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1 章節
身體瞬間被填滿……
110 甜甜蜜蜜盼君歸
110 甜甜蜜蜜盼君歸
一直膩歪到中午,許君延才依依不舍地抽回攬在我胸前的手,他懶懶地坐起來,聲音帶著輕微的鼻音問我,“學會了嗎?”
“學會什麽?”我莫名其妙。
“倒車入庫,你剛才不是學的挺投入的嗎?”他輕笑一聲,眉眼間一副滿足的模樣。
他一邊說一邊起身穿衣服,背後望去,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勻稱而又流暢,簡直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
想起剛才的姿勢,我不由地臉紅,可是又不想認輸,於是若無其事地說,“學以致用是對老師最大的尊重,我打算找幾個人練習一下,你不介意吧?”
話音未落,許君延猛地把我壓在身下,他的襯衫剛扣了幾顆扣子,健壯的胸膛緊貼在我的胸前,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你敢?”
我把裙子擋在胸前,故意仰起臉瞪著他,“我就敢!”
他突然抓過裙子扔到一邊,輕輕咬了上去,“再說一遍!”
“許總饒命,不敢了,不敢了!”我趕緊對著他擺出一副求饒的柔弱姿態,再鬧下去今天一天就廢了,我還要去公司處理單據,不能再繼續墮落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我,喉頭滾動了一下,語氣帶著一絲絲沙啞,“小妖精,晚上再收拾你!”
我趁機逃出他的魔爪,抓起裙子就跑到了衛生間。
二十分鍾之後,當我從衛生間裏出來的時候,許君延已經坐在了餐桌前,一臉愜意的表情。
隻見餐桌上擺了兩份牛排,一份沙拉和一個果盤,花瓶裏還插了一朵玫瑰,雖然內容簡單,小情調倒是搞得像模像樣。
“等會兒我還要和老魏去新廠區,沒時間陪你去外麵吃了,先湊合著吃點兒,晚上再帶你去吃大餐!”坐下之後,他略帶歉意地對我說。
“沒關係,我也正好趕時間,牛排挺好的,方便又快捷!”我大大咧咧地說。
他抬起頭,若有所思地望著我,“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想繼續在義誠幹下去吧?”
我正切著牛排,聽他語氣突然這麽嚴肅,忍不住怔了怔,“怎麽了?”
他推開餐盤,隨後從煙盒裏抽出一隻煙就想點上,我眼疾手快地從他手裏搶過來扔到了一邊,“吃飯不許抽煙!”
他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也不再堅持,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地說,“所以,還是錢的問題?”
“許君延,你什麽意思?”我越聽越糊塗。
他避開我的視線,側臉的輪廓帶著幾分冷厲,聲音像是從遠處飄來,“上次爺爺讓你放棄義誠,你不肯,你說根本不是錢的問題!昨天晚上經曆了那麽多,我以為你已經想清楚了,可是你還是這麽固執。作生意就是為了賺錢,我也能理解,可是你一個女人……”
“昨天晚上隻是個意外,我以後會保護好自己。”我迫不及待地打斷了許君延,可是又想緩和一下突然緊張起來的氣氛,於是繼續說,“世界這麽大,誰還遇不到幾個人渣啊?”
“這樣的意外,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他直勾勾地瞪著我,語氣愈加嚴肅,“你在職場也待了這麽多年,不會不明白一個道理,商場上對待競爭最好的辦法不是去硬碰硬,而是避開!”
“同理,你應該想辦法去避開危險而不是去跟危險作鬥爭!”許君延雙眉緊蹙,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我們每天隻要出門都會遇到潛在的危險,被車撞、被雷擊、被人搶,危險多了去了!照你這麽說,是不是一輩子待在家裏不出門了?”許君延的話讓我徹底沒了胃口,我冷冷一笑,抱起胳膊打量著他。
其實我心裏明白,許君延之所以這麽說,還是為了讓我妥協、讓我遂許老爺子的心願。
幾天來,我們雖然彼此都小心翼翼地避開許老爺子的話題,可是我知道以他的性格,又怎麽會輕易讓步,更何況昨晚的事情對他來說肯定也是一個大大的刺激。
“你在偷換概念,不過我現在沒時間和你繼續爭論下去!”許君延勾了勾唇,幹脆利落地作了陳詞總結,頓了頓,又語氣如常地說,“明天我去歐洲參加展會,大概半個月才回來,你好好想一想,回來我們再談!”
他的話題轉換的太快,我一時跟不上,幾乎是不由自主地被他帶跑了,“去歐洲?怎麽這麽急?”
“我爸急著賣掉他手裏的幾個老工廠,現在必須想辦法把新廠的產品推出去,回籠資金,穩住股東,盡可能地把老工廠保住。”他苦笑一聲,語氣帶著一絲無奈和疲憊,“最近幾天每天開會開到淩晨三四點,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
“為什麽不讓手下人去開?正清的會那麽多,你哪兒開得過來?”我知道正清是實體性企業,工廠多項目多,本來內部就大會小會不斷,更別提還有那麽多國際客戶時不時地還要召開產品溝通會。
“現在是非常時刻,股東們也在觀望,但凡一個環節疏忽,恐怕就會滿盤皆輸。”他喝了一口咖啡,語氣淡淡地說。
猛地想起許前和許家的恩恩怨怨,我的心裏不由一聲歎息,作為許家唯一的繼承人,許君延他背負了太多,他活得並不輕鬆,可他卻一直在堅持並且近乎苛刻地要求自己。
他不是一個輕易表露內心的男人,現在他竟然對我這麽說,他大概是真的累了。
我剛想說什麽,許君延突然搶過我的餐盤幫我把牛排切成了小塊,緊接著語氣嫌棄地說,“從沒見過像你這樣把牛排切得這麽醜的人!”
“拜托,它隻是一塊牛排而已,無論美醜,最後的下場都是被我吃掉好不好?”我哭笑不得地望著他。
他也笑了,緊接著隨手揩了一下我的唇角,語氣溫和地說,“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
“以後少抽點煙!”我想起他最近的煙癮似乎越來越大,忍不住勸他,“抽多了對身體不好!”
“我身體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剛才是誰求著我說不要了不行了快死了?”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望著我,一副正義凜然的模樣。
“榴芒,明明說隻是陪著你睡覺!”
“我的意思是陪著我睡並且叫。”
“厚顏無恥!”
兩個人笑鬧著,先前的不快再一次煙消雲散。
女人總是容易滿足的,我也不例外。盡管我和許君延之間還有分歧、還有矛盾,可是當他露出溫柔似水的一麵時,我總是不由自主地陷入其中難以自拔。
我隨口問了一句許君延昨晚為什麽不接電話,他說可能是跟邵亞打架的時候把手機弄丟了,反正他還有好幾個備用號碼,等會兒去複製一下磁卡信息就可以了。
飯後許君延問我去哪裏,我猶豫了幾秒鍾,還是堅持說去義誠,他倒是反應如常,語氣自然地說送我過去,我也不跟他客氣。
反正他剛才也說了讓我趁他去歐洲的時候好好想一想,我又何必現在就大表忠心。
於是我默默地跟著許君延上了車,大概是進入了工作狀態,他戴著墨鏡默然不語地開車,臉上呈現出一如既往的冰冷,又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姿態。
我心裏輕歎一聲,我不是察覺不到他的心思,聽我說去義誠的時候,他的臉上明顯地掠過一絲失落。
可是一時的挫折並不能止住我的腳步,我不是那麽容易認輸的人,我想繼續把義誠經營下去,因為在我的內心深處,我始終覺得女人需要愛情,更需要獨立。
到了寫字樓下,我下了車,轉身想走,許君延突然叫住了我。
“我明天要去歐洲,我剛才跟你說過了吧?”他盯著我,語氣不善。
我點了點頭,“說過了。”
“然後呢?”他慢條斯理地問。
“然後什麽?”我故意作出一副懵懂的表情。
許君延氣得砸了一下方向盤,“算了,懶得理你,你就氣我吧!”
“把你航班號給我,我明天去送你啦!”我彎著腰捏了捏他的臉頰,他一時怔住忘了躲開,表情竟然顯得萌萌的。
片刻之後,許君延回過神來,氣呼呼地把我拽下去,懲罰似地啄了一口我的唇,語氣低低地說,“小東西,敢不送我我弄死你!”
說完,他搖下車窗,嘴角掛著一抹滿足的笑意,開著車揚長而去了。
下午我接到許君延的電話,可是話筒裏卻傳出一個陌生的聲音,他說他是酒樓的保安,在停車場撿到了許君延的手機。他隨便翻出一個通話記錄就撥了過來,問我認不認識機主,讓機主過去取。
我一聽趕緊說我是機主的朋友,於是馬上打了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