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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就能洗掉了

  可柔軟的發梢掃過肌膚,莫名地帶來悸動、癢,讓她的小手顫抖著撫上去,一寸一寸,閉上眼將臉埋在雙膝之間,想起他說的“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把你身上那些惡心的東西統統毀掉!”,她心裏就又痛、又惡心、又難過。


  她也覺得自己很髒。


  髒得恨不得一寸一寸地狠狠抓過去,撓過去,撓出血來,就能洗掉了。


  滾燙的眼淚伴隨著尖銳的心痛泛上來,比她此刻劇痛的頭更痛,比她赤身果體在大廳裏凍了整整一天更屈辱,她想不明白這一切都是怎麽發生,就算媽媽死了,就算以前覺得自己跟著他受過天大的委屈,現在都不重要了。


  她是個下賎惡心的女人。


  她對他沒有給到最基本的忠誠,很對不起。


  手背捂住口鼻,林亦彤想著想著就哭起來,哭得一陣一陣,上氣不接下氣。


  洗,拚命地站在花灑下麵洗,讓滾燙的熱流鑽進自己的眼耳口鼻,嗆得無法呼吸卻還在洗。


  好疼。


  肩上背上弄出的那些帶著血痕的傷口不知是怎麽弄的,一點點刺得她痛到發抖,小塊的毛巾沾著沐浴露擦上去痛得讓人眩暈,她卻還是一直擦,擦到渾身都是可怕的血紅色,流了浴室一地。


  深夜的時候,林亦彤一個人坐在臥室大床的地板上,裹著厚重的新浴巾,不敢穿那一套情侶式的浴袍,不敢上塌,不敢讓自己碰到這裏的每一件東西……她好像是病了,病得額頭燙如開水,咳嗽止不住,難受得快要昏厥過去。


  而霍斯然。


  一夜未歸。


  秦芳容一大清早就忙得想把頭發都揪光!

  上麵莫名其妙派衛生部的人來檢查,害得她七點就來到醫院把一切都安排妥當,結果領導視察了幾分鍾就走了,她氣得冒煙,吆五喝六讓護士將新近的病人送去病房做好檔案,她還得準備下午的一場重要的手術。


  “砰”得一聲撞上一個不長眼的,秦芳容張嘴就想罵,可眼前的臉竟有點熟悉,她辨認了一會才認出來。


  “林亦彤?”她蹙眉叫。


  “嗯。”那纖小的女孩兒穿著護士服,卻明顯最小碼還大了很多,鼻音很重地跟她說話,“秦姐好,我先去給病人送藥。”


  “嗯……”秦芳容突然反應過來,“哎你等一下!”


  接著噠噠噠走到她麵前,說:“我聽說你的事了,家人去世,奔喪幾天是該的,你媽媽下葬好了?”


  那女孩兒眼神一黯,啞聲說:“還沒有。”


  秦芳容一愣,眉心擰起:“那你這幾天幹什麽去了?”


  這才注意到她一副淒楚的病態美,躲開的眼神都在恍惚,秦芳容直接上前試她的額頭,眉蹙得越來越近,然後扯開她的衣襟將聽診器塞進去,問她:“咳嗽嗎?是不是一陣冷一陣熱?肺裏痛得說話都難?”


  那女孩兒一雙水眸慢慢浮起一層溫熱的薄霧來,無語地點點頭,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剛剛那幾個字,說得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


  “你行了,藥放下讓別人送,你進來。”秦芳容利落地命令著,推開一旁醫務辦公室的門,“很可能是惡性肺炎,過來給我坐下!”


  “你是凍得還是怎麽弄的?沒聽說傷心過度能傷心出肺炎來的……”秦芳容蹙眉解開她的扣子仔細檢查,眼尖,突然發現她頸子側麵有血紅的抓痕,還被水泡白,略微發炎,想扒開仔細看,卻被一雙小手猛然按住。


  林亦彤水眸閃爍,強忍著想咳嗽的感覺啞聲說:“秦姐。是我自己的事。”


  秦芳容震驚地盯著她,突然冷笑了一下:“怎麽了?家暴嗎?你怎麽連吭都不吭一聲,嫁的誰啊你,我去問問多大的來頭,竟然在家裏有這種癖好!”


  林亦彤搖頭,緊緊地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眼裏有難掩的難受,聲音嘶啞如霧:“不是家暴……不關別人的事,是我該,秦姐。”


  秦芳容火爆的性子這下總算被壓下來,坐下,冷冷地盯著她看了一會雙手抱肩,抬了一下下巴:“說吧,怎麽回事?”


  林亦彤坐在位子上沉默著不說話。


  秦芳容耐心有限,氣得將聽診器扔在桌上,轉過椅子冷聲說:“好,你別說,以後什麽事我都不管,別腆著臉來找我!”


  心裏有著千軍萬馬奔騰而過的難受,她抬起蒼白的小臉,下巴尖尖的,開口說:“我不小心……出規了……在婚內。”


  “我沒有什麽印象可是……可是事實好像就是所有人看到的那樣……連對方都失口承認……我就一丁點退路和借口都找不到……”


  饒是秦芳容見多世麵,此刻臉色也白了白。


  一般結婚多年才會出現的問題出現在這個小姑娘身上,她震驚,可她卻並不憐惜,因為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同情同類的。


  她愛自己的丈夫,知道怎麽經營婚姻,所以這樣因為不忠出規而處境淒慘的人,有什麽值得同情?


  得知了這一切,秦芳容看她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起來,點點頭,掛上了聽診器。


  “倒是說得沒錯……是該。”她冷笑,踩著高跟鞋冷冷走出辦公室,“受了委屈掉眼淚該,可自己犯賎的話就算了吧,當這世界顛倒了嗎?出規還有理了?自個兒去內科掛號去,上半天工資扣下。”


  冷冷說完,辦公室門“砰!”得一聲無情地摔上了。


  那纖小的人兒呆呆在坐在沙發上半天,慢慢地紅了眼睛,垂下的雙手輕輕扣緊沙發套,半晌後撐不住病毒的侵害劇咳出聲,咳得眼淚和血都出來了,可她在這裏躲不了多久,因為日子不管布滿荊棘還是玻璃,她都得繼續走下去。


  深夜的保密資料室。


  沉重的冰凍保險庫大概隻有在電視裏的時候才見過,一個拎著鑰匙的男人走進去,攝像頭的紅點正打在他身上,他進去取了一份文件,眼神往這裏掃了一眼,瞧了下時間。


  12:30分整,保密資料室的攝像頭突然變花了,守著監控器的兩個值班人員瞳孔一緊,趕忙檢查著線路,嚇得臉色都白了,起身趕忙去叫保安的瞬間,那監控錄像突然又恢複了正常,畫麵裏,那個男人依舊在翻閱著自己要取的那份文件,看了看,拿出來,用鑰匙鎖上了櫃門。


  監控室的兩個人麵麵相覷,不知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能隻是近日天氣大麵積融雪,信號故障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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