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節 二女虐俘
早在戈林來到埃及前線時,他就帶來了哈爾德準備搞一次閱兵的消息,當然,戈林是當作笑柄講給元首的,他認為在英國空軍幾乎每天都是光臨帝國領空的情況下,搞閱兵是頭腦發昏。
元首並不這樣認為。閱兵是對武裝力量進行檢閱的儀式。瑞芬斯塔爾拍攝的《意誌的勝利》是一次對納粹黨的全麵檢閱,成為展示黨和國家強大力量的一次盛會。
半年來,李德指揮德軍東征西討、南征北戰,攻占了聖彼得堡,征服了埃及,李德早就想舉行一次閱兵了,隻是他自己沒好意思說出來。套用一句戲文:哈爾德的提議“正合朕意。”
由此,當戈林嘲弄哈爾德時,元首破開荒地站到了陸軍一邊,讓戈林半天合不攏嘴。話又說回來,戈林畢竟是戈林,他揣度到元首的心思後,便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為閱兵奔波,請來瑞芬斯塔爾隻是他的步驟之一。
柏林大酒店的豪華包廂裏,元首、戈林、鮑曼,還有東道主瑞芬斯塔爾焦急地等待。李德讓人給哈爾德打電話,他要借此機會獎賞這位一貫犯上、偶或也讓他“龍顏大悅”的總參謀長。
哈爾德與勃勞希契在一群尉官簇擁下,邁著沉重的腳步闖進豪包,他們的靴子上沾著黃色的泥巴,讓酒店服務員們皺起眉頭。
軍官們像受閱一樣依照軍銜站好,哈爾德咳嗽了一聲——這是信號,軍官們伸出右臂先行納粹禮,回收胳臂時這台成軍禮,那些年輕尉官們激動萬分,聲嘶力竭地高呼:“希特勒萬歲。”
瑞芬斯塔爾臉色非常難看,他請的是元首,而不是一群乳毛未褪的半大孩子。她多慮了,哈爾德把尉官們打發走了:“好了,你們見到元首了,回去吧。”
哈爾德向元首解釋說,這些是剛從東線回來的戰鬥英雄,正好讓他們見見元首。對這些年輕人來說,這比發給一級鐵十字勳章更管用。
哈爾德轉向瑞芬斯塔爾:“剛才把你嚇壞了吧?嘿嘿。”她的臉早就陰轉晴了,非常大度地說:“那裏?既然人家是英雄,你可以留下他們吃飯的嘛。”
“真的,那我把他們叫回來。”哈爾德笑著就要起身,瑞芬斯塔爾趕緊拉住。不僅僅是她,戈林也已經擋在他麵前了。
“嘿嘿,我考驗考驗你。”哈爾德自以為得計。李德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連這個老古董哈爾德也懂得幽默一把了。
餐廳天花板上掛滿了一公升的啤酒杯,三隻紅酒木桶架起一張大圓桌,牆上掛著達芬奇、米開朗基羅、拉裴爾以及魯本斯的名畫。柏林大酒店也是國際友人聚集地,因而各種畫派的畫都可以堂而皇之地掛在牆上。
1939年底,德蘇簽訂互不侵犯條約和友好條約以後的蜜月期,畢加索的畫也出現在這裏,而在幾年前,這位現代派畫家和雕塑家、法共黨員在德國受到的待遇是:希特勒把他的畫甩到地上並狠狠地踩上了一隻腳。
大餐上來了,李德發現適合他吃的隻有蘋果派、沙拉泥等少數幾樣。其他美食都是肉食:直接放在烤爐上烤成的新鮮牛肉、五星香腸,還有德國名菜德國鹹豬手。主食是三個就能吃飽的方形餃子。給元首另點了份葡萄幹麵包。
德國人不是一個特別講究吃的民族。他們吃飯比較簡單,屬於那種大塊吃肉、大口喝酒的人群,很有一些蠻荒的古代日耳曼人的遺風。當然隨著歐洲各國的交流日益頻繁,德國人餐桌上的食物也越來越多了。特別是來自南方的新鮮蔬菜和水果更是逐年增加。
席間他們無所不談。有美才女在身邊,李德什麽都要賣弄一下。現在正喋喋不休地談起新坦克的研製:對比蘇德兩方的設計:1、德國是傳動箱前置,車體上方需用長長的傳動軸引導發動機,直接導致車高、車重增加;蘇聯是發動機和傳動箱全部後置無需傳動軸貫穿車體,車高自然下降,車高下降車重自然減輕。此技術為T-34首創,此後世界坦克發展均遵從此設計。
2、德國用硬化裝甲技術來強化防禦;蘇聯則直接增加坦克正麵裝甲。因為硬化裝甲技術提升防禦性能有限而且耗時太大性價比太低二戰後被設計師們所拋棄。
3、多重咬合焊接技術同硬化裝甲技術存在一樣的缺陷,耗時太大,成本太高,但並非一無是處。二戰中隻有德國用於坦克製造的工藝中,其他各國均用於戰列艦裝甲帶製造。由於性價比的因素和戰後冶金、材料、焊接技術的提高而被拋棄。
4、德國前後輪交替和蘇聯的寬履帶大直徑行走輪誰的設計更為優秀這個就不用我多說了。
戈林生怕泄密,打斷元首的敏感問題,說起另一個話題:解決戰士們的性.饑.渴。軍妓的做法由來已久,並讓沙皇俄國受到啟發。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德國戰鬥機曾飛臨俄國戰壕,向俄軍發散大量傳單,傳單上畫著一名俄羅斯姑娘向一個小夥子投懷送抱。畫麵下寫著,“伊萬(俄國常見姓名),你的姑娘已經移情別戀,而你卻在前線打仗!”這一宣傳給俄軍的士氣帶來很大打擊。
後來,沙俄軍隊曾經在東線占領了不少德軍的戰地妓院,並認為這是一個不錯的創舉,可以提高士氣。但是不久十月革命爆發,俄羅斯退出一戰,設立戰地妓院的普及計劃未能全麵實施。
戈林極力渲染德軍遍布歐洲的戰地妓院,李德感到渾身不自在起來。瑞芬斯塔爾上衛生間,他馬上尾隨到洗臉間。瑞芬斯塔爾背對著他正在洗手,李德清楚地看到胸罩扣和三角褲衩,便衝動地從後麵抱住她。
沒承想到瑞芬斯塔爾卻讓他放手。元首盡管感到意外,仍然認為這是女人的羞怯,便還沒得到寸就進尺——右手按在她渾圓而性感的屁股上。
“放手呀。”她竟然吼叫起來,盡管沒人大驚小怪地趕過來,但李德保證客人們都聽見了。他腦子裏嗡嗡直響,一股鮮血湧上心頭。扭頭就往外走。
“敬愛的元首,坐位在那邊。”瑞芬斯塔爾試圖挽回臉麵,盡力甜蜜地喊叫,但元首聽來她的聲音變成了狼嚎。
“他媽的,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還想求我辦事,天底下哪有這麽便宜的事?在江湖上混,哪有不付出代價的?不知好歹的家夥……”他一路上在心裏咒罵,輕車熟路地來到冉妮亞在柏林的公寓。
他剛要敲門,聽到裏麵粗重的喘息聲。腦子裏馬上現出春宮圖——冉妮亞與麗達纏繞在一起。
李德小心翼翼地掏出鑰匙插入鎖眼,生怕驚擾她倆的美夢。突然傳來男人的呻吟,“啪——”鑰匙掉到地上。
李德等待了片刻,裏麵的戲照樣上演,她們太投入了,自然感不到門外一個人恨不得一口把她們吞噬。
李德猛然闖進去,不速之客讓畫麵定格:冉妮亞和麗達赤腳穿著牛仔褲坐在沙發上,一手夾著煙,另一手拿著褲帶,一個脫光上身的小夥子仰麵躺倒在她們腳下……
看到畫麵與他想像的不一樣,也就是說,三人都沒到脫褲子的地步,李德長出了一口氣。與此同時畫麵也急速活動起來:冉妮亞跑去關門,匆忙間把人家的嘴弄疼了,發出呻吟。她得到便宜還賣乖,嫌戰俘的牙弄疼了她的腳尖,在倒黴蛋頭上狠狠一腳。
李德坐在沙發上,厭惡地盯了下地上的人,喝令把這個滿臉都是哈拉子、散發著腳臭的戰俘帶出去。麗達呆呆地望著他,逼他提高了聲音:“沒聽見我說的話嗎?那裏找來的?他是誰?”
“西……西亞戰俘,帶到柏林準備審問的……”她一手悟著半邊臉結結巴巴地說,讓李德感到又好氣又好笑。
此前,有人老給他打小報告,冉妮亞和麗達利用審問俘虜名義,把他們帶到房間玩弄,對此他隻是一笑置之。在馬爾他,李德當麵向冉妮亞核對此事,她先是一楞,繼而破口大罵:“那個驢日的嚼舌頭,我們隻是讓這些戰俘擦靴子。”如今李德知道了怎樣擦靴子,還有怎樣給她們洗腳。
屋裏隻剩下元首和冉妮亞,李德狠狠地向她瞪眼。冉妮亞何其聰明,一下子看透了他的心思,嬉皮笑臉地抱著李德的肩膀耳語:“你放心,除了腳之外,我和麗達絕對不會讓他們的嘴接觸我們的下麵的。”
“你們他媽的怎麽這麽壞呢。”元首一下抱著冉妮亞在臉上啃起來。
“女人不壞,男人不愛。”她喘著粗氣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