第71章 放過我!
我任憑那些男人扯我的衣服,扯我的頭發,他們肮髒的手在我的身上胡亂的摸著。我卻沒有再動,一是因為楊森和蕭詩雅的冷漠,二是,我知道我今天在劫難逃了,沒有人會來救我,而我偏偏又救不了自己。
“喲,這是誰啊?”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傳說,穆天行動,所到之處必然清場,不是怕被別人看見,而是畫麵太血腥。今天,我是第一次見到穆天的人清場,直接用扔的,知道嗎?就是不管你是男的女的老的少的,他們的人都是直接拎著扔出去,不給別人任何說話的機會。最後隻留下了酒吧裏的人,蕭詩雅和楊森,還有還抓著我的這個男人。
我看著穆天朝我走了過來,我的嘴角有因為他們打過而流下的血,可是,我還是笑了,真誠的笑了,那一刻,他穆天是我的全部。我看了一眼楊森,他緊咬的嘴唇,不知道在想什麽。而蕭詩雅不知道為什麽卻是一臉的慌亂。
“天哥。”為首的男人看到穆天,馬上就傻了。見穆天走了過來,低三下四的喊著穆天。可是穆天卻沒有理他,徑直向我走來。
“我說過,你要小心點的,”穆天將外套脫下來,披在我的身上。我身上的外套早就被他們扯爛,暴露出來的雪白的胳膊上也滿是青紫,隻有那隻蠍子依然驕傲的待在那裏,“我特別奇怪,為什麽別人給女朋友擦的都是粉啊什麽的,而我每次都要擦你臉上的血呢。”穆天的眼中有心疼,隻是說話的語氣還是悠悠的。他抬起手,輕擦著我臉上的血,隻是這一次,我不知道這血是他們的還是自己的。
我衝穆天微笑,他扶著我站起來,我沒有力氣,全身都疼,隻得靠在他的懷裏。
“耗子,我找你找的好苦,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這時,穆天才轉頭看向那個為首的男人,而穆天冰冷的目光,頓時讓那些人都不禁後退了幾步。
“天哥,我不知道這是嫂子,真不知道。我隻是想來要點醫藥費,真的,我真的……”耗子看著穆天,原本就沒好的雙腿開始不停的發抖,說話也有些不利索。
“剛才動手的人……小光。”穆天沒有理耗子,而是看了看剛才他進門時還抓著我的人,然後穆天示意小光。我不明白是什麽意思,隻是看著。
小光點頭,然後從身後掏出一所長刀。那是我見小光第一次用刀,小光的目光冰冷,和穆天一樣,沒有說任何話,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然後,我感覺到一片血落在了我的臉上……
現場是不住的哀嚎聲。
四五個人,每一個人都少了一隻胳膊。小光動作快的我根本就沒看清他是怎麽出手的,隻是看著他的刀不停的滴著血……
穆天拿起他手下的人遞過來的紙巾,輕輕擦著我臉上的血,而我已然被這種場麵嚇到了。
“天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您饒我一命,求,求您了……”耗子更是嚇的不輕,直接跪到了穆天的麵前,一個勁的磕頭,頭都紫了,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你說你不知道,那我來告訴你。”穆天擁了擁我,將我放到他身前,然後大聲的衝在場的所有人喊道,“她,馮梓琪,是我穆天的女人。今天,來這裏找事的所有人,一個都不許放過。”穆天眼神堅定,嘴角上揚,可是聲音卻久久的回蕩在大廳內。
穆天說完,他身邊的十幾個黑衣人都衝了上去,對旁邊已經站著嚇的不行的來人開始拳打腳踢。場麵進入一片混亂。那些人誰都沒有還手,也不敢還手。因為穆天有規矩,現在隻是拳腳,如果有反抗,就直接動刀了。穆天身邊的人個個都是高手,別說二十幾個,就是二百多個,這十幾個人也能輕鬆解決。
我不知道他們打了多久,身上的疼痛以及他們痛苦的哀求讓我一陣陣頭疼。直到穆天再次開口,“傷者送醫院,其他人滾,耗子帶走。”穆天雷厲風行,每一句話都是一個命令。而隻一會兒功夫,現場就隻留下耗子一個人。
“天哥,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您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不知道穆天所謂的帶走是什麽意思,可是看著耗子的表情,我就知道他當時一定覺得死比較容易。
可是穆天根本就沒有理他,上來兩個人就把那隻耗子拖走了。
“沒事了。”穆天感覺到我全身還在發抖,輕聲的安慰著我,而後將目光落到了蕭詩雅和楊森身上,“好看嗎?”穆天高挑眉毛,似乎對於他們兩個人的冷眼旁觀,他比我還要生氣。
“不是,我們隻是害怕,那麽多人……”楊森沒有說話,低著頭,蕭詩雅似乎覺得很委屈,想要解釋,可是看著穆冰冷的目光,她卻沒敢再說下去。
“哪麽多人?之前你被那些人按住,差點被輪了的時候,她是一個人,一個人不顧生死的去救了你。而現在,你們是兩個人,就這麽眼睜睜的看著。如果不是你,那些人能找到梓琪嗎?你還好意思跟我說害怕,你蕭詩雅有怕的東西嗎?”蕭計雅的話徹底激怒了穆天,穆天指著蕭詩雅的鼻子大罵。
“還有你,楊森。你tm也配是個爺們。枉顧馮梓琪把你……把你當朋友。”穆天中途把話改了,我懸著一顆心也放下來。
“你不要生氣,梓琪,你沒事吧。”蕭詩雅被穆天嚇壞了,想要過來看看我,可是卻被穆天一把推開了。
“蕭詩雅,你別以為你做的事沒人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把這些加倍的還在你身上。”穆天惡狠狠的瞪著蕭詩雅,蕭詩雅不禁後退了兩步差點摔倒,幸好楊森在後麵扶住了她。
“梓琪,對不起。”楊森低著頭,整個過程他都沒有抬頭。而我,卻根本不知道說什麽,我不怪他們,隻是覺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