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遵命,我的老公大人!
第93章 遵命,我的老公大人!
話剛問出,身上就被披上了一個外套,寬大的外套輕輕鬆鬆就把她嬌小的身子給包裹住。
男人臉上慍怒,帶著嗬斥的語氣,“你知不知道這樣容易著涼?這麽大個人了,能不能好好照顧一下自己?”
黎念初原本的笑容僵在臉上,眼裏的光迅速暗淡下去,有些委屈的嘟著嘴,“你衝我凶什麽?我現在連個星星都不能看了嗎?”
這時小桀已經被江媽給抱起來,也套上了外套,見此,連忙跑到黎念初麵前護著她。
“爸爸,是我要來這裏的,媽媽隻是陪我來而已,你要罵就罵我吧。”
“小少爺現在都知道保護媽媽了。”江媽臉上一臉陶醉的笑容,那模樣就跟看自己親孫子一樣。
“我沒有想罵你們。”司慕城看著黎念初不高興的小臉,剛想解釋,她已經甩開自己的手,獨自一人拉著小桀往屋裏走去。
因為生氣,黎念初的步伐有些大,小桀有些跟不上,隻能小跑在她身後,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還站在那裏的男人。
黑色的家居服與夜色融為一體,司慕城頎長的影子被燈光拉的細長,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小桀撇撇嘴,小腿繼續跟著黎念初的步伐,但是心裏開始同情起司慕城起來,他知道剛才爸爸不是那個意思。
可是錯就錯在,這表達關心的意思偏了點,就容易造成誤會了。
黎念初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抓過麵前的被子,猛的灌了一口水,喝完之後她才發現是冷的。
“媽媽,你沒事吧?”小桀驚訝的看著她,果然,生氣中的女人不能惹。
淡定的將被子放下,黎念初看了一眼追進來的某人,賭氣般將頭扭向一邊,“我沒事。”
司慕城走到坐在沙發上的兩人旁邊,垂眸看著黎念初,平日裏尊貴得像個帝王一樣的男人,此刻卻放低了姿態,“初初,我剛才不是故意要凶你,我隻是擔心你感冒而已。”
“切,別想騙我,你以為我會是那麽容易感冒的人嗎?”黎念初轉過頭,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話音剛落不到三秒,她就感覺鼻子有點癢,緊接著,眼睛一閉,猛的打了好幾個噴嚏。
空氣中有一瞬間死寂,就連氧氣都透著尷尬,黎念初臉上一個大寫的囧字,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丟進去。
“初初,就算你想繼續跟我生氣,也得先去洗個熱水澡,否則真的會感冒的。”
一見她打噴嚏,司慕城便有些急了,轉頭看向小桀,語氣輕柔,“你也去洗澡,讓江奶奶帶你去。”
小桀立馬乖巧地點了點頭,江媽老早就侯在那裏,馬上就牽著他的小手準備往他的房間走去。
“媽媽,你也去洗澡吧,我可不想明天早上起來就看見一個鼻涕泡。”小桀衝著黎念初擠眉弄眼,然後就被江媽拉走了。
一下子,客廳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司慕城低頭凝視著還不肯理他的人,在心裏微歎息可以一聲,“兒子都那麽說了,你還不去洗澡嗎?”
黎念初抬起頭,冷哼了一聲,什麽也沒說,便直接越過他上了樓。
司慕城不由覺得好笑,他家小女人,可是真會記仇。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房間,黎念初就當房間裏隻有自己一個人,冷著臉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裏麵去,剛才看星星和講故事的閑情雅致和好心情蕩然無存。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黎念初便從浴室出來,一頭長發雖然沒有往下滴水,但是也濕噠噠的掛在耳後。
這可是個求原諒的好機會,司慕城怎麽可能會放過?
在女人伸手要去拿吹風機那一刻,一隻大手橫空降臨,搶先一步拿走了櫃子裏的吹風機,黎念初好看的柳眉一皺。
見此,司慕城害怕她誤會,連忙開口,“初初,我隻是想幫你吹頭發。”
黎念初沒說話,嫣紅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就這麽安靜的與他對視,司慕城大手握著吹風機不禁收緊了幾分,掌心不停的往外冒汗水。
誰能想得到,平日裏商界一群大佬看見他都得不停的點頭哈腰的傳奇人物,居然會在一個女人麵前緊張成這幅模樣。
吹風機的手柄上麵沾滿了他的汗水,司慕城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想要繼續開口解釋,“我剛才隻是……”
“噗嗤……哈哈哈……”
黎念初看著他慌亂無措的模樣,臉上的情緒突然就繃不住了,抱著肚子笑了起來,直接躺在床上打起滾來。
最後,她笑的眼淚差點出來,才堪堪停了下來,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水珠。
男人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不解的看著她,“你不生氣了?”頓了頓,又道,“還有,你剛才……笑什麽?”
“當然是笑你的可愛啊。”黎念初從床上站了起來,站在床沿,雙手輕輕揪著他有些硬邦邦的耳朵,低頭看著司慕城,“我早就不生氣了。”
“可是你剛才……”
“剛才我逗你呢。”黎念初眉眼彎彎,“誰讓你剛才突然凶我,害得我的好心情都沒有了。”
一開始,她隻是想逗一下他,卻沒想到男人的態度居然是這麽小心翼翼,一時間,她又心疼又覺得好笑。
如今的她,怎麽可能隨意就對他生氣?就算他對自己做多過分的事情,她都不會生氣,因為這是她欠他的。
司慕城神情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大手一伸,直接帶著黎念初的細腰,緊貼著自己的胸膛,有些嚴肅的說道,“下次不許再這麽玩了!聽見沒有?”
剛才,他差點以為,她是真的生氣,他害怕他們剛剛恢複了不少的關係又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
“遵命!我的老公大人!”
黎念初沒掙脫開他的胸膛,到還是努力挺直了腰板,笑嘻嘻的衝他敬了個禮。
女人軟糯糯的聲音傳進司慕城耳朵裏,他的眸色頓時如墨般漆黑,嗓音突然變得有些低啞,似乎在忍耐著什麽。
“你剛才叫我什麽?再說一遍,我沒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