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一條有著銀色鱗片的龍】
暗色調的房間裏,威廉極力想要擺脫那些陰冷潮濕的回憶。然而麵前不是立起來的想要攻擊的帶著毒液的蛇,而是曖昧顏色的燈光。營造了一片朦朧的幻影。
有個人的眼睛被蒙上了,已經被綁著坐在了地上。沙特爾做了一個“噓”的動作,威廉立在了原地。貓的腳步你知道,是極輕的。
那個人沒有聽到出現了另一個的腳步聲,或許得益於沙特爾換上了一雙硬質的高跟鞋。沙特爾走向那裏,用鞭子先是輕輕地撫弄了一下那個人的臉龐。
“伊瑟拉,今天不要摘下你的眼罩。”
“是,我的主人。”
沙特爾掏出一個乳·環,將銀質的小環輕輕地貼在伊瑟拉的胸膛上。伊瑟拉有些激動和害怕,身體輕微的在發抖,“表現好的話,今天就獎勵你。”說著拍了拍伊瑟拉的側腰部。伊瑟拉抖得更厲害了。
威廉透過暗色的燈光看到伊瑟拉修長的脖頸上覆了一層淺淺的鱗片,閃著幽暗的光芒。他的身材修長而結實,此時好像在極力隱忍著。
沙特爾先是拿鞭子輕輕地抽了幾下,摻雜了少數的重的力道。然而伊瑟拉好像更加興奮了,他的腿夾得緊了,在突如其來的重力道的鞭子下發出“啊”的一聲驚呼。
“現在忍著不要出聲。”威廉停下了鞭子。
伊瑟拉的臉好像一下失去了血色,“主人,我……”話沒說完他馬上閉上了嘴巴。
然後沙特爾一腳踩在伊瑟拉的下身,一邊將鞭子收進衣服裏,用帶著手套的手輕輕撫弄著伊瑟拉的兩·點殷紅。伊瑟拉的腿崩的更直了,他的聲音全部被自己控製在了嗓子眼。隻有隱忍的喘·息聲。
沙特爾看差不多了,完全已經充血的部分是他的傑作。將銀色的小環哢嚓一下戴在伊瑟拉的身上。伊瑟拉的汗把衣服都沾濕了,已經接近透明。沙特爾將手套拿下來,用手撫摸著伊瑟拉,“這是給你的獎勵。”
伊瑟拉簡直要整個人貼在沙特爾的身上,大概像一隻脫水的魚。他大口喘著氣,將自己交代在沙特爾手裏。
這個景象實在太過奇異,乃至威廉呆在那裏。直到沙特爾帶著他離開他還是沒有想明白,怎麽會有人沉溺於此、樂此不疲。
“伊瑟拉可是條龍呢,一條銀龍。龍是一種富有的生物,龍也是一種高傲的生物。”沙特爾看他的樣子過於呆愣,補充道。
“我們這種人可不能有什麽愛情。愛情是毒·藥,一刻的毒·藥就可以毀了半生。”
“那還有半生呢?”威廉問。
“在找尋解藥的路上。”沙卡爾聳了聳肩。
“你要記住,在這個屋子裏你是主人、但在外人麵前可不是。這是個心照不宣的秘密。‘你的公主我的狗’就是這麽個意思。”沙卡爾腳步快了起來,“跟我來,選一下你要的道具。”
威廉想他或許是懂的。愛情是毒·藥,權利也是毒·藥,在這樣的關係中權利是互換的,追求的感覺是互換的。也許在太陽的光亮下太難做到這一點,所以才有了這些夜晚專門消遣的地方。心理的欲望有時候比身體上的要強烈的多,人們無法抑製住身體裏的獸·性。
感受疼痛是一方麵,感受自己活著是一方麵。伊瑟拉就是這樣吧。
威廉選了一條流蘇的鞭子和一個狐狸的麵具、珠串鎖鏈。
“作為一個新人,你算不錯的了。真是看不出來啊。”沙卡爾嘖嘖稱奇,“今天看到我的工作好像也沒多驚訝呢。好多新人看到就被嚇傻了呢。”
“存在即合理。我們有時候眼睛看到的太多,反而會忽略其他的東西。”威廉把玩著手上的鞭子,“你看是不是這個理?”
“你很有有前途。”沙卡爾伸了個懶腰,“我得去睡覺了,太累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是第一次寫關於b·ds·m的部分,之前也許有偏見,但在我察看了部分資料以後至少消除了我自己的偏見。
現在的社會壓力太大,出現什麽也都有可能。我記得前幾年有一個案例,就是一個駐場歌手連續用這種方式殺了幾個大漢(利用窒息的快感的遊戲,但這個人沒有遵守規則而是將他們全部勒死了)。然後我看了一期新聞,就是記者采訪了他。這個人的內心世界其實我們是不知道的:當然,病態——但是有理由。
這時候才體現出一個社會的可悲來。或者說人類的可悲來:因為和動物的不同,所以需要額外的“調味品”,新鮮的欲望是不能僅靠簡單的衣食可以解決的。每個人的欲望是不同的,當然這些欲望的後果可能是好的或是壞的,但我們卻很難界定這是好欲望還是壞欲望。
寫沙特爾也是為這個心理做鋪墊,我可能描述的不是那麽好。寫下來的心情卻是這樣。謝謝能堅持看完我的碎碎念~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