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 章節

  懷疑我這麽一打是不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許君延一臉震驚地望著我,緊接著眸子裏燃起了駭人的怒意。


  我覺得下一秒他大概能把我撕碎。


  一不做二不休,已經撕破臉,我也不想再跟他客套,與其被動挨打,不如主動攻擊。


  我隨手抄起手邊的一個金屬相框朝著他砸了過去,心裏又急又慌,手下自然也沒輕沒重。


  許君延偏了偏臉,相框擦著他的眉骨飛了過去,額角已滲出一絲血絲。


  他冷冷地笑,語氣淡淡,“告訴我,你讓Vi上了幾次?”


  他清冷俊朗的臉上仿若籠著一層薄霧,點點血跡順著眉毛滴下來,竟然生出一種邪魅而又危險的美感。


  MD,我一定是瘋了,都什麽時候了我還對著他品頭論足?

  “一百次、一千次,數不清!”我一邊說一邊繼續朝他扔出抱枕、遙控器、紙巾盒子,冷不丁抄起一個陶瓷杯子。


  猶豫了一下,這麽大這麽重的杯子,萬一扔過去出了人命……


  就這麽一猶豫,許君延已經掐著我的脖子把我按到了沙發上。


  他一手按住我的雙月退,粗暴地扯掉多餘的障礙,像猛獸一般展開了反擊。


  沒有前又戈的感覺幹澀而又痛苦,我拚命反抗、罵他抓他咬他掐他踢他,可是他卻沉著臉不說話,隻是用猛烈的動作來發泄著他的不滿。


  我背靠在沙發上,雙月退折在一起,許君延狂風驟雨一般的攻勢讓我毫無招架之力。


  他雙目泛紅地盯著我,眼眸裏暈染著混雜著怒意的情穀欠,像是深沉夜色裏望不到邊際的沼澤,讓我陷入其中簡直要窒息。


  我的嗓子再一次罷工,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像是溺水。


  我喘不過氣,我拚命地想抓住什麽,身體在漸漸下沉,眼前忽明忽暗,耳畔不斷傳來嘈雜的聲音。


  猛地驚醒過來,我聞到熟悉的消毒水的味道。


  睜開眼睛,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正跟許君延說著什麽。


  他們聲音不大,可是這麽安靜的環境,我想不聽見也難。


  “年輕人注意下節製,適當運動健身怡情,過度就不好了。”醫生的語氣聽起來委婉而又含蓄。


  我恨不得在床上挖個洞鑽進去,做這種事做到醫院,我也是醉了。


  “為什麽不告訴我你病了?”醫生出去之後,許君延在床頭坐了下來,輕輕撫摸著我的頭發,語氣溫柔的像三月的楊柳風,“醫生說你抵抗力下降、軟組織感染,還營養不良,你是怎麽搞的?”


  我盯著天花板,冷冷一笑,“為什麽告訴你?你TM是我什麽人?”


  許君延的脈,我算是摸透了!


  簡單來說,就是天堂地獄共徘徊,至於什麽時候是天堂什麽時候是地獄,全看他的心情!

  可是他的心情,簡直是一言難盡——如果我不是正在輸液,我甚至想跳起來打他。


  可是下一秒,我聽到驚天動地的一句話。


  “我TM是你男人!”


  064 我是他的未婚妻


  64 我是他的未婚妻


  難道許君延是在變相地向我表白?


  “你什麽意思?”我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他不耐煩地瞪了我一眼,伸手輕輕敲了敲我的額頭,語氣帶著幾分笑意,“我是你男人,你是我女人,你說我什麽意思?”


  “以後不管遇到什麽事馬上告訴我,別一個人裝模作樣地扮女強人,不招人待見!”


  我招不招人待見我不知道,可是現在許君延的語氣聽起來非常不招人待見。


  我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我一個人活的好活的妙活的呱呱叫,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他微微一怔,緊接著笑出了聲兒,“怎麽變青蛙了?”


  “你才是青蛙呢?”我伸手就想去推他,忘了手上還插著針頭,疼的哎呦直叫。


  “你傻不傻?”他一臉緊張地捧住我的手,眼神裏閃過一絲責備,還有——疼惜?

  許君延又是輕揉又是吹氣地對著我的手撫慰了好一陣子,才抬起頭問我,“還疼不疼?疼就告訴我,我去幫你叫你護士……”


  房間裏是安靜的,窗外的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他的聲音很輕很柔,像一把軟軟的小刷子刷過心房,讓我覺得暖暖的、癢癢的、甜甜的。


  枕在他的手臂上,我再次閉上了眼睛,溫熱的掌心輕輕撫摸著我的額頭,我的心裏突然覺得平靜而又安詳。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許君延已經不見了,手上的針頭也拔了。


  剛才的場景仿若一場夢,或者說,就是一場夢?


  正恍惚中,門開了。


  許君延提著兩個紙袋推門進來,帶進一陣清涼的氣息,他瞥了我一眼,隨口問,“輸完了?”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嗯!”


  “我先前跟護士說過了,讓她盯著時間過來幫你拔針,想不到這麽快就輸完了!”他隨手脫下西裝掛在床頭的衣架上,緊接著把紙袋拎到我麵前,“餓了嗎?”


  他買的是附近一家粵菜餐廳的點心,蝦餃、流沙包、春卷,還有紅豆粥,都是清淡可口的菜色。


  見我怔怔的樣子,許君延搖頭一笑,隨手拉過兩個枕頭墊在我的背後,把我扶了起來。


  他端起粥碗,舀了一勺粥送到我的嘴邊,動作自然而然,簡直像是多年的夫妻似的那麽親熱。


  我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突然覺得我TMD先前是中了他的迷魂陣了吧?


  我之所以來醫院,不就是拜他所賜嗎?


  嗬嗬,打一棒子再給我一碗粥,我呸!

  “你走,我不想見你!”我扭臉躲開了他。


  不對,這台詞怎麽跟瑪麗蘇女主角似的?

  我趕緊切換,“滾!”


  簡單粗暴,感覺好多了!


  “還在生氣?”他眼裏浮著一抹淺淺的笑意,不急不惱的樣子。


  “你TM都快把我作死了,我能不生氣嗎?”我不顧形象地衝他大喊。


  “你不覺得是你的錯?”許君延盯著我,不緊不慢地說,“一開始我問你哪裏不舒服,你說你隻是累了,後來我問你去哪兒了,你還是不說;如果你提前告訴我你病了讓我帶你去醫院,今天的意外根本就不會出現。”


  什麽歪理?合著最後還是我的不是?

  “張嘴,否則我親口喂你!”他話裏有話,語氣帶著幾分威脅。


  畢竟是在醫院,我不敢跟他胡鬧,於是還是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


  嘴上說不要,胃口還是誠實的,我三下五除二地消滅了一碗粥和若幹點心,許君延望著我抿唇輕笑,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吃完飯,我說我要回家,他不由分說地要送我。


  我先是拒絕,可是經不起他的威逼利誘,最終還是上了他的車。


  坐在車裏,許君延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握著我的手,語氣關切,“還疼不疼?”


  “不疼了,”我搖了搖頭,不過是紮針拔針,我哪有那麽嬌貴。


  “我讓醫生開了藥,如果疼的話記得抹,我幫你抹也行。”他隨手遞過來一個藥盒,認真地囑咐我。


  我困惑地接過藥盒掃了幾眼——X道消腫。


  “許君延,你個王八蛋,你……”我氣得手抖。


  如果不是因為他在開車,我真想把藥盒扔到他臉上。


  車開到樓下,我說我一個人上去,他難得的沒再堅持。


  “謝蓉,”許君延忽然叫住我,猶豫了片刻,才說,“訂單和傭金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五個點的傭金我會給你;至於林飛,今天下午我已經讓人事部通知他滾蛋了。”


  夜色中,他神色平靜,可是提起林飛的名字時,我還是察覺到他臉上閃過的一絲狠厲。


  不過是半天的時間,他就雷厲風行地處理好了一切,他的高效率讓我始料未及,我愣了幾秒,“所以你現在是在向我道歉?”


  “隨你怎麽想!”他不屑地對我聳了聳肩,緊接著繃起臉瞪著我,“以後不許再跟Vi來往!”


  我抱著胳膊冷笑,“你不覺得自己的占有欲太可怕了嗎!”


  “可怕?”他上前一步把我攬入懷中,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我還想天天占有你呢!”


  話音未落,他忽然低下頭在我唇上輕輕一吻,低聲說了一句,“乖,聽話!”


  望著許君延離去的背影,我怔了半天回不過神來。


  猛地想起白天他說過的話,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女人,難不成他是在暗示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超越了純潔的火包友關係?

  或者說,他想把我從火包友升級到女朋友?

  可是轉念想想他一貫的陰晴不定,我還是搖著頭告訴自己別又想多了。


  接下來幾天,許君延幾乎每天準時飯點兒來接我,帶著我去一個什麽高檔養生餐廳。


  每天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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