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該說婆家了
到了歸林居,上官子雲得知了在大堂上發生的什麽事,很是開心。
“哈哈哈,我就知道,那老太太肯定得敗在你的手裏。”上官子雲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對虧現在洛清泉和李氏不在這裏,要是在這裏,聽到了上官子雲的話,那估計臉都黑了。
“這話就在我們這裏說說就是了,要是在我爹娘麵前說,那你就完了。”
洛輕言警告了上官子雲,上官子雲很是無所謂,擺擺手。“沒事,沒事,我有分寸,你們回去安頓一下,明天我在去你們家,到時候咱們再商議你和逍遙你們成親的事情。”
上官子雲說完,洛輕言的臉就紅了,本來不說不想,現在就是這樣了。“你真是……別說了。”
上官子雲看到洛輕言這樣說,趕緊捂嘴,“好好,我不說了,你們趕緊回去吧,對了,我準備了一些吃的,我讓人打包了,你們一會帶回去吧,今晚就別做飯了,回頭讓林叔一家還有任爺爺一家都去,好好吃一頓,去去晦氣。”
洛輕言想要給上官子雲留些銀子的,可是上官子雲卻拒絕了,言辭都很是犀利,說是洛輕言都不把他當朋友,不過是一頓飯還要給錢。
洛輕言拎著飯菜回去以後,村子裏的人其實也早就猜出來了,之前大劉氏回來了,臉色難看,不管誰跟她說話,她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而且嘴裏還罵罵咧咧的。
“老二家的,你們這是打了勝仗啊。”村口的婦人開口問李氏和洛清泉。
李氏和洛清泉都不打算理睬那婦人,可是婦人竟然緊追不放,想著要跟上去跟兩人說話,知道內情。
洛輕言攔在了前邊,擋住了她的路。
“我說輕言啊,你攔著我幹啥呀,快讓嬸子進去,嬸子要去跟你娘說說話。”
洛輕言輕輕一笑,然後道:“王嬸子,我家要吃飯了,您還是趕緊回去做飯吧,王大叔也快下地回來了吧,您要是不趕緊回去做飯,要不一會又得生氣了。”
大安村的王叔是個屠戶,殺豬賣豬,但是家裏沒錢,沒法在家裏弄豬來養。所以就在鎮子上被人的攤子上幫忙,每個月就得那麽幾個錢,可是自家的婆娘,她……
洛輕言這麽一說,王婆子一聽,嘴裏碎了兩句,然後就離開了。
洛輕言好笑的拎著飯菜去了屋子裏。“輕山,你去任爺爺家叫他們一家過來吃飯,輕寧啊,你去桂花嬸子家叫他們來家裏吃飯,姐再去做點米粥。”
“好嘞,姐姐,我馬上去。”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完了,然後就跑了出去。
看到自己這弟弟妹妹這開心的樣子,洛輕言笑了笑,然後就去了廚房,看到李氏在那裏熬粥,洛輕言過來後把李氏往外推。
“娘,您快去收拾一下前廳吧,一會任爺爺家還有桂花嬸子一家就過來了,您快去招呼,我來做吧。”
李氏一聽,然後就離開了,洛輕言看了看鍋裏的粥,攪了攪,心裏大概明白了什麽時候能熟,緊接著又去做菜了。
洛輕言又做了點麵食,用麵粉裏邊加了些木耳什麽的,又炒了些肉餡,也一起加在了麵粉裏,最後和水加油,一起烙了餅子。
沒一會,就聽到了外邊傳來了說話聲,洛輕言走到門口,看到了來了的林勇一家,林巧雲走到了洛輕言這邊,跟洛輕言開心的打招呼。
“輕言,你做了什麽好吃的,怎麽這麽香啊。”林巧雲一進來就聞到了香味。
那是餅子散發出來的味道。
“我做了些餅子,裏邊有菜有肉,很好吃,打包回來的菜夠吃了,可是沒有飯,也不能飽不是。”洛輕言笑著回答了林巧雲的話,兩個人一起忙碌,很快就把飯給做好了。
有李氏和桂花嬸子一起過來幫忙,把餅子和粥給拿了過去,幾個男人吃飯,幾個女人就隻能帶著孩子們去外邊,等男人們吃飽了,他們把東西給準備好了,然後在吃。
“今天咱們這裏都是自家人,也一起過來吃吧。”任老頭開口說話了,洛清泉和林勇也笑嗬嗬的,便吩咐了李氏去拿碗筷。
把桌子稍微擴了擴,然後就坐下一起吃飯了。
飯桌間,他們討論了很多,大部分都是說的任逍遙和洛輕言的成親的事情,說的時候,洛輕言的整張臉都紅彤彤的,她能做的就是低著頭,猛扒飯。
“輕言,你別光吃你麵前的這點菜,來,這邊的也吃些。”任逍遙用了公筷給洛輕言夾了些菜放到了洛輕言的碗裏,洛輕言的臉更紅了,嗯了一聲,然後繼續吃。
任逍遙有些好笑的看著洛輕言,這丫頭,平時都是那麽的自信,現在竟然還有這麽害羞的時候。
“巧雲年紀也不小了,是不是也該要說婆家了啊。”
不知道怎的,話題說到了林巧雲的身上去了,林巧雲在一旁吃著飯,本來還比較舒心的,這麽一說,臉紅了不說,癟著小嘴,飯都不吃了。
“看看,看看,還臉紅了。這孩子啊,到了年紀就該要說親了,你看咱們村子裏,到了年紀沒有被說親的姑娘,那可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鮑氏在一旁插嘴。
她喜歡洛輕言做自己的兒媳婦,對於洛輕言的好閨蜜林巧雲,她也很是喜歡,如果不是自己隻有一個兒子,她肯定就讓林巧雲嫁給自己另外一個兒子了。
“鮑嬸,您說什麽呢。我……我不吃了。”林巧雲放下筷子,說著就要往外邊走,被洛輕言給拉住了。
“巧雲,咱們一起吃飯呢,你別走。”
林巧雲的臉通紅,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好了好了,嬸子啊,不說了,回頭讓逍遙給你注意著點,要是有合適的啊,就給你留著,先讓你挑,嗬嗬嗬,巧雲這丫頭,真是好孩子。”
眾人都笑了,吃的這頓飯,可以說是最溫馨,最讓人心裏舒坦的一頓了,可是,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就是有人不想好過,偏偏要來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