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南皇駕崩

  第412章南皇駕崩


  看著鳳晚晚三言兩語就搖動了軍心,南皇在一旁著急著,怒吼道:“廢物,朕還沒死呢!給朕站起來,繼續戰鬥!!”南皇掙紮著,奈何慕容長風和武雲景兩人一起,緊緊的駕著南皇,讓他絲毫動彈不得。叫喊了半天,見所有人對自己的話,都沒有任何反應,南皇軟下了身子,自言自語著,誰也聽不出他在念叨著什麽。


  鳳晚晚上前,恭敬的說道:“若皇上願意主動禪位,還能給你留個好聽的名聲。”畢竟南皇也算是慕容長風的親人,鳳晚晚不想讓慕容長風遭受任何無情之名。但是能想到的,鳳晚晚都希望自己能替慕容長風想個周到。而且,鳳晚晚相信,慕容長風的心裏,並不願要了南皇性命。不然,在剛才武雲景幫助他時,他幾次放過了南皇。而且,如今也隻是壓著南皇,並未了結了他。


  鳳晚晚一舉一動,慕容長風都看在心裏,覺得十分感激。自己能想到的,鳳晚晚為自己做了,即使沒想到的,鳳晚晚也替自己做了。鳳晚晚處處為自己的著想,她的想法,也確實都和自己想的差不多。


  南皇此刻再看著鳳晚晚,已經恨的咬牙切齒。不過,怪鳳晚晚的同時,也怪那些背叛了自己的將士。若不是他們那麽快臨陣倒戈,自己也不至於輸的如此徹底。癱軟的坐在地上,冷冷的說道:“禪位?可笑。一山難有二虎,一國難有二君。朕是敗了,卻不是敗在慕容長風的手裏,確實一個婦人之手,真是恥辱啊,恥辱……”雖然鳳晚晚非同一般女子,但是敗在一個女子之手,南皇覺得,始終覺得難以啟齒。以前怎麽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這次戰爭之中,就這麽輸了。


  慕容長風看著無力癱軟的南皇,逐漸鬆了手,一時有些軟下心來,竟不知該如何布置南皇。原本想將他碎屍萬段,以解多年以來的心頭之恨。可如今,等他真正在自己手上之時,卻又猶豫住了。想起曾經,他也曾待自己好過。慕容長風小時候,南皇就像是將慕容長風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時刻扛在自己肩上。而不管慕容長風犯了多大的錯誤,都會立馬出現,維護著慕容長風。可是後來,皇位的吸引改變了一切。逐漸的,南皇越來越少來看望慕容長風。最後慕容長風父王作為儲君時,更是斷了往來。再後來,南皇就變成了一個冷血無情之人。已經忘記了曾經與慕容長風有過的所有美好回憶,眼裏就隻有皇位帶來的利益。


  慕容長風無法殺了南皇,上前拉起他道:“即使你退位了,同樣可以在後宮之中吃穿不愁。”慕容長風最後還是沒能下的了手,處置南皇。隻要他肯收手,也不願囚困了他。


  南皇被慕容長風拉起,破涕為笑,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好啊~”在慕容長風不注意之時,南皇突然閃現出一股狠勁兒,拿出匕首,狠狠的向慕容長風胸口刺去。


  還好慕容長風反應也算及時,拉著南皇的手,一掌將他推了出去。南皇毫無防備,朝著身後推去。直退後背倚著一個石頭,才停了下來。手裏原本要殺慕容長風的匕首,一時沒拿穩,竟紮進了自己的胸口:“額……”。南皇沒想到,最後自己,居然是死在自己的手裏。今日,太多荒唐可笑的事,都發生在了自己身上。


  慕容長風沒想到,就這麽一推,居然就要了南皇的性命。等眾人反應過來之時,南皇手裏的匕首,都已經紮進了自己的胸口。


  南皇突然冷笑著,看著眾人說道:“朕沒有輸,朕最後不過是敗給了自己而已。怪自己以往對慕容長風你太過於心慈手軟,以至於留下了禍患,才到了今日這個地步……”


  慕容長風覺得無奈,在他生死彌留之際,卻仍然看不清楚自己的過錯。慕容長風上前,站在南皇身邊,冷冷的說道:“我並未想過與你爭奪皇位,到了這個地步,都隻能是你咎由自取!”


  南皇氣憤,但如今,慕容長風還是說著如此違心的話。他都是在騙自己,好讓自己心生愧疚。現在南皇已無力在對抗慕容長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所有人背叛自己,忠心慕容長風。越看,越覺得心如刀絞:“如今,你還不是你想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朕即使是死,也不會信你一言一語。”


  慕容長風沉默,也不再向南皇做任何狡辯。看著他虛弱的樣子,慕容長風還並不想讓他如此輕易的就死了:“罷了,隨你如何去想吧。”隨後慕容長風對著身旁不遠處的雨老吩咐道:“雨老,你看看他傷勢如何。”


  誰知,還沒等雨老走到南皇身邊,南皇就直接拒絕了慕容長風:“好了別假惺惺了,朕是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南皇認為,慕容長風想要救自己,不過是做給世人看的。讓世人都知道,他慕容長風的心胸有多寬廣。他越是如此,南皇就越是不會如了慕容長風的心願。


  南皇心裏想著,既然已逃脫不了,也不甘受慕容長風的羞辱,及世人的冷眼。南皇緊緊的手裏的匕首,頓時,鮮血順著劍柄流淌而下,浸濕了南皇的戰袍。南皇怒瞪著雙眼,對慕容長風冷冷的說道:“朕即使做鬼,也不會放……了……你……”說完,南皇頭向一邊偏去,手裏拿著匕首的,沾滿鮮血的手,滑落到了地上。可是眼睛,卻依然愣愣的睜著。


  看著南皇最後咽了氣息,慕容長風深深的歎了口氣,上前用一塊絲絹,蓋在了南皇的臉上。看著衛國的將士,看著硝煙過後的戰爭,還好死傷並沒有太多。慕容長風指了指平日在南皇身邊的一個將軍,眼裏盡是寒意,說不緊不慢的說道:“先皇駕崩,諡號‘權’,將他抬回都城,還是讓人葬入皇陵吧。若有何異議,再來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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