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6章 找到證據
第616章 找到證據
沐輕歌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不過下一刻,沐輕歌就聽到有聲音朝著這邊傳來,然後,就是阿蘭急匆匆的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阿蘭,你跑那麽快做什麽啊?”沐輕歌生怕她會摔倒呢,這樣快速的跑過來。
“我找到了,這個就是凶手的東西。”阿蘭急吼吼的過來,對於沐輕歌的回答,她也顧不上回答了,先說了再說。
“好好好,你先喘了這一口氣再說啊。”沐輕歌急忙從帝景寒的懷中離開,去扶著跑到上氣不接下氣的阿蘭。
這丫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直接跑回來的,就連體質很好的她都喘息成這個樣子,可見跑的有多激烈了。
“是,我,我平複了,你們看,這個,上麵有藥味,我之前聞了一下,差點暈倒,這是一種藥性很強的迷藥,我們島嶼上就有,芍藥鼻子裏的那個迷藥,就是這個。”阿蘭說都很急切,是一種開心,又有一種著急的狀態。
沐輕歌點頭:“好,既然你那麽肯定,這個就是凶手的,那我們就從這個手帕來著手調查。”
說完,她又看了帝景寒一眼,確定他的想法以及決定。
“阿蘭,你確定嗎,若這隻是一條普通的手帕,會耽誤很多的時間,也會冤枉人的。”帝景寒是想要看看,阿蘭到底有多少層的把握。
“島主,說出來不怕你笑話,這個手帕,並不是人人都有的,而恰巧掉在了那裏,還有,上麵還有迷藥,我就覺得,這個東西在那裏出現,並非偶然。”
沐輕歌在旁邊聽著,點了點頭,可是她還是有一些奇怪的感覺,想要說又不知道從哪裏開口。
“輕歌,你的眉頭皺了起來,是有什麽要說的嗎?”帝景寒看著她。
沐輕歌點頭又搖頭:“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要說。”
“說吧,現在是集思廣益了。”他也沒有一個大概的方向。
可以說,這島嶼上的人,都有可能成為凶手,就是阿蘭自己也有可能,這就是要找到證據,如是證據可以成立,那麽,就可以鎖定凶手了。
“好,那我就說了,我是想要知道,昨天晚上,你們那麽多的人都在那一帶去找過,為什麽這個那麽重要的證據會被人給遺留下來。”說白了,沐輕歌就是懷疑這一個手帕的真實性。
“夫人你的意思是?”阿蘭也冷靜下來,覺得沐輕歌的顧慮是對的。
“我的意思是,這個東西,會不會是後來被人丟到那裏去了,就等著被人發現,然後去汙蔑這個手帕的擁有者。”沐輕歌沉思。
“或許有可能,可是,這個手帕上的迷藥,和芍藥鼻子裏發現的迷藥實在是要像了。”阿蘭也想不通這一點是為什麽。
“先不要急著下結論,是線索我們就收起來就是了。”帝景寒說道。
“對,島主說的對,這個本來就是線索,我們是需要將她給收起來的。”阿蘭放鬆了一些,將那手帕放在一個塑料袋裏麵,遞給帝景寒。
“我會好好的處理的。”帝景寒接了過來,放在一個檔案袋裏麵。
沐輕歌和阿蘭隨後回去,帝景寒還需要留下來辦事,這讓沐輕歌有些失望。
“夫人,很是抱歉,我找到了東西卻不能被當做是直接證據。”不知道為什麽,阿蘭就覺得,那手帕就是凶手本人的。
雖然為什麽昨天沒有人發現而今天她去反而發現了,她可不認為,昨天大家都沒有看到,那沙灘上隻有沙子和貝殼,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所以啊,她自己也對自己產生了懷疑,覺得自己撿到的這個是假的證據。
或許還會害了另一個人。
“你現在還好嗎?”沐輕歌看見阿蘭一直都不開心,擔心的問道。
“我還好,夫人,你不需要為我擔心,我隻是在想事情。”阿蘭笑了笑。
“那就好,你知道嗎,我是真的很擔心你啊,說起來,你們幾個,是我第一次到了這裏之後認識的人,不是說了嗎,有好多種動物,出生之後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誰,誰就是他的一切嗎,我現在也差不多有這樣的感覺,我覺得你們就是我在這裏的一切了,可是,我現在也算是失去了一半的財產的人了吧。”
說的是芍藥。
阿蘭也明白了。
她很是感激,也很激動。
她和芍藥一直以來都u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的行為會讓夫人生氣,沒有想到,夫人早就將她們當做是自己人了。
要是芍藥知道的話,肯定會很開心的,她是用生命在喜歡夫人的啊。
“夫人,你知道嗎,芍藥是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的,你或許不知道這點,但是我知道,當初,芍藥因為太喜歡你,總是在你的身邊轉悠,結果你有些不是很開心的時候,她一天要問我四五次,你是不是不喜歡她,是不是她做錯了什麽事情。”
沐輕歌聽得很是感概,那個傻丫頭啊。
“我隻是初來乍到,不是說了嗎,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還以為,芍藥有所圖,是經過一個月的相處,我才知道,芍藥原來就是那樣的性格,沒有所圖,就算所圖的,也隻不過是想要我在這裏過的好一點。”
阿蘭聽出了眼淚:“是的,夫人,你總算是知道了芍藥的心啊。”
“可惜,太遲了一些。”沐輕歌也有些後悔。
可是這個世界上哪裏有後悔藥呢,那個可愛的小丫頭,她覺得自己之後在懷疑她的行為,真的很不應該啊。
說起來她不可能做點什麽的吧,出去完成任務也隻是小任務,不出兩天就回來了,她能夠做什麽哦,一直都是她身邊的人才是呢。
沐輕歌苦笑:“我後悔。”
阿蘭聞言,急忙搖頭:“夫人,你可不要這樣說啊,你沒有必要後悔的,真的,畢竟,站在你的立場沒有錯,怪就隻怪芍藥的命不好,她本來不該死的,是有人看不得她好,結束了她的命。要怪,是應該怪那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