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出訪D國尋找證據(二)
第一百一十二章出訪D國尋找證據(二)
但是,即便鄭謙華精通軍事也沒有關係,威斯爾對自己的軍隊非常有信心。
鄭謙華跟著公爵巡查根本就是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在想安娜的事情。當他們巡查到空軍的時候,一個不經意間的舉動吸引了鄭謙華的眼光。
一個小戰士正在擦拭一架轟炸機,這家轟炸機也仍然是幾年前的舊機型,裝載炮彈少,盛油量也少。但是這個小士兵卻像對待自己的親人一樣認真的擦拭著這家飛機。
“你在幹什麽?”鄭謙華忍不住走到小戰士麵前問到。
小戰士看到公爵來了,笑了笑。“我在擦飛機啊,你看不出來嗎?”
小戰士說話非常的隨意,一點都不注意眼前的人的權勢。
鄭謙華指了指旁邊那輛髒兮兮的新型轟炸機。“那輛看上去更髒,而且是新型的,為什麽不擦,而擦這個舊的,它看上去很幹淨了。”
小戰士笑了。“這架,是舊了,而且不常開,所有才要注意保養擦拭。”
這是什麽理論,開的不擦,不開的反而要擦得很幹淨。鄭謙華一時間不理解。
“轟炸機這個東西,越不開就要很注意保養,這樣才能放的長久,以後開的時候也不會出問題。”小戰士的話鄭謙華還是沒有聽明白。“那那架新的呢?”
小戰士也看著那架髒兮兮的轟炸機。“那架是新的,一會還要飛。所有暫時不擦,機身上的汙漬能後保護機身在大氣層中阻擋一部分的霾侵害。”
小戰士一直都笑眯眯的,鄭謙華恍然大悟。在K國大家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新型的飛機上,而忽略了老機型的保養,但是新的機型越保養越損壞的快,原來原因在這裏。
“你怎麽知道的?”鄭謙華看著眼前的小戰士也就十八九歲的大小,就是個打雜工的衛士。
“因為我學過啊!”
“他是軍學院畢業的高材生!”威斯爾當然認識這個小孩,是軍隊的天才啊!
鄭謙華目瞪口呆。
小戰士笑了。“我不算什麽,向我這樣的小孩子高等學府畢業的高材生很多。”
鄭謙華愣住了。
“教育,是我們國家主要抓的一大塊。各行各業都必須要有青年高材生,為國家奉獻。”威斯爾高傲自豪的說著他為這個國家帶來的好處。
鄭謙華深深的受到了打擊。
夜晚他將這個小戰士的照片和自己對D國教育行業的投入加上自己的看法全都發給了邵雲錦,邵雲錦也很吃驚。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國家在人才方麵竟然這麽驚人,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這些人才統統挖過來。
“喬安娜的證據找的怎麽樣了?”邵雲錦覺得是時候該讓鄭謙華撤回來了。
鄭謙華一直都在懷疑那母女倆。“找到了證人的妻子和女兒,但是兩個人不承認有好處,我感覺他們有難言之隱,再給我點時間,我會搞定。”鄭謙華必須抓緊時間了。
第二天一早,他趁著拉娜和威斯爾還沒有清醒,就一個人來到了母女倆的帳篷。“站住。”衛士嚴格遵守公爵的命令。
鄭謙華亮出腰牌。
“請!”
他進了帳篷,母女倆還沒有收拾好,蓬頭垢麵的,他的闖入嚇了兩個人一大跳。
“別怕,我是文官,不會把你們怎麽樣。”鄭謙華依舊用文官來打掩護。
兩人的確鬆懈了不少。
“你有什麽事?該說的都說了!”母親抱著女兒坐在凳子上。
“你什麽都沒說啊!”鄭謙華也搬了把椅子坐在母女倆的對麵。
他拿出手機,將證人現在的處境視頻播放給女人看。女人當場就淚奔了……!
“隻有你能救他,說吧,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他就沒事了!否則,今晚就會被槍決。”鄭謙華收起手機,打開了視頻錄製功能,對著母女倆,將兩人的一切全部錄製下拉。
女人到現在還在猶豫。
“威斯爾公爵並不是最愛他的子民嗎?你會受到保護的,如果你不說,那麽壞人也希望這個秘密永遠隱藏,你知道下場。”鄭謙華一步步的勸解著女人。
女孩一直盯著鄭謙華的手機,裏麵有父親的視頻,四周漆黑一片,父親蹲在角落裏,非常的恐懼,視頻裏全是嘈雜的喊叫聲,非常的悲慘。
“媽媽,我想爸爸!”女孩的聲音那麽的純潔。
鄭謙華看的出這是非常相愛的一家人,雖然貧窮但是一直都很幸福。
女人已經無法承受良心上的譴責,她抱著女孩大聲的喊叫。
最終實在無法忍受,說出了實情。
“我的丈夫去K國替公司選拔勞動力,拉娜夫人就讓我丈夫給K國的一個女人送禮物。在禮物的盒子裏,我丈夫發現一個紙條,上麵寫這,送完禮物去見另一個女人。”女人一字一句的說著。
“見誰?”這個人一定是K國的臥底,是真正泄密的人。
女人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丈夫也不知道見誰,紙條上隻寫了電話號碼。”
鄭謙華突然覺得事件又停止了,就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時間又飛走了。他沒有在問電話號碼,他知道就算知道電話也沒有用,恐怕那個人早就將電話卡毀屍滅跡了。
“後來呢?”鄭謙華故作平靜。
“後來,我丈夫就去見了,說了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家的賬戶上就突然多了五十萬美金。然後我就接到了拉娜夫人的電話,她警告我不要說出去,否則全家都得死。”女人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女兒。
鄭謙華後麵的事情就連上了,做父母的都想保住女兒的生命,誰也不肯說出實情。他已經用手機將這段視頻錄製了下來,並且用最快的速度發到了邵雲錦和父親的手機上。
“在這等著,別出去,我去見公爵,他會保護你們的。你的丈夫,我會幫他求情。”鄭謙華站起身。
女人突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雙眼祈求的看著他,仿佛將全家的生命全部寄托在了他一個人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