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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9章痛死個人了

  她睡著了……


  纖長的睫毛上掛著粘稠的淚水,眼眶紅腫,另一隻小手牢牢地摟著他的腰身,酣然窩在他懷裏……睡著了……


  深更半夜。


  安然醒來之前覺得渾身像是在被螞蟻咬,還咬得特別疼,跟長了鉗子似的。


  手和膝蓋火辣辣的。


  她渾身有些高熱,喉嚨幹渴冒火,渾身浸著汗醒來,又倒下去,輾轉著翻了個身。


  “……”嚶嚀出聲,頭痛,痛死個人了。


  “爸……水……”深埋在枕頭裏,啞聲吐出這兩個字,久久的,四周沒有回應的聲音。


  半晌,一個穩健篤定的腳步聲傳來,節奏是出人預料的沉穩淡然,床畔陷下去一些,碰碰她的肩,將水杯遞到了跟前。


  安然頭發淩亂像個瘋子一樣,抬頭,想伸手拿,舉起的手卻裹著厚厚的紗布。


  有修長的手指撥開她的碎發露出她的小臉,托高一點,將水杯遞到了她唇邊。


  “……”


  大床之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半跪下去,給趴在床.上意識不清、舉著兩隻手的人兒喂水。


  她是真渴了,咕咚咕咚喝了很多。


  真的好像是在家裏的大床.上,很軟很舒服,喝得夠了,那杯子卻還舉著,她小小的眉頭一猝,裹著紗布的手用不上力,隻能扭開頭,“嗯”了一聲表示抗議,水撒到了被子上一些。


  下巴上的那隻溫熱的手,替她擦拭了一下。


  水漬還在。


  在微微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晶亮的光。


  高大挺拔的身影覆下去,用指腹抹了一下,吻上。


  說是吻,其實上是舔去,在昏暗迷醉的氛圍下這動作顯得那麽自然,她醉意朦朧的呼吸就在眼前,愣了一下退後一點看著他,莫懷遠長臂將水杯緩緩一伸放在床頭櫃上,掐緊了一下她的下顎迫她齒縫張開,吻了進去。


  火熱滾燙,密密實實。


  這下饒是安然再醉也猛地反應過來了,往後躲,趴著的姿勢卻隻是讓她更高的仰頭後縮而已,莫懷遠欺得更近吻得居高臨下,安然急的去推他的下巴,被紗布裹得嚴嚴實實的小手卻被弄疼,莫懷遠扯開她的手腕防止她受傷,另一隻手攏住了她失重下跌的嬌小身子。


  跌撞過後,高大健碩的身軀墊在下麵,她跌趴在他身上,被扣緊後腦。


  這姿勢,得讓人發狂。


  安然第一次趴在他身上,以這樣的姿勢被他吻,這男人強勢的氣息在眼前放大,惹得她太陽穴都突突地跳!

  小臉蒼白,腦子發懵。


  窸窸窣窣的動靜裏,隻聽“嗵!”得一聲悶響,伴隨著男人低沉的悶哼聲,他身上嬌小的人兒連滾帶爬地掙紮起來,大喘著氣推開他,翻身到了一邊……


  莫懷遠肋骨之下遭遇她的重擊,悶吟了一聲,任由她翻到了另外一邊……


  大床之上,他俊帥的臉沉澱滿隱忍的情緒,閉眼,等狂烈的感覺,伴隨著腋下的劇痛一起,慢慢散去……


  小女人忍著痛和震驚爬起來,頭發淩亂,小臉泛紅:“莫懷遠……”


  躺在一側的男人閉著眼,微微滲汗的額頭讓他看上去魅惑邪肆,沉靜中更透出幾分冷然來。


  睜開眼,他深邃冷冽的眼神不看她,翻起身來:“嗯……”


  “你剛剛在做什麽……”小女人快哭出來了,還記得剛剛的事。


  莫懷遠臉色冷沉,身上依舊穿著夜裏酒會上的那身西裝,看她一眼,再自然不過地撐著床起身:“吻你。看不出來?”


  這男人怎麽能說得這歲麽恬不知恥加理直氣壯?


  待他下去,安然氣不過爬過去,抓起桌上還有水的杯子就朝他扔了過去!

  水杯“砰!”得一聲撞在角落裏摔得爛碎,莫懷遠冷冷側過臉一下,水灑了他半身,安然自己卻被鉻到傷口刺痛起來,縮回小手蹙眉低吟:“嘶……啊……”


  她的手好痛……上麵裹著紗布,掌心還縫了一兩針,是那個女醫師做的……


  “打夠了麽?不夠就換個方式再打。”隻是別再用到手傷她自己。


  “莫懷遠你這個不要臉的豬……”安然罵人的頂級水準不過如此,看她在酒會上撒酒瘋罵人的內容就知道了。她水眸盈盈帶淚,唇上還有他吻出來的水漬。


  對於剛剛,莫懷遠不想多做解釋。


  從帶她到酒店照顧到現在,一直等她醒來很累很累,明天還有一大堆的卷宗要看……莫懷遠蹙眉,裹挾著渾身沒散去的火,走到大班椅前坐下,打開筆記本……


  “我怎麽會在這裏?”安然這才發現自己沒在她匯鑫公寓的小窩裏。


  “在酒店。”他冷冷解釋。


  “……”小女人看向他,目光還是委屈又怨恨,看了一眼自己裹得粽子似的小手,沉聲埋怨:“你居然叫那個女醫師幫我包!”


  以前不都是他親自來嗎?


  莫懷遠抬眸看她一眼,眸色陰沉嗓音淡然低啞:“隻是手和膝蓋有傷,有關係?”


  不是什麽重點的非他不可的部位,她現在連這個都要計較?

  一句話說得眼前的小女人臉紅如火燒,不,她真的是懵了,臉灼灼燒著渾身也高熱起來,她怎麽連這個都計較?她怎麽了?

  倒是莫懷遠,眸色深邃地緊盯著她,不打算再放過,啞聲道:“你還記得今晚發生了什麽?”


  又是突如其來的一句,讓對麵的小女人徹底懵了。


  實際上,安然隻是神經短路了一下,她記得。很記得。


  說醉酒會忘記事情的人都是借口,烈酒喝下去一個小時內,意識都是清醒的,隻不過情緒被放大,行為不受控製而已。


  她推了曲蔚藍,罵了莫懷遠,像瘋狗一樣咬人。她都記得。


  心裏的那股悶,是因為莫懷遠抱了曲蔚藍。


  “我知道,我隻不過……隻不過以前沒喝過那麽多酒……”安然捂住小腦袋,太陽穴絞痛一般,顫聲辯解,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會發酒瘋。


  莫懷遠一直盯著她。


  小女人終於被盯得臉蛋灼燒起來受不了了,剛剛他還在吻她,還那麽情難自控,現在卻這樣逼問!水眸含著一絲淚,她抬眸起來委屈怨恨地盯著他:“你幹什麽這麽質問我,莫懷遠,這件事是你錯,明明就是你錯怎麽會搞得像我錯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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