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回不到從前5
回到自己不是很大的家,池安寧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
她身上除了酒味之外,更多的好像還是靳濤床上淡淡的古龍水的味道。
等洗幹淨之後,躺在自己的床上時,池安寧才拿出自己的手機。
怪不得這一路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原來電話已經沒電了。
可連上充電器,再開機一看,電量還有40%呢。
她還沒想明白怎麽回事呢,她的微信裏就好像炸鍋了一樣。
【世君:安寧?你在哪呢?池安寧?】
【世君:池安寧TM的說話啊,看見了給我回電話。】
【世君:你是不是讓人給艸了,你TM的別嚇唬我,池安寧……】
【……】
這樣的信息,得有二十多條。
再看來電提醒,更是三十多個,基本上都是韓世君打的,但是在來電提醒裏,還有一個名字,池中和。
池中和是她的二叔,在爸爸去世之後,他們池家所有的家業,都落在了他二叔的手上。
自從她二叔跟二嬸,把她跟她媽從家裏趕出來之後,就再也沒聯絡過她了。
不知道他二叔想要幹什麽,但是不管幹什麽,池安寧都不想搭理他們。
深呼吸了好幾次,池安寧才把電話給韓世君撥了回去。
電話的忙音剛響了兩聲,對方就接起來了。
“你TM昨天晚上去哪了?你知不知道,老子差點就報警了。”
“老板,你怎麽火氣這麽大。”
池安寧感覺自己耳朵都要震聾了。
“你還嫌我火大,我昨天有多擔心你,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幹嘛去了,還有,昨天接你電話的男的是誰啊?說話那麽吊。”
“啊?他還接你電話了?”池安寧好好奇,靳濤跟韓世君兩個人會說什麽。
“艸,我昨天打電話找你,他說剛跟你睡完,你累了,睡著了不能接電話,我再打,就關機了,MD,那語氣,簡直就是欠揍。”
“嗬嗬……”池安寧隻能尷尬的笑了笑,要是以前,以韓世君彪悍的身材想打靳濤應該就跟玩一樣,但是今天早上一看,靳濤可比20歲的時候壯多了,從身上的肌肉來看,現在估計也是經常健身。
他倆要真是掐架,誰輸誰贏還真就說不好。
“老板,我沒事,我昨天晚上,就,就,出了個。台。”
都這種情況了,池安寧知道自己解釋別的也沒用,她更不想說,昨天她是跟靳濤在一起。
“臥艸,池安寧,你再說一遍?”
“嗬嗬,你別生氣,喝了頓酒而已,別的沒幹。”
“你,你真是……”
“老板,我現在特困,你要是還想讓我晚上上班,就讓我睡覺吧,好麽?”
“池安寧?”
不想再聽他聒噪了,池安寧掛斷了電話。
想關機,又怕韓世君殺到她家來,就設置了一下靜音。
隻是,她明明又累又困,頭還很痛,她就是睡不著,她隻要一閉上眼睛,就能回憶起今天早上,自己跟靳濤‘坦誠相見’的樣子。
一整天的時間,靳濤也不過好過。
坐在辦公室裏,看著股票,看著報表,他都覺得很煩。
更煩的是,在下午的時候,他媽還來了。
他爸媽離婚之後,他爸迅速的就找了一個年輕的女人,而他媽葉女士也沒閑著,前後交往了好幾個跟靳濤年齡差不多的小鮮肉。
但是不管怎麽說,靳濤再討厭現在他的家庭狀況,他媽畢竟還是他媽。
讓秘書給葉女士倒了一杯茶,靳濤也沒看她,就依然看著電腦屏幕。
“有事。”
“兒子,你過了年可就二十八了,你還想把婚事脫到什麽時候啊。”
“不想結。”
“小濤,你可以不結,但是這不妨礙你談戀愛啊,我給你物色了兩個女孩,一個是家裏做服裝行業的,另一個是家裏是做餐飲的。
都年輕漂亮,更重要的是,身家全都過億。
你要不要見見?”葉女士已經用她這輩子最和藹的語氣跟靳濤說話了。
結果換來的還是冷冰冰的兩個字。
“不見。”
“小濤,你能不能聽媽一次,你現在大老板了,你自然得有個身份相當的女人配你啊。
行,你要是覺得這些女孩有大小姐脾氣,我還可以給你介紹書香門第家的女孩兒嘛,校長,教授家的,也有的啊。”
葉女士還是不死心。
“說完了?說完就走吧,我還忙著呢。”
“你這孩子,哼,我知道了,都怪那個池安寧,原來我們家好的時候,巴不得天天粘著你,結果落魄了馬上解除了婚約,就是因為她,傷了你的心,要不然你怎麽會這樣心灰意冷,連個女朋友都不交。”
聽著葉女士這番話,靳濤就覺得特別的諷刺。
當初靳家破產的時候,他媽可是最先跟靳家人脫離關係,硬逼著他爸離婚的。
現在竟然還說別人的不是。
靳濤放下手裏的東西終於抬起了頭。
“我還有事,你自便吧。”
從椅子上站起來,靳濤拿著外套快步的就出門了。
葉女士坐在沙發上一臉的挫敗,以前就管不了兒子,現在看來,是更加的管不了了。
雖然還沒到下班的時間,但是靳濤還是從公司離開了。
很久沒看見雲深和雲麓,靳濤也不知道帶什麽禮物,最後想來想去買了兩大盒意大利冰激淩。
當他把車開進四叔家院子裏,剛打開車門下車,腦袋就被不明物體擊中了。
“啊……”
低頭一看,地上竟然是一顆軟木子彈。
“雲深,你都多大了?你還這麽打你哥。”
他四處張望著,想找到那個混小子,正喊著呢,就看見,從大宅的門裏就走出來一個十分好看的少年。
少年穿著白體恤,雙手插在兜裏。
“哥,你覺得我能有這麽無聊麽?”
咻的一聲,又一發子彈打了過來,靳雲深反應特別快的伸手就抓住了。
“靳雲麓你夠了啊。”
靳雲深說著就把頭轉向了房子旁邊的一棵粗壯的樹上。
靳濤也跟著雲深的視線望了過去。
“雲麓,她在哪呢?”
話音未落,隻見從那麽高的樹上順下了一根繩子,一個穿著一身迷彩偽裝的小孩,順著繩子就爬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