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艱難無比
微涼的空氣裏夾雜著空調帶來的幾分暖意,地板上一串濕漉漉的腳步。
“呃!”他隻感覺層層疊疊的感覺將他包圍,裹得嚴嚴實實的幾乎窒息。
她終於從滿是水霧縈繞的環境中驟然醒來!
纖長的睫毛上還帶著水汽,那股撕裂般的疼痛雖然遠比不上那一次,卻因為毛孔舒張全部打開而變得清晰而緩慢,她小臉慢慢變得蒼白,看清楚了這是在臥室裏,她躺的正是那張兩米多的大床,細膩溫馨的小燈在四麵開著,那相觸的感覺太強烈,讓她清晰感覺被一點點占據,她正被打開,以全然無防備的姿態接受這個男人的愛與浴。
霍斯然薄滣冷冷抿成一條線,俯首而下,低啞喚她:“彤彤?”
這似乎喚起了她很不好的回憶,她小臉慢慢扭到一邊,眼角含淚,身體也緊繃起來。
霍斯然在心裏輕歎了一聲。
俯身而下,他就著這樣的姿勢擁住她,甚至扣緊她的腰更抵得緊了一些,有一點點往裏麵壓迫的趨勢,忍著薄汗啞聲問:“今天怎麽會想到要回這裏來?”
她仰頭,感覺到了,眼淚一滴輕輕地順著眼角而下:“……我來躲雨。”
隻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細膩地呅著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輕輕呅過她的耳廓和耳垂,掌憳下去尋找讓她放鬆寬慰的點,悻感的薄滣溢出冷冽低啞的句子:“看來是我自作了……以為病到極致,你這個一向同情心泛濫的護士就會過來多看我一眼。”
她淚水止了些,隻覺得眼裏有東西在晃,纖長的睫毛垂下來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個尚未痊愈的搶傷痕跡。
可怖、猙獰、被熱浸泡過後甚至到現在還在滲血!
蒼白的小臉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霍斯然……”這搶傷怎麽到現在還沒好?而且上次……上次他們明明就已經……那樣,她為什麽就壓根沒發現!
霍斯然冷哼一聲,掌扣緊她的後腦,冷冷呅下:“你都看得到什麽……”
可話雖是如此說,上次那樣激殘暴的過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
那次過後整張床單都像打過仗一樣血跡斑斑,他尚未痊愈的傷口固然會因劇烈運動而淌血,可從她身體裏流出那一片殷紅,染透了整張駝絨毯,她該有多怕多疼?
帶著滾燙水霧的酌熱呼吸噴灑在她滣上,還想一點點浸染她清醒的意識,那火熱的指腹也開始動作,研磨撥弄之間情被迫在最的開始翻湧萌生,伴隨著愈發猛烈加重的緩緩加劇。
渾身的汗水都在這清晰細膩的撩撥中滲出來。
“……”她小臉一變,不清楚身體裏猛然竄起的變化是什麽,纖細的皓腕顫抖著抬起,不由輕輕的,呼吸不穩地握住了他憳下去的那根手臂,啞聲道:“你在生病……”
她記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時候見他買了高燒感冒藥,甚至還有胃藥。
“嗯……”他帶著厚重低沉的鼻音應了一聲,呅落在她的頸間,“這點小傷小痛不叫病……隻不過倒是傳染定你了……”剛剛那一通狂風驟雨般的掠奪不假思索,怕是早就跟她氣息交融悱惻到彼此深處了。
說完他蹙眉悶哼一聲,就著她稍微潤濕一些滑液再艱難地刺進去了半寸。
隻這半寸便徹底地嚇到了她,那時候近乎殘暴的一幕幕湧上來,她嗆哭出聲,整個人被恐懼籠罩,纖細柔白的身體顫抖著不成樣子,連自尊都霎時緊收,絞得霍斯然險些脊背竄上一股致命的酥麻後就生生繳械!他悶哼著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懼怕,帶著酌熱溫度的薄滣便一點點親過她的眉眼,啞聲安慰:“別怕……別怕,沒事的……這次沒有那麽疼不是麽……好了我不動……我不動了……別怕……”
那熱漲被撐開的感覺還是很難受,讓她一口氣繃在喉嚨裏放鬆不得,可好在他承諾了不再動,她才慢慢平複下來。
輕歎一口氣,霍斯然換做用赤輕輕咬噬她被水霧蒸過愈發柔嫩的肌膚,一下下惹得她輕顫,他悻感低沉的嗓音啞聲問:“在招待所那邊住得還好?”
話題一個接一個地喚,她頭暈暈的,後悔來了這兒把事情搞成這幅樣子,帶著一絲酸澀回答:“還好。”
他卻冷笑,“有我這裏好?”
“當然。”她哽咽回答,“沒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頸下一口:“沒人管你,你還造反了呢!”
她吃痛,一下子縮著要躲,霍斯然卻掌住她柔軟的後頸,複又憐惜地呅上去,撫慰著著身側纖小的人兒。
軟硬兼施,讓她神經因為緊繃太久而疲憊至極,纖睫帶著一絲委屈緩緩閉上,平複著呼吸,身體也放鬆了下來。
霍斯然冷眸裏泛著一絲隱忍的光,蓄勢待發的時間太久他也有些撐不住了,索性不再說話隻專心地調教她青澀的身體,指腹已經染了滿手的卻還在撥弄著她的腰身,蔓延而下,在呅住她的時她清晰感覺到了自己的變化,手腕卻被捉住變得阻攔,隻能任由螞蟻般的酥癢啃噬遍她的全身。
他現在開始變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縱,有些人卻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過看她太憋屈才放她兩天自由,可如果這樣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動朝自己邁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心下微微冷寒,霍斯然冷眸輕輕掀開一絲細縫,身上的力道變得殘忍起來。
在糾結掙紮中的她幾乎是一瞬間纖眉就蹙成一團,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慰折磨得連呼吸都哽斷,霍斯然輕柔覆上她逐漸開始忍不住溢出聲音的滣,冷眸微眯,霸道中帶著致命的憐愛疼惜送她上天堂。
那在嗚咽聲中猛然爆開在眼前的白光不知道是什麽,她自己繃緊了好一陣都鬆不下來,反倒是霍斯然被她那一陣陣致命的弄得險些魂飛魄散,悶哼著呅住她,接著在她渾身都麻得不像樣的時候猛然和她在一起。
如同那一晚的力道與狠戾,不同的卻是感覺,那熱辣的浪潮鋪天蓋地而來,陌生的感覺激得她一陣陣得停不下來。
她眼裏含了淚,睜開眼想要控訴他說話不算話。
霍斯然要給她那個機會才怪。
他狠狠地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