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下課都會經過我們班門口去上廁所。”
韓靖更想笑了,“你也很懂啊。”
“我周圍那些男的一直在討論,我想不知道都難。”
韓靖道:“我聽何宇城說,她名字叫丁澄。”
“是蠻漂亮的。”李柏庭評價道。
韓靖突然想起剛才政治課上的事,說:“對了,剛才上課的時候為什麽大家都在笑朱老師?”
李柏庭問:“你沒看到他脖子上的傷?”
“看到了,可是那有什麽好笑的?”
李柏庭又問:“你不覺得他的傷很像那個?”
韓靖睜大眼睛看著他,“哪個?”
李柏庭突然發現,這個小同學,好像有點孤陋寡聞啊。
“是吻痕啦。”李柏庭告訴他。
韓靖以前聽過吻痕這個詞,可從沒親眼見過這東西。吻痕,顧名思義,就是親吻留下的痕跡。在沒有任何相關經驗的韓靖想來,親吻能有多大力氣呢,吻痕再怎麽樣也不至於是深紅色的,就像被人痛打過了一樣吧?
“吻痕?”韓靖還是覺得懷疑,“吻痕是長那樣的?”
“你真的不知道啊?”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多少都會偷看點這方麵的東西吧。這家夥果然純情。
韓靖老實說道:“我覺得人親不出那麽重的淤青吧。”
“可以的啦。”李柏庭用手指揪了他脖子上的一層皮肉,嘻嘻笑道,“要不然我幫你試一下?”
韓靖脖子一縮,抓開了他的手,“還是算了吧。”
李柏庭哈哈大笑。
韓靖想起什麽來,又問:“那說到朱老師和陸老師的時候,大家為什麽又要笑?”
“他們現在住在一起,名字又那麽有緣,大家就笑他們兩個是一對咯。”
“可他們都是男的啊。”韓靖有些不能理解。
“兩個男的又怎麽了,我還見過兩個女的捏。”
韓靖消化了一下,再問:“那後來說朱老師在陸老師下麵又是什麽意思?”他記得這才是那些女生大笑的關鍵。
李柏庭耐心給他科普,“兩個男人做那種事,肯定要有人在上麵,有人在下麵啊。下麵那個其實就像女人一樣,被上麵那個那樣弄,就是那樣,從後麵——”他朝韓靖擠了擠眼睛,“你懂吧?”
韓靖明白過來,泛起一陣惡寒,“你果然很懂。”
李柏庭推了他肩膀一把,又好氣又好笑,“什麽啊,好心告訴你還這樣。”
這時候那個美女跟女伴又走過了窗前,李柏庭和韓靖連同走廊上那群癡迷少年一起目送她回到自己的教室,接著上課鈴響了。
第二天下午第三節 課剛結束時,班主任走進教室,耐心囑咐各位:“明後兩天放假,大家在放假期間要注意安全,外地的同學如果回家的話,要寫請假條,下午放了學大家就可以走了,後天晚上要按時回來上晚自習。”
天上突然掉下來兩天假期砸在韓靖頭上,一下子把他給砸懵了。什麽,又放假?不是剛剛才放了中秋三天假嗎?他想了想這兩天撞到了什麽有特殊意義的日子,隻想到了個九一八,可這根本不是個值得放假的節日啊?
韓靖收拾好東西,走到後門跟李柏庭一起出了教室,邊下樓邊說道:“我問你哦,我們學校為什麽突然放假了?”
李柏庭道:“這兩天是兩會一節啊。”
“兩會一節是什麽?”
“東盟博覽會,還有一個什麽峰會的,再加上民歌節,每年都是這個時候。不過兩會一節不是強製放假的,最後放不放都是看領導心情,看來今年領導心情不錯。”
韓靖想起以前在電視裏好像看到過相關的新聞,但印象很模糊,他問:“那兩個什麽會的,好玩嗎?”
“哪有給你玩的,就是各國領導人坐在一起喝茶聊天啦。開放日那幾天可以去會展中心參觀一下,不過擠死了。”
韓靖又問:“那民歌節呢?”
“你以前沒聽說過民歌節?”
韓靖搖頭,“沒有。”
李柏庭抱怨道:“連國內的人都沒聽說過,還吹什麽鬼國際民歌節。”
“既然難得放假,你再帶我去見見世麵吧。”韓靖現在跟著李柏庭嚐到了甜頭,一有機會就想讓他帶著自己去吃喝玩樂。
李柏庭問他:“你想見什麽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