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五章 大殺四方 『中』
對上界主境的強者,如果雲天使用鬼淵聖圖,無盡路等法寶,也不見得會怕對方,但同時對上六個界主境的強者,縱使雲天有通天本領,也不可能抵擋的住,不過躲避一下這些人的攻擊還是沒問題的。
楊家如今可以說是四麵楚歌了,幾乎沒有那個家族的聯盟,雖然雲馨的母親司徒恬靜是司徒家的人,但司徒家的人,又怎麽會在這種時候,拚了命的幫助楊家,這樣一來,可就得罪了夜家,這是他們不願意看見的。
所以一直到現在,也沒有那個家族出手對付雲天,一方麵是投鼠忌器,另外一方麵是放不下這個臉麵,畢竟雲天隻有一個人不說,還隻是天元境的修為,要是某些家族此時也去攻擊雲天,隻怕會被所有人笑掉大牙。
砰砰砰!
楊家的人可謂是憤怒到了極致,他們都想現在立刻斬殺雲天,但雲天對各種法則的掌握,完全達到了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地步,就算他們封鎖了空間,雲天也能逃出去,雙方隻能這麽耗著。其實楊家的人也有些忌憚雲天現在不為人知的身份,否則怎麽會這麽弱。
再一次被禁錮在一片空間之中,四周全是各種法則之力,雲天一時之間根本破不開這片封鎖,而楊家其他人的攻擊,此時也到了,要是被他們擊中,就算不死也是重傷。
雲天眉頭皺了皺,心中低喝一聲,無盡之力在全身滾動,立刻摧動無盡之道這門屬於他自己的法術,隨後砰砰砰發出百億來拳,似乎是要強行破開這法則的禁錮。
“哼,我們這麽多人聯手,哪怕你是歸源境的強者也抵擋不住,更何況你還不是歸源境的修為,乖乖的受死!”楊淩看著被禁錮的雲天,冷哼一聲,雙手一揮,世界之力凝結成拳頭,無視空間法則,直接向雲天打來。
“無盡之道,破滅天元,萬物本源,有始無終!”
雲天也不敢大意,打出無數拳的同時雙手連連抓攝,將空間抓在手中,形成一條空間洪流,直接向楊淩的法則大拳頭撞擊而去。
在這洪流之中,日月在沉淪,世界在顛覆,萬物在演化,從生到死,從死到生,世界的生滅,宇宙的變化都在這裏上演著,無邊無際的氣息從這洪流之中傳來,似乎是要打破天地本源,追溯天地之盡頭。
這就是無盡之道,打破了傳統對天地本源的修煉,直接追求大道的盡頭,這種玄妙的大道,已經超出了人的想象,不過無盡之道修煉起來也不是那麽容易。
空間洪流攜帶無盡之道的力量,直接穿過了四周的法則禁錮,無視了空間的力量,瞬間就和楊淩的拳頭撞在了一起。
砰!
以雲天為中心,四麵八方的空間瞬間爆炸,這是被巨大的力量打爆的,一條條禁錮他的法則也搖搖晃晃, 似乎就要爆炸瓦解一般,這麽好的機會雲天自然不會放過,無盡路在體內摧動,諸天九聖道在手中醞釀,他身子一動突然消失不見,下一刻竟然破開了法則的禁錮,來到了楊家一群弟子之中。
這群弟子大多數都是天元境的強者,根本沒有看見雲天是如何破開法則禁錮的,他們隻感覺一股毀滅性的力量瞬間包裹住自己,壓製住了自己的法力,隨後無窮力量從四麵八方向自己擠壓而來,似乎是要將自己壓死一般,心中大驚的同時,強行運轉法力和各種法術,試圖破開這股毀滅性的力量。
一股股巨大的力量在這些天元境強者身上醞釀,一個黑球和白球出現在虛空之中,相互旋轉,形成一個太極圖案,向雲天碾壓而來。
“天武生滅大法術?”看著這黑白球形成的太極圖案,雲天想到了當初在洪荒之地時,楊天達引爆的“天武生滅大法術”,當下也不敢大意,雙手一抓,直接向這黑白球抓去,“天武生滅大法術確實厲害,但你們這些螻蟻一樣的東西,還不能發揮這門法術的威力!”
“呼!”
“這雲天是不是瘋了?斬殺楊家弟子不說,現在竟然要強行抓攝幾十個人聯手摧動的天武生滅大法術,這純粹是在找死!”
“天武生滅大法術,這可是一門神級法術,雖然天元境的強者不能發揮出最大的威力,但幾十個天元境強者聯手,可就不是這樣了。就算是界主境的強者也不見得能夠抵擋住,這雲天這麽做,離死真的不遠了!”
“那可不一定,雲天現在完全能夠擊殺這些天元境的弟子,但卻沒有這麽做,而是攻擊天武生滅大法術,這說明他有很大的把握,我們拭目以待吧。”
“不過這雲天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厲害到了這種地步!難道他真的是柳雲的兒子,生活在神育天的那個雲天?”
“我看不是,天地之間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說不定這雲天隻是一個同名而已。再說神育天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能培養出這樣的強者?”
“這雲天殺了楊家這麽多弟子,可算是徹底得罪楊家了,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呀。還有夜家,隻怕以後楊家就會和夜家徹底對立。”
“我怎麽感覺這雲天,是特意來擊殺楊家弟子的?難道雲天和楊家有仇?”
“誰知道!”
……
在四麵八方的議論聲中,雲天隻手遮天,雙手蔽日,直接抓在了幾十個天元境強者聯手摧動的天武生滅大法術上麵,頓時之間天地為之塌陷,日月暗淡無光,這天武生滅大法術形成的太極球,被雲天牢牢的抓在了手中,再也散發不出來一絲威力。
不過雲天也不好受,在抓住這太極球的時候,他整個人如同經曆了死亡和重生的洗禮 一般,全身的血液法力完全沸騰,似乎就要破體而出,差點沒有抓住這門法術。
噗!
聯手摧動的天武生滅大法術被抓住,這幾十個天元境強者臉色頓時一紅,一口血液不約而同的噴了出來,顯然受了一些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