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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 躲過又一次暗殺

  “禿鷹”號專機冒著零星小雪衝向雲霄。左前方幾架德蘇戰鬥機糾結在一起。元首周圍布滿了掩護的戰鬥機,李德毫不懷疑:假如不知死活的蘇軍飛機膽敢向他發起攻擊的話,身邊這些小夥子們會駕機撞向敵機,那怕犧牲自己的年輕生命也會掩護他。


  但是,盡管有如此忠勇的士兵,李德仍然感到莫明其妙的煩惱,自上了飛機後一言不發。魯德維卡小姐送來咖啡後一屁股坐在他身邊,試圖哄他開心,她的甜蜜微笑如今失去了魅力,元首閉目養神,沒有搭理她,她隻得怏怏不樂地坐到後麵去了。


  蘇軍全線反攻,一路上蘇軍的飛機很活躍。李德知道盟軍早已破獲了德軍的恩尼格瑪密碼,蘇聯間諜小組“紅色樂隊”活躍在德國軍事經濟領域,保護自己的有效手段就是頻繁改變計劃,讓敵人無規律可循,這在以前數次得到證明。


  到1941年,希特勒經曆了十幾次暗殺,比較有名的有兩次:


  1938年11月9日,希特勒來到慕尼黑,紀念“啤酒館暴動”15周年,在數千名歡迎人群中,有個名叫毛裏斯?巴瓦烏德的瑞士男子,他的外套口袋中藏著一把6.5毫米口徑的手槍,他確信希特勒是魔鬼的化身,所以計劃在這一天將這個納粹狂魔殺死。然而,當希特勒從巴瓦烏德麵前經過時,他身邊的人群刷刷地伸出右手向希特勒行納粹禮,口中高呼著“嗨,希特勒”,巴瓦烏德壓根兒就看不見他的目標,更不用說朝他射擊了。


  第二年,也是紀念“啤酒館暴動”。一名勤雜工埃爾瑟來到慕尼黑,在希特勒將要發表演講的啤酒館用過晚餐,隨後,他藏在啤酒館大廳一個商店的櫥櫃中,等啤酒館關門後,他再悄悄溜出來,用錘子將希特勒演講台後麵的一個柱子慢慢鑿出一個洞。將炸彈放了進去。炸彈定在1939年11月8日晚上9:20爆炸,按預定時間表,希特勒當時正在啤酒館進行演講。


  然而意想不到的是,希特勒很快結束了演講,也沒有像以往那樣接見老黨員就匆匆離開,炸彈在規定時間爆炸時,他已經到機場了。


  “鮑爾,到卡盧加。”元首今天本來打算直飛南方戰區的克裏木半島,然而李德有種不祥之感,便讓專機駕駛員改變方向,飛往中央戰區。好在飛行員鮑爾對元首臨時改變路線習以為常,專機翅膀一斜,向東飛去。


  飛機在卡盧加降落,李德首先讓人給柏林打電話,讓另一架一模一樣的專機從柏林馬上飛往克裏木,然後他在機場召見幾位將領。


  半個小時後,帝國師師長比特裏希與第45步兵師師長施利佩爾少將應召前來。令李德驚訝的是原先信心百倍的黨衛軍師長一臉沮喪,說話顛三倒四,平時的趾高氣揚一掃而光;步兵師師長胡子拉碴,吊著胳膊,臉上貼著一小塊膠布,一副標準的敗將形象。從中可以看出戰鬥的激烈。


  從兩人的匯報中。李德不難設想前線兩天來的情況:

  1月5日淩晨4點30分,夜空中閃亮的星星從他們頭頂上掠過,那是敵軍轟炸機的夜航燈,飛機在冬壁防線後方傾瀉上千噸炮彈,德軍指揮部、醫院、倉庫、兵營和後方淺縱深陣地遭到飽和轟炸。


  飛機剛剛離開,東邊蘇軍陣地上升騰起桔紅色的雪茄,卡秋莎火箭炮和大口火炮把半邊天都染紅了。元首視察過的帝國師陣地的標語:“為把德意誌帝國建設成偉大的世界強國而努力奮鬥。”頃刻之間灰飛煙滅。


  友鄰陣地巨幅標語牌寫著:“我們一天天強大,敵人一日日腐爛。”經過炮火洗禮後變得殘缺不全,隻剩下幾個字:“我、天、天、日、爛。”


  轟炸過後,在風卷鬆濤般的“烏啦”聲音,蘇軍像潮水一樣湧過來,從德軍地堡裏噴射出幾十條火舌,像割麥子一般把進攻者掃倒在冰上。蘇軍士兵像潮水碰到礁石上一樣退了回去。


  蘇軍的37炮、四聯20mm高射炮、輕重機槍把密集的彈雨射向德軍地壘的射擊孔,T34坦克擺放在河對岸,76.2毫米炮向剛才暴露的火力點直射,接著在冰麵上投放了幾十枚煙霧彈,煙霧還未散盡時,冰麵上又出現了幾十個鋼板車:兩米高、四米寬的V型鋼板上安著三隻小鐵輪子,進攻者躲避在鋼板後麵,緩緩向前推進。


  德軍雨點般的子彈傾瀉在鋼板上,隻留下一片小白點。很多鋼板被迫擊炮炮彈炸翻,被反坦克槍射穿,被手榴彈炸得偏離方向。無奈鋼板車太多了,有一些已抵達地堡下麵,被雨點般的手榴彈炸得抬不起頭來。


  一些鋼板車攜帶著汽油,在地堡下麵放起火,一會後包裹在地堡外麵的冰甲融化了,掉落的冰自上而下咂向躲避在下麵的蘇軍,把始作俑者埋藏在冰塊裏。


  德軍士兵被迫鑽出地堡,爬到地堡頂上,向下麵投擲雨點般的手榴彈,激戰到黃昏,蘇軍退回對岸。


  但是,蘇軍不計傷亡,繼續發動一波又一波的凶狠攻勢,一些德軍機槍手被小山般的屍體震驚得發瘋了。


  兩位師長匯報完後低頭不語。李德詢問哈羅德的情況,步兵師師長言:“作為以前的工兵來說,他適應得很快。作為連長來說,他打得很頑強。”


  李德與兩位師長談了半個小時,給他們打氣,說了些“既不能被敵人嚇倒,也不要輕敵。”之類正確的廢話、並給每人頒發了一枚一級鐵十字勳章後,心事重重地登上飛機,趕往克裏木半島。


  按照他與陸軍總部的約定,中央戰區由陸軍總部負責,他是元首,不能被防禦戰捆住手腳,他要進攻,要征服克裏木。


  李德踏上登機梯時接到報告:那架從柏林起飛的專機黑海上空遭到蘇軍飛機的伏擊,稀裏糊塗地成為替死鬼。飛機上的人都被嚇出一身冷汗,越發相信元首的直覺。


  經過十天後,元首一班人又重新回到辛菲羅波爾西南28公裏的農場裏,白磚紅瓦的禮堂仍在,隻是這次少了愛得萊德和空軍副官貝洛:前者還在集訓,後者仍在治療。此外,麗達被送到勃蘭登堡高級班進行嚴格訓練。


  曼施坦因熱烈歡迎元首,他興衝衝地說,由於元首的正確預見,蘇軍在費奧多西亞登陸後,受到46步兵師的阻擊,第3摩托化步兵軍13師已經奉命調往那裏,蘇軍艦艇正在遭受第8航空軍的轟炸。


  “光聽到自吹自擂,怎麽沒聽你說起羅馬尼亞部隊的情況?”來到這裏後,李德的心情如藍天一般睛朗起來,忍不住開了個小小的玩笑。


  曼施坦因一臉不屑:“羅馬尼亞第3集團軍派出一個師救援,半路上碰到三輛KV坦克和十來輛T34,他們像大白天見到鬼一樣四散而逃了。”


  “羅馬尼亞人。”元首做了個滑稽的表情,沒有休息就要趕往60公裏以外的登陸地。


  一輛8輪裝甲偵察車開過來了,元首、鮑曼與曼施坦因坐到裏麵,其他人分乘坐兩輛卡車跟在後麵,向東方急駛,偶爾一發炮彈落在鋪著薄薄白雪的山坡上,驚起一隻野兔驚恐地奔跑。


  裝甲車裏噪聲震天,散發著濃烈的汽油味道,李德弓背褸腰,以防頭碰到裝甲板上和周圍的鐵管、鏍絲之類的物件上。盡管小心翼翼還是防不勝防:裝甲車猛然刹車,他與鮑曼的頭重重地碰在一起。


  “到了。”傳來司機甕聲甕氣的聲音。李德打開側窗,裝甲車發動機的聲音被外麵的炮火聲替代。窗外白茫茫一片,一座小山包橫在麵前,山頂似乎有一座堡壘。


  曼施坦因把元首扶下裝甲車,三人冒著炮火登上一個小山包,進入用鋼板包裹的炮台,放大炮的地方立著一架高倍望遠鏡。


  “哈,不錯。”元首裹著雪花進入,看見火爐子時樂了,他先把僵硬的手烤熱,一股暖流流遍全身。一股酒氣撲麵而來,冉妮亞摘下黑皮手套,纖小的雙手緊緊抓住他已經烤熱的手,他擺脫:“去去去,手跟冰塊一樣。”


  冉妮亞調皮地咯咯笑著,把一隻手伸向他的皮衣下麵。他不再躲避,默默忍受著她冰涼的手在胸前摩挲,心中間生出一種異樣的感覺。元首的隨從與曼施坦因見怪不怪,各幹各的事,守在炮台裏的士兵瞠目結舌地看著,“砰” 地一聲,高個子參謀手中的杯子掉到地下。


  渾身血液流暢之後,元首精神十足地走到高倍望遠鏡前,右手按在直徑達23毫米的目鏡上,另一手按住左眼,右眼湊近望遠鏡,卻尷尬地發現他得踮著腳才能看到目標,鮑曼把一塊水泥塊墊到他腳下。他發現冉妮亞樂彎了腰,笑出了眼淚。


  “真是土冒兒,起開。”冉妮亞擦著淚水一步三晃地扭過來,踢開墊腳石,搖動支架上幾個旋轉調節閥中的一個,把望遠鏡調低,把李德剛才派不上用場的手分別按到另處兩個旋轉調節閥上,最後得意地拍打他的背,繼續烤火去了。


  李德轉動左手旋轉調節閥,鏡頭裏十幾公裏外的海灘變成灰蒙蒙的天空,登陸艇上方密密麻麻飄浮著阻塞汽球,希望用如此脆弱的東西影響德軍飛機瞄準。


  他轉動右手,眼前閃過一排排敵人的登陸艇,都一個尺寸,有的冒著煙,有的在燃燒,更多的登陸艇上卸下人員裝備,一些登陸艇正在靠岸,還末停穩,艇艏橫板放下來了,坦克後麵冒出黑煙,前麵噴著火焰衝上海灘。


  曼施坦因在耳邊介紹情況:“敵人在27公裏的寬大正麵登陸,在這裏防守的是46步兵師的一個工兵營,因而被突破。第二道防線在我們腳下,由一個步兵營防守。”


  “其他地方呢?”李德頭也不回地問道。


  “這裏是唯一的登陸場”。此君可能因戰事緊張,導致消化不良,因而嘴裏泛出一股酸臭味道。


  元首為了避開他,離開望遠鏡走到火爐邊,鮑曼上前把一雙醉眼貼在望遠鏡上,笨拙地搖動著旋轉閥。


  元首信心倍增:“隻要其它地方堅守住,眼前這塊登陸場不足為患,隻是應該充實點反坦克力量。”


  “我已經把第211重炮營調來了,有13門88毫米炮,還有15輛突擊炮。”曼施坦因坐到冉妮亞旁邊,她略一遲疑,悟著嘴跑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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