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豔夢
第一百五十四章豔夢
王大虎也在這會兒趕了過來,當看到地上這具沒皮的女屍時,他的麵色也瞬間化作了難看,看來之前他的猜測是正確的。
鬼母,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存在。
從剝皮這一點就足以看出這鬼母的殘暴和毫無人性。
不過想想也是,一個厲鬼,又從何而來的人性。
“看來是鬼母又出來害人咯。”
王大虎回過頭對那此刻仍舊哭個不停的人張嘴說到。
聽到這句話,那精壯男人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眼睛一翻徹底暈死過去。
我們這一行人的麵色都不太好,看來他們也都知道了事情的原由。原因是因為鬼嬰,而鬼嬰卻是我們帶過來的。
是我們自己沒處理好,才讓他有了害人的機會,而且還害死了一個人。
我轉過身看著王大虎,他在這個地方比我們長久,對鬼母也比較熟悉,或許他對這個會比我有辦法。
似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王大虎麵對著我和一眾村民,似乎是突然下了什麽不得了的決心一般,重重地點了點頭。
“大家先回克,鬼母的事情我會和這幾個朋友商量,絕對不會讓村民白死,大家圍在這點也不是辦法,有結果我會通知大家的嘛。”
王大虎先是將眾人勸走,至於那已經暈過去的兩人,也已經被村民們抬了回去。至於那具沒皮的女屍,王大虎卻主動要求留了下來。
雖說不知道王大虎留下女屍的目的何在,可他既然這麽做了,肯定有他自己的理由。
在眾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王大虎拉住了我。
“這個兄弟,當時在溝溝山後頭我就看到你那招不凡,這回怕是要你們幫襯哈我哦。”
聽完王大虎的話,我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就想到了之前我那一把土讓宣策醒過來的辦法,想必他說的那一招就是這招了。
對於王大虎的請求,我自然是沒有絲毫考慮就點了點頭,畢竟這件事就是因我們而起,自然也必須由我們來解決。
可是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還有另外一個,那就是素素的歸屬問題。
沒了羅刹令,現在也去不了陰市,可素素明顯對外界有排斥感,晚上或許還挺好,可一到白天,素素就麵無血色,就像渾身上下的血液都消失了一般。
這個問題在之前我就跟蕭別離他們說過,可一時也沒有解決辦法,唯一的辦法,就隻有回去以後讓關亡婆拿出去陽關的蠟燭,先讓素素去陽關那邊。
陰市的大門一年開一次,似乎也隻能這樣了。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盡興,因為之前的事情,眾人恐怕都是很久沒睡過覺。在明確那帶走鬼嬰的人是鬼母後,我們也就準備先緩一緩,畢竟我們都隻是普通人。
這一覺睡的很沉,我似乎從來沒有這麽舒服地睡過,或許是因為掛著鬼嬰的事,哪怕是睡著後,也總感覺有東西在輕撫我的臉,而且隨著輕撫的出現,一種濕濕滑滑的感覺也隨即出現。
突然,我夢裏畫麵一轉,緊接著一個白衣女子就出現在了我麵前。
我腦袋裏迷迷糊糊的,那女子出現後,就徑直走向了我,一邊撫摸著我的頭發,一邊輕吻著我的臉龐。
我有些看不清她的臉,似乎有什麽東西故意將她遮擋了不讓我看一般。
我被她弄得有些意亂情迷。
突然,毫無征兆地,她就褪去了一身白紗裙,婀娜的身段更是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我眼前,冰肌玉膚,挺拔微翹,我的呼吸粗重了些。
她應該是風靈吧,我這樣想,也隻有風靈才會在我夢裏這麽突然的出現。說起來,我已經是許久未曾見過風靈了。
自從上次纏綿過後,風靈就像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沒出現在我身邊,隻是不曾想到我剛到外界,這麽快就再次夢見她。
我摟過了她纖細的腰肢,入手盡是滑膩與柔軟。她也很懂我的意思,檀口微張,濕滑就充滿了我全身。
我的心神在這一刻仿佛都被放鬆,似乎在這一刻,就算是天塌下來,那也跟我毫無關係。
濕滑一路向下,很快就緊緊包圍著我,我忍不住輕哼了一聲。低頭去看,看到的卻是如緞一般的秀發,摸上去順滑,清香。
她的攻勢開始加快,我也即將衝上雲端。可我不想就這樣匆匆發泄,我突然摟緊了她的纖腰,一把將她整個人摟到了懷裏。
不由自主地,我的嘴唇就吻住了她的唇,唇瓣相接,美妙自是不言而喻。
她的小舌頭依舊跟泥鰍一般難以捉摸,她癡癡笑著,我也無盡滿足。突然的我就想再看看她,剛才隔得遠還很模糊,現在離得近了,想必也就看的清了吧。
我迷蒙著的眼,也隨著嘴唇的吸允緩緩睜開,可下一秒,我那原本還挺立在她小腹處的家夥,在這一刻徹底就軟了下去。
我睜開眼依舊沒有看清她的臉,或許壓根她就沒有臉。我的眼前呈現的,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龐,除了那條濕滑的舌頭以外,臉上空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這絕不會是風靈,我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起床,卻見那白花花的家夥此刻一臉懵地看著我,隨後似是意猶未盡,伸出舌頭舔了一下自己的臉。
她的舌頭當真是跟泥鰍一般,又細又長。
我整個人瞬間就清醒了,一想到自己剛才居然跟這麽個家夥纏綿,我的嘴裏就一陣反胃,而我那可憐的小家夥,恐怕就此硬不起來了。
這裏依舊是我睡覺的那個房間,可當我再次回頭時,那白花花的詭異身影卻不見了。
我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劇痛瞬間傳來。突然,我隻覺身子猛然一沉,隨後大腦似乎抽風一般一顫,我就再次睜開了眼。
入眼一片朦朧,我依舊躺在床上,四周的景色也沒有太大變化。
居然是夢中夢。
有些迷糊的起身,可夢裏的一切卻是那麽清晰可見,包括那女子的身影,還有那赤果的欲望。
想到這裏我連連甩著腦袋。一想到那濕滑如同泥鰍的舌頭我就渾身一個激靈。恐怕以後對歡愛都有陰影了。
怎麽會突然做這麽一個莫名其妙的夢。
想再睡已經是睡不著,索性我也就不睡了,起身去到了房間外。
落日西斜,似乎又要天黑了。我居然睡了一天一夜。
王大虎就在院子裏,似乎在擺弄著什麽東西。我走進一看,才發現那是一個八仙桌,桌上鋪著一張黃色幕布,而幕布之上,卻是有著符紙墨鬥這一類東西。
看來他是在準備捉鬼母的事情。
“咋個不多睡哈。”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頭也沒抬,看似無意地關心了一句。
“睡不著了,也就想起來看看,睡的太久人容易迷糊。”
這話一說出來我就覺得太過了,明明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居然還說睡太久會迷糊之類的話,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在王大虎並不以為意,依舊在擺弄著他手裏的東西。
我有些好奇,到底擺弄什麽東西可以這麽入神。我走進一看,才發現他似乎是在弄一個嬰兒搖籃似的東西,那搖籃一看就知道是用竹條現編而成,上麵還有些新竹的一些印記。
“王大哥你這是?”
我有些不解,看他弄的這麽認真我以為會是什麽重要的東西,卻是沒想到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竹籃,而且看竹籃的樣子,似乎是用來裝小孩兒的,因為他在竹籃的底部,還編了一個類似枕頭的凸起。
“沒得小娃兒,也就隻能整個假哩謔哈她嘛,希望能給她謔出來,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出手,給這個殺人剝皮的女鬼抓個現成。”
王大虎一邊說著,一邊還興致勃勃地編這手裏的竹籃。我愣了一下,看來他今天編這東西編了一天。
“當初鬼母才出來的時候,就有好多娃兒媳婦兒遭害的人找到我,說是要我替他們做主,可是我拿啷個給他們做主嘛,自己道術不行,師父又走得早,啷個有法嘛,還好後來因為沒得孕婦,鬼母就消失咯,卻是沒想到現在她又不還娃兒咯,換成害大人咯,這次我才不得讓她再跑脫。”
王大虎一字一頓的說著,這期間不乏對鬼母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其碎屍萬段。可我也聽出了他對這一切毫無辦法的憋屈和無奈。
恐怕這次是因為我們在這裏,才給了他直麵鬼母的勇氣。
這樣的一個人,這樣的一些小山村,為什麽會偏偏遇到這樣的一件事。
這再次印證了那句話,世事無常啊。
不過在王大虎說到小孩子的時候,我腦海內卻是靈光一閃。王大虎的最終計劃恐怕是想用一個假的竹籃騙鬼母出來,可在我看來這成功的幾率可以說是沒有。
但如果那籃子裏真的裝有小孩兒子的話,那可就另當別論了。
就比如我手裏的小鬼,現在他們還一個個呆在骨灰罐裏找不到事兒做呢,看來也是時候讓他們出來見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