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節
不住問。
何榛榛轉過臉對我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裝傻又怎麽樣?反正提前把話說開給他一個小小的警告,順便考察考察他的人品!”
“結果呢?人品是好還是壞?”
何榛榛撇了撇嘴,停頓了幾秒鍾,遲疑著說,“不好也不壞,不過還算可愛。”
“嗯,我好像嗅到一絲春天的味道!”我故意拖長尾音,“小榛子想男人了?”
“想男人?嘿嘿,我隻想跟男人……你懂的!”她不無猥瑣地衝著我笑。
我:“……”
雖說隻是份兼職,可我也不敢怠慢,畢竟不是財務專業出身,所以回去就趕緊下載了幾本財務方麵的電子書開始惡補,一時間倒是如臨大敵一般緊張。
上了幾天班,我的心情漸漸輕鬆下來。
工作內容並不複雜,就是幫著財務的孕婦姐姐打打下手,她人好話不多,對我要求也不高,每天不過是跟表格和賬單打打交道,比起原來給許君延當秘書,倒是省去了跟人打交道的麻煩。
NND,我怎麽又想起許君延了?
036 被他禁錮心好亂
36 被他禁錮心好亂
再次接到TC人事總監的電話時,我直截了當地拒絕了他的麵試邀請,理由很簡單——不走回頭路。
其實作出這個決定之前我猶豫了許久,甚至連著幾天都睡不好覺。
我失業、我大齡、我作著一份酒吧兼職的工作,我非常需要TC的工作。
可是我心裏明白,如果我回TC,那麽我可能一輩子都會背負上商業小偷的罵名,最終,我還是戰勝不了自己——我的良心。
陳建仁陸續打過幾次電話給我,我懶得搭理他,心裏一煩躁,索性把他的手機號碼拖進了黑名單。
白天我忙著投簡曆,晚上我忙著去酒吧兼職,生活一如即讓的充實,偶爾還能接到幾個麵試電話,一切似乎都在漸漸變好。
曹宇找過我,電話裏的語氣充滿了歉意,說他一直相信我是無辜的,還說想跟我見麵聊一聊,我委婉地拒絕了。
分明就是安妮故意整我,許君延對她溫柔嗬護,如果兩人的關係本來就不一般,我又何必再把曹宇拖下水呢?
反正現在我過得還不算太糟,總歸能養活自己,隻要早點找到工作,我照樣能“春風吹又生”。
說起來自從來了酒吧兼職,見到梁茁的次數少的可憐,他似乎除了酒吧還有別的生意,除了晚上偶爾來視察一下,平時幾乎見不著人影。
周五晚上,又是狂歡開始的黃金時段。
偌大的辦公區就我一個人,聽著自己敲擊鍵盤的聲音啪啪作響,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總是覺得毛毛的,偏偏洗手間的燈又不亮了,猶豫了半天,隻好硬著頭皮去了酒吧前麵的洗手間。
出了洗手間,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氣色好像不太好,心裏不由地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是陽氣不足?
忍不住掏出隨身帶的化妝盒仔細補了補妝,又特意塗了亮色的唇彩,頓時生出幾分元氣少女的感覺。
滿意地對著鏡子點了點頭,我昂首挺胸、目不斜視地往回走。
包房外麵的走廊裏彌漫著紙醉金迷的氣息,俊男美女,香風陣陣,空氣中漂浮著甜膩而又醉人的味道。
步履匆匆間,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我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兒跳起來。
轉過身,原來是個金發碧眼的外國男人。
“你好,請問洗手間在哪邊?”男人彬彬有禮地用英語問我。
我側過身指了指不遠處:“沿著走廊一直走,然後右拐。”
男人道了謝,剛走了幾步,忽然又轉過身笑眯眯地望著我,“我必須告訴你,你看上去美極了。”
男人說了“geous”,我忽然想起上學時英語老師說過老外讚美別人喜歡誇大其詞,說的果然不錯。
遵循禮尚往來的原則,我笑眯眯地回了他一句“你也一樣”。
男人一愣,緊接著大笑起來。
笑過之後,他問我可不可以留個手機號碼,我不善於拒絕別人,可是又不想跟他糾纏,索性讓他給我留下手機號碼。
男人眼睛一亮,飛快地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便箋紙和筆,寫了一行數字給我,還特意留了自己的名字——Vi,我裝模作樣地接了過來。
見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我隨手把便箋紙仍在了手邊的垃圾桶裏。
一來我沒心情招蜂引蝶,二來外國男人——就算了吧!
站在原地愣了愣神兒,忽然聽見背後傳來腳步聲,不會是外國男人去而複返了吧?
我遲疑著回過頭,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不想跟臉的主人對視。
“又開始約了?”許君延不知道剛從哪個包房裏出來,可能是喝了酒,眼眸裏熏染著些許醉意,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小麥色的皮膚,整個人顯得慵懶而又——性感。
性感?
見鬼我在想什麽?
穩了穩心神,我從上到下地打量了他幾眼。
直覺告訴我許君延喝醉了,跟喝醉的人最好別較真兒。
於是我低著頭想躲開他,可是他卻忽然伸手拽過我的肩膀,一把把我按在牆上,又是一個“壁咚”的姿勢。
“約的還是老外?謝蓉,你是有多饑渴?”許君延瞪著我,眉梢間浮起一絲戾氣,“還是陳建仁滿足不了你?”
“我現在忙,沒時間跟你廢話,趕緊鬆開我!”跟喝醉的男人講道理沒有任何意義,我懶得多費口舌。
許君延顯然對我的回答極不滿意,他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頭望著他。
淡淡的酒氣伴隨著他的呼吸蔓延開來,熱熱地拂過我的臉頰,偏偏又被他禁錮在手中難以逃脫,真讓人心亂。
“忙著去約炮?”他眼中的鄙視更重。
037 以後別來騷擾我
37 以後別來騷擾我
約約約,在許君延的眼裏我是不是除了約就不幹別的?
別說我不約,就算我約,又關他毛線個球呀?
我氣得肝兒疼,想了想,索性遂了他的願趕緊讓他滾遠,“許總,約泡現在就是我的工作,我就指著它賺錢呢!現在,我要去上班,你可以讓我走了嗎?”
“上班?”許君延修長的手指突然劃過我的臉頰,下一秒,我幾乎是來不及反應就被他推進了對麵空著的包房裏,“還是被人上?”
他一腳踢上門,連拖帶拽地把我壓在沙發上。
“榴芒!救命!”我猝不及防拚命掙紮,抬腿就去踢他。
許君延舉起我的雙手按在頭頂,膝蓋頂住我的腿向下壓,嘴角浮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榴芒怎麽救你?”
變幻的色彩勾勒著他輪廓分明的五官,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許君延望向我的眼神裏夾雜著幾分審視、幾分困惑,甚至還有幾分柔和。
我微微一怔,他不失時機地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
他的動作近乎粗暴,像是懲罰又像是在泄憤,我的嘴唇甚至微微作痛。
他的吻還在繼續,他的手開始在我身上遊走,我大聲呼救,可是外麵喧囂震天,我的聲音很快淹沒在巨大的音樂聲中。
“穿這種裙子,你可真敬業!”許君延輕笑一聲,沙啞著嗓子諷刺我。
我氣惱地瞪著他,裙子的拉鏈是側開的。
隻聽“嗤拉”一聲,拉鏈從頭拉到底,他的手輕而易舉地覆在胸前,手指分開又重重地並攏,我疼得叫出了聲,可是當他的拇指來回撩動時,體內又升騰起一種異樣的酥麻感。
疼痛和歡愉的雙重刺激下,我的反抗變得越來越無力。
“啪”地一聲,燈亮了。
“許君延,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梁茁手裏夾著一支煙,如鬼魅一般倚在門口,一副瞧好戲的模樣。
許君延臉色一沉,飛快地脫下西裝外套蓋在了我身上。
我趕緊轉過身,借著外套的遮掩拉上拉鏈,又捋了捋頭發,隻覺得臉燙的不行。
“梁茁,進門先敲門,這麽簡單的規矩你都不懂?”許君延不悅地瞪了梁茁一眼,一邊說著一邊擋在了我麵前,角度正好擋住梁茁的視線。
梁茁懶懶地吐了個煙圈,一臉無辜道,“我當然敲了,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
我懵了!
什麽情況——兩人認識?
本想著讓梁茁幫忙叫保安把許君延給扔出去,可此情此景,我還是咽了吧!
“再說了,我的人喊救命,我總不能置之不理,是不是?”梁茁繞過許君延的肩膀向我拋了個媚眼,“你喊的聲音那麽大,我老遠就聽見了!”
“你的人?”許君延眼神驟冷,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謝蓉,你換男人的速度還真是快!”
“哎,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