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確定是蘇妤
第一百七十四章確定是蘇妤
醫生笑了笑,明白管家對整個國家和邵家的忠心。“管家是想問,王後以後還能不能生育?”
“是的,畢竟這個毒藥太厲害了。”管家的擔心一眼就被這個年輕的醫生看穿,可見府上原來那個老醫生的位置已經岌岌可危了。
醫生思索了一下,確定這件事情該怎麽解釋。“毒藥是很厲害,但是小王子替王後擋住大量的,進入身體的隻有一少部分,穴位針灸最大的作用就是調理根治,隻要堅持,有耐心不會有問題的。”醫生對這件事情已經有了信心,從今天的成功逼出毒血來看,治愈的希望很大。
管家懸著的心落下了。“你要是真的能夠幫助閣下生下王子,前途無量。”管家拍了拍醫生的肩膀。
其實,管家已經看出來這個年輕的醫生比以前的那個醫生的醫術已經高了很多,王後的身體固然重要,但是更重要的還是閣下的病。是該讓這個醫生給閣下看看病了。
邵雲錦按照醫生說的地方,不停的在給喬安娜按摩。
時間已經過去五天了……。
喬安娜的情況一直都是這樣,不溫不熱,每天都會有毒血往外排出,邵雲錦甚至都在懷疑喬安娜的身體裏到底還有沒有血了。
終於在第五天的夜裏,邵雲錦還在和往常一樣,為喬安娜按摩。在她的手上來回遊走,突然在一個穴位處用力按壓下去,喬安娜的手指反彈了一下。
這一反彈引起了邵雲錦的重視,他喊來醫生。
醫生在另一隻手上用力按壓,力道比邵雲錦的還要大。同樣是手指反彈,也彈到了醫生的手心。
“王後,王後……喬安娜小姐,喬安娜小姐。”仔細觀察,喬安娜的眼球其實是在轉動。
邵雲錦也親眼看見了喬安娜有蘇醒的意識。“她怎麽樣?”
“閣下,王後有蘇醒的意識,但是可能還有毒血在她體內沒有完全排除,還沒有辦法醒過來。”醫生和邵雲錦都看到了希望。
每天還是依舊這樣針灸和按摩。
喬安娜的睡眠似乎也出現了喘息的聲音。
為了能夠更好的喚醒她的意識,邵雲錦每晚都會對著喬安娜說話,終於有一天……。
“安娜,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迷上了你,你在舞台上大展歌喉,是那麽的美,那麽的靚麗。也許是因為征服的欲望在作祟吧,演出一結束我就去了國防府,堅持要把你帶走。當時見到你卸了妝的樣子,像極了蘇妤。蘇妤,你聽過的,我以前的貼身保鏢,隻可惜我一時糊塗就把她給弄丟了。”邵雲錦盡量的挽回自己的形象,槍決也隻是說弄丟了。
這個說法喬安娜可不能接受。
她的反應有些激烈了,不但手指反彈,眼皮跳動,連嘴巴也微微的張開,像是有話要說。
“安娜,安娜,你想說什麽?說……”邵雲錦將耳朵貼在喬安娜的嘴邊。
“你……你……胡說。”喬安娜終於說話了,雖然第一句話是抨擊邵雲錦的,但是邵雲錦依舊非常的開心。
“我怎麽胡說了?”為了能夠喚醒她的意識,邵雲錦即便是受到抨擊,也要讓喬安娜說。
就像在做夢,就像在說夢話甚至夢遊,喬安娜在昏迷的瞬間依舊在和邵雲錦對話。
“不是丟,是死,槍決……然後,丟進大海。就像……像……周……周捷的死。”喬安娜斷斷續續,迷迷糊糊,聲音極度的小,說著她在意識深處隱藏的話。
邵雲錦興奮極了,她醒了,隻是沒有能夠睜開眼睛。“你怎麽知道她被槍決,還丟進大海。”
喬安娜沉默了,不說了,不是不想說,是又昏迷了。
邵雲錦沒有停下,使勁的在按壓她的穴位,意圖喚醒她昏迷的意識。
直到手指彈跳了,她才慢慢的將耳朵貼在喬安娜的嘴巴上。“安娜,說,你怎麽知道的。”
“我……我……我是……蘇……蘇妤。”這句隱藏在心底的話終於說出來了,喬安娜送了一口氣,又昏迷了。
邵雲錦也終於聽到了這句話,他不用再曆盡辛苦去尋找著她身上的記號和線索,不用再逼問喬安娜到底是誰,他最想要的答案已經通過她的大腦皮層傳送過來。
邵雲錦哭了,哭的那麽傷心又哭的那麽高興。
管家聽到了哭聲,拽上醫生就來扣響邵雲錦的房間門。“閣下,閣下,有什麽需要嗎?醫生就在這裏。”
“進來,都進來。”邵雲錦有些泣不成聲了。
管家看到奔淚決堤的邵雲錦,甚是心疼啊。“閣下,您怎麽了?”
邵雲錦激動的指著喬安娜。“她說話了,她說話了。”
醫生立即開始檢查喬安娜的狀態。
可是,喬安娜並沒有清醒的意識。“閣下,王後剛才跟您對話嗎?”
邵雲錦點點頭。“她說了,她承認了,她是蘇妤,她就是蘇妤。”
難怪邵雲錦會激動地像個孩子一樣釋放,原來是蘇妤,管家明白了,也鬆了一口氣。
醫生不明白在說什麽,也不想明白話裏的內容。他反複檢查喬安娜的身體,還是沒有蘇醒的意識。用足了力道按壓了一個關鍵的穴位。
“嘶……”喬安娜發出這也的疼痛代替聲音。
醫生完全相信了。“喬安娜小姐,喬安娜小姐……。”
喬安娜昏睡很久的眼睛終於慢慢的抬起來了,她醒了,她真的醒了,完全清醒了。
“安娜!”邵雲錦緊緊的保住了她。“蘇妤,你騙得我好慘啊!”
喬安娜笑了,不是笑愛情的勝利,而是笑複仇的路子打開了。
“閣下,快將王後放下,我為她做檢查。”醫生也看到了奇跡的出現,無比的興奮。
喬安娜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赤裸的藏在被子下,她有些緊張甚至發抖。
“蘇妤?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喬安娜一頭霧水,自己在夢裏說的話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她看著邵雲錦,邵雲錦恐怕現在心裏是極度的興奮和竊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