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解決勒索的事
過了好一會兒,柳意明的聲音再度傳來,說道:“傻孩子,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的休息,千萬不要再想這麽多事了,對你的身體不好,明白嗎?”
柳佳瑩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已經掛斷了電話,柳佳瑩的腦海裏一片混亂,到底爸說的是什麽意思?難道煥柏會找人頂罪嗎?
三個小時後,侯煥柏出現在了一間破舊的廢棄場裏,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守在廢棄場外,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
一侯煥柏已經走進了廢棄裏,他慢慢的走到了應煊的麵前,臉上露出了冷笑,一隻手捏起了他的下巴,說道:“你倒是很厲害,已經投靠我那個掛名大哥了,還是要去勒索我嶽父,你不是金融奇才嗎?難道是勒索人的金融奇才?”
麵對侯煥柏的恥笑,應煊的臉上已經充滿了怒火,大叫道:“豈有此理,你以為你可以這樣羞辱我嗎?”
侯煥柏已經忍無可忍,立刻揚起了手,用力的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臉上,怒斥道:“我告訴你,我想要做什麽都可以,殺了你,隻要花一點錢就可以解決這件事,但是我不會讓你死得這麽輕鬆,我會讓你比現在更痛苦,還有你勒索我嶽父的事,我已經報警了,有你受的,還想聯合侯煥陽來對付我,你還太嫩了一點。”
應煊還沒來得及說話,侯煥柏已經轉身離開了這裏,打手馬上走到了應煊的麵前,掄起了拳頭就往他的身上揮去,一定要揍得他根本爬不起來。
侯煥柏已經回到了車上,對著司機吩咐道:“馬上回家。”
司機立刻開車離開了這裏,侯煥柏的臉上勾起了笑容,立刻掏出了電話放在了自己的耳邊。
電話裏馬上傳來侯煥陽的聲音,說道:“侯煥柏,你打電話給我幹什麽?我們之間有什麽可說的嗎?”
訕笑的聲音響了起來,侯煥柏對著電話說道:“侯煥陽,我以為你想要對付我,一定會找一個夠格的人,你卻找了應煊這麽一個人渣。”
侯煥陽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說道:“你對應煊做了什麽?”
侯煥柏的視線已經轉向了車窗外,說道:“我做了什麽?那你應該問問你的這個得力手下做了什麽?威脅我的嶽父,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一點代價。”
瞬間,侯煥陽的聲音已經消失了,過了很久才繼續問道:“你說什麽?他去威脅你嶽父?他威脅你嶽父什麽?”
侯煥柏已經掛斷了電話,什麽都不想說下去了,他冷漠的看著車窗外,就等著看侯煥陽怎麽處理這件事。
兩個小時後,侯煥陽趕到可病房的門口,他呼吸了一口氣,壓製了心中的怒火,已經走進了病房裏。
他慢慢的走到了病房裏,卻簡單應煊已經被包裹成為了一個人肉粽子,護士立刻轉過了頭看著他,問道:“你是誰?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侯煥陽冷靜了下來,開口說道:“我是他的老板,他的情況到底怎麽樣了?”
護士聽到了他的話,才解釋的說道:“他被人打得全身都是傷,被人送來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了,而且他不讓人報警,既然你是他的老板,最好勸勸他報警,不然還是會被人報複的。”
侯煥陽的視線看向了應煊,繼續說道:“我知道了,請你先出去,我有話要跟他談。”
護士懷疑的看了侯煥陽一會兒,立刻轉身離開了病房,侯煥陽眯緊了眼眸看著應煊,就算他再有金融才華,也不可能為他所用。
忽然之間,病房的門再度被人打開了,侯煥陽的視線轉向了門口,立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兩名警官已經從病房外走了進來,他們的視線已經落在了侯煥陽的臉上,說道:“先生,您認識應煊嗎?”
侯煥陽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是,我是他的老板,但是現在他應該不能回答你們的問題了,非常抱歉。”
警官聽到了他的話,立刻把視線轉向了病床上的應煊,問道:“他的傷?”
侯煥陽裝出了無辜的眼神,佯裝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警官才繼續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也不好勉強他,等他蘇醒以後請給我們電話。”
侯煥陽點了點頭,應聲道:“好,我一定通知您們。”
警官聽到了他的回答,立刻轉身離開了病房,侯煥陽轉過了頭,看著昏迷中的應煊,他要是不肯按照自己的計劃去做,以後就不能再留在自己的身邊。
晚上八點,司機開車送侯煥柏回到了家裏,他立刻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
張莉看到了他,馬上走到了侯煥柏的麵前,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說道:“少爺,少奶奶回來了。”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問道:“你說什麽?她回來了?什麽時候回來的。”
張莉根本不敢多看他一眼,繼續說道:“少奶奶三個小時之前就回來了,現在還在客廳裏等您呢。”
他聽到了張莉的話,立刻朝著別墅裏走去,柳佳瑩聽到了腳步聲,馬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他的麵前,看著他說道:“你回來了,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他的視線已經落在了柳佳瑩的臉頰上,說道:“求讓你回來的?醫生不是說了你需要在醫院靜養嗎?你為什麽不聽話?”
柳佳瑩看到了他臉上的責怪,才繼續說道:“我也想要聽你的話,可是你去找應煊算賬,我很擔心你,你知道嗎?”
侯煥柏聽到了柳佳瑩的話,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問道:“難道你也認為我鬥不過他,就憑他也配跟我鬥嗎?”
柳佳瑩連忙搖頭的說道:“我沒有這麽想,我是擔心你這樣跟他鬥,傷了自己,根本就劃不來,我不需要你這樣為我做。”
聽到了她的話,侯煥柏的臉色才好了一點,繼續說道:“小傻瓜,難道你認為我要算計一個人,會把自己給搭進去嗎?”
柳佳瑩不明白的看著他,說道:“你說什麽?難道你想到了其他的方法了嗎?”
他的手貼在了她的臉頰上,說道:“我當然會讓他有苦說不出,這才是報仇的方式,我會給他機會複仇,最後讓他看清楚為什麽你會選擇我,而不是他那個廢物。”
柳佳瑩聽到他的話,總覺得他在任性,萬一應煊沒有按照他預期的那麽做呢?那應該怎麽辦?
侯煥柏忽然站了起來,抱著她離開了客廳,柳佳瑩蹙緊了眉頭問道:“你在幹什麽?要送我去什麽地方?”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對著她說道:“醫生說了,你應該在醫院,那就回醫院去好好的呆著。”
柳佳瑩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一隻手用力的打在了他的胸膛上,說道:”不,我不要回醫院,我不是沒事了嗎?我想留在家裏。“
侯煥柏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繼續說道:“你忘記了肚子裏的孩子了嗎?”
柳佳瑩聽到了他的話,一隻手已經貼在了自己的腹部上,說道:“我知道,可是我聞不慣醫院的那股味道,你就讓我留在家裏嘛。”
侯煥柏根本沒有理會她,繼續朝著別墅外走去,張莉看著他抱著柳佳瑩上了車。
司機看到侯煥柏抱著柳佳瑩上了車,他熄火的看著侯煥柏問道:“少爺,少奶奶不是應該在醫院嗎?”
侯煥柏聽到了他的話,才轉過了頭看著柳佳瑩說道:“送她回醫院去。”
司機不敢違背他的話,立刻開車朝著別墅外駛去,侯煥柏的視線轉向了懷中的女人,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才說道:“以後不要讓我發現你私自回來,否則我一定會把你送回去。”
柳佳瑩靜靜的靠在了他的懷裏,說道:“隻要你留在我的身邊,我就哪裏都不去。”
侯煥柏沉默了下來,這是他最想要聽到的話,如果可以選擇,他也寧願天天和她守護在一起,自己就會開心了。
翌日。
溫暖的陽光照進了病房裏,應煊才慢慢的蘇醒了過來,他睜開了雙眼,看到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裏,想要扭動自己的身體,卻發現自己的全身已經傳來了疼痛,他的腦子裏回想起了發生的事情,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了。
一會兒,侯煥陽已經走進了病房裏,見到他已經蘇醒了過來,說道:“如果我是你,我一定不會亂動,否則自己以後連走路都有問題。”
他聽到了侯煥陽的話,才停止了亂動,問道:“勢你送我來醫院的?”
聽著他那虛弱的聲音,跟在夏威夷和他談判的時候判若兩人,就算隨便來一個人,也能捏死他。
侯煥陽已經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說道:“不是我送你來醫院的,是我接到侯煥柏的電話,知道你在醫院治療,所以我第一時間趕回來了。”
應煊聽到他的話,還是不相信的搖著頭,說道:“不可能,是派人把我打成這樣的,他怎麽可能送我到醫院來。”
侯煥陽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雙手用力的打在了病床上,加重了語氣說道:“你聽好了,他已經報警你勒索了,你最好不要對警察說任何的話,否則你隻會落得一個勒索成反倒誣陷的罪名。”
侯煥陽的話讓應煊的心裏更加的仇恨夜天霆,自己已經被弄成了這樣了,竟然不能拿侯煥柏怎麽樣,難道他早就預計好了,怎麽來對付自己嗎?
侯煥柏呼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如果你還想要留在我的公司,還想要把侯煥柏給鬥垮,最好不要再繼續亂來了,否則我都幫不了你,你隻能另謀高就了。”
聽到了他的保證,應煊才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你,隻要你可以幫我報仇,我可以聽你差遣。”
聽到了他的話,侯煥陽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立刻拿出了自己手裏的電話,說道:“警官先生,應煊已經醒了,您可以過來詢問筆錄了。”
警官應了一聲,他馬上掛斷了電話,應煊的視線留在了侯煥陽的臉上,問道:“你為什麽要讓警察過來?是想要把我交給警察嗎?”
侯煥陽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說道:“如果想要把你交給警察,我還留在這裏做什麽?大可以自己先離開。”
看著應煊臉龐上的神情,侯煥柏繼續說道:“很簡單,等會兒警察來問,你就說你沒有做過那件事,至於侯煥柏傷害你的事情,你也要隻字不提,等警察離開了之後,我會去找侯煥柏,讓他撤銷控訴。”
應煊的臉上寫滿了不願意,可是礙於自己現在的身份,也隻能答應他的要求了。
三個小時後,侯煥陽開車來到了侯氏集團外,看著眼前的辦公大樓,他曾經在自己的心底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來這裏,可是現在還是來了。
一會兒,他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從車上走了下去,不少的職員見到侯煥陽的出現,臉上都露出了狐疑的神情,他的出現是在太令人感覺到詭異了,他不是已經離開公司了嗎?
十分鍾後,電梯已經停在了頂樓,侯煥陽從電梯裏走了出去,朝著侯煥柏的辦公室走去。
王靈見到他出現在這裏,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擋在了他的麵前,說道:“侯先生,總裁現在在開會,您不能進去。”
侯煥陽看著王靈,已經拉開了她的手,說道:“你最好給我讓開,否則我對你也不會客氣,聽懂了嗎?”
王靈狐疑的看著侯煥陽,侯煥陽已經推開了眼前的女人,繼續朝著辦公室裏走去。
一會兒,他已經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他的臉上,侯煥柏看著眼前的下屬,吩咐道:“你們先出去,會議下午再繼續。”
所有的人都紛紛站了起來,朝著辦公室外走去,侯煥陽眯緊了自己的眼眸,快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說道:“你現在還有心情開會?是故意的嗎?”
侯煥柏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問道:“大哥,你來看我就是為了說這些話的嗎?我可不認為我們隻有這點兒話題可說。”
侯煥陽用冷漠的眼神看著侯煥柏,說道:“你少來這一套,我不吃你這一套,你到底想要怎麽樣?說吧。”
侯煥柏蹙緊了眉頭,懷疑的問道:“我想要怎麽樣?這是從何說起呢?我有傷害過大哥嗎?”
侯煥陽看著他一臉假惺惺的模樣,臉上露出了憤怒,說道:“你夠了,你這樣陷害應煊是為了什麽,你心裏應該很清楚,現在卻在我的麵前裝蒜?”
侯煥柏靠在了椅子上,手指已經在桌麵上彈動了起來,提醒他說道:“大哥,是應煊跑到我嶽父的麵前,威脅我的嶽父,並不是我故意要為難他。”
侯煥陽看著的樣子,問道:“你找人把他打成重傷,他連申訴的地方都沒有,這難道還不算是懲罰嗎?你一定要做到那麽絕才行嗎?”
侯煥柏也笑了起來,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到了遠處的酒櫃前,打開了酒櫃,倒上了兩杯酒,再度回到了他的眼前,說道:“大哥,隻要你可以讓應煊發誓,不要再來騷擾我老婆,我可以放過他。”
侯煥陽聽到了他的話,越來越覺得奇怪,狐疑的問道:“侯煥柏,你什麽時候對一個女人這麽上心了,還是隻有她一個人可以令你這麽上心?”
侯煥柏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做了下來,拿起了眼前的酒杯喝了下去,似笑非笑的說道:“這件事跟大哥沒有關係,我隻希望大哥可以做到,那我們就皆大歡喜了。”侯煥陽看著他,沒想到侯煥柏的軟肋竟然是柳佳瑩,如果用柳佳瑩來對付他,那麽成功的機率可以說是百分之百,可惜他不會做那種卑鄙無恥的事情,要贏他一定要光明正大。
下一刻,侯煥陽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好,我答應你,我會幫你告訴他的,希望你真的可以信守承諾。”
侯煥柏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如果這個侯煥陽不是這樣算計自己,他真的不想傷害他,畢竟他跟自己也有這麽濃的血緣關係。
敲門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對著門口開口道:“進來。”
一會兒,王靈已經從辦公室外走了進來,對著侯煥柏說道:“總裁,剛才天悅傳媒的記者來了電話,想跟您做一個專訪,您之前答應了。”
侯煥柏聽到了她的話,腦海裏才記起了這件事,他呼吸了一口氣,說道:“告訴他,我隻能給他三十分鍾,下午兩點半在會客室做專訪。”
王靈明白點了頭,轉身準備離開他的辦公室,侯煥柏看著桌上的照片,說道:“你去給我定一份午餐,要清淡一點的,我要送到醫院去。”
王靈錯愕的看著他,從來沒見過他會這樣關心一個女人,現在卻出奇的關心夫人,難道夫人真的有什麽與眾不同的地方嗎?
侯煥柏已經靠在了椅子上休息,解決了應煊這個大難題,他現在已經舒服很多了,隻要沒有他的搗亂,佳瑩就不可能胡思亂想。
醫院。
侯煥陽回到了病房裏,應煊和李雯見到他回來了,立刻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他的身上。
侯煥陽已經走到了床前坐了下來,視線在應煊的臉上打量了一會兒,說道:“我來隻是為了告訴你,煥柏答應放過你,但是有條件,你一定要遵守這個條件才行。”
應煊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侯煥陽,他才繼續說道:“你以後不能去騷擾柳佳瑩,他可以馬上撤銷控訴。”
應煊皺起了眉頭,還不願意答應,李雯看著他還是依依不舍的模樣,她已經忍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咆哮道:“你現在還在考慮什麽?難道真的要侯煥柏整死你,你才開心嗎?”
應煊才對著侯煥陽點了點頭,說道:“好,我答應他,我不會再去騷擾柳佳瑩。”
侯煥陽呼吸了一口氣,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隻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說道:“大丈夫要能屈能伸,隻要能站在最高處,你想要什麽樣的女人,都是唾手可得的。”
應煊看著他的背影,已經眯緊了自己的眼眸,說道:“是,隻要站在最高處,什麽樣的女人都是唾手可得的,包括得到她。”
李雯聽到應煊的話,雙手已經握緊了,無論她怎麽對他,他都一副不在乎自己的模樣,她真的搞不懂自己為什麽還要這麽認真,難道隻是為了那份不屬於自己的愛情嗎?
侯煥陽才掛斷了電話,準備回到病房裏,卻看到了李雯從病房裏跑了出來,他狐疑的走到了她的身旁,問道:“你怎麽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李雯聽到了他的聲音,立刻收起了自己的視線,說道:“不需要,你跟應煊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侯煥陽聽到自己被當成和應煊一樣的人,臉色已經暗沉了下來,繼續說道:“小姐,請你嘴下留情,我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李雯看到侯煥陽跟著自己一起走進了電梯裏,她皺起了眉頭,用懷疑的眼神看著他,問道:“你進來幹什麽?你想要做什麽?”
侯煥陽呼吸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的女人,說道:“我跟著你是不放心你,你跟應煊吵架了?為了什麽?還是為了柳佳瑩嗎?”
聽到他喋喋不休的問這個問題,李雯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了起來,說道:“這件事應該跟你無關吧。”
電梯一下子打開了,李雯生氣的踩了他腳一下,侯煥陽痛的叫了起來,根本沒有辦法追上去,過了好一會兒,侯煥陽才追了上去,李雯已經消失在了醫院外。
低咒了一聲,侯煥陽已經上了車,準備開車去找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一個禍害,要是讓應煊知道她發生了意外,自己的計劃又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