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5 章節
啊?”露露一邊走,一邊小聲嘀咕了一句。
望著眼前搖曳的背影,我再也控製不住地癱軟在地上。
大口地喘息著,五髒六腑像是擠到了一起,雙手按在胸前,想按住胸腔裏呼之欲出的疼痛,卻按不住噴湧而出的淚水。
不知道過了多久,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我已經走出了酒店大堂,我盯著手機上的時間,不過才過去十分鍾,可是我卻覺得仿若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接起來,何榛榛的聲音聽起來十萬火急,”妞兒,你快上去,他們好像給我拿錯藥了,藥效是增強型的,可能會有副作用……”
”你說什麽?”我如遭了晴天霹靂一般怔住了,”什麽副作用?”
”發燒、嘔吐、可能還會出現興奮性休克……MD,氣死我了,老娘今天非要把他們的老巢給搗了……”電話裏傳出呼嘯的汽車聲,何榛榛一邊怒罵一邊猛踩油門。
何榛榛再說什麽我已經根本聽不下去了,我轉生就往酒店的電梯跑去,跑了兩步,索性把高跟鞋脫下來扔到一邊,光著腳繼續跑。
偏偏幾部電梯不是剛上去就是在中途停住,我哪還有心思等下去,心一橫,直接奔向了樓梯間。
黑暗中,我聽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不知道邁了多少個階梯,到最後我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在地上爬,腳上似乎磨出了泡,每走一步都鑽心的疼。
汗水濕透了裙子,頭發擋在眼前,顧不上撩開,滿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許君延,你千萬不要出事!
如果,如果你真的出了事--我就陪你,無論是生是死,我會永遠陪著你!
念頭閃過,信念再次變得堅定,爬上最後一級階梯,我跌跌撞撞地奔向房間。
一個人影突然出現在我麵前,耳畔響起一個女人抱怨的聲音,”姐,你老公也太凶了,捏著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外拖,就不能好好說嗎?你看把我胳膊拽的,都紫了!我不管,你們得出醫藥費給我!我可是工傷!”
”他在哪兒?他現在怎麽樣?”我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頭瘋狂的母獅,我上前一把揪住露露的衣領,毫無形象地衝她嘶吼著。
露露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她顫顫巍巍地指著房門口,”他好像把自己鎖在洗手間裏了,現在怎麽樣我也不知道,反正剛才還是清醒的!”
我推開她,不由分說地衝進了房間。
耳畔傳來沉悶的撞擊聲,一下一下,似乎是柔軟的東西撞在堅硬的牆上,撞的我的心恨不得從胸口裏跳出來。
衛生間裏傳出嘩嘩的水聲,我的手按在門上,喉嚨哽咽著,”許君延,你開門,是我!”
門開了,接下來的一幕,我畢生難忘。
199 誰都不要隻要你
199 誰都不要隻要你
許君延坐在浴缸裏,他的頭不斷地撞向牆壁,鮮血順著額角流下,滴落在潔白的襯衫上;水中漾開一朵朵血花,那觸目驚心的紅色瞬間就刺痛了我的眼睛,全身的血液仿若遇到寒潮一般凝固,心頭宛若被刀鋒劃過,疼的撕心裂肺,疼的無法呼吸。
”君延!”我大喊著他的名字,我死死地抓著門板,才不至於跌倒在地,視線變得模糊,淚水如決堤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他抬起頭,修長的脖頸正對著我,眼神交匯,他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警惕,仿佛在分辨著什麽,幾秒鍾之後,他的神情一下子變得柔和。
他注視著我,眼眸裏波光瀲灩,他勾起唇,對我笑,笑的仿若冰雪消融,”老婆,我沒有……”
”別說了,我知道,我知道!”我連滾帶爬地撲過去,我抱住許君延,把他抱的緊緊的。
我的手撫向他的額頭、他的臉頰,我聽到自己焦躁的變了調的聲音,”你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我一邊說一邊哭,我把自己的額頭貼向他的;謝天謝地,他的體溫是正常的,我扯開他的襯衫,當我的手觸摸到他胸前的皮膚時,他突然反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老婆,我誰都不要,我隻要你,隻要你!”許君延盯著我的眼睛,他把我的手腕攥的緊緊的,似乎生怕我跑開似的,他在我耳畔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我隻要你!”
沒有一絲絲的猶豫,我仰起頭,吻向他的額頭,吻向他的眉間,吻向他的臉頰。
他滾燙的唇帶著急迫而又猛烈的氣息貼過來,像是沙漠裏幹渴已久的旅人,我迫不及待地迎上他、回應他、包容他。
我們忘情地吻著,彼此的唇she糾纏著、追逐著、包裹著,驚人的熱度甚至讓我覺得自己仿若融化在炙人的岩漿裏,熱的我的臉都開始發燙。
許君延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他的手順著我的衣領伸了進去,他修長的指在我身上遊走著,每到一處,便燃起點點的星火,直到停留在最rou軟之處。
”老婆,我想要你!”伴隨著沙啞而又低沉的嗓音,許君延突然把我抱了起來。
”我也想要你!”我凝視著他,一邊點頭一邊攀住他的脖子,我的月退纏在他的腰間,眼神交匯的一瞬間,他再一次低下頭攫住我的唇。
他抱著我向臥室走去,自始至終,我們一直吻著,吻得難舍難分,吻的天昏地暗。
倒在床上,我們瘋狂地si扯著彼此的衣衫,直到坦誠相對。
似乎有一瞬間的停滯,我伸手撫向他精壯而又結實的胸膛,他盯著我,喉頭滾動了一下,然後猛地覆了過來。
耳畔響起他興感而又低沉的喘息聲,疼痛夾雜著快意的感覺如潮水一般衝向我的大腦。
我忍不住叫出聲,我的聲音似乎鼓勵了他,他的動作愈加猛烈愈加張狂愈加霸道,像是騎在飛馳的馬背上,又像是在波濤洶湧的海浪中起伏,這樣的感覺讓人yu罷不能yu說還休,除了肆無忌憚地喊叫,似乎再也找不到其他任何宣泄的方式。
仿若打開了最深處的一道門,我毫無保留地接納他、容忍他、給予他,任憑他在我身上馳騁、奔騰。
這一刻,再也不想拒絕,再也不想逃離,再也不想閃躲;放下所有的矜持,撕去所有的偽裝,衝破所有的禁忌,隻想遵循最原始的本能和他水ru交融,哪怕山崩地裂、哪怕世界消亡。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頂峰,仿若站在萬丈深淵的懸崖邊上,背後始終都有一雙溫暖結實的手臂穩穩地托住我,不讓我墜落,卻又讓我體會到如滅頂一般的kuai感。
意識漸漸變得混沌,聲音也變得嘶啞,許君延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體內shi放著;他的汗水順著額前的碎發滴落在我的月匈前,他的雙眸暈染著愛穀欠交織的光芒,我們貪戀著彼此,像是不知疲倦的獸瘋狂地滿足著彼此最深處的穀欠望。
在最激情的一刻,我甚至想和他快樂至死。
隻不過夢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在經過了漫長的不知道過了多久的劇烈運動之後,我的腿和腰都開始齊齊地向我提出抗議了。
我開始求饒,我雙手撐在許君延的胸膛上,語重心長地對他說我們運動的太久了,他肯定累了,不如先休息一下再來;許君延搖頭說他不累,然後不等我說話就低頭吻住了我的唇,到後來我被他吻得大腦缺氧已經忘了自己要說什麽了。
我不死心,又開始扮可憐,我說我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疼的,我胳膊疼腰疼腿疼總之我要求暫停;許君延盯著我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他突然抱起我把我翻了個身,我正恍惚,耳畔傳來他低沉而又緩慢的嗓音--這樣就不累了。
我……我還能說什麽,隻能默默地咽下寬麵條淚,再一次在他的鞭撻下痛並快樂著。
縱穀欠是什麽滋味我不知道,我隻知道當許君延終於肯大發慈悲地放過我的時候,我已經差不多是個廢人了。
我覺得我的兩條腿恐怕接下來的好幾天都隻能保持同一個弧度了;腰部更是又酸又麻,比泰式按摩的感覺還酸爽;還有某個不可說的部位,竟然隱隱覺得像是火在燒的感覺,我也是醉了。
我躺在床上,驚恐地望著眼前笑的春風得意的男人。
”老婆,起來喝水好不好?”
我搖頭。
”老婆,起來吃飯好不好?”
我繼續搖頭。
”嗯……再來一次……”
我直接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爬了起來。
然而吃飯喝水的程序完成以後,我突然察覺某人的眼神再次變得熾熱,我心情忐忑地盯著他,”許君延,你又想幹嘛?我告訴你,就是銅牆鐵壁你也不能這麽鑿了!”
”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