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夜探王府
“看來,是另有其人啊。”
方澤遠一聽洛輕言的話,當即就瞪大了雙眼,像是要吃人一般。“就是他,你滿意了吧?就是方航,是他受了你的侮辱,讓我來找你算賬的。”
殊不知,他越是這樣,越是讓人懷疑。
“方航給了你什麽好處?”
方澤遠一時有些語塞,但是他又不是蠢人,當即說道:“他給我五萬兩,讓我來把你這酒樓給砸了,把你教訓一頓,讓你以後都不敢在對他做出什麽事。”方澤遠自認為自己編的夠可以了,可是他卻忘記了,自己剛剛還那麽的嘴硬,信誓旦旦說不會出賣,現在就說出來了,誰會相信。
“既然你不說實話,那麽……我就隻能一個個的去試試了。比如……方舒雅,再比如……”洛輕言看著方澤遠的眼睛,看著他因為自己提起了方舒雅而露出的神情。
洛輕言忽然有些不確定了,這樣的一個男人,真的會是方舒雅找來的?那麽到底是給了什麽交易?是錢?不對,肯定是別的,難道是……肉體?
方舒雅看上了任逍遙,怎麽可能會看上這個男人,那麽就隻能是……
洛輕言想到了一些什麽,忽然有些不太敢去想了。要真是自己想的那樣的話,那就真的有點……
嘶……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麽秘密,會不會被滅口?誒誒誒,好想哭。
“洛輕言,你要找就找我就是,或者直接去找方航,你牽連她人做什麽,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仗勢欺人之人,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有能力,有權勢,就隨便的欺負人,你要是沒有這些東西,你還能得瑟什麽?我呸,你們可真是讓我惡心!”
方澤遠現在說著說著,忽然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上,要不是當初自己沒有能力,沒有身份,他會和自己心愛的女人,分開這麽久嗎?至於會看到自己喜愛的女人躺在別人的懷裏,站在別的男人的身邊嗎?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自己要是有能力的話,有何需要到了如今的地步。
有孩子不能人,有家不能回,有妻不能見。
似乎越想,方澤遠就越是瘋狂。
看著這樣的方澤遠,洛輕言似乎有些不太明白,但是她不需要明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當初為何要教訓方舒雅,那也是她自找的,如果不是她先挑釁自己在先,還教訓自己的人,辱罵洛輕寧,她也不會對她出手。
再說,她也隻是小小的懲罰了一下而已,她也沒有痛下殺手,這群人來勢洶洶,砸了她的店,又鬧了這麽一出,她又不是聖人,沒有辦法做到原諒。
“既然你不說,那本夫人也就隻得去一個個的試了,畢竟有些人,不動一下,是不會開口的。”
洛輕言帶著任逍遙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讓那些人好好‘招待’方澤遠,但是卻不讓他死。
這是他欠周洛兒的。
洛輕言回去後就讓人去調查了方澤遠的事情,這一調查不要緊,結果真是出乎她的意料,更是讓她差點沒把下巴給掉了。
那方夫人竟然和這個方澤遠算是青梅竹馬,而且早就認識,這就算了,而且兩個人還一直保持著聯係,雖然當時的穩婆不在,但是她要是可以自行想象的,這個方若念,生的孩子一定是方澤遠的。
而且據她觀察方澤遠的麵部表情來看,方舒雅一定也是方澤遠的。
這方航這麽大的一個綠帽子帶下來,竟然沒有被砸死,真是稀奇,稀奇啊。
“二王爺麾下有一軍師,名叫方木州,他是京都人士,而且好巧不巧的,他就是方航的庶子。”
洛輕言掏了掏耳朵,在確認了好久以後,終於確定了自己沒有聽錯。
那個方木州不會是方航唯一的親兒子吧?
任逍遙對於方木州了解並不多,但是他還是把之前聽說來的一些事情告訴了洛輕言。
“你是說,那個方木州當初是帶著一具屍體投奔的二王爺?”
一具屍體啊,那個人是方木州的娘,那不就是方航的小妾嘛。
果然又是一出後宅大戲,這古代這樣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啊。
洛輕言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逍遙,你覺得我們該不該把方澤遠這件事告訴給方木州知道?”
任逍遙想了想,道:“他可能不太想要知道這件事。”
“我覺得該告訴,你要知道,他當初既然那樣出去,肯定就是發生了什麽事,要是現在有了敵人的把柄,你覺得,他會不想要嗎?”
最後在洛輕言的決定之下,任逍遙給方木州寫了一封信。
方木州這個時候正跟齊燊銘一起往回走著。
“王爺,龍淵那邊已經回信了,但是他想讓我們親自過去談一下這件事。”丁寒騎馬跟在齊燊銘的身側,匯報著事情。
方木州跟在後邊,與陸爭兩個人走在一起,他的情緒有些低,似乎有些不太開心。
“木州啊,有些事情是早晚都要麵對的,你放心回去後,九哥去幫你教訓那些曾經欺負過你的人,幫你好好的出口惡氣。”
方木州笑了笑,“九哥,我沒事,我就是對這裏有些感慨罷了,幾年沒有回來過,這裏還是和之前一樣。”
隻是,那個時候,他是靠著一人之力,拉著一個小推車,一步步的瞅著齊燊銘的軍隊走去的,現在則算是風光的騎馬回去了。
這樣的差距,是方木州都沒有想過的。
“你這小子,算了,你記住九哥的一句話,九哥當你是兄弟,你的事就是哥的事,哥一定會幫你教訓那些曾經欺負你,讓你受盡委屈的人的。”
陸爭拍著胸脯保證,方木州隻是笑笑,沒有說話。
那些人,他會一點點的慢慢的還回去,當初他所失去的那些的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一家人所賜,他一定會慢慢償還,別急,慢慢來!
路上傳來了馬蹄聲,剛好與齊燊銘幾人迎麵遇見,見到齊燊銘,那人停下馬,然後下馬行禮道:“參見王爺!”
“嗯,你這是要去作何?”
“有任將軍的一封信讓屬下交給王爺麾下方軍師。”
方木州聽到有人提到自己,看向了那人。
“木州!”齊燊銘叫了一聲,方木州騎馬上前,那人見到了方木州以後,直接將信交給了方木州,隨後就被齊燊銘給打發走了。
方木州看完信後,表情淡淡,不知道是高興還是難過。
丁寒和陸爭兩個人麵麵相覷,齊燊銘看了看方木州,沒有說話,繼續上路。
陸爭騎馬來到方木州的身旁,小聲的問道:“喂,木州啊,那任將軍給你的是什麽啊?”
方木州隻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看他一副神秘莫測的樣子,陸爭就更加的撓心撓肺了。
“木州啊,你就跟我說說唄。”
“九哥,任將軍可是送了我一份大禮,回去後,我要好好感謝任將軍一番。”
陸爭還是沒有明白,但是他卻知道是任將軍給了方木州一個好東西,給方木州送了可是好東西。
兩天後,齊燊銘帶著三人進城,其實他們本該昨天就進城的,隻是齊燊銘在半路的時候忽然想要暗中的觀察一番,於是他們就在城外住了一晚。
昨晚,齊燊銘帶著輕功的丁寒進了城,直奔龍淵而去。
這次去,他並沒有見到龍淵的閣主龍行,但是他也算是跟那邊的管事簽訂了協約,交了定金後,他才離開,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右明源的右丞府。
齊燊銘聽說右明源受傷很久了,隻是卻一直不知道那到底是真是假,如今有了可以探查的機會,不去倒是說不過去了。
兩人去了右丞府,那裏雖然戒備森嚴,但是齊燊銘還是帶著丁寒溜了進去,雖然差點被人給發現,但好在萬無一失。
右明源的房間裏有一個女人,她正在和右明源說話,右明源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床上,除了嘴巴和眼睛能動,其它的地方好像都不能動了。
右明源的脾氣似乎很是不好,女人在竭力的勸些什麽。
齊燊銘和丁寒都不認識那個女人,但是聽著那個女人說起了她和右明源之間的事情,齊燊銘這才知道這個女人原來是右明源養在外邊的女人,而右雪鳶的親娘就是被這兩個人給合夥害死的。
現在右明源落到這個地步,可能就是自作自受。
“王爺,我們現在就回去嗎?”
齊燊銘看了看遠處的某個方向,那裏離著這裏有很遠的距離,但是齊燊銘好像就是能夠看清楚一般,說道:“不,再去看一個地方。”
於是,丁寒再次跟著齊燊銘去了另外的地方,路上路過任逍遙的將軍府的時候也差點被發現,兩人都隻覺得這任逍遙實在是太過於厲害了,暗衛絕對是厲害的一批,多虧不是敵人,不然就真的不知道怎麽死的了。
齊燊銘帶著丁寒這次要做的是一個很不光明正大的事,他們要夜探齊燊燁的王府,這對於丁寒來說,絕對是一個從來都沒有過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