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 兩軍交戰
洛輕言將小盅裏的雞湯喝了個精光,嚐了下裏麵的雞塊,很軟,很嫩,一咬就可以讓骨頭和肉分離開來,洛輕言剛吃完沒一會,周洛兒和柳生就過來了。
“東家,吃的如何?”
柳生開口詢問,洛輕言點了點頭,看向了周洛兒。“沒想到你這廚藝又精進了,我剛剛吃了比起前幾天大有進步啊。”
周洛兒被洛輕言誇得紅了臉。
柳生笑了笑,“她知道東家愛喝,這兩天可是費勁了心思,天天做,嶽父那裏都說是喝膩味了,東家別喝膩味了就是。”
周洛兒瞪了柳生一眼,臉也跟著紅了。
“這裏交給你們兩個我很放心,就是每次都要麻煩嫂子幫我煲湯了,下次就不用這麽麻煩的單獨給我做了。”
洛輕言吃的雖然覺得不錯,但是每次都要麻煩周洛兒幫她做的話,她也會覺得不好意思。
周洛兒道:“我這不過是舉手之勞,雖說這間酒樓現在不屬於相公,但是相公是掌櫃,依然可以守在這間酒樓,為他完成了心願,我們夫妻感謝東家你還來不及呢。”
洛輕言表示,其實是因為柳生很合適,他既熟悉又可以很好的完成她交代的事情,所以洛輕言才會將這裏交給柳生來管理,不然的話,也不會輪到柳生的。
不過,盡管如此,兩個人還是很感激洛輕言,因為有了洛輕言,所以這裏才沒有被右明源給弄了去。
龍淵內,龍行已經被扶到了床上,吃了那些藥以後,比起之前好了很多,體內的寒氣也是暫時被壓製住了,不過還是要先得到那雪蓮才是正事。
“莊主,現在的情況已經基本穩定,不知道你是否能夠繼續為我們閣主醫治?”
斯久既然是答應了洛輕言,那肯定就要負責到底的,而且伊心那裏……也是該要解決一下的。
“楓老,實話實說,這次我會過來也是因為洛姑娘,若不是輕言求我過來,我是不想摻和這件事的,但是隻要我接手了,我就會負責到底,黎族族長伊心手上的雪蓮我也會幫忙取到,你大可放心。”
聽到了斯久的話,楓老不知是該開心還是該如何,總之是有些複雜的,斯久是洛輕言找來的,如果沒有斯久的話,龍行現在可能還在藥浴裏泡著,但是斯久又是洛輕言給找來的,這就代表著,他欠了洛輕言一個人情,哪怕洛輕言是為了還龍行的人情,可是楓老還是覺得自己也是欠了斯久和洛輕言一個人情的。
“龍行哥哥,你醒了?”
守在龍行床前的洛輕寧忽然開口,兩人聽到聲音均是走了過去,誰也沒有在言語什麽。
首先走到床邊的斯久執起了龍行的手,細細的探著脈搏,雖是有些虛弱,但是總體來說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你好好休息,在沒有把雪蓮找回來之前,你的內力就先不要用了,不然在出事,我可是不會在管你了。”
斯久說的雖然有些不近人情,但是說到底,他也是為了讓龍行可以好好的照顧自己的身體。
洛輕寧就趴在床邊上,看著龍行,龍行的視線看了一下四周,待他看清楚自己麵前的人的時候,忽的睜大了眼睛。
“輕寧,你怎麽會在這裏?”龍行疑惑,洛輕寧不知道該如何去解答,斯久給出了解釋。“寧兒是過來幫忙的,我需要一個助手,她正好昨日剛到京都,我就帶她一起過來了。”
龍行隻是點點頭,因著沒有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而有些失望。
其實這樣也好,見不到就不想念,不然自己這顆心一直放不下,始終會害了她,也會害了自己吧。
烏國境內,因著與乾國最近的交鋒有些吃力,大部隊已經撤回了烏國邊境,建起了防線,二王爺帶領軍隊在帝國邊境二十裏外安營紮寨。
“王爺,烏國那些人實在是太過於惡心,每次已打不過就跑,我們在後邊追得累了,他們又返回來繼續打,一而再再而三,我們的將士已經是累的筋疲力盡,他們卻一點事都沒有,要是在這樣下去,隻怕我們的將士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一個大漢模樣的魁梧漢子站了起來,在營帳中憤怒的說著這句話。
大帳內,坐了十幾個人,正前方坐了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男子,男子一身盔甲,豐神俊朗,他正低頭看著手上的羊皮卷,眉頭有些皺。
他就是二王爺,齊燊銘,他因著驍勇善戰而出名,也讓敵軍為之戰栗,顫抖,場場戰役均是完勝,固有乾國勝利將軍之稱。
其他國家的人,也很少有人幹去挑釁他,但是這次的烏國卻不知道是有什麽人在出謀劃策,竟然想出了這樣下三流的辦法。
遲遲等不到齊燊銘的回答,那大漢便焦急的說了起來。
“王爺,您倒是說句話啊,我們到底該如何做?”
“就是啊王爺,現在我們的將士已經是筋疲力盡,若是不能快速的解決這個問題,再來一次這樣的事情,隻怕就隻能是被打的份了。”
齊燊銘抬起頭,一張臉稍微有些滄桑感,若不是因著一直都在邊境,沒有辦法還好的保養自己,他也不會看起來如此的糙了。
“他們可以攻,我們亦可以首,如果每次他們叫陣之時你們都要衝出去,那就算是天兵天將都會有累的一天。”
“你們看這裏。”
齊燊銘說完一句話之後,就站了起來,隨後就把手上的羊皮卷往袖中一放,然後指向了掛在他身後的一個大地圖上的某處。
剛剛那個小的羊皮卷就是這幅大地圖的縮小版,那個可以有助於他查看。
“這裏,還有這裏,這兩個地方地勢險要,如果我沒有猜測的話,他們是打算把我們給引過去。”
眾人齊齊看向齊燊銘指向的那兩個地方,那兩個地方分別是一處荒林和一處險要的峽穀。
如果從這兩個地方埋伏的話,他們真的是防不勝防。
荒林,說白了就是由許多很高的草叢形成,那裏地勢比較低窪,也很是潮濕,很多的蛇蟲鼠蟻也就算了,就怕那裏會有潛在的沼澤地。
行軍打仗最怕的就是這個,稍有不慎就會有生命危險。
而那處峽穀的隱患就是高處的高點。
如果不能及時占領那裏,被敵軍占領的話,那就很有可能會遭到他們的攻擊,他們可以從上邊往下推滾石或滾木,到時候別說是這些普通士兵,就算是齊燊銘這個武功高強的人都不一定能保證自己全身而退。
大家的目光都有些深邃,看著那兩個地方,眸子緊了又緊。
“敵國這次沒有橫衝直撞,倒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定是有高人在背後指點。”
“軍師,你說敵軍那邊不會也有了像你這樣的一個軍師吧?”
對話的兩人分別是左翼軍的頭領丁寒和軍師方木州。
丁寒是齊燊銘手把手帶出來的,至於這方木州,他是當朝大學是方大人的庶子,他一生什麽都不喜歡,就喜歡一些奇門遁甲之術,在家的時候因著有他母親在,所以他就一直在方家待著,但是當他的母親被正妻害死以後,他連夜找到了齊燊銘,投靠了齊燊銘,成為了他大帳中的一名軍師,從一開始的默默無聞,到現在的赫赫名聲,那可是經曆不少的。
“你們說的不無道理,但是能夠想出如此辦法的,也不能說是聰明之人,這兩處地方是最容易被發現的,如果被我們發現了,他們就需要改變策略,現在要討論的是接下來的策略,而不是應該要如何的設防。”
應該說,設防也沒有辦法了,既然他們都到了這個地方,也被齊燊銘給看透了,那就表示對方很有可能已經在那裏設下了埋伏。
想要解決,隻能另尋出路,然後潛入敵軍的陣營,將他們的首領擒獲。
“木州,你來說說看,該如何取舍?”
方木州得了齊燊銘的令,站起身來到了地圖的前方,站定後,四處看了看,繞著地圖看了一圈,隨後他的視線停在了一處地方。
“我們可以從這裏突破過去!”
方木州的手指向了那裏,大家都順著看了過去,一開始說話的那大漢當即就反抗了起來。
“軍師,你指的那裏可是一處懸崖峭壁,我們都不一定能夠過去,別說是軍隊了。”
方木州沒有理會大漢,而是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行小字。“這裏地勢險要,這出峭壁之所以會被記錄,就是因為它的陡峭,這裏既是難守也會難攻,隻要我們的人可以克服這些困難,他們就算是知道了我們會從那裏過去,他們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這裏有一條小路,可以供一人行走。”齊燊銘的聲音響起,這裏他這之前也注意到了,所以就趁著前不久的時候出去看了看,他雖然沒有走到另一頭,但是他走過一段路,還是可以走的。
大漢這次不說話了。
“既然決定好了,這兩日就安營紮寨,不管對方如何挑釁,均是不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