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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上藥(兩更合一)

  蔣義呼吸一滯,半晌才輕聲道:“祁夢茹都告訴你了?”


  邵煬點點頭,把藥膏蓋子扭開的時候見蔣義瑟縮了下,笑道:“怕疼?”


  蔣義吞咽了口口水,搖了搖頭。


  他不怕疼,他怕辣,藥膏塗在後背除了一開始清涼一點,之後火辣辣地像燒起來一樣,塗完以後過了一會兒那一塊又會瘙癢,撓也不是不撓也不是,特別難受,而且他受了傷,隻有右手能用,右手能夠到的範圍太小了,總是塗不勻,所以他不喜歡塗藥。


  蔣義悶聲道:“我快好了……”


  邵煬眯了眯眼,又往上爬了一截,單腿跪到床上半坐著,上半身欺身過去低頭看著蔣義。


  蔣義半低著頭,身上還穿著校服和外套,有被子擋著,把自己遮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張臉來,他頭發已經長出來一小截了,額前有兩撮短短的小劉海,嘴輕輕抿著,像在思考什麽。


  從邵煬這個角度,小劉海擋住了蔣義的眼睛,隻能看到蔣義頭頂的一圈螺旋小漩渦,順時針往裏轉。


  蔣義被邵煬擠在身體和牆這個狹小的空間裏,僵著身子呼吸也不敢太大聲:“你下去。”


  邵煬彎下身子,半威脅道:“你自己塗,或者我幫你塗。”他手已經伸了出來,像要扒蔣義的衣服了。


  蔣義猛地拍開邵煬的手,想罵,抬眼就對上邵煬幽深的眼神,想著自己受了傷,打架肯定也打不過邵煬,幹脆認慫:“我自己來。”


  蔣義拿過藥,看到邵煬還跪坐在床上盯著他,黑夜之中邵煬那雙眼睛目光炯炯,心裏發毛,道:“你下去。”


  邵煬挑了挑眉,從床上爬了下去。


  邵煬轉悠到門口,把燈打開了但沒有離開宿舍。


  蔣義警惕地看了眼邵煬,見邵煬沒在看他,莫名放了心,隨即又覺著自己太矯情了,大家都是男人,自己幹嘛要去在意邵煬的視線,想做了虧心事一樣。


  這麽想著,蔣義把被子一掀,脫了外套又脫了左半邊的衣服,擠了點膏藥往傷口處抹,藥膏是涼的,接觸到皮膚的瞬間打了個哆嗦。他塗得很粗略,一大坨膏藥在一小塊地方胡亂塗抹,也沒塗均勻,夠不著的地方幹脆不管了,當做任務敷衍了事。


  塗了藥的地方清涼涼的,等了兩分鍾後就開始發燙了,像用火在灼燒一樣,沒有塗到藥的地方反之就像蟲爬一樣瘙癢,又燙又癢特別不舒服。


  蔣義忍不住想撓,指甲尖碰到那一塊皮膚的時候又有一些刺痛。


  他收回手,指甲不斷摳撓著手心,很急躁,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


  剛罵完,床一搖晃,邵煬又爬了上來。


  邵煬這回不帶猶豫地坐在床沿,還順口吐槽了句:“上鋪真不方便。”


  蔣義半邊上身沒穿衣服,他不著痕跡地把衣擺往下拉了拉,擋住一些露出來的地方:“你上來幹嘛?”


  “看你夠不著,幫你塗藥。”邵煬道。


  蔣義立刻回絕:“不要,我已經塗好了。”


  邵煬:“我瞅著你大概沒塗勻。”


  蔣義:“要你管,別在我們宿舍呆著,回你自己宿舍去。”


  邵煬:“嘖,他們晚自習沒下課呢,宿舍就我一人沒意思,順道幫你把藥塗了。”


  蔣義道:“用不著。”


  邵煬道:“或者我打電話給祁夢茹,她如果聽說你沒好好塗藥——”


  “閉嘴,”蔣義一個頭兩個大,如果給祁夢茹知道了他沒好好塗藥的事,祁夢茹保準得跟他鬧,到時候更麻煩,幹脆把藥膏丟給邵煬,轉了半個身子露出左半邊肩背,“趕緊的。”


  邵煬看到蔣義傷口的瞬間臉上布滿了陰霾,眼神逐漸流露出肅殺之意,再多的就是自責和心痛。


  蔣義的傷口沒有見血,但布滿了黑紫色的血點子,傷口邊緣是青烏色的,顏色很深,很大一片,在蔣義白湛的後背上顯得尤為突兀醜陋,看著就很疼。


  這種樣子的傷口,雖然沒流血,也沒傷及髒腑,但在皮肉傷裏也得算得上是特別嚴重的了。然而據祁夢茹所說,蔣義隻在醫院裏躺了幾個小時掛了幾瓶點滴就出來了,簡直沒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邵煬恨自己當時沒陪著蔣義,不然絕對不會讓那些畜生傷到蔣義。蔣義是為了隱瞞他在哪裏而被打的,是他不好。


  邵煬手指懸在半空好久,沿著那傷口邊緣在空氣中劃


  了道弧,半天沒碰上去。


  蔣義等得不耐煩:“你搞快點。”


  邵煬這才擠了點藥膏,開始往上麵抹。


  蔣義受傷的地方微微腫起,那塊皮膚底下結了淤血摸起來有點硬,而且有不少細小的血疙瘩,不算光滑。


  邵煬先把蔣義夠不著的地方塗了,又重新擠了點藥膏把蔣義已經塗過藥的地方重新上了一遍藥。


  邵煬的指腹很熱,加上藥的灼燒感,幫他上藥的過程中像帶了一把火一樣把他傷口處的皮膚一寸寸點燃。


  神奇的是,蔣義竟覺得那塊皮膚雖然在發熱,但不像之前那樣燒得火辣辣的熱,反而在邵煬的按揉下連瘙癢感也不是特別明顯了。


  蔣義總覺得他和邵煬之間的氣氛有點奇怪,他沒敢回頭看邵煬,但頻繁的心率聲暴露了他內心的慌張。


  他盯著對麵那塊雪白的牆壁,在慘白的燈光下,他眼前發花,竟在雪白的牆壁上看到了不少雪花印子,迷迷糊糊居然在想之前從教室回宿舍的路上聽到的那串跟在他身後的腳步聲過果然就是邵煬的。


  上藥的過程不慢,邵煬也很細致,幫蔣義塗完藥後還幫他把左半邊的衣服套上了。


  蔣義後背還留有一點邵煬撫過之後遺留下來的酥麻感,僵著臉道:“都弄完了?”


  邵煬擰上藥膏蓋子:“嗯,好了。”


  “哦,”蔣義涼涼道,“那你回去吧。”


  邵煬頗無奈,心想:這小沒良心的利用完自己後就隨手丟了,如果不是看他受了傷,一定得好好教育一番。


  邵煬心裏想著一回事,表麵上把這些情緒隱藏得滴水不漏,順著蔣義話道:“行,那你好好休息。”隨即爬下了床。


  那邊晚自習已經下課了,學生們陸陸續續回了宿舍,宿舍樓下也喧鬧了起來,不少走得快的同學已經在上樓梯了。


  邵煬留下一句“記得上藥,祁夢茹說每天都打電話來問”之後,便離開了蔣義的宿舍。


  蔣義坐在床上,把自己放空了好久,腦子像放映機一樣不斷放映邵煬給他上藥的畫麵,明明是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但他總惹不住去想,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


  上輩子他也經常受傷,也讓夜.總會的姐姐幫他上過藥,但都沒有過這麽奇特的感覺。


  他想不通,最後覺得可能因為邵煬是男主,他在知道自己是男配的情況下對邵煬還沒完全放下防備,所以會變成這樣。


  像幫忙上藥這種事,總歸是男主和女主之間的互動才有親密感,他隻能理解為邵煬的好心。


  不行,像這種事情還是要少發生一點,下回得提前上好藥。


  邵煬在樓梯口撞見了馬可波。


  馬可波似乎很意外看到邵煬從他們宿舍的方向過來:“誒——”


  邵煬沒理他,跨步走了過去。


  邵煬經過馬可波身邊的時候,馬可波似乎看到邵煬臉是粉的,粉得不正常。他覺得自己可能看錯了。


  馬可波撓了撓頭,回宿舍就看見蔣義坐在床上發呆。他繞到床尾去看,看到蔣義直愣愣地看著前方,雙目發怵。


  馬可波小心翼翼出聲:“蔣哥你看啥呢?”


  蔣義緩緩扭過頭來,眼睛裏沒有焦點,好半天才慢慢聚焦到馬可波身上:“啊?”


  馬可波:“邵煬來找你什麽事啊?”


  蔣義搖搖頭:“沒什麽,我睡了。”說完便躺了下去。


  馬可波隱隱約約看到蔣義的臉也是粉的,真的粉,他沒看錯。


  舞台劇角色確定下來後,排練就如火如荼地進行了,體育活動課和晚自習前的那一段休息時間都給了排練。


  邵煬和梁菠作為舞台劇的男女主角,排練總需要他們兩個到場,邵煬雖然嫌麻煩,但還是會去。


  馬可波在舞台劇中演了個有台詞的路人角色,每次排練都很積極,有時就會拉上蔣義:“蔣哥,走啊,排練去。”


  蔣義:“我一個沒台詞的守衛,有什麽好排練的?”


  “練走位啊,去嘛,大家都去了,在這做題目有什麽意思。”馬可波每次都用練走位的借口拉上蔣義一起去。


  蔣義很疑惑,馬可波從來都一副不想學習的樣子,為什麽還能考年級第二。


  忽然年級第一還是個一上課就睡覺的人,這可能就是智商上天生的差距,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馬可波又在那磨了一會兒,蔣義被磨得沒辦法,隻好道:“我這服化組也有安排。”


  服化組前幾天都沒有被安排人物,說是先去試試看能不能問器材室把道具借來用,這樣就不至於那麽麻煩,於是這幾天沒蔣義什麽事,他也樂得清閑。


  不過今天梁菠突然通知服化組的學生也要開始投入到準備工作中去了,就說體育活動課的時候召集在一起布置個任務。


  馬可波撇嘴:“我聽說梁菠借了個多媒體教室,排練和服化組都過去了。”


  接著就聽夏小鹿也湊過來說:“對,梁菠剛剛通知了服化組也過去,要配合他們的表演製作道具。”


  蔣義隻好跟著去了多媒體教室。


  多媒體教室的桌子全被搬到了教室最後麵並排排著,留出一大片空地給排練的同學們。


  服化組的十幾個同學都在教室後麵,拿著幾張超大的硬板紙和畫筆在那擺弄,擺弄了半天無從下手,這時候看到蔣義進來像看到了救星:“蔣義你快來,他們說要畫的東西太難了,我們根本畫不出來。”


  蔣義走過去:“什麽東西?”


  “不是表演中的幾個場景發生在宮殿、公主房內、森林裏嘛,梁菠就讓我們畫那些背景板,我們幾個都是畫渣,根本想不出來怎麽畫,太難了。”


  蔣義:“不能找幾張圖片去打印出來嗎?”


  “我們本來想的,但是放大了像素就不夠,而且打那麽大圖要定製,價格挺高的。”


  那幾張大的硬板紙大約是二乘三米的格局,畫起來挺費力。


  蔣義喊了梁菠過來問道:“場景的背景圖都要手畫嗎?”


  梁菠:“手畫的話比較有誠意,據說還能加分。”


  蔣義默了默,道:“這麽大一張紙畫起來挺費力,而且要很長時間。”


  梁菠道:“沒事,我們相信你,服化組的那麽多人都能聽差遣,不用畫得特別細致,從觀眾台那邊看,看上去比較像就行。”


  服化組的十來人都點頭附和。


  “蔣義,我們不知道怎麽畫,就都聽你的,你想讓我們怎麽做就怎麽做。”


  “你板報能畫得那麽好,我們相信你。”


  蔣義喜歡畫畫,但都是在普通的畫紙或者畫布上麵畫,沒怎麽畫過格局那麽大的畫。再者背景圖即便要不需要畫得特別細致,但中間的元素很多。


  森林那塊背景板還好說,多畫點樹木就可以,而宮殿和公主房內這兩個場景光想想就很麻煩,色彩基調鮮豔,裝飾品也得多畫點,不太好畫。


  蔣義本來想拒絕,但梁菠找了一大堆理由來勸他,蔣義被念得腦殼疼,沒辦法隻好同意了。


  蔣義決定把比較好畫的森林那塊背景板交給服化組的其他同學畫,等他們畫完後他再加工一下色彩和細節,而他先把剩下兩塊背景板的線稿畫完,再交給其他同學去勾線塗色,之後再籠統地加工下細節。


  這樣子能分配既能給其他同學安排到事情做,他自己也能稍微省點力氣下來。


  蔣義的這個分配得到了服化組所有同學的認可。


  幾個學生拖著一塊硬紙板到一邊去畫森林背景板,剩下的人就留下來幫蔣義的忙。


  蔣義拖了張硬紙板出來,準備先把比較容易畫的室內場景線稿畫完給其他人拿去勾線,他把梁菠提前找好的圖片拿過來看了看,心裏大概有了底,便開始著手畫了起來。


  排練的那些同學聲情並茂地飾演著自己的角色,聲音源源不斷地傳到教室後麵,卻絲毫沒有影響到服化組的學生。


  服化組的學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根本無暇去管別人。


  蔣義肩背上的傷還沒好,邵煬幫他上藥那天之後,他每天都記得給自己塗藥,雖然自己塗沒有邵煬幫他塗的時候那麽細致舒服,但塗完忍過那麽幾分鍾的難受期,之後就會舒服一點。現在傷已經好了很多,至少左胳膊能稍微活動了,但是左手隻能抬起來很小的弧度,抬起來的過程還是有點吃力。


  蔣義這幾天已經注意避免左胳膊被人觸碰了,彼時畫畫的時候他也幹脆讓左手自然垂於身側,單右手一隻手在硬板紙上作畫,還特地壓了一本書在上麵防止紙滑動。


  既然已經決定了不需要畫得那麽細致,蔣義這次畫的東西都特別簡單,對於其他的學生來說勾線和上色都能比較容易。公主室內其實不算難,煩就煩在家具比較多。而且在硬紙板上作畫,無物件都得往大的方向去畫,並且擦的痕跡可能會留於紙上,到時候看上去就會不太美觀,畫起來必須小心一點,減少擦拭

  的痕跡。


  蔣義畫得極認真,一認真就沒注意到旁邊站了個人,他往旁邊挪半步就碰到了那人。


  蔣義驚了一驚,回頭看見夏小鹿站在他旁邊看他畫畫,往後退了兩步,覺得可能還是不太妥,又往後退了一步。


  夏小鹿摸了摸自己的臉,心想自己也沒有那麽可怕呀,怎麽就讓蔣義連連後退。又想剛開學那段時間蔣義還追她來著,這段時間避她如蛇蠍,難不成是因為自己當初拒絕蔣義時畫說得太重了,導致蔣義心生厭惡了麽。


  夏小鹿之前一直忍著沒問,這下忍不住出聲問:“你很討厭我嗎?”


  蔣義:“不討厭,隻是你站那擋著我畫畫了。”


  夏小鹿無比尷尬,默默讓開了一段距離:“你畫。”


  蔣義:“你怎麽不排練?”


  夏小鹿:“我就兩段台詞,說完就行,現在已經在排練下一個場景了,沒我的事。”


  夏小鹿因為沒有跳舞功底,主動把女主角色讓出來給了梁菠,自己則演了公主的貼身侍女,隻在公主室內那個場景裏出現有兩句台詞,然後就沒戲份了。


  蔣義當初知道夏小鹿隻演了這麽一個無關緊要的小配角時還覺得奇怪過,這不該是身為小說女主該拿到的戲份,甚至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搞錯了小說女主,梁菠才是這個女主。


  後來看到除了排練時間,邵煬對梁菠一貫冷淡和還願跟夏小鹿講講話的雙標態度,才確信自己沒找錯女主。


  畢竟邵煬上次親口承認過喜歡夏小鹿,沒什麽可懷疑的。


  蔣義等夏小鹿離開桌子一段安全距離時,這才又回去繼續畫畫,期間還注意著和夏小鹿保持兩米的距離。


  邵煬就在教室前麵彩排,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蔣義總覺得邵煬排練的時候眼睛還若有若無地往這裏瞟,大概是在看夏小鹿。


  他可不想在邵煬眼皮子底下離夏小鹿太近,他惜命。


  但蔣義總是一畫起畫來就著了迷,不知不覺就忘了夏小鹿還站在他身後這件事,以至於夏小鹿再次站到他旁邊看他畫畫,他也沒注意到。


  夏小鹿歪著頭看硬紙板,原本一張普普通通的硬紙板在蔣義的筆下不斷多出窗簾、落地燈、床頭櫃、落地燈、公主床以、一隻可愛的波斯貓……其中好幾件家具都是蔣義一氣嗬成,中間基本沒有停頓,塗改更是少。


  蔣義畫完那些物件的大致輪廓,就開始簡單地畫那些物件上麵的裝飾品和細節之類,畫完之後便著重地去細化那隻他畫在角落一張小地毯上的波斯貓。


  實際上他畫波斯貓有私心,一是因為他喜歡小動物,二是因為他個人覺得像公主這麽尊貴的身份呆在獨孤的皇宮裏。總該有有隻高雅貴氣的動物陪伴,就選擇畫了隻波斯貓。


  他先是用鉛筆把波斯貓的五官和毛發畫出來了,又在貓臉左右兩邊各加了幾根胡須,一隻可愛靈動的波斯貓誕生了,之後他又用手指抹開小貓身上他畫得有些細致的毛發,這樣小貓身上毛發的紋路就沒有那麽精製了,好讓貓和背景融為一體,還給它增添了幾分神秘感。


  夏小鹿在旁邊把蔣義一係列的動作都看得清清楚楚,看蔣義表演完,不由驚歎:“哇,蔣義你畫的也太好了吧,兩種樣子的貓貓我都好喜歡,你太厲害了!”


  蔣義上輩子基本沒在朋友麵前展示過自己的畫技,所以不常聽人在畫畫方麵誇他,但來到這畫了張黑板報時候,就經常有人誇他,他沒習慣,就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沒什麽,你畫個幾遍就會了。”


  夏小鹿:“是你把手寄給我還是我把我腦子送給你。”


  蔣義沒聽懂,隨口回了句:“都不要。”


  “撲哧。”


  不輕不重的一聲笑傳過來,歡愉中帶著輕蔑,正好被夏小鹿給捕捉到了,夏小鹿猛地抬頭。


  教室前麵那些人還在排練,排練的是宮殿前的一場戲,這段劇情以公主為焦點,公主戲份比較重。而飾演勇士的邵煬因為這場不用他出場,百無聊賴地靠在教室側邊的牆上,擺弄著自己的道具劍,根本沒在看這邊。


  夏小鹿自己也不確定剛才到底有沒有聽到人笑,覺得自己大概幻聽了。


  夏小鹿又在這看了一會兒,那邊喊她去排練,她便又準備上場,走之前看著蔣義的畫評論了句:“怎麽是個直男屬性。”


  蔣義:……


  說實話,他不明白直男屬性的意思,但“直男”二字他能聽得明白。


  姑且認為,夏小鹿這是在誇他吧。


  作者有話要說:答應你們的兩更合一

  更新時間大概是晚上23:00之後到淩晨1:30之間,白天要上班隻能晚上寫,如果加班就得稍微晚一點(苦逼上班狗)


  周末或者假期可能更新時間會更晚點,因為想玩

  如果等不及的就早點睡第二天起來看,別等


  謝謝你們,麽麽噠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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