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瑞德找到了之前他偶然間看到的報紙,那個頁麵就像他所說的一樣,是郎姆巴爾保齡球館的開業宣傳。
“你覺得這是在暗示什麽？”艾爾撐著他的桌子問道。
“如果那張紙條是個預告，那這個保齡球館很可能就是凶手的第一個目標。”
BAU並沒有接手這個案子,準確的說一張意義不明的紙條,不值得耗費人力財力。
霍奇調查這件事隻是出於小心謹慎,再加上他們剛剛破獲一起大案,目前無事可做。
瑞德和艾爾私下裏開始調查這件事,他們拿到了半天的假期去調查郎姆巴爾保齡球館。
下午三點,瑞德拘謹的坐在保齡球館的休息椅上,警惕的看著四周。
現在的客人還不是很多,保齡球館顯得有些空曠。
零星的幾個客人裏有兩個奇怪的人吸引了瑞德的注意,那是一高一矮的兩個男人。
在他們路過瑞德身邊的時候,瑞德聽到他們在小聲對話。
“你一直在這裏找什麽？”矮個子的男人問道：“現在這裏人很少。”
“女人,約翰。”高瘦的男人簡潔的說道：“她之前就玩過這種遊戲。”
瑞德從兩人的口音聽出他們是英國人,看走姿,那個小個子叫做約翰的男人，多半當過兵。
他們來這裏不是為了休閑,更像是調查什麽東西。
瑞德隻能看清約翰的長相，另一個人臉上滿是胡須。
瑞德似乎在哪見過約翰，他皺眉思索著,一時間又有些想不起來。
就在瑞德觀察兩人的時候,艾爾拿著兩杯冷飲走回來。
她順著瑞德的視線看過去，略帶驚訝的說道：“史密斯，你也在這？”
夏洛克聽到熟悉的聲音,回頭看了艾爾一眼，聲音低沉的嘟囔道：“你們也找過來了。”
“你說什麽？”艾爾沒有聽清。
夏洛克沒有理會她，徑直走向另一邊。
華生歉意的笑了笑，小跑著跟上去。
“他們是誰？”瑞德看著問道。
艾爾的表情有些古怪，她喝著冷飲，隨意的說道：“他自稱是喬納森·史密斯，雖然他隱瞞了身份，但他不算是危險人物。他從英國過來之後，就一直在調查案子。他說自己是心理醫生，但我覺得他應該是個私家偵探。”
“有沒有可能是間諜？”瑞德問道。
“我觀察過他一段時間，他隻會往犯罪現場湊。”艾爾放鬆著身體，慢悠悠的說道：“這個保齡球館還真不錯，如果來這裏不是為了調查那就更好了。”
說著，艾爾放下冷飲，過去打起保齡球。
他們已經搜查完了整個保齡球館，裏麵沒有定時炸/彈，也沒有其他危險品。
夏洛克嘟囔了一句時間還沒到，就先一步離開了。
瑞德和艾爾玩到下午六點，正準備離開。
忽地湧進來一群年輕人，他們結伴進入保齡球館，身上還穿著統一的俱樂部衣服。
艾爾拉住其中一個女人問道：“今天這裏有什麽大型活動嗎？”
女人搖搖頭說道：“哦我不知道這算不算的上是大型活動，我們隻是約好了一起來這裏玩。”
“大概有多少人？”艾爾問道。
女人略微遲疑道：“我不清楚，大概有三四十個吧。難得大家能聚到一起，你要一起來嗎。”
說著，女人摘下自己的帽子遞給艾爾友好的說道：“來，人多熱鬧些，這可是個大派對，一會還有有大蛋糕送過來。”
這些人聚集在一個小區域，讓這裏看起來稍顯擁擠。
瑞德的直覺告訴他，如果紙條真的預示著保齡球館，那災難一定不遠了。
艾爾帶著小紅包做回休息椅，她低聲說道：“我們沒有理由強製要求這些人離開，我準備去正門看著點。現在還不是客流量最大的時候，也許我們應該叫警察援助。”
“就像你說的，我們沒有理由。”瑞德攤攤手說道：“我們還不知道即將麵臨的是什麽，平安夜，或者，一場大災難。”
艾爾拿起冷飲走出保齡球館，瑞德一個人留在館內。
瑞德再次起身檢查起館內的各個角落，他遠離熙熙攘攘的人群，繞過球館的工作人員走向員工休息室。
球館內外都有監控，如果發生意外，監控室裏的人就會第一時間報警。
在他們下午檢查的時候，監控室內一切正常。
瑞德來到負一層，穿過安靜的走廊，小心的走向走廊盡頭的監控室。
監控室的門虛掩著，縫隙裏麵隱隱閃爍著光亮。
瑞德摸出手/槍，抬手剛準備推門。
就在這時，監控室的門猛地被人拉開。
一個員工打扮的男人站在門前，他帽子壓得很低，臉上帶著口罩，身上套著保潔員的馬甲。
“非工作人員禁止入內。”男人聲音沙啞的說道。
他一隻手拉著門，另一隻手在瑞德視線死角。
瑞德將手/槍藏到身後，他視目光從男人身上掃過，又落到監控室內部。
他隱約能看見，有一個人倒在監控室的地上。
瑞德握緊手/槍緩緩後退，他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緊接著，他看見麵前的男人從身後拎出一把手/槍。
…………
最後伊森還是拒絕了傑瑞的熱心幫助，理由很簡單，他還沒活夠。
雖然傑瑞沒有成功的給伊森做出超級英雄藥水，但陪它折騰一晚上之後，伊森躺在床上，不用吃藥都睡得格外的香。
傑瑞又拉著湯姆重新配製了一副，它將攝像機交給湯姆，自己喝下新出爐的藥水。
湯姆太了解這個藥水了，之前傑瑞就靠著這個變成閃電鼠，又或者是快鼠。總之，傑瑞之前為了偷奶酪吃，不知道從哪搞來了稀奇古怪的方子，差點變成了超級英鼠。
傑瑞一口幹了還在冒泡泡的藥水，在湯姆擔憂的注視下，身體快速抽動起來，時不時竄出點點火星。
湯姆連忙舉起攝影機，接著，傑瑞嗖的一聲竄出去，在身後留下一道閃電。
幾秒鍾後，傑瑞頂著一個紙杯蛋糕跑了回來。
“我剛從威廉斯堡的一個房子裏拿出來的。”傑瑞得意的揚起腦袋，將紙杯蛋糕遞給湯姆。
“好甜。”湯姆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問道：“你說的地方是哪？”
“紐約市布魯克林區。”傑瑞舔著上麵的糖霜隨意的說道：“一會把紙杯留下來，等伊森醒了就向他證明我的藥水是真的好用。”
湯姆晃晃攝像機，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你確定伊森可以喝這種藥水？”湯姆搶過整個紙杯蛋糕，一口吞下去。踢開石化的傑瑞，繼續說道：“畢竟他隻是個人類，你知道的，人類又笨又脆弱。很多人連樹都爬不上去，身體特別虛弱。”
說完它扣扣牙縫，將紙杯蛋糕外麵的皮吐到傑瑞頭上，將它整隻蓋住。
伊森這一覺睡得很沉，直到下午六點多才起來。
他伸個懶腰，一進客廳就看見傑瑞在打湯姆。
它輪著平底鍋，砰砰的敲著湯姆的腦袋。一見到伊森出來，傑瑞友好的揮揮手說道：“嗨伊森，下午好。”
伊森已經習慣它們的日常打鬧，即使湯姆的腦袋被拍成平底鍋形狀，即使下一秒湯姆就搶過平底鍋將傑瑞拍成餅。
伊森不會像之前一樣跑過去分開它們，然後傻乎乎的給傑瑞做人工呼吸，試圖像吹氣球一樣把它吹起來。
“這是我從布魯克林拿回來的紙杯蛋糕。”傑瑞將蛋糕外皮放到桌子上，又從身後掏出一個比它都大的小玻璃瓶，繼續說道：“這是我們下午研究出來的簡易藥劑，可以讓你變成閃電俠。”
伊森看了看這兩樣東西，又在湯姆拍攝的閃電鼠錄像的誘惑下，終於鼓起勇氣準備二次嚐試。
他小心的將藥劑倒在勺子上，在傑瑞緊張的注視下，勺子化成了渣。
“不應該是這樣的。”傑瑞垂頭喪氣的說道：“為什麽我用的時候就沒事，我明明弄成溫和版本了。”
伊森倒吸口涼氣，他默默的蓋上瓶蓋，捧起傑瑞柔聲說道：“我覺得不是你的藥水出問題了，大概是這東西隻能你和湯姆用。”
傑瑞失落的點點頭，伊森將藥水放在口袋裏，安慰道：“你的心意我已經收到了，我會收好它，也許日後用得上。它的腐蝕性就很強，內服或許不行，但我相信外用一定會有奇效。”
湯姆發現伊森說話喜歡打直球，配上他老父親一樣慈祥的笑容，沒說幾句話，傑瑞就被哄得小臉通紅，還開開心心的跑過去批量生產藥水。
哄好了傑瑞，伊森隨手打開電視準備看些綜藝。
電視放在客廳，是兩人公用的，史密斯閑的發慌的時候，會打開看一會新聞，一邊看一邊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語。
伊森對這東西沒興趣，他剛準備換到自己常看的頻道，直播間裏插播了一條突發新聞。
女記者激動的說著什麽，背景是被警察包圍的保齡球館。
“今日下午六點二十分，郎姆巴爾保齡球館發生恐怖襲擊。館內算上員工，至少有三十名市民被困，恐怖/分子的人數尚不清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持有槍/支。”
女記者的話被館內傳來的槍聲打斷，她回頭看了看保齡球館，又快步擠到前麵拉住一個人問道：“聽說您是最先報警的人，您能和我們說說具體情況嗎。”
傑瑞聽到客廳的騷動，站在湯姆腦袋上仰頭看向電視。
它抱著藥水疑惑的說道：“艾爾上電視了？”
湯姆跑到電視前麵歪頭說道：“看起來好像是…恐怖/襲擊現場。”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關於傑瑞抱回來的紙杯蛋糕
“卡洛琳，我剛剛放在這裏的蛋糕呢？”
“不就在台子上麽。”
“沒有，那桌客人等著用。她還打算用它拍在她丈夫臉上，現在好了，我隻能把我的衛生棉條賣給她了。”
“嗯………會不會是憨把蛋糕拿走了？”
“你認真的？你真的覺得他能夠到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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