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柳佳瑩回柳家
侯煥柏看到她看著自己的眼神,狐疑的問道:“難道你不相信我嗎?這個世上誰都可能欺騙你,但是我不會。”
柳佳瑩的視線看向了四周,她看到了自己和這個男人的結婚照,可是為什麽他對這個男人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反而對那個叫應煊的人有反應呢?她的頭那麽疼呢?
侯煥柏看到她臉上的神情,馬上從床邊站了起來,對著柳佳瑩說道:“好了,你好好的休息,我先出去,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再帶你回家拜祭你母親。”
柳佳瑩聽到了自己的母親,馬上坐了起來,叫住了侯煥柏的背影,問道:“我母親真的死了嗎?”
侯煥柏硬著頭皮點了點頭,還是離開了臥房,他不敢告訴她,媽是怎麽過世的,如果讓她知道是因為自己找她,而忽略了媽的病情,她一定會恨自己,一定會的。
柳佳瑩看著侯煥柏離開的背影,視線再度留在了眼前的房間上,她已經陷入了沉思當中,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逃避自己呢?
美國。
江麟開車來到了應煊的別墅,傭人立刻為他打開了鐵門,江麟從車上走了下來,視線馬上看向了傭人,問道:“老板在家裏嗎?”
傭人對著江麟點了點頭,立刻說道:“先生還在房間裏修養,您有什麽事要找先生嗎?”
聽到了她的話,江麟立刻朝著樓上走去了,傭人看到他的背影,懷疑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否則江先生怎麽會這麽緊張呢?
一會兒,江麟已經走到了二樓的臥房門口,他伸出了自己的手,敲在了門上。
應煊的聲音已經從臥房裏傳了出來,說道:“進來。”
江麟立刻推開了門,走進了臥房裏,看到應煊閉上了雙眼,躺在了床上輸液,他才走到了應煊的麵前咳嗽了一聲。
應煊雖然閉著眼睛,他已經聽出了是江麟來了,馬上對著江麟開口問道:“說吧,什麽事?”
江麟聽到了應煊的話,才朝著他的麵前走了一步,說道:“總裁,您知道柳小姐找到了嗎?”
聽到了江麟的話,應煊立刻睜開了雙眼,懷疑的追問道:“你說什麽?佳瑩找到了嗎?什麽時候的事?”
江麟呼吸了一口氣,才繼續對著應煊說道:“是,昨天侯煥柏已經找到了柳小姐,不過柳小姐好像什麽都不記得了,侯煥柏把家庭醫生都已經請到家裏去了。”
應煊聽到了江麟的話,已經掙紮的坐了起來,他用力的撤掉了手臂上的針管,想要下床。
見狀,江麟已經衝到了應煊的麵前,說道:“老板,您不要這個樣子,為了柳小姐,您是命都不要了嗎?就算您現在回國內,也見不到柳小姐,侯煥柏天天都把柳小姐關在家裏。”
應煊聽到江麟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江麟才繼續對著他說道:“您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把柳小姐弄到美國來,到時候您想要怎麽樣都可以。”
應煊才沉默了下來,他靜靜的躺在了床上,心裏已經有了另一番打算,他不會再讓佳瑩離開自己了,絕對不會。
侯家。
侯煥柏和侯煥陽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看著自己的父親,侯承高才對著侯煥柏開口說道:“好了,我現在不想跟你們兩個拐彎抹角了,柳佳瑩既然回來了,就不要再出任何的幺蛾子,還有你,你和董碧嫚不要再出任何的問題了,否則我饒不了你。”
侯煥柏看著自己的父親,加重了語氣說道:“爸,您不用提醒我,我也不會允許佳瑩出任何的事了,我隻要她好好的留在我的身邊。”
侯煥陽聽到侯煥柏的話,自己的臉色卻全程的難看,侯承高眯緊了眼眸,對著兒子再度開口說道:“你怎麽樣?你和董碧嫚的事情還是拿不定主意嗎?你可別忘記了她是你老婆,肚子裏有你的骨肉。”
侯煥陽聽到了父親的話,視線才落在了他的臉上,繼續說道:“我當然知道她肚子裏有我的骨肉,可是您應該更加的清楚她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從懷孕開始就不停的和我鬧,我真的受不了了。”
侯承高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鐵青,生氣的問道:“難道你打算和她離婚嗎?先不談董碧嫚肚子裏的孩子,你知不知道董寇啟為了這個女兒什麽都能幹得出來,更何況董氏遲早是董碧嫚的,你跟她在一起就等於擁有了董氏,你知道的。”
侯煥陽生氣的從沙發上彈了起來,生氣的對著侯承高說道:“爸,您竟然這樣看我,我是不可能為了錢跟她維持這段婚姻,我的事業我自己會拚搏,不需要靠女人。”
侯承高看到兒子竟然這樣頂撞自己,也從沙發上彈了起來,手裏握著拐杖,用力的杵著拐杖,問道:“你別告訴我你是為了什麽,你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李雯嗎?你知道她跟鄧延輝結婚了,這都已經半個月了,你還是不肯放棄?”
侯煥陽臉色鐵青了起來,看了自己的父親一眼,毅然的離開了侯家,侯煥柏看到父親已經氣得快要暈倒過去了,馬上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說道:“爸,您別這樣。”
侯承高歎息的看著侯煥柏,說道:“這個不孝子,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幫他,他就是不肯好好的跟碧嫚過日子,要是碧嫚繼續這樣生氣,生下來的孩子有缺陷,應該怎麽辦?”
侯煥柏聽到父親的話,才尷尬的笑了起來,說道:“爸,您別這樣想了,孩子沒事的,隻是董寇啟見到自己的女兒被這樣的對待,一定會很不開心的。”
侯承高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他的眼睛裏放出了寒光,侯家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事情一波接著一波啊?
喬凡拿著藥和水杯走進了客廳裏,看到隻剩下侯煥柏一個人了,她才出聲問道:“二少爺,大少爺人呢?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大少爺不在家裏吃飯嗎?”
侯煥柏聽到喬凡的話,立刻對著她說道:“喬姨,爸不舒服,送爸上樓休息。”
喬凡聽到了侯煥柏的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藥,走到了侯承高的麵前,扶著他從坐在了沙發上。
侯煥柏再度看了父親一眼,還是轉身離開了侯家,喬凡的視線看著他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著頭,現在這個家哪裏還像一個家啊。
柳佳瑩在房間裏休息了整整一天,感覺到全身有些累了,才從樓上走了下來,她才走到了一樓,已經聽到了嬰兒的哭聲,熟悉的聲音吸引她走進了客廳裏。
見到王鳳華抱著一個嬰兒,渾然忘我的在哄嬰兒,她好奇的走到了王鳳華的麵前,問道:“媽,他是誰的孩子啊?”
王鳳華聽到了柳佳瑩的話,立刻放下了孩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看著柳佳瑩說道:“柳佳瑩啊柳佳瑩,你不但在外麵給煥柏帶綠帽子,現在連自己的兒子都不認識了嗎?你到底還認識誰?”
柳佳瑩聽到了王鳳華的話,臉色變得蒼白了,錯愕的問道:“媽,您說什麽?我給煥柏帶了綠帽子?什麽意思?”
王鳳華看著她一臉無辜的模樣,已經搖著頭,對著柳佳瑩說道:“柳佳瑩啊柳佳瑩,如果我不了解你,我真的要被你這張臉欺騙,你在外麵跟應煊頻繁的接觸,還要跟他去美國結婚,丈夫不要,兒子也不要,結果呢?被應煊扔到大海裏,如果不是煥柏堅持要找到你,根本不會有人去找你,連你母親也是被你氣死的,你知道嗎?”
柳佳瑩聽到了王鳳華的話,整個人已經倒退了兩步,跌倒在了沙發上,搖著頭說道:“不,我不相信,我母親是因為我而死的嗎?”
王鳳華慢慢的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說道:“難道你以為她是怎麽死的?你失蹤的一個星期,你母親吐血身亡的,不是你害的,難道還是我兒子害的嗎?”
張莉端著果汁和牛奶走到了客廳門口,見到柳佳瑩跌倒在了地上,她手中的東西也摔在了地上,馬上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把她給扶了起來,對著王鳳華說道:“太太,您這是何必呢?要是少爺回來看到了,一定會怪您的。”
王鳳華聽到張莉的話,已經坐在了沙發上,一臉冷漠的說道:“我沒有說假話,柳佳瑩就是一個害人精。”
張莉已經扶著柳佳瑩坐在了沙發上,看著她的臉色已經蒼白了,立刻對著她說道:“少奶奶,您的臉色不對勁了,我送您回房間裏休息。”
柳佳瑩聽到了張莉的話,立刻握緊了她的手臂,說道:“我想回家,你陪我回家。”
張莉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情,看著王鳳華,王鳳華才出聲說道:“既然她不相信真相,你就陪她回去好好的看一看,到底我有沒有說謊,讓她也看看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柳佳瑩握緊了張莉的手,張莉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了,可是要是讓少爺知道了,受苦的隻能是自己啊。
張莉已經扶著柳佳瑩站了起來,說道:“好了,您先站起來,別摔倒了。”
柳佳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張莉扶著她小心翼翼的離開了客廳,朝著別墅外走去了,王鳳華的臉上寫滿了怒火,心裏已經開始祈禱了,這個女人趁早離開侯家吧,別再來惹麻煩了。
柳家。
司機開車送她們回到了柳家,張莉的視線才轉向了柳佳瑩,說道:“少奶奶,這就是您的家,我們下車再說吧。”
賴姿和傭人聽到了汽車的聲音,馬上從別墅裏走了出來,看到張莉小心翼翼的扶著柳佳瑩回到了家裏,她的臉上才露出了笑容,立刻衝到了柳佳瑩的麵前,看著她說道:“小姐,您可總算回來了,您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您。”
柳佳瑩任由賴姿抱著自己,過了許久才出聲詢問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聽到了柳佳瑩的話,賴姿才鬆開了自己的手,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柳佳瑩,問道:“小姐,您怎麽了?我是賴姨啊,您不認識我了嗎?”
柳佳瑩聽到了賴姿的話,馬上看向了張莉,張莉才對著賴姿解釋道:“賴姨,您別著急,少奶奶回來的時候已經什麽都不記得了,少爺已經在想辦法了。”
賴姿聽到張莉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立刻問道:“那姑爺怎麽不帶小姐去醫院呢?應該去醫院檢查啊。”
張莉尷尬的看著賴姿,緩緩的說道:“少爺是擔心應煊會在醫院埋伏,到時候把少奶奶又給帶走了,所以現在正在定儀器,準備讓梁醫生在家裏給少奶奶檢查。”
賴姿聽到她的話,臉色更加的難看了,咬牙切齒的說道:“又是應煊,如果不是應煊拐小姐去美國,再讓小姐墜海,太太怎麽會被氣死。”
柳佳瑩聽到了賴姿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她的身體已經搖搖欲墜了,對著賴姿說道:“果然是我自己害死我母親的。”
賴姿聽到柳佳瑩的話,立刻解釋的說道:“小姐,您可別胡思亂想,不是您,您接近應煊隻是想為先生報仇,應煊做了很多事情,包括找人害死先生。”
柳佳瑩的頭已經越來越亂了,她抱著自己的頭看著賴姿說道:“你到底在說什麽?我為什麽都不記得,可是我的頭越來越疼了。”
賴姿看到柳佳瑩這個樣子,馬上對著張莉說道:“趕快扶著小姐上樓休息,等會兒再跟小姐解釋。”
張莉馬上扶住了柳佳瑩的手,立刻朝著樓上走去了,賴姿看著柳佳瑩痛苦的臉頰,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隻希望她可以早點康複。
一會兒,她們已經把柳佳瑩放在了大床上,柳佳瑩才睜開了雙眼,看著賴姿問道:“賴姨,你剛才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能不能告訴我?”
賴姿聽到她的話,看了張莉一眼,才繼續說道:“小姐,其實先生的死,那場車禍就是應煊策劃的,您為了給先生報仇,才接近應煊,想要尋找機會,可是機會太難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