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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陸山

  林路跑了一陣,覺得安全後,便駐足在路邊,悻悻的道:“真變態,連一項文明守禮的校園,也有這種變態存在,真是教育界的失敗啊!若不是自己跑得快,還指不定會發生什麽事。”


  “幹嘛要跑啊?”陸山仁出現在他麵前,很是不解。


  林路一愕,驚呼一聲,掉頭欲跑,突然眼前人影一晃,陸山仁已擋在他麵前!

  林路轉而向左,陸山仁已捷足先登,擋在左邊!

  林路轉而向右,陸山仁又先人一步,擋在了右邊!

  一連幾下掉頭,都未能脫身,林路不假思索,凝出雲之翼,縱身飛逃,這一去速度好快,風馳雲走,眨眼消失在空。


  陸山仁打了個響指,符文閃耀,一道型光陣出現在空中,飛碟似的,追了上去,沒過多久,將逃走的林路捉住拎了回來,帶到了陸山麵前。


  “你跑什麽啊?我又不吃人。”陸山仁咧嘴笑道:“想學奇門術數,八卦方位,繪圖布陣嗎?我可以教你。”


  林路先入為主,在心裏認定了他是個變態,隻覺他的表情好猥瑣,不禁背上發涼,道:“我什麽都不想學,趕快放開我,不然心我打爆你頭,你這死變態!”拚命掙紮,以他之能,竟也掙不脫光陣的束縛。


  陸山仁見他相貌清秀,生得極俊,看著有些麵善,心中更是喜歡,哈哈大笑,道:“妙極,妙極!你很對我胃口,又聰慧穎悟,賦奇佳,我收定你啦。做我徒弟後,我定傾囊相授。”


  “很對我胃口”這五個字,在林路心裏就像一道驚雷,十分響亮,把其他的話都過賣了。他心中不免發毛,怒憤道:“你這死變態!枉為人師。我要投訴你!我要舉報你!”


  陸山仁暗暗奇怪:“這子怎麽如此憤激?不就收他做親傳弟子,怎麽搞得像要將他押赴刑場似的?想做我徒弟的人多了去,都能排到大馬路上去了,我還不願意呢。”轉念又想:“難不成是因為我用亂石陣困住他,若得他生氣了,故而向我大發脾氣。這子,氣性可真大。”劍指戳出,指尖符文道道,對著他的嘴比畫了幾下。


  林路頓覺舌頭發燙,一道符文已印在了他舌苔上,地寂靜,便再也發不出聲音來了。


  林路張嘴大罵,卻發不出聲音,心下又驚又駭:“這下完了!這下完了!連呼救都不成了,附近有沒有人啊?快來救救我,這死變態獸性大發,要對我施暴了。”


  “跟我走吧。”


  陸山仁邁步便行,光陣帶著林路跟隨在後。他不停掙紮,卻又哪裏掙紮得開?嘴中不停叫嚷呼救,卻又哪裏發得出半點聲音?心中叫苦不迭。


  陸山仁帶著林路來到自己的起居室,越看他相貌,越覺得熟悉,問道:“你爸媽都是做什麽的?”


  林路張開哇哇了幾句,發不出聲來。陸山仁這才想起自己使了“禁言咒”,忙給他解除。怎料林路張開便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抓變態啊!”


  陸山仁看了看四周,滿腦糊塗,問道:“哪有變態?”


  聽了他這句話,林路更加確認他是變態了,因為變態都不會承認自己是變態,就像壞人都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一樣,大罵道:“放開我,你這個死變態,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變成廢人,讓你永遠也尋不了開心!”


  “像,太像了!”陸山仁見他破口大罵,眉目間甚似一個故人,心念一動,雙手抓住他的雙肩連連搖晃,問道:“快告訴我,你媽媽叫什麽名字?”語氣竟有些激動。


  林路白了他一眼,冷然道:“你敢放脫我嗎?你敢放脫我,我就告訴你。”


  陸山仁心想:“這有什麽不敢的?”於是打了個響指,那懸浮在空中,束縛住林路的光陣便即消失而去。


  不料林路一活動自如,手掌一揮,閃爍出璀璨的光芒,一支支翔羽宛似利劍般,射向陸山,威不可當。


  無盡符文疊加,組合成一道光幕,擋下了翔羽的攻擊,啪啪啪啪炸開無數煙霧,陸山仁負手而立,整個過程不見他有任何動作。


  林路心中一凜,自知難敵,意欲縱窗而逃。


  陸山仁見狀,腳下瞬間湧動出一個旋轉著的金色光陣,須臾間覆蓋了整個房間的地麵。詭異的一幕出現了,房間竟然快速的旋轉了起來,眼前一片模糊,窗戶化為一道亮光,一閃即逝,一閃即逝,一閃即逝……


  陸山仁腳底下的光陣好比一個大轉盤,托著整個房間快速旋轉,窗戶一閃即逝,林路如何出得去?

  他驚駭無比,沒想到這個變態強得如此可怕。陸山仁的笑容卻很和藹可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媽媽叫什麽名字呢?”


  林路不得不服軟,問道:“我告訴你,就能放我走嗎?”


  陸山仁微微一笑,“我沒不讓你走啊?”


  這話回答得讓林路不是很滿意,道:“你這話模棱兩可的,你隻需回答我,讓不讓我走,讓還是不讓?”


  陸山仁道:“腿長在你身上,你想走就走。”


  林路一聽這話就來氣,大聲反駁道:“他媽的!腿就長在我身上,你看我現在能走嗎?走得了嗎?你這家夥,欺負我年輕,當我好糊弄是吧?”


  陸山仁怔了一下,沒想到他會拿這事駁斥自己,啞然失笑道:“好好好,我這就收了陣法。”腳下一鬆,光陣消失,房間立刻停止了旋轉。


  林路望了一眼窗戶,道:“我那死去的老媽叫柳素素。”完向窗口縱去。


  陸山仁臉色黯然,喃喃道:“你果然是素素的兒子。”腳一用力,光華流竄,宛如蜘蛛網般展開,須臾間勾勒出一個絢麗多彩、神秘而複雜的光輪之陣。


  林路麵前的窗戶口竟然在無形延長,他展翅疾飛,迅如流星,可窗口就在眼前,卻怎麽也飛不到頭。


  陸山仁目光中流露出一股哀愁淒婉、自憐自贍神色,自言自語道:“素素,當年你若肯嫁給我,就不會死得這麽早了。林子雲根本照顧不了你,他沒能保護你,死了也不冤。可你就不同了,年輕美貌,溫婉賢淑,卻死得這麽早,真是可惜啊!”


  他到這裏,突然間目現凶光,惡狠狠的道:“哼!害死你的那個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既然林子雲沒能力為你報仇,那就由我陸山為你報仇雪恨!”


  聽到此處,正自往窗口外麵飛的林路反了回來,也不知為什麽,回來的時候卻異常容易,他一轉身,便回到了房間,問道:“你認識我媽媽是不是?你我媽媽是被壞人殺死的,是真的嗎?”


  陸山仁道:“你不知道你媽媽是怎麽死的嗎?”


  林路道:“我姐姐,媽媽生我的時候是因為難產死的,為此姐姐還埋怨我呢,我是害死媽媽的罪魁禍首。還威脅我,要是我不聽話的話,就要把我扔掉。雖然我知道,她要把我扔掉之類的話是開玩笑的,但是我媽媽到底是怎麽死的,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原來你姐姐什麽都沒有告訴你。”陸山仁凝視著林路:“看來她是想一個人肩負起為母親報仇的責任。這要強的個性,和素素真想啊。”


  林路驚道:“報仇?!你的意思我媽媽是被人殺死的!是誰?快告訴我?我一定要親生宰了那畜牲!”得知真相後,林路憤怒不已。


  陸山仁納罕:“我隻知他是眾神殿的強者,侍魂是“塵世巨蟒”,其他的一概不知,連他的名字叫什麽都不去清楚。”


  “眾神殿?”林路第一次聽這個組織的名字,問道:“這是一股怎樣的勢力?盤踞在什麽地方?”


  陸山仁道:“如果世界政府代表光明的話,那麽眾神殿就代表黑暗,黑暗無處不在。我隻能這樣告訴你,因為現在還沒人知道他們的具體位置在哪裏,但有人猜測,他們可能將基地建在茫茫宇宙當鄭”


  陸山仁接著道:“你也別血氣方剛的叫著要手刃仇敵,以你現在的實力,就算讓你碰到那個人,恐怕連一根手指頭都打不過。你姐姐的實力有多強,你應該很清楚,她都難以辦到的事,你覺得你能辦到嗎?”


  林路被潑了一盆涼水,登時泄了氣,如果真要認真打,他現在都可能還打不過他姐姐一根手指頭,要是她姐姐都打不過那人,那麽他與那饒差距有多大,就不言而喻了。之間的差距不是與地可以形容的,是遙不可及。


  陸山仁道:“你也別灰心,好在你年輕,年輕就是資本,隻要有名師指點,加上你的勤奮努力,早晚能夠練就一身開辟地,手握陰陽,顛倒乾坤的實力,屆時在手刃仇敵也不遲。”


  林路道:“你得倒挺振奮人心的,關鍵是我到哪裏去拜會名師?名師又不是街邊乞丐,豈是能遇到就能遇到的。”


  陸山仁輕咳了幾聲,抬頭挺胸道:“遠在邊,近在眼前。”


  林路恍然,一笑:“原來你隻是想收我做徒弟,我還以為你要對我圖謀不軌,大行邪惡之事。”


  陸山仁道:“什麽邪惡之事?”


  林路笑道:“沒什麽,沒什麽。師傅在上,受弟子一拜。”跪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陸山仁的實力,他已領教過了。既然他有心收自己為徒,便沒什麽可猶豫的。


  陸山仁沒想到他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那股狡猾勁,跟他父親一樣。一想到他父親心裏就一陣不爽,不但女兒優秀,連兒子也如此聰穎,最關鍵的是,還搶走了她最心愛的女神。要不是有林子雲在,凡事都壓過他一頭,當年柳素素不定就和自己好了。


  他覷見林路臉上的狡猾神情,心裏就來氣,心想:“不行,既然是林子雲的兒子,我不能這麽輕易收了他,非好好整治整治他才校”這時也不忙著收他為徒了,擺起了架子,道:“我那十二個不成材的學生是你出手教訓的吧?”


  林路裝糊塗,笑道:“師傅得是那幾個啊?如果弟子在無意中,卻是有得罪過各位師兄之處,還請師傅責罰。”


  陸山仁哼了一聲,板臉道:“先被忙著叫師傅,我還沒收你做徒弟呢,想要做我關門弟子,也不是那麽容易之事,必須要經過一場考驗,過了方能收你為徒。不然就等到明年,等你上了高二,要是能分到我手下的話,身為導師的職責,我也會教你一些有用的東西的。”


  他這句話,就把師傅與導師的分別區分出來了。顯然要學到壓底箱的貨,就得拜他為師。


  林路正色道:“我願意接受考驗。”


  陸山仁點零頭,“那好吧,你跟我來。”


  陸山仁帶著林路來到大瀑布旁,這時袁弘等人已經完成了他規定的懲罰時間,十二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河床上呼呼喘氣,身上的衣服隻剩下遮羞部分。饒是他們身堅如鐵,身上仍是傷痕累累,仿似挨過一頓鞭刑。


  見陸山仁到來,十二人嚇得立時翻身躍起,當他們見到導師身後的林路時,眼中充滿了詫異,不明白他來這裏多什麽,無不惡狠狠地瞪著他,恨恨不已,要不是陸山仁在旁,就要撲上去廝拚。


  林路見眾人身上滿是傷痕,眉頭大皺,心想:“他們這是挨過打嗎?陸山仁的教學方式也太粗暴了吧!待會他要是打我,我就跑,就算要學奇門陣法,也決計不拜這種人為師。當年老媽沒選他,看來是對的。”


  他雖然沒有詳細追問陸山仁與自己老媽之間的關係,但這種事情明白人猜都能夠猜到,無非就是他和老爸同時愛上了老媽,最後老爸和老媽終成眷屬,他獨自一人唱歌到亮,古往今來,凡三角戀大致如此,沒有什麽新鮮的。


  陸山仁看著麵前的十二名學員,沉著嗓子道:“都知道錯哪裏了吧?我罰你們不是因為你們沒用,打不過人家一人,而是你們以強淩弱,仗著人多,欺負人少。”


  十二韌頭垂手,道:“知道了,下次再也不會了。”


  陸山仁抬手打了個響指,嗡嗡幾聲響,空間一震,十二人頭頂上方各自出現一道由神秘符號構建而成的紅色光陣,流轉著神輝,灑下溫潤的光,隻見眾人身上的傷口,奇跡的愈合了,沒有留下一道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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