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以後再度蜜月
第394章 以後再度蜜月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到帝景寒的身邊的時候,他正坐在沙發上,看著一份報刊,上麵的頭條就是他自己。
在說帝氏集團加入了高家的勢力,必定會成為帝都的龍頭家族,而身為現任家主的他,必定是要被人惦記上,比如,想要知道,她現在到底是怎麽想的,雲雲。
如此安靜的看著報紙的側臉,尤為讓人心動。
她一時間看的呆住了,所以,等他抬起頭,對上了她的視線,她才想起來,要掩飾自己的愛戀。
“過來。”她這樣的表情,似乎是取悅了帝景寒,他的嘴唇,微微的勾起。
“什麽?”走過去,被他摟住了腰,使他整個人一僵,由於之前才做了那樣的事情,所以現在,她很是戒備,不知道帝景寒這樣到底是什麽意思。
“放鬆。”感覺到了他的僵硬,帝景寒安撫。
“你這樣抱著我做什麽,這裏還是在外麵呢,你先放開我。”沐輕歌很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麽,覺得不適合讓高文軒看到。
她實在是受不住他看她的那個目光,讓她有一種負罪感。
“合法夫妻這種行為,在任何人看來,那都是再適合不過的,最幸福的了。”帝景寒沒有放,反而將她抱在自己的膝蓋上坐下來。
“我很不習慣,你還是放開我。”沐輕歌推了他的肩膀一下。
“在裏麵待了那麽久,沒事吧?”一開口,就讓沐輕歌不敢繼續動彈一下,心也跟著提到嗓子口。
幹笑一聲:“女人在洗手間的時間多一些,有什麽不對的嗎?”
“是嗎?”帝景寒淡淡的一笑,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將她給放下。自己站起來,站在她的麵前笑了笑:“買好了,就回去吧。”
“好。”沐輕歌恨不得馬上就回去,誰知道帝景寒會不會突然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到時候,就真的很悲慘了。
兩人走出精品店,帝景寒卻停下了腳步,看了一眼對麵路口的一輛車子幾眼。
“怎麽了?”沐輕歌做賊心虛,急忙詢問。
“沒有什麽。”帝景寒將她手中的袋子給拿過來,牽著她的手,朝著旁邊的店鋪繼續走。
“我們還要繼續逛街的嗎?”沐輕歌問,心裏已經想要離開了,這樣繼續逛下去,高文軒若是一直跟著,別說她會不自在,就是他的身體也受不住。
“你不想繼續了?”覺得很看著她。
“衣服不是買了嗎,而且,我走了那麽長的路,我也有些累了,醫生不是說了嗎,我現在不能那麽勞累,我們還是先回去吧。”沐輕歌看了一眼周圍,沒有看到有異常,這才安心下來。
“你在害怕嗎?”帝景寒突然開口,一言中的,讓她原本極力控製害怕的心,更是無措。
“害怕?嗬嗬,沒有啊,我有什麽好害怕的啊。”
沐輕歌的笑容顯得很幹,帝景寒像是沒有聽到的一樣,笑了笑:“不怕就好,做我帝景寒的妻子,氣場很重要。”
“這是要去打架?”沐輕歌沒好氣的吐槽,還要氣場?真是夠了。
她走出去那都是海綿體,而周圍的人都像是水,都會朝著她蜂擁而至,還要氣場?下都嚇死了好吧。
“你要多和美芬學一下。”陳美芬向來都是想要做什麽就去做什麽,才不會管周圍是不是有粉絲。就算是有,即便是很多,也沒有幾個粉絲敢隨便上來。
身邊的保鏢是一回事,自己本身的氣場也是一回事。
一聽到這個名字,沐輕歌瞬間就不舒服了些:“我們現在就回去吧。”
也不想繼續說下去了。
對於她突然的失落,引來帝景寒的側目,她急忙轉到一旁去,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臉色,這個男人的心思實在是太可怕了,隨便一眼,就可以看到她真正的內心,讓她都不敢被看到。
“好,既然你累了,我們就回去,隻是,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辦,我們的蜜月之旅才會開始。”
“蜜月之旅?”還有這樣的東西嗎,可是,她父親的骨灰都還沒有拿回來呢,這樣就要結婚嗎?
雖然,有說斷七之內是可以結婚的。她父親還沒有過斷七……
等等,為什麽想這些啊,她的思緒為什麽就一直被帝景寒給牽著走呢,為什麽一定要結婚的呢。
她難道真的可以和他一輩子?別開玩笑了吧。
“你可以穿婚紗,但是得在蜜月之後。”
沐輕歌一臉差異的看著身邊站著的這個男人,有些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這是在和她解釋嗎?
“我穿婚紗?”嚴格說起來,她懷上這個孩子的時候,就沒有再去想那些東西了。
“女人不都是希望可以穿婚紗的嗎?”帝景寒牽著她,上了車子。
沐輕歌想了想,曾幾何時,自己也是如此渴望可以穿上婚紗,美美滿滿的出嫁,由自己的爸爸牽著自己的手,送到自己心愛的男人的手中,並且囑咐一兩句,女兒交給你了,千萬不要傷害她,要疼愛她。
可是,現在爸爸都已經不在了,而且,寶寶也要出世了,穿不穿婚紗,好像真的沒有意義的了。
“沒有所謂。”沐輕歌笑,那笑容卻有些落寞:“穿不穿對我來說都沒有差別,還會讓大家都麻煩,還不如不穿。”
帝景寒隻是看著她,沒有繼續說話。
一會兒,車子發動,沐輕歌將視線放在窗外,她自己也感覺到了,情緒有些低落,這不是好事。
對於自己的情緒會被帝景寒所牽動,對沐輕歌來說,有種危險的信號冒了出來。
不能再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
“以後,待在我的身邊,你想要的我給你了,我隻希望你可以安安靜靜的待在我的身邊。”帝景寒開口了。
簡短的幾句話,讓沐輕歌整個人都不好了,敢情,他以為,這結婚證是她要的嗎?真是太好笑了。
不過,沐輕歌笑不出來,隻覺得自己很是悲哀,她要的是什麽,他不知道就算了,為什麽要拿這樣的事情來膈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