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節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是個生意人。


  生意人當然知道什麽是最正確的選擇。


  “謝蓉,昨晚他沒內個你吧?”林飛別別扭扭地說。


  “哪個?”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語氣淡淡地說,“別把人想的那麽壞,我和Vi吃完飯就各回各家了!”


  林飛臉色有些尷尬,囁嚅著說,“沒什麽就好,我也是擔心!”


  幾天下來,我已經徹底認清了他急功近利、利益至上的嘴臉,尤其是利用Vi對我的好感去幫他們團隊爭取利益,甚至不惜設下陷阱騙我——


  我懶得再跟他多說,也不想再給他好臉。


  “林飛,正清之所以叫正清,就是因為許老先生想正當、清白的作生意,但願你還記得。”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議室。


  “蓉姐,這枚胸針是不是你的?”從洗手間回來,可可攔住我,遞給我一枚天鵝造型的胸針。


  “是我的,在哪兒撿到的?”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不會是君雅酒店的員工撿到送過來的吧?

  眼前閃過一些不可描述的限製級畫麵,我突然覺得麵紅耳熱心跳如鼓。


  060 歸來小別勝新婚


  60 歸來小別勝新婚


  幸好隻是虛驚一場,可可給了我工廠同事莉莉的電話,打過去一問,說是車間的工人撿到的。


  雖然胸針不值錢,可畢竟是我媽留下的,這麽多年我一直視若寶貝。


  遇到拾金不昧的好人,我也挺感動的,於是又問莉莉是哪位工人師傅,我想當麵去謝謝他。


  “是工廠的呂師傅,不過我覺得你在心裏謝他就行了,見麵就算了吧!”莉莉猶豫著勸我。


  我心裏納悶,“為什麽?”


  “呂師傅呀,人不壞,幹活兒也認真,可是性子特別古怪,跟個悶葫蘆似的,一天說不了三句話。”莉莉歎了口氣,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聽說他年輕的時候是咱們市機械廠的一個小領導,手下管著好多人,人前人後挺風光的,可是後來聽說卷入了什麽安全事故,廠裏把他開除了,後來幾經輾轉就來到咱們公司了,估計是落差太大,心裏不平衡,人也變得越來越不愛說話了……”


  掛斷電話,莉莉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當年的安全事故調查來調查去,最後終是不了了之。


  廠裏的許多人都受到了處罰,有人被降職、有人被處分,還有人被開除,可是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事故的真正原因是什麽,似乎從來也沒人說清過,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也在不知不覺地選擇遺忘。


  遺忘,聽起來有點軟弱,可是對於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遭遇不幸和打擊時,除了遺忘又能怎樣?


  我也是個普通人,我花了好多年才一步步地從父母雙雙離世的痛苦中走了出來,事到如今,我對呂師傅已經沒有太多的怨恨。


  正如一句哲言所說,雪崩的時候,每一片雪花都不是無辜的,當年的事,太多的人牽涉其中,我怨不過來,也恨不過來。


  現在的我,隻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當然,如果能早點兒結束跟許君延之間的畸形關係,我會覺得更好。


  可是想想許君延是怎麽說的——玩膩了再說,我(嗶嗶嗶嗶)!


  “來機場接我!”正恍惚間,手機響了,是許君延的微信。


  我隨手把胸針別到襯衫上,飛快地回了他,“什麽時候?”


  “現在!”又搞突然襲擊!

  不知道許君延是不是在國外玩high了,就不能提前把航班時間告訴我?

  我一邊腹誹一邊準備打電話派車,想了想,又問他,“許總想讓哪個司機開哪輛車去接你?”


  辦公室和工廠都有固定的排班司機,負責接送客戶和滿足公司內部的派車需求,領導級人物一般都有相熟的司機,雖然許君延平時喜歡自己開車,不過我總要照章辦事。


  “十分鍾之後去地下車庫,李政會接你來機場!”


  我對天翻了個大白眼,也不知道許君延哪根筋不對,以為自己是偶像明星呢,搞得這麽神神秘秘!


  可是秘書對著老板哪有抱怨的資格,想到是去機場接人,我總得注意一下儀表,於是抓起包包去洗手間飛快地補了個妝。


  時間緊迫,手忙腳亂中,我竟然把粉餅打翻了在包包裏。


  正著急,突然想起抽屜的最底層還有許君延上次送給我的包包。


  之前我怕招來是非,一直沒背過,現在也顧不上那麽多了,匆匆倒換了包包裏的東西就出了門。


  到了地下車庫,李政已經打著雙閃在等我了。


  他倒是挺有紳士範兒,見我來了還特意下車給我拉開了車門。


  我坐在後排,見他黑著臉的樣子,不由地想起上次他一記肘擊就把宋岩給打趴下的情景,心裏突然覺得毛毛的。


  去機場的路程大概半個小時,一路上李政沉默不語,我也無話可說,氣氛似乎變得僵硬。


  想來想去,我決定主動打破沉默。


  “李——呃,政哥,”我本想直呼其名,可是見他年紀應該比我大許多,又覺得不太禮貌,於是急忙改口叫了聲哥,“你以前是不是——社會人士?”


  越說越忙,越說越尷尬。


  “謝小姐想問我以前是不是混社會的?”李政的聲音聽起來彬彬有禮。


  我無力扶額,“也可以那麽理解吧!”


  “謝小姐別擔心,許總親自交代過不再追究以前的事。”李政若有所指地說。


  他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心裏踏實了許多,至少許君延是說話算話的,可是轉念一想,他手裏捏著關鍵證據,還不是想什麽時候追究就什麽時候追究?

  我心不在焉地笑了笑,“但願。”


  “許總是個遵守承諾的人,您可以完全信任他。”李政似乎察覺到了我的憂慮,言語間像是在安慰我。


  我無言地點了點頭。


  沉默了片刻後,李政突然主動開口,“謝小姐,可以不可以拜托您以後千萬別叫我政哥?”


  “好,”我訕訕一笑,“我隻是覺得你年紀比我大,直呼名字不太好。這樣吧,你告訴我怎麽稱呼你才好?”


  “叫我小李!”


  小李?


  望著人高馬大帶著幾分武林高手範兒的李政,我隻覺得滿頭黑線。


  到了機場,正好停車位繁忙,我瞄了一眼手機,許君延的航班已經落地了,心裏一急,索性讓李政慢慢停車,我一個人先去接機口。


  我匆匆趕到接機口,估摸著許君延也快出來了,於是目不轉機地盯著出口,生怕錯過他。


  傻乎乎地瞪了半天,瞪的我眼睛都快疼了,也沒見著許君延的半個人影。


  正納悶,背後一雙大手突然蒙住了我的眼睛。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味道,想都不用想,除了他還能是誰?

  一時興起頑皮的心思,我故意不說許君延的名字,隻是雙手覆在他的手上,靜靜地笑著不說話。


  他終於耐不住了,狠狠地把我翻轉過去,一把將我摟在胸前,幾乎是惡聲惡氣地說,“怎麽不叫我的名字?”


  “我又不知道是你,怎麽叫名字?”我笑嘻嘻地望著他,幾乎是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攬住我的腰,低下頭望著我,目光炯炯如炬,“想不想我!”


  迎上他期待的眼神,我故意搖頭,“不想……”


  他臉色一冷,咬牙瞪著我,“你敢!”


  “才怪!”我飛快地說出後兩個字,仰起臉對著他笑。


  他突然俯下身,飛快的在我唇上啄了一口,“等會兒再收拾你!”


  我們笑著抱在一起,他的眼眸裏仿若蘊含著從未有過的柔情,我的心在見到他的一刻起就跳動不已。


  這樣的我們,好像一對久別重逢的情侶,陶醉在愛情的溫柔鄉裏。


  來到停車場,李政幫著許君延安置好行李箱後,竟然主動告退了。


  我納悶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轉過臉對著許君延說,“李政為什麽不跟我們一起?”


  “因為他懂事,”許君延低低地笑,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順著我的掌心往下滑去。


  我臉一熱,按住了他的手,“大白天的你想幹什麽?”


  “幹你。”他麵不改色心不跳地說,“幹到你求饒也不停下!”


  低沉的嗓音蘊含著不一般的熱度,俊朗的五官透著隱隱的寒意,我目瞪口呆地望著許君延,念在他坐了十幾個小時飛機的份兒上,強忍住了唾棄他的念頭。


  車子直接開到酒店,在電梯裏許君延就迫不及待地吻住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分別了十幾天的緣故,他的吻比以往更顯得溫柔和繾綣。


  我擔心會有其他人進電梯,有些不好意思地躲避著他,可他卻坦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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