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8章女孩子不滿
待嫁的人兒被擠在最中間,臉蛋酡紅欲滴,聽著她們嘰嘰喳喳的問話。
“那他有沒有什麽不良習慣啊?我聽說有些當的啊……咳。”一個女孩子翻過身來,尷尬地輕咳一聲,“我是說有些啊,很不講衛生的。領導有沒有?”
林亦彤臉紅著搖搖頭,卸完妝,隻拍了爽膚水的小臉清透紅潤,“沒有。”
“你少偏袒你老公!”女孩子不滿。
“我沒有。”她仰起小臉倒躺著看她,“他的一向很勤快,他忙的時候幾乎什麽都不用管,當然,沒的時候,我也很勤快……”
“哈哈哈,不害臊,自賣自誇……”宋儀笑得在地上打滾。
那纖小的人兒臉更紅,起身掐她的腰。
“這個我作證我作證,林亦彤不僅勤快有健忘症,她在醫學院的時候總覺得做實驗穿的白大褂髒,看見了就洗,結果一整個寢室的白大褂,一個星期,她自己的洗了八遍,還給我洗了五遍,哈哈哈……”
“你還說……”
“好好好,繼續提問,你怎麽吊到這種大領導的啊?我昨兒來的時候也第一次見他,被他一個眼神就嚇死了……”另一個女孩子拍著說,還驚嚇未定。
那纖小的人兒鬧累了就翻過身來:“你怎麽知道我沒被嚇到的,我被嚇習慣了啊。”
“呸,他看你的眼神溫柔死了,就跟夏天的太陽似的,恨不得把你烤化了。”
“就是就是,那眼神幽深幽深的,跟餓極了的狼似的……”
“哈哈哈,別說了,我們這兒還有待字閨中的少女呢,知道餓極了的狼是什麽意思嗎?你教壞純潔少女啊……”
“我呸你個少婦,我說得那麽隱晦,誰讓你想歪?你說,誰讓你想歪?”
“我沒想歪,想歪的是彤彤,你看,你看,她又臉紅……你臉紅什麽呀,又不是沒跟男人那個過,不然你的孩子是哪裏出來的?”
林亦彤搖搖頭,抿嘴笑得甜蜜:“孩子是收養的啦,有個還是他戰友的女兒,其實沒有生過。”
“哇……”不知情的幾個人湊過來,眼睛亮亮的,“領導真有愛心,那小姑娘好可愛的!”
“就是就是,大概都有一家親的想法吧,都很博愛很友善的,我覺得他以後對你也會特別好。”
“也是,我也覺得你沒有生過,你們來看看我的腰,生完我兒子就跟水桶似的沒下來過,你們再看林亦彤,腰細的快跟繩子似的了……”
“你懂什麽呀,男人喜歡細的,盈盈一握,還能各種韌性,你不喜歡啊……”
“哎喲你這個色女……”
一個女孩兒弱弱地舉起手,“那個,我能問一個隱晦的問題麽?”
“你問啊。”
“對啊,有多隱晦?”
“我聽說……”女孩兒咬咬唇,說得有些艱難,“那個都……都很厲害的……因為有,強健的體魄……是不是啊?”
此話一出,客廳裏立馬炸了鍋。
一開始她們還圍攻提問問題的女孩兒,女孩兒狡辯“結婚就是為了幸福,性福也包括在幸福”裏麵,最中間那因為待嫁要穿婚紗、而索性套了保暖內衫的人兒小臉漲紅著要爬出包圍圈,轉瞬,就被拖了回來回答問題了。
她臉紅得快要爆掉,百般敷衍也沒有辦法逃脫,事實證明,“單身夜臥談會”真不是個適合她玩的項目,她可以退出嗎……
“我不知道,真的。”她纖長的睫毛下水眸閃爍如璀璨的星辰,“強弱是要有比較的呀,我又沒跟別人過,我怎麽知道……”
眾人隨即一愣。好像對哦。
但是,這世上總有人會見招拆招。
“那,你總該知道是幾次吧?”一個女孩子想了想問道,“這個,你總該會回答了吧?”
“對啊對啊,幾次?”
“快回答,你要不回答,明天不給你出嫁,讓領導急死,快點快點……”
“我要聽我要聽……”
那人兒縮成小小的一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不知哪裏傳來的手機震動聲,她立馬一震,臉紅著撥開眾人,“我有電.話,我有電.話來了……”
她裹了厚重的棉衣,踩了棉拖去拿餐桌上的手機,看到是“斯然”時,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趕忙接起:“……斯然。”
“林亦彤給你三個選項,第一,一次到三次;第二,三次到七次;第三,超人!你選!”
“……”她小手捂住了臉,嗚咽了一聲。她的手機還開著啊……
霍斯然明顯也聽到了電話那段的叫嚷聲,麵色微微一滯。
女孩子們的單身夜,會“被”討論這種話題?
還是隻有她,會這樣?
如被烙鐵燙紅般的小臉扭過去,背對著她們,她小口的呼吸近在耳畔,隻聽到那清淺撩人的氣息伴隨著信號的沙沙聲在摩擦,她嗓音綿軟而羞怯:“你不要聽,她們都是在開玩笑……鬧著玩……”
“你也想要知道,可以一夜幾次?”他低沉的嗓音溢出來,在車身狹隘的空間裏回蕩著,異常得磁性好聽。
她水眸霎時瞪大,臉紅到爆,唇微張:“我沒有!我……”
“明晚告訴你。”沒想到,他竟截斷了她的話,唇緊貼著聽筒,篤定說道既然,她想要知道的話。
憋了這麽久,猜猜,他多久才會放過她。
光是聽,她就已經開始臉頰滾,腳下都輕飄飄的如同踩在雲裏霧裏,那灼燒的溫度透過聽筒傳出來,暖了她向來冰冷的手腳,她簡直不知所措。
“現在,能下來麽?”他問。
她在迷茫溫馨中一愣:“現在?”
“嗯。”
“你在……”她馬上小跑過去打開廚房的窗戶。
“我在樓下。”霍斯然說著,深眸裏的目光掃出車前玻璃,猜到她或許已經看到他的車了。
在小區公寓的花園裏麵,A棟3單元的樓下,那低調的黑色悍馬散發著凝練欲滴的光澤,沉穩地停在一側,霸氣四溢,就像他一樣。
傳統的說法,是新郎的結婚前夜不能見新娘,可是,他有些等不及,也有些不放心。
那纖小的人兒咬咬唇,抿起笑,道:“我馬上就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