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8章 腳印
但是事實擺在麵前,他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回避沒有用。
懷著這種念頭,這個黑衣人立刻行動了起來。
他沿著一條比較隱蔽的路線來到了蕭錚的身後,然後悄悄的靠近,準備對蕭錚發起偷襲,他的速度很慢,他的腳步很輕,在地麵上幾乎沒有留下一點腳印,由於速度太慢,發出的動靜非常小,幾乎沒人能夠聽到,沒人知道在蕭錚的身後居然還有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很狡猾也很理智,沒有貿然發起攻擊,而是以周圍一棵棵大樹、一簇簇灌木叢為掩護,悄悄的接近蕭錚,最終他成功了,來到了蕭錚身後百餘米遠的地方,然後對蕭錚發起了衝鋒。
此刻,蕭錚正看著對麵,沒想到身後會出現一個黑衣人,不過,就在這個黑衣人來到他身後大概兩三米的時候,他覺察出了異常。
其實,蕭錚有實力感應出百米開外的動靜,不過此刻並沒有感知身後的動靜,而是把注意力放在對麵。
不過,當黑衣人來到他身後兩三米遠處的時候,蕭錚感應了出來。
這是他的一種本能,他感應出了這個黑衣人的存在感,感應出了對方的靠近。
蕭錚隨後一巴掌拍在了地麵上。
蕭錚的身形反彈而起,在那半空中飛滾而起的身形,以極速旋轉之勢,滾轉於半空中。
他極速旋轉的身形像陀螺一般的滾轉而動。
在半空中,他右臂伸出,隨身形一陣瘋狂掃蕩。
他的右手手掌吞吐出了淩厲鋒芒,
右手手掌隨身形在半空中旋轉而動之間將那虛空劃出了一道道螺旋形的光痕。
那虛空就像是被大刀給割破一般,那場麵看上去格外的震撼,不過從他身後衝過來的這個黑衣人,在最後一刻施展隱身術,他的身形神奇般的消失,不過對蕭錚來說這沒用,因為蕭錚能夠感知出對方的存在,他能夠感應出元力波動,隻要對方還是活人,隻要對方確實存在於周圍的虛空,就能被他感應出來,這一次蕭錚也感應出了這個黑衣人的存在
此時此刻,這個黑衣人施展隱身術將自己隱藏了起來。
蕭錚感應出了對方的存在,翻身一腳踹出。
他的右腿隨身形橫掃而出,右腿腳尖兒鋒芒吞吐間在那半空中劃出了一道螺旋形的光痕。
那速度很快,幾乎是一個呼吸的時間,就將那虛空劃的支離破碎,他的右腳腳尖鋒芒吞吐間,劈向從身後靠近的這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眼瞳驟然一縮,沒想到會遭到蕭錚的攻擊。
他有些猝不及防。
蕭錚隨後頓住了步伐,突然衝天而去,在那半空中身形倒轉,腦袋朝下,雙腿在半空中急速旋轉而動,就像是螺旋槳葉一般。
他的雙腿在急速旋轉而動之間吞吐出了淩厲鋒芒,就像是那回旋鏢吞吐出來的鋒芒一般,那場麵看上去別提有多麽壯觀,別提有多麽震撼。
這個時候蕭錚右臂伸出,他的右臂,在半空中劃出了一道螺旋形的光痕。
他的這一招再次擊中目標,將身後這個黑衣人的臉劃破,這黑衣人捂著鮮血淋漓的臉,仰麵栽倒在地。
他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遭到蕭錚如此狂暴的打擊報複。
他的臉上,有著一抹難以掩飾的恐懼,隨後轉身而逃,想要撤離現場,然而他再次遭到了蕭錚的打擊。
蕭錚隔著虛空一巴掌拍了去。
這一巴掌,將那虛空拍的劇烈震蕩起伏,宛如掀起了一道道漣漪,那漣漪迅猛的擴散而開,最後在那半空中就隻見到那劇烈震蕩起伏的虛空,忽然間就像是玻璃一般的碎裂開來,那虛空碎片散落一地,蕭錚向前跨出一步,他的右腳腳掌貼著其中一片虛空碎片,下一刻一枚虛空碎片貼著他的腳掌,隨他的身形旋轉而動,忽然間這一枚虛空碎片就脫離他的腳掌,帶著尖銳破空之音就射向對麵的黑衣人而去。
這一枚虛空碎片有著極快發射速度,他的速度很快在劃破虛空而過的時候,就那虛空都像是人體肌膚一般的割破。
那場麵看上去十分壯觀。
這個黑衣人被蕭錚的這一招直接擊倒。
他躺在了地麵上,整個人顯得十分痛苦。
這個時候,蕭錚向前連續跨了幾步,接著身形衝天而起,在那半空中他身形蜷縮成一團,像是車輪一般的滾轉而動,從那半空中砸了下來。
蕭錚使出的這一招,再次擊中了目標,砸在了這個黑衣人的頭頂上。
這個黑衣人的腦袋嗡的一聲,就像是被一隻錘子砸在腦袋上,別提有多麽痛苦,別提有多麽緊張,別提有多麽絕望,他漸漸的失去了意識,他的臉上有著一抹後悔之色,後悔跟蕭錚這樣強大的對手抗衡。
這個時候,蕭錚一揮手,他右手掌心有著一團氣息。
這團氣息在他的手掌心急速旋轉而動,這氣息忽然間就脫離掌控,就像是一枚發射而出的炮彈,破空而去間發生尖銳破空之音,那氣勢格外震撼。
這個時候蕭錚右手一揮,示意所有村民衝過去,現在他要借此機會來鍛煉自己,鍛煉他們的勇氣,鍛煉他們的實戰能力,後者是最為重要的一種能力,如果這些村民表現的太過膽小,那麽就容易在與敵人對抗時遭到致命打擊,乃至潰不成軍。
這些村民知道蕭錚是在為自己著想,所以,他們不假思索就同意了,隨後就衝向那些黑衣人。
對麵那些黑衣人,一個個仰麵栽到在地,有的躲在樹後選擇了回避,有的藏在暗角等待發起反擊的機會。
這個時候蕭錚向前跨出一步,身形衝天而去,在半空中他的身形倒轉,雙腿朝天極速旋轉而動,他的雙腿在急速旋轉而動間,吞吐出了淩厲鋒芒,這一道道鋒芒從他的腳趾吞吐而出,在破口而出時就發出了尖銳破空之音。
這個時候蕭錚右臂伸出,手掌朝下一掌拍在了地麵上,他這一巴掌在地麵上拍出了一個巨大的手掌形狀的坑洞。
他反彈而起的身形,在半空中急速旋轉而動,腳尖兒鋒芒吞吐間,有著一道道閃電般的鋒芒就破空而去,那場麵非常壯觀。
這個時候,一個黑衣人大喊一聲,手起刀落間,隔著虛空一刀劈了過來,他的這一刀將那虛空撕裂,一道閃電般的鋒芒瞬間跨越虛空百餘米遠,劈在了蕭錚身邊的一棵大樹上。
蕭錚惱羞成怒,沒想到居然有人膽敢對自己發起偷襲,著實激怒了他,讓他感到非常痛恨,他決定狠狠的教訓一下對方,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什麽樣的人,讓對方知道自己絕不是好惹的,任何人膽敢招惹自己都不會有好結果。
他懷著這樣一種念頭就采取了行動,他向前跨出一步,身形衝天而去,落在了對麵的一個黑衣人的身後,距離這個黑衣人並不遠,接著向前跨出了一大步。
緊接著他身形衝天而起,在半空中一巴掌拍下,有一股氣息,從他的手掌心就吞吐而出,這股氣息剛剛從他的手掌心吞吐而出,就化作了一道閃電般的鋒芒,劃破虛空而過,瞬間將那虛空撕裂開來。
這個時候,蕭錚右腿向前跨出一步,緊接著就見到他整個人出現在了半空中,接著他輕盈的身形落在了樹冠上,在那樹冠上他揚起了右臂,下一刻就隻見到一片樹葉,被他抓握在手中,這片樹葉隨後就脫離他的掌控,帶著尖銳破空之音就呼嘯而去。
這片樹葉最終射在了對麵一個黑衣人的胸口上。這個黑衣人捂著鮮血淋漓的胸口,隨後就仰麵栽倒在地。
此時此刻他臉上的震驚,別提有多麽濃鬱。
這個時候蕭錚向前跨出了一大步,他的身形化作一道道虛無的影子,這些虛無的影子緊隨著他的身形向前衝出,忽然一道道影子透穿了他的身體就像是幽靈一般地撲向對麵的黑衣人而去。
對麵的黑衣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驚的目瞪口呆,他們知道自己並非蕭錚對手,如果跟他硬碰硬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總之他們現在就表現的異乎尋常的忌憚和謹慎,他們不敢輕易的發起衝鋒,他們最後就把目光鎖定在了那些村民的身上,因為他們覺得隻有這些村民能夠讓他們找回自信。
有一個黑衣人主動衝向一個村民,打算將對麵這一個目標大卸八塊,讓其他村民知難而退。
他想威脅村民妥協,或向自己投降,或向自己提供可靠情報,或誘使這些村民倒戈相向。
這些村民並沒有屈服,也沒有上他們的當。
這些村民都表現得非常理智,他們知道,隻有蕭錚才是他們最為信賴的人,如果背叛蕭錚,肯定不會有好下場。總之他們現在理智占據了上風,他們並不想這些黑衣人的陰謀得逞。
蕭錚覺得這些村民越來越聰明,越來越自信,相信自己遲早能夠將這些村民打造成人才,能夠讓他們擁有獨擋一麵的能力。
蕭錚隨後就向前跨出一大步,在那半空中他身形倒轉,雙臂伸出,袖口對準了地麵上的那些黑衣人。
下一刻,一片片樹葉從他的袖口中發射而出。
這些黑衣人看到這一幕,有的後退,有的躲在樹後麵,有的躲在暗角,等待合適機會的到來,他們知道在蕭錚出現的時候,唯有這一個選擇,要麽逃要麽回避,當蕭錚消失的時候,再發起衝鋒,而且他們每一次衝鋒的目標,都是瞄準那些手無寸鐵或手無縛雞之力的村民,隻要這些村民還在跟他們作對,就不會停止針對這些村民的行動。
這個時候有一個黑衣人大喊一聲,身形如風席卷滿地泥土,就衝向對麵的一個村民。
對麵一個村民正在與其他黑衣人廝殺,渾然不覺背後居然有人發起偷襲,然而,他意識到這一點時為時已晚,一道鋒芒從他的背後破空而來。將他的身體像是一塊布撕裂開來,那場麵看上去非常的震撼。
這個時候就見到其他村民恐慌性的後退,都朝著蕭錚方向迅速的轉移,他們知道自己並無實力優勢,關鍵時刻還得靠蕭錚,所以他們都紛紛朝著蕭錚方向迅速的轉移。
蕭錚看到這一幕,嘴角掀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掀起了一抹無奈。
他決定狠狠的教訓一下這些黑衣人,讓這些黑衣人知道膽敢招惹他的後果,膽敢欺負他身邊人的後果,他懷著這樣一種念頭,一聲大吼,一股氣從他的咽喉之中咆哮而出,這股氣息剛剛從他的口中咆哮而出,就化作了一頭雄獅張牙舞爪,獠牙畢露,非常的威猛,這頭雄獅揚起了另一爪,撲向對麵的一個黑衣人而去。
這頭雄獅發起了獨立攻擊,撲到了對麵這個黑衣人的跟前後,二話沒說就揚起了利爪,一爪子拍了過去。
這一爪子直接拍在了這個黑衣人的麵部,將這個黑衣人拍的口噴鮮血仰麵栽倒在地,隨後,就漸漸的失去了生機,在蕭錚精神力量的控製下,這一頭雄獅繼續撲向新的目標。
對麵那些黑衣人看到這一幕,一個個都是麵露驚駭,沒有想到蕭錚的實力這麽強悍,他們意識到跟蕭錚這樣強大的對手相抗衡,完全就是自尋死路,他們找不到絲毫的信心,總之他們現在的心理狀態非常的不穩定,都有撤離的想法,可是,你知道撤不撤離不是他們說了算,而是他們的老大說了算,可是到現在為止,他們老大從沒有讓他們撤離,所以他們現在還得繼續咬著牙堅持下去,同時他們也心懷期待,希望老大下達後撤的命令,他們非常希望結束這一場戰鬥,然後回去跟妻兒團聚,可是久久沒有等到老大的命令,他們漸漸絕望,絕望的發現自己似乎根本就沒有活命的可能,總之他們現在的心態越來越矛盾,在這種矛盾心態的驅使下,他們一個個也都是越來越缺乏主見,越來越擔心自己,最終會死在異地或者說客死異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