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2
蕭菲菲也大吃一驚,不敢置信道:“新前輩,你說他是風尚國際的董事長,這怎麽可能。”
新亦軒兩手一攤,表示很無奈,“我自己的兄長怎麽會認錯。”
封靳辰掠過蕭菲菲去牽顧唯一的手,跟她一起遠離這些個煩人女星。封靳辰的身份曝光了,他所到之處均是令人羨慕崇拜的目光。
顧正海在紫薇花園這邊招呼一些貴賓,看到封靳辰和顧唯一往這邊走來,趕緊過去打個招呼,他上前去跟封靳辰握手致謝,“封先生,您能來參加我女兒的婚禮,真是感激不盡啊。”
封靳辰:“顧先生,您太客氣了,唯一的姐姐結婚,我若不來豈不是就顯得小氣了。”
顧正海瞧著他們二人手牽手很是親密,“唯一,你和封先生是在交往嗎?”
顧唯一點頭,“是的,我那天是跟他一起去了港市。”
顧正海震驚,“你怎麽不跟我說一聲呢,還讓我以為你和別人走了。”
顧唯一:“我們那天大吵了一架,所以我才離家出走了。”
顧正海沉默片刻,似乎有很多話想跟她說,他輕歎一聲。“算了,以後再說吧,之前是爸爸不好,唯一,你不要生爸爸的氣。”
“我沒有生氣,爸,婚禮要開始了,你快過去幫蕭菲菲完成婚禮吧。”
顧正海看了看前麵的蕭菲菲和陸少傑,想到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還是先送蕭菲菲出嫁吧,“好吧,唯一,你先陪封先生轉一下,我去去就來。”他匆匆前往婚禮現場的舞台。
顧唯一看出了端倪,她問封靳辰,“封大哥,我爸是不是不讚成我們在一起呀?”
封靳辰想了一會,道:“不會,上次我和他談話,他不反對呀。”
“那他為何欲言又止,我總感覺他不看好我們。”
“你不要多想,他是你父親,有什麽想法總會告訴你的。”
“好吧,我有點餓了,我們先去吃點蛋糕吧。”
“好。”
顧唯一帶封靳辰去服務台那邊切蛋糕,婚禮慶典開始了,主持人在台上宣讀賀詞。
“大家好,我是主持人XX,非常榮幸能和在座的各位一起見證陸少傑先生和蕭菲菲小姐的幸福浪漫時刻。在此我瑾代表新人及其家人對於在座各位的到來表示衷心的感謝和熱烈的歡迎,祝在場的來賓工作順利,萬事如意!……”
婚慶順利進行著,十幾個花童捧著鮮花向新人祝福。
主持人:“請問新郎,您是否願意娶你身邊的新娘女士為妻,無論今後疾病健康、貧窮富貴,一生一世直到永遠嗎?”
陸少傑:……
他沒有回答,此刻的他臉色白得像一張紙,還有點心不在焉。主持人又重複一次:“請問陸少傑先生,您是否願意娶你身邊的蕭菲菲女士為妻,無論今後疾病健康、貧窮富貴,一生一世直到永遠嗎?”
台下的觀眾們瞪大眼睛望著他,都在期待他那一句“我願意。”
陸少傑:“我……”
新郎突然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側身倒在婚慶舞台上。
“少傑!你怎麽啦?”蕭菲菲慌了神,過去抱著他的頭喊道:“少傑,你快醒醒呀,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不要嚇我呀。”
主持人愣在原地,他主持過無數場婚禮,從來沒遇到過今天這種狀況,一時間六神無主。陸少傑的父母見自己的兒子昏迷不醒,趕緊讓助理叫救護車。
“新郎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呀,新郎暈過去了。”
……
顧唯一放下手裏啃了一半的蛋糕,過去看看是怎麽回事。當她走到舞台邊上時,陸少傑已被醫護人員抬上救護車。
蕭菲菲和陸家的人一起上救護車,留下顧家的人在場安撫貴賓,主持人告訴大家今天因新郎身體不適,婚禮暫停。結婚結到一半就暫停,這不是個好兆頭。現場的賓客們走的走,散的散,新郎都送去醫院了,他們留下還有什麽意思。
新亦軒和龍斌回到封靳辰和顧唯一身邊,龍斌納悶,“這新郎是不是高興過頭了才會暈倒啊?老大,你結婚的時候有這種情況嗎?”
“別瞎說,新郎是病了吧,不然誰會拿自己的婚禮開這種玩笑。”
顧唯一望著遠去的救護車,對封靳辰道:“封大哥,我們也去醫院看看嘛。”她覺得陸少傑這個時候暈倒有些蹊蹺,縱然她現在對陸少傑沒有心思,也不希望他出事。
新亦軒好奇問:“嫂子,你和新郎很熟嗎?”
龍斌插一句嘴:“這不是廢話嘛,陸家和顧家是世交,何況陸少傑還是她姐夫……”
顧唯一否認道:“不是這個原因,今天陸少傑突然跟我道歉,我當時就看出他身體不好了,但也不至於站不穩,怎麽會突然暈倒,我想去看看。”她看向封靳辰,“你和我一起去吧,好嗎?”
封靳辰遲疑一下,“好啊,再怎麽說他也是你姐夫嘛,去看看人家也沒什麽不好,我們吃過午飯就一起去吧。”
“嗯,好。”
顧唯一和封靳辰吃過午飯就開車前往醫院,新亦軒和龍斌各回各家。
下午,太陽正是最烈的時候,封靳辰的限量版跑車停在海城醫院門口。顧唯一下車直奔醫院VIP病房,陸家的人都在,蕭菲菲還穿著婚紗坐在床前守著昏迷不醒的陸少傑。
顧唯一在病房外的走道上坐著,聽父親說陸少傑是突發性心髒休克才暈倒,幸好搶救及時,目前已經沒有生命危險。得知陸少傑無礙,顧唯一沒什麽好擔心的,而且這裏有這麽多人,也輪不到她擔心。
“爸,你忙了大半天還沒吃飯吧,不如先回去吧。”顧唯一關心父親的身體,她不想因為蕭菲菲結婚的事把自己的父親累垮。
“好吧。”
顧正海瞧著這裏也沒他能幫得上的,就打算回去休息。蕭菲菲在房間裏聽到顧唯一說話的聲音急忙走出來喊道:“顧唯一,你別走,今天是不是你跟少傑說了什麽才讓他大受刺激暈倒?”她不分青紅皂白就對顧唯一斥責,憑什麽顧唯一小從到大就好事占盡,明明跟一個男侍私奔,沒想到那男人是風尚國際的總裁,看到顧唯一如此好命,她心裏極度不爽,要把火氣發到顧唯一身上才舒坦。
顧唯一對蕭菲菲這種不可理喻的指責早已習慣,但她不會逆來順受,當下辯解道:“我隻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你怎麽就認定他暈倒是和我有關,不要把這事賴我頭上。”
這幾天不過是看她要嫁人了,給她點麵子沒跟她扛上,可是她這樣無理取鬧讓顧唯一忍無可忍。
蕭菲菲氣急敗壞地說:“你不要狡辯,你和他單獨在一個房間裏待了一陣後,他出來沒多久就暈了,一定是你做了什麽手腳。”
此話一出,陸家所有人都盯著顧唯一,難免有些懷疑。封靳辰甚是不爽,對蕭菲菲道:“你不要含血噴人,你這個演員最擅長搬弄是非了,上次若不是你唆使封家和顧家聯姻,唯一也不用離家出走,你還在婚禮上唆使伴娘造謠損壞唯一的名聲,你再這樣欺負她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蕭菲菲正在氣頭上,但凡幫顧唯一說話的人她都覺得惡心,又把矛頭指向封靳辰,“封先生,你都不好奇顧唯一和陸少傑單獨在一起做了什麽嗎?我和少傑交往期間唯一可沒少來搞過破壞,她經常勾引少傑,沒準你自己被綠了還蒙在鼓裏。”
封靳辰回頭看了一眼唯一,“我相信她不是那樣的人,如果兩個人單獨待一會就關係不正常的話,那你可要管好自己的老公才對。”他原本是有些好奇唯一和陸少傑說了什麽話,但此刻他不會任由蕭菲菲挑撥離間。
顧唯一心頭一暖,看到封靳辰無條件信任自己,她頓時有了底氣,便站起來走到蕭菲菲麵前,斥責她,“蕭菲菲,我忍你很久了,你有沒有點醫學常識,醫生都說陸少傑是突發性心髒休克才暈倒,他為什麽會這樣,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平日裏給他服的什麽藥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蘇淺淺為什麽被抓,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蕭菲菲有點慌神,眼睛轉了幾下,鎮定道:“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蘇淺淺被抓關我什麽事。你以前就一直纏著少傑,一定是不想讓他跟我結婚才做了手腳讓他暈倒,不然你怎麽會這麽清楚他吃過什麽藥物?”
蕭菲菲把事情攪得一塌糊塗,還反過來汙蔑顧唯一。顧唯一看了看陸家的人,他們一時半會不知道該相信誰的說詞。
“菲菲,我隻是為以前的事跟唯一道歉而已,她什麽都沒做,不關她的事,你為什麽總是跟唯一過不去?”陸少傑麵無血色的站在病房門口,他靠在門上,仿佛風一吹就會倒。
蕭菲菲回頭看到到陸少傑,又滿心歡喜的過去扶他,陸少傑甩開她的手,自己扶著牆壁,對蕭菲菲不悅地說:“你總說唯一是你妹妹,不管她做了多過分的事,你都不會跟她計較。可是你卻處處針對她,甚至利用我出麵去欺負她,你是真的有當她是你妹妹嗎?”他停頓一下,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問蕭菲菲:“我記得止痛藥是你給我的,你一開始就知道那個藥有副作用,可以破壞我的記憶,對嗎?你這麽做是為了阻止我想起以前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