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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該死的,居然是他!

  老太太也來了興致,這孫女送了幾回東西來,每回都送到她心坎裏去了,竟有些迫不及待,這可是多年都沒有過的感覺了,當下便吩咐王媽媽將包袱打了開來。


  梨花木的盒子,上麵有佛像,老太太眼神閃了閃,打開盒子一開,裏麵是四竄顏色各異的佛珠,散發著香味。


  老太太當即麵上一喜,王媽媽見了,嘖嘖歎道:“真是精致!果然是好東西呢,老太太信佛,這香珠的味道清新雅致,也正是老太太您喜歡的。”


  辛冉辛柔也都圍了上去,看著那精致的珠串,竟也動了心,她們想的不是佛珠,而是想要竄來做了手串帶,便問辛若道:“這香味能保持多久?”


  辛若把目光射向紫蘭,紫蘭便上前回道:“隻要香珠在,香味就在。”


  老太太聽了,更是歡喜不已,辛冉辛柔更是動心不已,辛柔憶起上回躍林郡主說的話,皺著眉頭看著辛若,“一粒珠子就要十幾兩銀子,這麽多那得花多少銀子,這回的看著就不便宜,你的銀子哪來的?”


  辛若翻了個白眼,她又沒偷沒搶,她管她銀子拿來的,還好事先都猜測到這種狀況了。


  老太太聽了也皺起了眉頭,眼神也淩厲的三分,辛若孝敬她,辛柔為何揪著不放,就見紫蘭道:“三姑娘賣了鐲子。”


  老太太聽了,心下感動,心裏暖暖的,又怕辛若賣的是血玉鐲,忙問道:“賣的可是血玉鐲?”要真賣的血玉鐲,那問題可就大了。


  辛若知道老太太的擔憂,忙搖頭道,“不是那個,是白玉鐲。”


  要真賣了血玉鐲,那她也不用回府了,那等於是變相的悔婚啊,元府怎麽能敢毀福寧王府的親,她哪會笨到自掘墳墓,再說了,血玉鐲壓根就沒法估價,萬一賣虧的可怎麽辦。


  老太太這才放下心,“血玉鐲要收好了,將來是要戴著出嫁的。”


  辛若忙點頭,老太太說完又吩咐王媽媽道:“我梳妝盒裏有個白玉鐲,拿來給三姑娘。”


  辛若忙搖手拒絕,“這些珠串也沒花多少銀子,是我孝敬祖母的。”況且她壓根就沒賣鐲子好不好,可要不賣鐲子,她哪來的銀子?糾結。


  老太太見了直搖頭,傻孩子,這些賞賜人家歡喜還來不及呢,哪有拚命搖頭拒絕的。


  接過王媽媽手裏的鐲子給辛若戴上,笑道,“祖母以前賞你就少,你有這份孝心,這鐲子就該賞你,缺銀子了就跟祖母說,可不能再賣鐲子了。”


  辛若被說的臉一紅,貌似每回她送點東西來老太太這兒,都要換點銀子回去,看來她缺錢的形象在她們心中都根深蒂固了,忙應下。


  辛冉辛柔兩個都氣的快冒煙了,不過就是幾粒香珠,老太太竟然把鐲子給她了,老太太都賞了她兩次了,都沒賞她們一點東西,太偏心了!


  大夫人憤恨的冷眼瞪著辛若,看的辛若都心慌,完了,又遭妒恨了,回頭請安時指不定就要多做會兒木頭莊子了,那個她寧願不要玉鐲,可以換少站會兒麽?

  辛若想著是不是該走了,再待下去還不定又惹著誰,四處樹敵,隻要碰到她們,麻煩就不停的向她湧來,想辛柔和辛冉以前從老太太這兒得了那麽多東西。


  她才不過兩次,有必要這麽嫉妒她嗎?不過老太太這回給的白玉鐲確實上乘,戴在手上溫溫的,很舒服。


  辛若正打算起來福身,就聽見外麵珠簾晃動聲,白芷進來伏著身子跟王媽媽說了句話。


  王媽媽又跟老太太說了,老太太放下手裏的串珠,眉毛幾不可擦的皺了一下,道:“讓她進來。”


  白芷領命退出去,兩分鍾後領著個身著淺綠撒花褙子,同色比甲的丫鬟進來,辛若看著就覺得眼熟,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那丫鬟進門恭謹有禮的請過安後,便道明來意,“王妃上回見元三姑娘繡的荷包精美別致的很,特派奴婢來向三姑娘討要一個回去。”


  老太太這才舒展了眉毛,上回福寧王妃沒有過問辛若的才學,這回怕是要補過,好在選的是辛若最拿手的,不然要寫首小詩,還真的為難她了。


  盡管是最拿手的,可也不能大意了,老太太笑道:“拙劣技藝,能入得王妃的眼是她的福氣,說什麽請不請的,王妃可有什麽要求?”


  心蓮聽了便將懷裏的圖紙拿出來,老太太接過一看,果然別致,便讓王媽媽遞給辛若,又對辛若道,“回頭去庫房挑了顏色,兩三個時辰也就繡好了,明兒我再派人給王妃送去。”


  辛若接著圖紙,心突的一下跳著,這怎麽跟上回她掉的那個一模一樣,那荷包不會落在了王妃手裏吧,不然問題可就大了。


  辛若壓下心中疑慮和不安,疊好圖紙,又坐了一會兒後,便帶著紫蘭去庫房挑了顏色,一路心裏都忐忑著,暗暗祈禱千萬別這麽倒黴。


  回來的時候,正好見大夫人跟張媽媽在說話,眼睛裏閃滿了惡毒,辛若便拉著紫蘭躲了起來,就聽大夫人問道,“可放進去了?”


  張媽媽點頭笑道:“奴婢辦事,夫人放心。”兩人笑著走遠了。


  辛若不解,放了什麽進去,能讓大夫人開心成這樣,她這又是要去害誰?不會是三姨娘吧?

  辛若心下擔憂,便讓紫蘭去三姨娘那兒問問,自己拿著布料回了院子,南兒北兒沒在院子裏守著,辛若倒也沒在意。


  天氣漸涼,她們那瘦小的身板怎麽受的住,這會兒估計應該是在屋裏給自己做冬衣,當然,給她繡嫁妝的可能性還要更大上一些。


  辛若想著幾個細致勃勃為她準備嫁妝的丫鬟,忍不住搖了搖頭,安靜的邁著步子在院子裏走,突然屋子裏一聲哐當聲傳來,辛若眉頭蹙了一下,她的臥室裏怎麽會有人?

  辛若往前側了側身子,就見微敞開的窗戶裏有個身影趴在那裏,似乎在找什麽,辛若心下一驚,邁著步子輕輕的往後退。


  退到窗戶處瞧不見她了,辛若剛想轉了身子跑,可人才轉身,肩膀一酥麻,眼前一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辛若是被一陣癢癢給撓醒的,辛若睜開眼睛瞅見的就是透過細密的樹葉撒下的斑駁光華,辛若有一瞬間的怔愣,往地下一瞧,人就嚇住了,她在五六米高的樹上!

  “你可真能睡,都半個時辰了才醒,”突然,辛若耳邊傳來一個醇洌的聲音,辛若臉都嚇白了,腦子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句話就傳了來,“怕高?膽小?”


  辛若拍著胸脯,直咬牙啊,“人嚇人會嚇死人的,你才怕高,你才膽小,你到底幹嘛的?”


  辛若說著,臉頰上有隻手劃過,聲音帶了抹疑惑,“不會嚇傻了吧,都語無倫次了,你不應該先掙紮喊救命的嗎?”


  辛若脖子一哏,臉火辣辣的僵,她肯定是才暈醒腦子短路了,現在被人家說出來,她哪裏還掙紮的下去。


  辛若往下掃了一眼,還是她住的院子,沒把她擄走就好,辛若暗叫倒黴,早該跟去三姨娘那兒的,學詩詞歌賦總比沒命了強吧。


  元府是將軍府,守衛還是很嚴的,哪來的小毛賊,怎麽別的院子不去偏偏來她這裏,她的院子能有什麽寶貝讓賊人惦記,還大費周章的弄暈她,她雙手奉上還不成麽。


  還守著她睡了半個時辰這賊匪腦子估計是進水了,雙手摟著她的腰,連掙紮的機會都不給她,會給她喊救命的機會。


  他怎麽沒直接殺了她,辛若試著談判道,“喊救命有什麽用,你肯定不會給我機會的,你要什麽,我給你就是了。”


  辛若話落,男子的笑聲就傳了來,“屋子已經洗劫幹淨了,算來還是你最值錢,我就要你了。”


  辛若聽得微怔,這醇厚如歌,醇洌如酒,帶著絲戲謔捉狹和不容抗拒的的聲音好似在哪裏聽過,她來這裏還沒見過幾個男的,辛若鼻子輕嗅,聞到一縷淡淡的青草香味。


  幹淨而純雅,如深穀綻放的幽蘭,又似天山之巔綻放的雪蓮,辛若眼睛就冒出了火光,牙齒咬得咯吱響,是他!

  上回在馬車裏調戲她不算,還調戲到她地盤上來了,辛若一想到自己連著兩次被同一個人戲弄了,還被坑了兩個銅板。


  心裏的火氣越來越大,氣的一把抓過他一隻手,狠狠的咬了一口。


  等覺得身後有寒氣冒出來,辛若這才反應過來,趕忙的鬆了口,有些暗罵自己過於衝動了點,小命還在人家手裏呢。


  萬一被惹毛了,失手將她推下去了怎麽辦,忙憋了一肚子的氣,“那個,牙有些癢……”


  男子瞥了眼辛若,鬆了緊摟著辛若的手,辛若一驚,忙拽住了他的衣服,就見男子把手舉到她眼前,一圈的牙印,很深。


  有幾個還帶了點血絲,耳邊是他醇厚的聲音,一副關切的問道,“牙還癢?要不要再咬一口?還是我好人做到底幫你把牙給拔了?你不用謝我。”


  還謝你,咬死你還差不多,辛若憋著嘴,有氣都沒處發,咬一口就鬆了手,咬兩口那還不直接就推她下去了。


  她招誰惹誰了,素昧平生無冤無仇,就嚇唬捉弄她兩回了,還是在她的地盤被人家捉弄的。


  辛若悶著氣,眼圈紅紅的,不期然一滴滾燙的淚珠就掉了下來,吧嗒一下就掉在了男子的手背上,男子身子一震,有些慌亂了,“你別哭啊,我不是還沒把你怎麽樣嗎?”


  辛若抽泣著,沒接話,心裏很委屈,眼睛瞅著下麵,眼淚一個勁的掉,是還沒把她怎麽樣。


  可那是遲早的事,她沒準惹上狗皮膏藥了,辛若哭她的,突然眼睛就睜大了,隨即又蹙了起來,忙拿手去擦了,那邊草蔓上擱的是什麽,輪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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