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什麽是殺手?一
那些鐵騎兵們,原本就因為剛才的事情,讓他們對著這位眼前的女子有說不出言語的震驚,但是看著在格鬥中,這個女子竟然幹脆的蒙住了自己的眼睛,一瞬間,讓這十幾個鐵騎兵瞬間再次鐵青了臉,這個女子實在是太可惡了,這簡直就是對他們的侮辱……
每一個人都拔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寒劍,劍光殺閃的直指這麵前的人,現在,在他們每一個人的眼中,這場對決,並不是為了趕走這個女子,而是為了他們鐵騎兵的榮譽還有尊嚴而戰……
要是今日他們戰敗,一旦傳了出去,他們鐵騎兵多年的威名,豈不是毀於一旦,所以今日的格鬥,不管用什麽方法,即使是傷了這個所謂的王妃,他們都在所不惜,這是他們鐵騎兵的每一個人的信念!
看著他們現在才提起鬥誌,決定和自己準備決一死戰,唐朝歌的嘴角緩緩的勾勒起了一抹諷刺的弧度,麵對這敵人,雖然這股信念勇氣可嘉,但是這也改變不了他們馬上將要慘敗的結局。
忽然,唐朝歌動了!
原本就纖細的身影,現在更像是在叢林中漫天飛舞的蝴蝶一般,在這麽一群內力超群的殺手麵前,來回的穿梭。
這次唐朝歌的速度,跟剛才正好相反。如果說唐朝歌剛才的速度可以用閃電來媲美的話,那麽現在,就好像是以為上了年紀的老者一般,甚是緩慢。
那二十個鐵騎兵,看到了蒙住眼睛後的這個女子,果真是在行動上受到了影響,一個個的臉上閃過了一絲興奮,這次啊,他們就可以輕易的為自己好好地出一口惡氣。
但是,令他們驚訝的是,雖然眼前的這位女子,她的每一個招式,每一個動作,他們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但是當自己舉起手中的利劍,朝著她身體上刺過去的時候,卻正巧的被她躲了過去,別說受傷了,他們連碰都碰不到她的衣角。
這一次可以說的上是巧合,但是他們這二十個人都已經全部試過了,跟第一個人的情況相同,明明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利劍刺向了過去,但是卻又偏差了一些。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情!
站在一旁一側的林逸辰,那原本因為緊張而不自覺握起來的雙手,現在看著在決鬥中遊刃有餘的唐朝歌後,漸漸的放鬆了下來,放鬆之後,又是滿臉的震驚,這,這,他本以為,經過了一天的相處,加上了手中以前調查的資料,他已經可以清楚的了解這個女子了,卻不曾想,原來是自己太過於自負了,卻不曾想過,這手中自己調查出來的資料,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
林逸辰緊皺眉頭,觀看著場上唐朝歌的一舉一動,震驚之餘也滿是疑惑,這到底是什麽功夫,為什麽看似好像是漫不經心,但是卻能總是的避過所有人的攻擊,而且,還是在眼睛看不見東西的情況下。
就在林逸辰在腦海中不斷糾結這件事情的時候,原本在決鬥中的唐朝歌,已然定了身形,摘下了自己蒙住眼睛的紅絲帶後,輕柔的又放回了袖口之處,緩緩的踱步朝著林逸辰和小黑的方位走了過來,神色淡然,衣角之處沒有一絲的淩亂,好像剛才進去決鬥之人,根本就不是她一般!
在唐朝歌身後,那群原地站著的二十個人,手中握著利劍,一臉茫然的看著原本打的正精彩,現在忽然退了出去的唐朝歌。
烈陽高照,一陣微風吹過,他們每一個人的額頭傷無疑都不是冒出了細汗,他們的狼狽的模樣,跟唐朝歌的淡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們還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兒嗎?自己看看你們的頸脖之處!”小黑那陰寒的聲音,頓時在他們人群中想起,雖然是王妃贏了,但是他的手下竟然敢拿著手中的利劍對這主子,有這樣的手下,小黑可謂是怒氣橫生!
聽到了他們頭兒的話後,那各自站立的二十個鐵騎兵,一點好奇的各自打量著自己的頸脖之處,並沒有察覺到與平時的不同之處。但是,隨著每一個人的眼光瞥到了自己同伴的身上的時候,每一個人的眼光中,都充滿了震驚,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和後怕。
隻見,在他們每一個人頸脖中間靠近大動脈的地方,都有一個手指般大小漆黑的一個黑點兒,像一顆痣一般,點綴在上麵。
每一個人的黑點兒,都是不偏不倚的在同一個地方,那是人體要害中最難以進攻到的,偏偏唐朝歌卻這般容易做到了!
二十個鐵騎兵頓時都麵麵相覷,背後出現了一抹冷汗,剛才幸好這位女子手中並沒有什麽利器,要是有的話,那他們現在絕對是已經身首異處了.……
林逸辰一臉玩味兒的看了這些鐵騎兵頸脖之處的黑點兒之後,那明銳的眼睛,又下意識的看了看唐朝歌那兩隻漆黑的雙手,心中不由覺得好笑。
他就覺得有一絲的不對勁兒,這在戰鬥中的時候,朝歌是從哪裏弄來的黑點兒,原來剛才是在挖那些藥草的時候,刻意留在手中沒有洗去的泥土.……
這朝歌,沒有想到會有這般小孩子的心性.……緊盯這此時矗立在自己身旁的女子,林逸辰的腦海中突然有一絲靈光閃過,這,這,這朝歌,不會是故意沒有洗去的手中的泥土吧,難道在剛才挖草藥的時候,她就已經算準了這裏二十個人,每一個人的心思,知道自己今日必有一場決鬥,所以此可以弄上去的吧?
天呐,要真是這樣,那她的腦中,到底是怎麽樣長的,竟然可以從預知每一個人的心思,這讓一隻以自己智商為自豪的林逸辰,深深的受到了打擊.……
但是,當林逸辰還在腦中震驚的時候,準備嗬斥這些鐵騎兵的小黑,在一瞬間就變了臉色。
在背對著這些鐵騎兵的唐朝歌,並沒有表示什麽言語,淡定的走到了一顆粗壯的一顆樹下,雙手緊握,眉色依舊淡漠,如平日裏練拳打沙袋一般,右手整個打在了她麵前那棵粗壯的樹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