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下輩子做太監
“對!是這樣的!”
窗戶紙一點即透,木桃一拍腦門,頓時恍然大悟,他娘的,他都被那個銀麵人給氣糊塗了,話說上次他跟司晨偷看師師跟無命親熱,就是那個銀麵人出手將他倆砍昏的,不過當時他倒是沒下殺手,否則,那還有他倆的活頭?但是那為什麽剛剛銀麵人要對他倆下殺手呢?而且在十多年前還幾乎滅了宮家一門?這銀麵人到底是敵還是友是正還是邪,他真的搞不懂了!唉!還真是越想越麻煩!
司晨也有同感的點點頭,但這事,他們倆是誰也不會說出去的,偷窺啊,這名聲已經很是不好聽了。
“想明白了吧?要想拿回星珠,你們倆得求我!”
得意的拍著胸脯,若師師一副有我在,萬事不用愁的表情,宮無命鼻間一聲冷哼,卻是在腰間一陣肉痛的同時,快速的閉了嘴。
“得了吧,就你?”
木桃不知死活的說道,神態間滿是懷疑,她不給添亂就不錯了,還交給她?
“不相信?好!走著瞧!”
若師師微怒,有沒有搞錯,她有說過怎麽去拿回星珠嗎?別忘了,上輩子,她可是個賊祖宗,一向是喜歡鬥智不鬥力的,不過這話她沒有說出來,等拿到星珠,她要這木桃求著她把星珠還給他,而且還要叫她姑奶奶才算罷休!
宮無命但笑不語,這個小妮子,半分功底子也沒有,就憑那兩下三腳貓的功夫,還不得將他拉上?
“咦?我……爹呢?”
思量間,若師師突然出聲,若家莊裏這麽大的動靜,他這個莊主卻不見人影,這不是很奇怪嗎?
就在這時,門被突然撞開,小圓子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小姐小姐,不好了,老爺出事了!”
“說!我爹呢?”
橫眉立目的走到可憐的花和尚跟前,若師師這一腳卯足了勁的踢下去,順便還示威的看向一邊驚慌不安的賊道士。
這倆人倒是一對難兄難弟,不過那個蛇娘子倒還識相,沒有聽從慶王的號令來到這裏,否則,連她也逃不過!
“賤人!灑家惹上了你算是倒黴!”
花和尚盤坐在地上怒目相向,雖然在半個時辰過後,他們也得到了解藥,可他一輩子的性福都已經毀在了她的手中,他是無論如何都萬分憋屈的。
最可恨的是,那個慶王爺竟是不顧他與賊道士的死活,愣是允了她的要求。
把他倆留下,她就給慶王解藥!
這是若師師向銀麵人提出的要求,她恨極了花和尚,而司晨則恨極了賊道士,於是他跟賊道士兩人就這麽可憐的一輩子的不舉了,女人啊,從此以後跟他倆真的絕了緣,這對於食色淫性的兩個不守清規戒律的出家人來說,實在是個莫大的打擊。
“說!你們將若老爺怎麽樣了?還有,我木家的星珠也丟了,是不是你們偷的?”
木桃興致勃勃的上前也是一腳,直踢得花和尚一聲悶哼,四大家族裏哪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現在這四位小主子聚齊,花和尚眼前求生無望,幹脆兩眼一閉,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再也不開口了。
見狀,木桃氣極,賊道士偷走了司家的星珠,蛇娘子又到了宮家,想必這花和尚必是到了若家或者是木家的,但看樣子既然銀麵人出現在若家又救走了慶王爺,由此可推斷,花和尚定是去了他木家,偷走了星珠!可是花和尚不開口,他也是沒辦法。
“木桃子,你讓開!本姑奶奶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關鍵時刻,若師師黑著一張俏臉,秀眉倒豎的站了出來,嘿嘿奸笑的衝著微愣的木桃說道:“木桃,別看了,瞧我怎麽收拾他!來,你把他給我放平在地下!既然他已成了個沒種的東西,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木桃勾魂雙眼連連眨動,期待的說道:“哈哈!好!”這位小姑奶奶一向花招很多,他倒是拭目以待。
“你,你要幹什麽?”
驚慌失措的花和尚感到不妙,努力的想站起身來,卻是被木桃一腳給踢翻在地下,然後雙腳連踢將他擺成了一個仰麵朝天的大字型。嗯,就算是木桃不踢,他也站不起來,全身穴道盡數被製,他甚至連動一個手指頭都是不可能的事。若師師可沒那麽傻,給了他們解藥便任由得他們行動了?那是在做夢!
宮無命笑著搖頭,而司晨則是滿臉黑線,極為汗顏的看著兩個好好修理人的魔鬼,不覺的那兩腿中間就有些微微的顫動!
唔!
他要不要回去跟他老爹商量一下,能不能將這若家的婚事退去?
“木桃!閃開!”
嘿嘿的陰笑著,若師師過前一步,直接站在了花和尚的雙腿之間,也不知她從什麽地方變出來一把不大不小的鐵錘,剛剛好夠她高高的舉起,眼看就要砸下。
“啊!不要,饒了我吧!我說,我說!”
花和尚臉色劇變,這個該死的賤人,竟是要用鐵錘來砸他的子孫根!
若師師聞言一笑,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鐵錘說道:“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快說!”
腦門上汗水急淌,花和尚再也顧不得其它,口中急速說道:“你父親被銀麵人也就是慶王的師父裘真人帶走上了慶王府了我就知道這點姑奶奶你饒了我吧!”
“呃?”微微一愣,若師師笑罵著說道:“你這和尚倒也利落,說話都不帶喘氣的。”
“我都說了,你饒了我吧!”
“我有說饒過你嗎?”
玩味的看著臉色慘白的花和尚,那眼神還不住的往花和尚再也不能用的下身瞟了幾眼,後者登時臉如死灰,微呆片刻,卻是忽又破口大罵:“你個賤人!說話不算話,早知道如此,灑家當日就應該一掌拍死你,再奸屍!不過灑家也夠本了,摸也摸夠了,親也親爽了,灑家……啊啊!”
宮無命臉色鐵青,饒是他出手夠快,可還是沒來得及,該說的,花和尚都說了。
木桃跟司晨則是麵色尷尬,再望向若師師的眼神時,便帶了一種異樣的神色。
滿臉微笑看向張口結舌再也說不出話來的花和尚,若師師則是笑得極為古怪,眼神也在睡覺變得無比的殘忍,直看得花和尚頭皮發麻,終於連腸子都悔青了。
“說啊,怎麽不說了?姑奶奶我聽著呢?……哼!知道後悔了吧?晚了!”
一聲清冷冷寒澈澈的低喝,若師師再度將手中的鐵錘高高的舉起,這下子,她不止想砸掉他的子孫根了,更想砸碎他那顆礙眼的腦袋,砸爛他那張口無遮爛的臭嘴!
雖然她來自於二十一世紀,可是,她也很惡心被一個無恥的臭和尚所輕薄,縱然是沒有鑄成大錯,但也夠她怒向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了,原本她隻是想嚇他一嚇,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呀!去死!”
“啊!”
一聲怒極的嬌吼,伴著一聲慘絕人寰的恐懼至極的哀叫,隻聽“咚”的一聲,若師師的鐵錘準確無比的砸了下來。
“咦?沒砸著!”
現場突的靜了幾秒鍾,木桃怪異的聲音響起,幾步便轉到了若師師的前麵。
“呀!師師,你閉著眼睛在砸啊?砸偏了,再來!”
原來是若師師在最後關頭一閉眼,手下的鐵錘一下便失了準頭,而早已嚇得昏死過去的花和尚卻是逃過了一劫。
“好沒膽的和尚!”
冷冷的嘲諷一聲,若師師抖著雙手,再也舉不起鐵錘了,剛才那隻是含怒一砸,這會等到略微有點清醒了,便趕緊的扔掉了手中的鐵錘。上輩子她連隻雞都沒有殺過,更別說人了,即使是上次在慶王府,也隻是惡作劇的戲弄了他們,現在要讓她親手砸人,砸不死還好,這萬一真砸死了,或者是出點血,她也會惡心許久的。
“木桃,交給你了,不管用砸還是用什麽,總之給我徹底毀了他那玩意!我要他下輩子投胎都要投個太監胎!”
“呃……好吧!”
木桃答應一聲,怪笑著走上前去,代替了若師師,先是一指點破了他的氣海穴,瞬間便廢了他的武功,緊接著運足腳力,猛的朝著花和尚大張的雙腿之間踢去——這下,花和尚是徹徹底底廢人一個了。
“啊!”
淒厲的慘叫一聲,花和尚口吐白沫哆嗦著從昏迷中痛醒過來,然後又抽搐著痛昏過去。
那種痛,不是人能受的,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啊,哪能經得起這麽狠狠的一踢?就算是太監,也沒這樣淨身的!
賊道士在一邊冷汗岑岑,半個字也不敢多說,隻盼著這兩個煞星可以大發慈悲的放過他,但他的委曲求全老天並沒有聽到,隻聽那個女煞星一聲吩咐,木桃便又怪笑著向他走來,如法炮製的一番動作,賊道士也同樣一聲慘叫,走了跟花和尚一樣的老路。
“將他倆扔出若家莊,我們現在就去慶王府!”
厭惡的看了一眼盡數昏迷的兩人,若師師直接說道,這兩人以後再也不能作惡了,倒是比殺了他們還來得痛快!解恨,實在是解恨!至於慶王爺,你好好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