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6章 居然敢來
第756章 居然敢來
要是真去觀察那個男人的動向,隻會被牽著鼻子走,倒不如什麽都不去看,隨便那個男人做什麽,她先部署她的東西,就算他知道她來了,或許也能夠猜測的出來,她到這裏來的目的。
那麽,對沐輕歌來說,這樣的狀態或許才是最適合的。
藍越說完了帝宿寒的事情,便說帝景寒的現狀:“帝少和夜幽已經回到了帝都,這個時候,回到了帝少在市中心的套房內,那個地方的是距離帝宿寒的住處最近的地方。”
沐輕歌點點頭,並且開始擦拭嘴角:“那麽,你所調查到的,他們兩個今天肯定是按兵不動,對嗎?”
“沒錯,他們的確是按兵不動,我的人不敢太靠近,所以我沒有辦法和你說明,他們到底有什麽打算。”
沐輕歌點點頭:“他們和我們一樣,都是在調查帝宿寒的情況。”
藍越也了然的點頭,他之前也是這麽猜測的,隻是後來越是觀察,發現帝少越是淡定,根本就沒有要繼續下去的意思,就好像回到住處是為了休息的一樣。
因此,他就覺得帝景寒的行為有些奇怪,他難道一點都不急著要將陳美芬給救回來的嗎?
而現在沐輕歌認為他們按兵不動的意思,也是為了打探帝宿寒的情況,他其實是相信的。
“那麽,我們接下來的計劃呢?”藍越問道。
“不要著急,我們得先看看帝宿寒到底有什麽打算。”沐輕歌說服自己,越是危機的關頭,就越是不可以擔心那麽多,就越是不可以亂了自己的陣腳。
“好。”藍越明白了沐輕歌的意思。
根本就不需要太長的時間,也不需要花費太多的時間和人力去打聽,帝宿寒直接就找上門來了。
是的,直接出現在了沐輕歌的麵前。
獨自一個人。
相對於沐輕歌的滿臉驚慌,帝宿寒顯得很是從容,像是早就知道了沐輕歌的下落,不,應該說是她做什麽事情,都好像在他的掌控中一樣。
沐輕歌怒:“難不成,你抓了陳美芬,是為了吸引我回到帝都?”
帝宿寒從容的走到沙發上坐下,隨後翹起二郎腿,一臉挑釁的看著她:“我為什麽感覺你好像很著急的一樣呢?還是你在怕什麽?”
“笑話,我有什麽好怕的。”
帝宿寒打斷了她的話,手指在她的麵前搖晃了兩下:“你看看你,那麽沒有底氣的樣子,你還說你不怕?”
“帝宿寒,你到底想要做什麽,痛痛快快的說出來不好嗎?何必要在我的麵前說一些有的還是沒有的。”沐輕歌怒視著他。
“真是太著急了,輕歌,優雅呢?”
這個男人的確是太讓人生氣了,對著這樣的一個男人,不管是誰,都優雅不起來的吧:“優雅是要看對象的。”
“那你就是想要對我狂野。”帝宿寒笑。
“你放屁,帝宿寒,我不想和你說一些有的沒有的,你根本就是知道我來這裏的目的,那麽,你何必要在我的麵前裝呢。”沐輕歌握著拳頭,她對上帝宿寒就容易生氣。
這個男人的偽裝技巧也太令人惡心了一些。總是讓她不能夠冷靜下來。
“你知道嗎,我看到你生氣的樣子,我就會覺得整顆心都是燙的。”
沒有最惡心,隻有更惡心。
沐輕歌咬牙:“你可以給我認真的說話嗎?”
“當然可以,為什麽不可以呢?我說話一向都是認真的,哦,我知道了,你不想要聽這個話,那麽,你想要聽什麽話呢?你想要聽我請陳小姐到了我那裏去做客的事情是嗎?”
這麽直接了當的說出來,完全在沐輕歌的意料之外,沐輕歌一愣,臉上的情緒來不及掩飾,完全讓他看出來,她的目的在哪裏。
沐輕歌一愣,急忙收斂自己的情緒:“果然是你帶走了她。”
“嗬嗬,你呀,學壞了,去誰那裏學來的,居然還裝模作樣起來了,輕歌,在我的麵前,真的沒有必要去裝,知道嗎,畢竟,你是什麽樣的人,在我的麵前,就跟透明人一樣,你的掩飾,在我的眼底,就和小孩子打鬧一樣,完全就沒有必要。”
這樣的話,沐輕歌很不愛聽。
她的腦子在不斷的轉動,想著,既然自己的目的性那麽強烈,帝宿寒也知道自己現在是為了救陳美芬才出現在這裏的,那麽,很明顯的是,她就不要去掩飾什麽了吧。
“既然你知道我出現在這裏的目的,那你何必說一些有的沒有的呢,何必啊。”沐輕歌笑。
“然後呢?”帝宿寒這個時候又像是什麽都不知道的人一樣。
“你……”
帝宿寒一臉無辜的看著她:“怎麽了?我隻是問你然後呢,你何必要這樣生氣的表情看著我呢。”
“我問你,陳美芬到底被你帶去哪裏了?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沐輕歌死死盯著他。
藍越原本是想要讓沐輕歌自己去麵對沐輕歌的,卻聽到屋子裏麵的聲音,急忙跑出去,看到沐輕歌差點衝上去打帝宿寒的樣子,心裏一驚,急忙攔住她,對帝宿寒解釋:“帝先生,很不好意思,輕歌最近心情不是很好,請你見諒。”
“心情不好?我可以理解,女人嘛,一個月總會有那麽幾天是不高興的,我完全理解。”帝宿寒的笑容燦爛。
如此賤的樣子,不要說沐輕歌了,就是藍越都想要上前去打他。
他極力控製自己的理智:“嗬嗬,帝先生光臨寒舍,想必怕是有什麽關照,我沒有說錯吧?”
沐輕歌氣呼呼的坐在一旁,她生的是自己的氣。
仇人就在自己的麵前,而自己什麽事情都做不來,不但如此,還被人牽著鼻子走,搞到毫無招架之力。
丟臉是小,救不回陳美芬事大。
藍越和帝宿寒的交鋒還在繼續,一個想要問道陳美芬的下落,以及帝宿寒的打算。
另一個,則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願意說清楚,說明白,搞到兩個人像是在各說各話,場麵變得異常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