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節
榛榛的俏皮話——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拚命搖了搖頭,轉臉對著許君延不失禮貌地笑了笑,“許總!”
我一邊說一邊不動聲色地扭了扭腰想躲開他,卻被他強壯有力的手臂禁錮的更緊。
“希望許總說到做到,畢竟謝蓉以前也當過我的助理,我了解她的一切。”陳建仁不緊不慢地站起身,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許君延按在我腰間的手猛地一個用力,我疼得差點兒叫出聲。
“不勞陳總費心,我現在對謝蓉的了解,隻比你多,不比你少。”許君延麵帶微笑,語氣冷得宛若結霜,“而且,陳總以前沒了解到的地方,我也了解過了,比如深淺,比如彈性,比如韌性。”
MD,一言不合就開車,什麽鬼?這麽限製級的語言,這麽曖昧的語氣。
隻要不是傻子,誰都能聽的出許君延話中有話。
陳建仁的臉上瞬間結了霜。
許君延卻像是來了勁頭,他微微俯身,唇角擦過我的耳畔,一臉柔情地望著我,“我說的對嗎?”
說話間,他背對著陳建仁,對我比了個“視頻”的口型,望著他眼眸中刺骨的寒意,我幾乎是無意識地點了點頭。
可是這樣的情景,我不喜歡。
像是被赤裸裸地扔在展台上任由奴隸主羞辱的奴隸,我隻覺得屈辱而又無力。
幾秒鍾之後,陳建仁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許總,我還有事,再見!”
望著陳建仁遠去的背影,我半晌回不過神來。
在許君延麵前我沒有尊嚴,可是在外人麵前,我的尊嚴也碎了一地。
“看夠了沒有?”許君延臉色沉沉地望著我,“你到底是來見我,還是來見陳建仁?”
“本來想見你,不過現在沒必要了!”我抓起包,冷冷地甩開他的手臂。
“怎麽,怪我打斷了你跟老情人的幽會?”許君延冷笑一聲擋在我麵前,“謝蓉,你賤不賤?他跟劉倩倩都快結婚了,你還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他私會。你不是最痛恨小三嗎?別告訴我你自己也想過一把小三的癮?”
我氣得肝兒顫,“我這麽賤的女人,許總還不是對我欲罷不能,這麽說來,許總倒是比我更賤!”
“欲罷不能?”許君延眼中竟然浮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欲罷不能!”
話音未落,他突然把我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流星地朝著電梯走去。
頭暈眼花地望著地麵,我顧忌著來往的行人不敢喊叫,隻能任由他把我扛進了電梯。
進了電梯,他開始瘋狂地吻我,他一手捏著我的下巴,一手狠命地在我胸前揉、捏,我的奮力反抗在他充滿侵略性的攻擊下簡直是不堪一擊。
模糊中好像還是進了上次的套房,隱隱見到他的西裝掛在衣架上。
可是來不及反應,許君延修長的手指就探入了我的裙子,在我的持續反抗中,他不管不顧地把我抱到了床上。
衣裳褪去,坦誠相對,一個個熾熱的吻落下,從上到下,布滿全身。
我漸漸在他的侵略下丟盔棄甲。
仿若化成了一朵雲,又仿若綻開了一朵花,任他侵襲,任他采擷。
朦朧中,我甚至開始感歎許君延的經驗之豐富,不過才一次,他就記住了我的每一個敏感點。
我呸!我是在誇他還是在羞辱自己,還不知道他的技術是跟多少個女人練出來的呢!
“你這是強女幹!”我氣喘籲籲地瞪著他。
許君延一邊動作,一邊不以為然地勾起嘴角,“你這是願女幹!”
他幽深的眼眸暈染著毫不掩飾的情、欲,像是一簇火苗在燃燒,燒的我麵紅耳熱。
對視了幾秒鍾,我突然覺得尷尬,索性扭過臉任他肆意侵占。
他卻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思,伸手按住我的下巴強迫我麵對著他,動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一次比一次深入。
最終我皺著眉叫出聲,他才滿意地俯下身吻住了我。
不知道糾纏了多久,結束的時候,兩個人都筋疲力盡。
“謝蓉,這麽多年了,你還是喜歡抓人!”沉默了一陣子,許君延轉頭望著我,臉上的表情帶著無奈,好像還有幾分——憐惜?
聽他這麽一說,我心有觸動。
小學許君延剛轉學過來的時候,我和他不熟,於是也嚴格遵守著男生女生之間的三八線。
我記得他時不時地總會越線,我一開始還會好心提醒他,後來不耐煩了索性就抓他。
一爪子下去,他立馬就老實了。
還別說,我的九陰白骨爪不是白練的,至少在對許君延“英雄救美”的時候,我成功地把其他班的男生抓的嗷嗷直叫。
可是時過境遷,剛才我對著許君延又抓又撓又咬,然而最終還是被他壓在床上肆意蹂躪、徹底沉淪。
一切都變了,我不再是當年熱血沸騰的小女俠,他也不再是當年唇紅齒白的小正太。
到底是哪裏錯了,我也不知道。
我冷冷地回他一句,“抓你算輕的,下次再強迫我,我咬死你。”
“咬?”他低低地笑,一個翻身壓了過來,“用哪裏咬?”
049 這一次狠狠出擊
49 這一次狠狠出擊
我和許君延之間仿佛產生了某種奇怪的化學反應,我在心裏告訴我自己他隻是把我當火包友,不對——連火包友都不如,可是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我還是難以抵抗男女之間最原始的穀欠望。
一次又一次的沉淪,一次又一次的迷醉,像是上了癮,我和他漸漸陷入停不下來的節奏。
彼此的身體越來越熟稔,彼此的反應越來越誠實,我記得某位哲人曾經說過,成年男女之間最美妙的互動就是haveSEX.
我一度鄙視這種SEX第一的言論,可是在某些特殊的環境和情緒下,當你遇到特殊的人——我不得不承認我正在獲得越來越美妙的享受。
我感覺到許君延的動作變得越來越溫柔,他望著我的眼神越來越專注,我甚至覺得他的目光中似乎隱隱浮現出一絲難以描述的東西。
是柔情?是愛意?還是什麽,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從白天折騰到晚上,直到我的肚子開始抗議,許君延才帶我離開了房間。
我本來想直接回家,可是他卻不由分說地把我拽進了酒店的西餐廳。
璀璨的吊燈,巨大的落地窗,潔白的桌布,鮮豔的玫瑰花簇,真是個適合情侶約會的好地方。
許君延攬著我的腰,幫我拉開椅子,甚至還極其細心地幫我攤開了餐巾。
這美好的氛圍真是令人心醉,可是我隻覺得尷尬——畢竟我是剛剛跟他瘋狂完畢的火包友。
飯後,我本想打車回家,可是許君延卻把車開到了酒店門口。
“上車!”他的語氣聽起來更像是命令。
我猶豫著搖頭,“許總,我還是打車吧!”
他擰著眉毛瞪了我一眼,“謝蓉,我記得我跟你說過女人最好學會聽話!”
坐在車裏,我偷眼打量著他。
嚴肅的五官,冷峻的眼神,完全找不到一絲一毫的溫情。
車在小區樓下停了下來,我解開安全帶剛想下車,許君延忽然叫住了我。
“你今天找我想談什麽?”他語氣淡淡地說。
我想了想,索性實話實說,“我想回正清。”
“想回正清?”許君延臉色突然冷了,語氣帶了幾分嘲諷,“你是想回正清還是想回TC?瞧你跟陳建仁的熱乎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想去良義?”
我也真是醉了,合著許君延憋了半天,還在對我跟陳建仁白天的會麵耿耿於懷呢!
有本事生氣,有本事別跟我上床呀!
口是心非的男人!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滿瞪了他一眼,“許君延,還能不能好好說話?陳建仁是說能給我TC的offer,可是我拒絕了;至於良義,你是覺得我腦殘還是腦抽會去前男友的未婚妻家的公司上班?”
“白天對著陳建仁猛拋媚眼,現在又跟陳建仁劃清界限……”許君延故意停頓了幾秒鍾,“謝蓉,你可真是虛偽!”
又在拱火!
深吸一口氣,我暗暗對自己說忍住忍住,最終我扔出一句,“下次把眼睛睜大了再說話,我不是在對陳建仁拋媚眼,我是在對他翻白眼。”
不知道這句話哪裏觸到了許君延的笑點,他竟然笑出了聲兒。
“明天準時上班。”他的語氣聽起來緩和了不少。
“可是U盤的事……”我忙又問道。
“我會查清楚。”他的視線飛快地在我臉上掃過,小聲地說了一句,“我會相信你。”
我清晰的聽到,他說的都是“會”——將來時。
而在此之前,他一直選擇相信安妮。
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