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回不到從前7
“池經理,你這眼光可真不錯啊,老杜的生意你都接。”就像是要懲罰她一樣,韓世君的手,伸過來就掐了池安寧腰一把。
“疼,你是不是傻。”池安寧皺著眉就把韓世君推開了,“給我五十萬呢,你一個月才給我開多少錢。”
“臥艸,池安寧,我一個月給你三萬,少麽?”
“不少麽?我可是你的情.。。婦,你去問問外麵的那些老板一個月給情。。婦多少錢。”
“你這是找著下家了,開始嫌棄我了。”
“對啊,你自己還不自覺。”池安寧已經憋不住笑了,韓世君對於她來說,是老板也是朋友,她在人生最難的時候,都是韓世君在她的身邊幫她。
所以她也不在乎韓世君拿她當幌子。
她就是覺得挺可惜的,韓世君有顏值也有錢,性格也不錯,隻可惜不喜歡女人。
她問了好多次,韓世君到底是攻還是受,可是韓世君就是不說。
池安寧猜又猜不出來,因為這個男人有的時候特別的爺們,可有的時候又娘的不行。
所以池安寧說他是,攻。。受一體。
他們倆又鬧了一會,才回到場子裏。
可是這一切,都被剛剛趕到的靳濤全都看在眼睛裏了。
他們之間的話,他也聽的清清楚楚。
一個月3萬,池安寧是不是有點太便宜了,她究竟是怎麽想的,給人當廉價的情。。婦,還甘之如飴麽?
怒火一下就被點燃了,修煉五六年定力,瞬間就被池安寧剛才如花一樣的笑臉給摧毀了。
他攥緊了拳頭,沉了口氣,就也走進了音樂和酒的歡樂場。
很多年沒有來這種地方,靳濤發現自己已經跟這樣的場合格格不入了。
舞池裏跳舞的都是十八九歲的年輕人。
年齡大的那些全都在卡台裏麵,喝酒劃拳。
靳濤找了一個角落裏沒人的卡台。
剛坐下就有一個穿著短裙子的服務員走了過來。
“老板,一個人啊,喝點什麽?”
“礦泉水。”
“礦泉水?老板,你別開我玩笑了,哪有來這裏喝礦泉水的啊?”那女服務員剛才還想往前貼呢,一看靳濤要喝礦泉水,臉都瞬間冷下來了。
“不行麽?”
“行,就是卡台有最低消費。”
“多錢?”
“3000。”說到這,服務員的臉徹底冷了。
“那就拿3000塊錢的礦泉水。”
靳濤把身子往後一靠,點了一支煙。
“呃,老板,您,您跟我鬧著玩呢吧!”
“你怎麽廢話那麽多。”
“哦。”
不是被語氣嚇到,而是靳濤的眼神,已經冷到極點了。
小服務員害怕自己惹事了,連忙跑到吧台那邊,去找池安寧。
“經理,那邊有個神經病?”
“怎麽了?”
“我問他喝什麽,他說喝礦泉水,我就說卡台有最低消,他竟然讓我給他拿3000塊錢的礦泉水。”
“客人要求,你就拿啊,你在這哭什麽。”
“經理,咱們這最貴的水才30塊錢,3000,我得拿去100瓶呢,我今天晚上還幹不幹活了。”
小服務員委屈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池安寧扯過她手裏的酒單歎了口氣。
“我告訴你,你知不知道在這個地方,最忌諱的就叫做狗眼看人低,人家點水,你就不待見人家了是吧?”
今天晚上人多,池安寧不想在這個時候批評服務員。
她讓吧台裏的人給她拿了一瓶水,一個杯子,一桶冰塊還有幾片檸檬,就走到場子裏最角落的位置。
這邊光線不好,等她人都走近了,她才看見,那長條沙發上坐著的是誰。
她明白了,他這是存心來找茬的。
抿了一下嘴唇,池安寧還是像以前做服務員一樣走到茶幾旁邊,蹲下身子把東西都擺好。
“靳先生,加冰麽?”
“加。”
池安寧也沒抬頭看他,把冰塊放好,擰開了水瓶。
“您請。”
雙手端著玻璃杯,池安寧就把水放到了靳濤的麵前。
可她還沒起身呢,就被靳濤一把拽進了懷裏。
“靳總,你幹嘛?”
“不幹嘛?昨天晚上沒睡。夠,想再。嫖。一次。”
“你快放開我。”
幸虧這裏是角落,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但是靳濤不但沒鬆手,反而一個用力,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
“給我做情婦吧,我保證,我給的錢,比韓世君多。”
“你,你是不是瘋了,你快放開我。”
再也不想聽她口中說出拒絕他的話,靳濤低下頭,輕而易舉的就奪走了池安寧呼吸。
“唔……”
池安寧掙紮,但是靳濤這種技術非常嫻熟的男人,怎麽會讓她逃走。
幾個回合下來,池安寧都覺得自己的舌根都木了,到最後,她完全都不動了就由著他欺負自己。
過了好半天,靳濤發現她哭了,才很不舍得的,從她的唇邊離開。
看著她眼角的淚水,靳濤竟然有了一種錯覺,這種錯覺還特別的強烈。
池安寧真的太青澀了,這一刎,他竟然覺得,是池安寧的初刎。
看著靳濤失神,池安寧用力的將他推開,回手就要去打他的臉,不過臉沒碰到,手卻被靳濤握住了。
“想打我啊。”
“是,我是想打你。”
“好,來,打這裏。”
靳濤說著就把手鬆開了,還把身子往前一傾,側過了臉。
池安寧咬著下唇,手都抬起來了,但是那巴掌始終還是落不下。
她猛的站起身,隨後,又回過頭。
“靳先生,今天店裏水不夠了,恐怕沒有你要的金額。”
“那就來瓶酒吧,最貴的。”
“好。”
擦了一下眼淚,池安寧走遠了。
靳濤看著她的背影,又拿出了一根煙,打火機都把煙點著了,可是靳濤卻是沒吸,他的嘴裏,還有著她的味道,他不想讓這味道,就這麽被煙味兒衝淡了。
又過了一會兒剛才那個服務員走了過來,一臉諂媚的笑。
“先生,您的酒來了。”
“送給你們池經理吧。”
“啊?”
“結賬。”
說著靳濤就扔了一張黑卡到桌子上。
離開了嘈雜的舞池,池安寧就一個人走到了酒吧的後門,在那光線昏暗的巷子裏,一個人蹲在地上哭。
她哭了好長時間,哭的眼睛都疼了。
她摸著自己的微腫的唇瓣,她就覺得特別可笑。
小時候,她一直幻想著有一天,靳濤能刎自己,可是她那麽努力,她都走不近他一步,結果現在……
她的人生,已經離他越來越遠了,他卻又出現了。
長歎了一口氣,池安寧努力讓自己冷靜了下來。
她扶著牆站起來,想回去繼續工作。
可是在巷子的另一邊,忽然間走過來一群人。
“池姐姐,你可把我們騙的好苦啊,小倩上次沒玩完的局,你來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