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浸豬籠還是蹲大獄
第65章浸豬籠還是蹲大獄
潘寡婦抬手朝楊婆子一指，朗聲道：“你看著自家親女兒嫁給自己養在外頭的野姘頭，這份勇氣還真是世間少有！白天在自己女兒麵前裝慈母，夜裏在草垛裏，跟自己女婿做盡了不齒勾當……”
“你個不要臉的野狐狸，你再敢說一句，我撕爛你的嘴……”
說話的功夫，楊婆子衝上去就打。
不曾對著宋老狗媳婦還手的潘寡婦，也不示弱，抬腿就將楊婆子踹出去老遠：“從昨天你砸了我家鍋灶的時候開始，咱們之間的親情就全拉倒了！要是不想我把你那些醜事都抖摟出來，最好離我遠遠的！”
“我的醜事？你個沒人要的野狐狸，少在這裏血口噴湧，你自己不知羞恥勾搭姐夫……”
“夠啦！”
村長一聲大吼，很是氣急的指著潘寡婦和楊婆子：“你們，你們……我蘭娃村廟小地薄，裝不下你們這些外來的野戶！不想我找了官府的人來清查你們的醜事，辦完喪事就趕緊給我滾出蘭娃村！”
“村長，我們在這裏說的是自家的事，我們可沒說蘭娃村一句不好，你怎麽說說趕人就趕人呢？我家女兒的屍身還在炕上，你……”
“我怎麽？”
村長朝楊婆子吐了口滿是厭惡的吐沫，憤憤又道：“今天我就把話撂在這裏了！七天內，你們要是不搬走，我就去鎮上報官府！你家宋老狗做的那些不要臉的醜事，一件也跑不了！還有你們這些烏煙瘴氣的淫賤勾當，也別想從衙門刑具上漏掉一句！浸豬籠還是蹲大獄，隨便那樣都夠你受的！”
這還是村長第一次當眾說了硬氣話，不知是誰在喊了一聲：“村長說的好！”
接著，便是圍觀的村民，都叫著好給村長扇風撐腰。
“對！咱們都是人證！七天之內他們要是不搬走，咱們就都到鎮上去告！”
“就是就是，我可是親眼見過這不要臉的老娼婦，在村西頭的草垛後頭，揪著宋老狗的衣領浪叫……”
“哎呦！我也看見過呐！她和那畜生鑽苞米地的時候，還帶著親孫女在邊上呢……”
圍觀的村民你一眼我一語，氣的楊婆子，羞怒憤憤的朝人群亂罵亂打。
潘寡婦則嘴角一勾，朝愣在邊上的宋老狗媳婦說：“怎麽，聽不懂嗎？”
潘寡婦一手揪著宋老狗媳婦的衣領，一手朝周圍人群指去：“難道這些人，也是故意栽贓汙蔑你家男人的？你還記著當初，你與那畜生交好時，我們這些做姐妹的，是怎麽勸說你的嗎？所有人都告訴你，那個畜生荒淫，可你堅持認為我們是說謊，我們是嫉妒你找了個好男人！後來，你親妹子被她糟蹋，與你哭訴的時候，你是怎麽做的？你竟然信那畜生的話，覺得你妹子是被你男人的瀟灑迷混了頭，是想要拆散你們的大好姻緣，所以才做了假戲來哄騙你！”
宋老狗的媳婦茫然聽著，雙手無助的攤在麵前：“大宋他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是……”
潘寡婦嘴角冷笑，拎著宋老狗衣領的手猛地推搡，讓她閉嘴：“你還記得你哥哥的大女兒，出走前說的話嗎？她是清清楚楚的告訴你，你家畜生對她做了什麽的！那時候你依然不信，覺得那孩子就是為了要離家出走，才故意編造的理由。嗬嗬嗬，這輩子，你隻信那個畜生，誰說什麽你都不信！尤其是我們這些舊時與你交好的姐妹，無論我們誰勸說你，你都認為我們是看不得你的好。你親眼見過你家大宋對自己侄女動手動腳，孩子無力掙紮，於是像你求救。而你呢？卻覺得孩子掙紮是不對的，因為你家大宋隻是拿她當孩子，所以才摟抱一下！”
潘寡婦說著說著，眼淚刷刷的衝濕臉上的麵巾，見宋老狗的媳婦不停的搖頭，再次拎著她的衣領狠狠推搡：“我們這些姐妹，凡是遭到他的拉扯摟抱，若是躲閃、掙紮、麵露不滿，你非但不覺得自家男人過分，還覺得是我們小氣。而但凡誰場麵上，礙於情麵與你家畜生客套兩聲，你又眼角嘴角的全是蔑視，你這心裏裝的都是什麽？啊？都裝的什麽？”
“你瘋了！你守寡太久，連人性都沒了！這樣的話，你怎麽說的出口？這些年，我們夫妻倆對你的照顧，你都忘了嗎？他雖然是你姐夫，但卻要比你親哥哥對你還好！一年四季但凡我們家有什麽，你家裏從未少過，難道這樣的恩情，還養不出你的真心嗎？”
“誰稀罕你家的東西？你以為別人被迫收了你家的東西，就一定要對你男人……嗬嗬！你總是說你家大宋對這人好，對那人好，生來善良熱心，所以我們才會眼熱，才會嫉妒！今兒索性當著全村的人，把話都挑明白！我就問你一句：難道你男人的善良，一定要把下身那東西，插到別的女人下身去捅嗎？”
圍觀的一個婆子，咧嘴捂耳朵：“哎呦我的老天爺，潘寡婦，你咋啥都敢說呢？”
“我說了又怎麽了？那種事你們是沒見過？還是沒聽過？孩子好幾個的婆子媳婦，就少在這裏跟我裝懵懂。你們這些人，平日裏就等著看各家各院的笑話，有本事把你們家的女兒領出來，讓人摸兩把！我看看你們誰的臉上能掛得住？誰的心裏沒怒火？都是做了媳婦當了娘的，我還真不信天底下除了楊婆子，還能有誰看著自家女兒背人糟蹋，卻不吱聲！除了這個愚蠢的女人，還有誰瞎了眼聾了耳，滿心隻信自家那狼畜生……”
潘寡婦的話語，像是一個有一個的巨雷在晴空炸響。
還不懂男女之事的醜丫，被幾個婆子死死的擋在身後，想要看一眼宋老狗媳婦和楊婆子的表情，翹腳半天也沒能看見。
“這種話也是你能在這裏聽的嗎？還不趕緊回家去！”
陳家二嬸子不知什麽時候湊在醜丫身邊，推著醜丫回家的同時，又推花花：“去她們家屋裏呆著，外頭人不散不許出來！還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