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節
”
“李政,帶他們去警察局。”許君延突然不耐煩地說,“我沒時間跟他們耗。”
“姐,救我!”
“我不想坐牢!”
“許總,求求你饒了我們吧!”
宋岩和兩個女孩的哭喊聲求饒聲此起彼伏,我隻覺得心裏煩亂不堪。
“姐,我不能坐牢,你想想我媽,我媽知道了會氣死的!”宋岩扔出了殺手鐧。
這一刻,我別無選擇。
“許總,他們還小,今天的事情好像並沒有對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能不能——”我艱難地說著,自己都覺得難為情,“能不能饒了他們?我保證再也不會有下次!”
“饒了他們?”許君延盯著我,一臉好笑的樣子,“憑什麽?憑你是我的前員工?還是憑我們之間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的關係?”
我心一橫牙一咬,“許總,你先讓他們出去,我想和你單獨談一談。”
許君延沉默地和我對視了幾秒,他的眼眸仿若透射出徹骨的寒意,我毫不退縮地緊盯著他。
最終,他對著李政揮了揮手,“帶他們出去。”
房間裏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突然變得詭異。
許君延雙腿大開地坐在沙發上懶懶地打量著我,他袖口微開領口微敞,儼然狩獵者盯著早已臣服在自己腳下的獵物,讓我心頭莫名的慌亂。
“說!”許君延惜字如金地打破了沉默。
我深吸了一口氣,“你饒了他們,我,我——”
“我”了半天,怎麽也說不出下麵的話。
房門響動,李政走進來,遞給許君延一個小小的PE袋,輕聲說,“許總,剩下的藥找到了。”
許君延接在手中淡淡地掃了一眼,頭也不抬地說,“交給警、察。”
“不行!”脫口而出的瞬間,我一把搶過PE袋。
血氣上湧,來不及多想,我掏出裏麵的藥片吞了進去。
許君延臉色微變,對著李政說,“你先出去。”
關門的聲音輕微地幾乎聽不到,我近乎祈求地望著許君延,“我知道是他們不對,可是總要給犯錯的人一個機會……”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我覺得你心腸還算不錯……”
“所以呢?”許君延飛快地打斷了我,一臉瞧好戲的表情。
“所以我陪你一次,你饒了他們。”說話間,我隨手抄起酒櫃上的半瓶也不知道是什麽的酒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聽說酒會促進藥性,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可是我怕自己關鍵時刻又慫了,索性瘋狂一次,不給自己留退路,再說喝醉了至少能減輕疼痛吧!
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直到胃裏,有些熱、有些暈、還有些莫名的興奮。
體內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叫囂著要掙脫,背後仿若生出一雙手在推動著我去冒險、去俘獲、去抓住一切想抓住的。
沙發上的男人靜默如雕像一般凝視著我,橘色燈光下,他英俊的臉龐宛若覆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說不出的好看,說不出的魅惑,說不出的迷人。
深吸一口氣,我一步上前,直接坐到了許君延的大腿上。
我一手扯開裙子後背的拉鏈,一手滑向他腰間的皮帶,他紋絲不動,任我為所欲為。
不知道過了多久,指尖突然傳來宛若絲絨般的觸感,滾燙的熱度讓我猛地縮回手。
下一秒,許君延的眼眸倏地燃起了火星,他咬牙瞪著我,“謝蓉,你自找的!”
話音未落,他猛地站起身,我驚叫一聲,攀住了他的脖子。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耳畔響起急促的呼吸聲,心跳仿若敲出帶著節奏的鼓點。
不知道是誰先開始,我們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吻在了一起。
許君延狠狠地把我壓在床上的一刻,一絲絲理智的回歸讓我情不自禁地並起雙腿抵在了他的胸前。
“放鬆!”許君延沙啞著嗓子低低地說。
話音未落,他迅速地分開我的雙腿,毫不猶豫地一衝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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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酒精和藥效的刺激下,我像是不知靨足的女妖,無恥地纏著許君延一次又一次地放縱。
一開始是疼痛,隨之而來的是歡愉,疼痛就像是一個點,順著點延伸而去,帶來的是無限的歡愉。
像是浸入燙人的溫泉,初入的時候,燙人的熱度讓我不由自主地躲避、抗拒。
可是適應之後,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每一個神經末梢仿佛都在歡暢地跳躍、叫囂著奔赴一個最敏感的神秘花園。
眼前仿佛出現層層疊疊的霧氣,一層一層地撥開,一層一層地重聚。
霧氣散去的一瞬間,身體仿若生出一雙翅膀,飛越高空,攀上雲霄,最終抵達一個失重的空間,徜徉其中,旋轉縹緲。
陽光刺到眼睛的一瞬間,我以為自己在做夢。
可是抬起頭瞥見一張英俊非凡的臉龐正盯著我,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
許君延衣冠楚楚地坐在床前的沙發上,臉上的表情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神清氣爽。
這一瞬間讓我產生了他是不是采陰補陽的錯覺,畢竟此時的我渾身酸痛、頭暈腦脹,跟丟了魂兒似地體虛氣短。
我坐起身把被子拽到肩膀,低頭沉默了片刻。
“宋岩他們呢?”開口的瞬間,我才發現自己嗓子有些嘶啞。
NND,許君延大概以為我是身經百戰了,昨晚拚了命地懟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
他的視線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答非所問地說,“你昨晚叫的可真賣力。”
“少廢話,我問他們人呢?”我臉上一燙,扭頭躲開了他。
“走了,”他低頭掃了一眼手上的腕表,語氣平靜,“兩個小時前我讓人把他們送走了。”
我還是擔心,於是四處張望著找自己的包包,想打電話給宋岩確認一下。
可是包包不知道扔在了哪裏,我此時又不著寸縷——
“不相信可以自己打電話去問。”許君延竟然善解人意地把他的手機扔到了床上。
抓起他扔過來的手機,我趕緊撥了宋岩的號碼。
萍姨接了電話,說宋岩一大早回來的,到家倒頭就睡,現在還沒起來。
聽萍姨這麽一說,我終於鬆了口氣。
沉默了幾秒鍾,我清了清嗓子,對著許君延擠出一個自以為大氣的笑容,“許總,我已經陪了你一次。希望你遵守諾言,以後也別找他們麻煩,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會親手送宋岩去警、察局。”我繼續表明自己的誠意。
“一次?”許君延突然笑了,他站起身緩緩走過來,俯身望著我,“謝蓉,陪我一次是你說的,我可沒答應你。”
我愣了,“你什麽意思?”
“你覺得這個值多少次?”許君延拿過我手中的手機,打開一個視頻遞到我麵前。
視頻裏,宋岩和兩個女孩從頭到尾地交代了如何盯上許君延、如何計劃下藥拍小視頻、如何後續勒索的罪行,難得的是,錄視頻的人還特意把三個人的陳述關聯到了一起,聽起來就是一份完美無瑕的供詞。
說實話,這樣的視頻交給警、察,宋岩分分鍾進局子。
我下意識地去搶手機,他輕輕抬高手臂,順勢把我摟在了懷裏。
他箍住我的肩膀,我仰起臉望著他,男士沐浴露的味道混合著他獨有的氣息沁入鼻中,讓我莫名的心慌。
“許總,你到底想怎麽樣?”其實我心裏挺想誇他,說實話如果換了我,我也會留一手。
畢竟宋岩犯的不是小錯,我心知肚明;如果不是為了萍姨,我都想送他去局子裏冷靜冷靜。
可是現在許君延留的一手,明顯是衝著我來的。
“視頻我早就拷貝了幾份,你老老實實當我火包友,我什麽時候高興了,什麽時候刪!”許君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語氣帶著幾分狠厲,“謝蓉,我已經作出了最大的讓步,你最好別再惹惱我!”
“許總,以你的條件想找什麽樣的女人都是小意思,何必死抓著我呢?”我不死心地掙紮。
“別的女人沒來求我饒了想給我下藥拍視頻的人!”
說完,他隨手扔了一張卡在枕頭上,語氣淡淡地說,“裏麵有二十萬,算是訂金。”
拿起卡,想起我可悲的第一次,我突然鼻子一酸,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哭什麽?”許君延捧著我的臉愣住了,一副始料未及的表情。
我哭的更大聲了,“你管不著!”
“要麽擦幹眼淚起床,要麽再來一次!”許君延扯了扯領帶,幾乎是惡聲惡氣地說。
我一聽,眼淚立馬嚇跑了,裹著毯子就跳下了床。
落地的一瞬間,我疼得直嘶氣,又坐了回去。
“第一次都疼,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