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董鄂跟王倩怡的關係
看到了侯煥柏臉上的神情,詹星緯再次問道:“那您和夫人要去參加董鄂的宴會嗎?”
這個時候,侯煥柏已經抬起了頭來看著他,嘴角已經勾起了笑容,說道:“為什麽不去?董鄂邀請的宴會如果不去,不是太不給他麵子了嗎?我還不至於這麽沒有分寸。”
詹星緯已經蹙緊了眉頭,懷疑的看著他說道:“可是您們之間的關係,去了未免太尷尬了,如果王倩怡全程隻看你一個人,一定會讓夫人誤會的。”
侯煥柏的嘴角已經勾起了笑容,說道:“如果她不相信我,就不會答應出席這樣的宴會,但是我不會讓王倩怡做出任何傷害她的事情來,一定不會。”
詹星緯看著侯煥柏臉上的自信,忍不住歎息了一聲,說道:“如果真的這麽簡單,您也不會這麽防備王倩怡了。”
侯煥柏已經眯緊了眼眸,看著張行為說道:“我知道王倩怡一定會傷害佳瑩,我是不可能讓任何人傷害佳瑩的,哪怕是我們曾經有一段感情。”
詹星緯看著侯煥柏,他第一次見到侯煥柏竟然這樣的保護一個女人,這讓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認識眼前的侯煥柏了。
沉默了好一會兒,詹星緯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那我先出去工作了,您有事再吩咐我。”
下一刻,侯煥柏看著詹星緯離開的背影,才倚靠在了椅子上,腦海裏閃過了在拉斯維加斯的那晚,他不可能讓她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一會兒,電話鈴聲已經響了起來,打斷了侯煥柏的思緒,他立刻拿起了電話,放在了耳邊,說道:“喂,我是侯煥柏,找我有什麽事?”
張莉的聲音已經從電話裏傳來,說道:“少爺,我和少奶奶在商場裏,少奶奶忘記帶錢包,現在我們被扣在了禮服店裏,沒辦法離開,您能過來一趟嗎?”
侯煥柏立刻掛斷了電話,他站了起來拿起了自己的外套,朝著辦公室外走去。
王靈看到侯煥柏聰辦公室裏走了出來,她蹙緊了眉頭,馬上站了起來,對著他說道:“總裁,您要出去嗎?”
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落在了王靈的身上,說道:“我現在出去有急事,公司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你隻要通知我就好。”
王靈聽到他的話,錯愕的看著侯煥柏離開的背影,她皺起了眉頭,不知道侯煥柏突然之間要去哪裏。
一會兒,侯煥柏站在電梯裏,他的腦海裏閃過了張莉的話,佳瑩怎麽會出門的時候連錢包都忘記了?
店員站在柳佳瑩的麵前,仔細的打量著她的這張臉,搖著頭說道:“小姐,看你這一身也花了不少錢,不應該缺這麽一點小錢才對,為什麽要弄成這樣呢?”
張莉聽到了她的話,已經上前了一步,生氣的看著眼前的店員,說道:“你怎麽說話的?這裏不是侯氏集團的商場嗎?為什麽會請你這麽沒有素質的女人?”
店員聽到張莉的話,臉色變得鐵青,走到了她的麵前,仔細的打量了她很久,說道:“這裏是侯氏旗下的商場,但是也不代表你們可以不付錢就離開,東西打包好了,錢呢?”
柳佳瑩看到張莉還準備說話,她馬上對著張莉搖著頭,張莉看著她欲言又止,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侯煥柏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怒斥道:“我老婆什麽時候到這裏需要給錢了?不是刷我的卡就可以了嗎?”
聽到了侯煥柏的聲音,店員的視線立刻轉向了門口,臉色一下子黑了下來。
店長聽到了聲音,馬上從倉庫裏走了出來,見到侯煥柏來到了店鋪裏,馬上走到了他的眼前,說道:“總裁,您怎麽來了?您有什麽吩咐嗎?”
侯煥柏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看著她蒼白的臉色,立刻問道:“我太太來買東西不是刷我的卡嗎?”
店長蹙緊了眉頭看著一旁的店員,店員不停的搖著頭,說道:“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夫人,我是看到她沒有付賬就離開了這裏,所以我們才阻攔她離開的。”
店長聽到了店員的話,馬上走到了柳佳瑩的麵前道歉,說道:“夫人,對不起,她是新來的,沒有不知道您的身份,請您不要生氣。”
柳佳瑩看著店長臉上的歉意和害怕,立刻對著侯煥柏說道:“我沒事,你不要為難他們了,我跟張莉這就回家,你快回去上班吧。”
侯煥柏看著柳佳瑩的臉色,說道:“你臉色這麽難看,我怎麽可能自己回去上班,我先送你回家,不如明天的晚宴就不要去了,也沒有什麽可去的,一定要參加。”
柳佳瑩對著他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用,你要是不去參加,董鄂不是認為你怕了他嗎?而且還會讓王倩怡絕對你對她還有感情,我可不想這樣的事情發生。”
下一刻,侯煥柏的視線才轉向了店員,問道:“我太太現在能離開了嗎?”
店員被他的話嚇得跪在了地上,柳佳瑩拉著侯煥柏的手離開了這裏,侯煥柏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她的臉上。
下一刻,店長看到侯煥柏離開,才走到了店員的麵前,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說道:“你平時都不看新聞的嗎?柳佳瑩可是千金小姐,跟總裁是門當戶對,你竟然把她認成是一個不付賬的小偷?”
店員看著她,眼睛裏已經聚滿了眼淚,哭著問道:“那總裁可能不讓我繼續留在這裏工作嗎?”
店長看著她臉上的眼淚,說道:“你先起來,誰讓你剛才得罪了總裁,總裁會怎麽做我真的不知道,不過在這之前,你要好好的工作,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店長說完了這句話,馬上走到了櫃台上,準備結這筆帳,店員的臉上露出了為難的神色,心裏充滿了緊張和害怕。
柳佳瑩坐在了駕駛位上,視線轉向了侯煥柏,說道:“你剛才對那個店員太凶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侯煥柏的雙手已經握緊了方向盤,說道:“如果不是我來了,她可能就把你送到警察局去了,而且她對你說的那些話,我非常的生氣,我在考慮要不要解雇她。”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立刻瞪大了自己的雙眼,說道:“你難道是認真的嗎?她剛才不過是在為你們公司著想,那件禮服很貴。”
侯煥柏用力的踩了刹車,視線已經轉向了她,生氣的問道:“你現在是在為她求情了嗎?你忘記了她是怎麽對你說話的嗎?這樣的人我是絕對不可能輕易的放過的。”
柳佳瑩皺起了眉頭看著侯煥柏,欲言又止的看著他,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可是她會因為這件事而良心不安的。
侯煥柏看出了柳佳瑩心裏的想法,他立刻對著她說道:“好,我答應你,不為難她,但是我不會保證其他的。”
柳佳瑩的臉頰上才露出了一抹笑容,高興的說道:“你能這麽說,我是在太高興了。”
侯煥柏看著她,心裏充滿了笑容,說道:“你又必要這麽開心嗎?她隻是一個陌生人而已,能有我這個做丈夫的更重要嗎?”
柳佳瑩淡笑不語,她收回了視線看著車窗外,一隻手也貼在了肚子的肚子上,眼角忍不住濕潤了起來,她越來越慶幸自己能有這個孩子了。
一個小時後,侯煥柏已經開車回到了別墅裏,侯煥柏停下了車,對著柳佳瑩說道:“你先回去休息,你的臉色有點蒼白,回去之後就不要出門了。”
柳佳瑩對著他應了一聲,說道:“嗯,我知道了,你先回公司幫忙。”
他看著柳佳瑩離開的背影,才發動了引擎,離開了家裏。
張莉扶著柳佳瑩回到了別墅裏,她的視線落在了柳佳瑩的臉上,說道:“少奶奶,您沒事吧。”
柳佳瑩聽到了張莉的話,才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道:“我有點累了,要上樓休息。”
張莉對著柳佳瑩點了點頭,送柳佳瑩一起上了樓。
一會兒,柳佳瑩已經走到了二樓,看到她走進了臥房裏,才放心的朝著樓下走去。
酒店。
董鄂打開了套房的門,回到了套房裏,王倩怡的視線已經轉向了遠處,看到他走進了客廳裏,雙眼已經眯成了一條線,嘲諷的說道:“你真是好興致,到了現在才回來,在外麵玩得開心嗎?”
聽到了她諷刺的話,他已經走到了沙發上坐了下來,冷笑的說道:“怎麽,你也會有獨守空房的痛苦嗎?我還以為你一個在家裏應該很開心。”
王倩怡聽到了他的話,臉上已經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怒火,說道:“你到底是什麽意思?自己到外麵花天酒地,現在回來還在責怪我嗎?”
訕笑的聲音已經從他的嘴裏傳了出來,說道:“我敢責怪你嗎?你可是聖人,一個神聖的女人,為了你那個前男友,連自己的老公都不讓碰,這麽多年來給我生過兒子嗎?”
王倩怡看著他又開始耍酒瘋了,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生氣的說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你喜歡吵架就自己吵架去。”
董鄂看到她準備朝著房間走去,立刻拉著她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聞著從她身上傳來的香味。
董鄂的臉龐靠近了王倩怡,說道:“你想就這麽走?我說過你是我老婆,你還沒給我生過兒子。”
王倩怡聽到了他的話,生氣的掄起了自己的拳頭,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說道:“你放開我,你又想要幹什麽?我不要給你生兒子。”
董鄂抱著王倩怡已經走進了臥房裏,直接把她扔到了床上,脫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慢慢的靠近了王倩怡,說道:“你給我聽清楚了,我現在是你老公,就算我不要你,你也不可能跟侯煥柏在一起,否則我會把你那些醜事都說出去,讓你徹底的沒臉見人。”
王倩怡聽到了董鄂的話,再也不掙紮了,她知道自己掙紮多少都沒有用,他根本不可能讓自己離開這間房。
兩個小時後,董鄂從睡夢中蘇醒了過來,聽到浴室裏傳來水聲,他才拿出了床頭櫃上的香煙,立刻放在嘴裏點燃了。
王倩怡穿著浴袍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冷漠的看了董鄂一眼,說道:“你現在想要的都得到了,可以出去找你的小妹妹去了。”
董鄂叼著香煙,看著冷漠冰霜的王倩怡,冷笑的說道:“你倒是很可愛,恨不得我可以馬上離開這裏。”
王倩怡看著董鄂,眼睛裏充滿了恨意,說道:“不然呢?我能說什麽?難道要說我感謝你嗎?”
董鄂把煙頭放進了煙灰缸裏,從床上走了下來,走到了她的麵前,雙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威脅的說道:“王倩怡,誰允許你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的?你當真認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嗎?”
王倩怡看著鏡子裏的董鄂,說道:“你敢嗎?你才對外宣稱我們很相愛,現在就殺死自己的老婆,你認為你的形象還能維持多久?”
董鄂鬆開了自己的手,把王倩怡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看著她的這張臉,生氣的甩了她巴掌,說道:“你這個女人就隻會在我的眼前耍橫,我就要看看你還能橫到什麽時候。”
王倩怡重心不穩的摔倒在了地上,她撐起了雙手站了起來,一隻手擦去了嘴角的血跡,看著董鄂說道:“董鄂,知道我為什麽不愛你嗎?你就是這樣的男人,永遠得不到別的女人的心,永遠都不可能。”
看著眼前的女人,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徹底的爆發了出來,恨不得馬上就捏碎這個女人,冷笑的說道:“王倩怡,你以為你離開我,就能回到侯煥柏的身邊?我不要的女人任何人也休想得到,這就是我的為人,聽清楚了,我寧願讓你一輩子都守寡。”
王倩怡看著董鄂離開的背影,臉色已經變得更加的難看了,他的身體完全吃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整個房間裏隻剩下了她一個人,眼淚已經從她的眼眶裏慢慢的滑落了下來,她的雙手已經忍不住抓住了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