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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0章 柔軟的動作

  甘露的語氣忽而很冷,我清楚惹到了她的逆鱗,我無措的目光看向席湛尋求他的幫助,他伸手握住我的胳膊道:「有商有量。」

  甘露緩和語氣道:「抱歉。」

  甘露和席湛說了幾句便離開,待她離開之後我才同席湛說道:「剛我做錯了什麼?」

  「母親不太喜歡藝人,應該說不太喜歡現代流行的這樣,她打算請一些戲曲名人。」

  我嘟嘴道:「又不衝突,她請她的,我請我的,你沒看見她剛臉色,像是我做錯……」

  我趕緊打住問:「我是不是很嘴碎?」

  席湛寬慰我,「她剛剛就是下意識的語氣,沒有針對你的意思,不必同她置氣。」

  「的確是我小氣,我下次注意。」

  席湛安撫我,「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畢竟是婆婆,多少得客氣。

  我窩在他懷裡問:「你下午做什麼?」

  「練字描丹青,你學嗎?」

  我寫毛筆字一塌糊塗。

  「丹青可以試試。」

  我佩服他道:「你還真是樣樣精通。」

  「從小養成的習慣罷了。」

  席湛先起身上樓,我拿著蛋糕進廚房用盤子裝著,又兌了兩杯咖啡才上樓進書房。

  席湛已鋪好了宣紙,他召喚我過去讓我拿著毛筆照著牆上的一副山水圖照貓畫虎。

  他同我講解如何握筆,如何勾線,如何點色,從最開始的畫石頭,再到樹枝,再到山川,最後到溪水人物,或許我在這方面有些才華,最後成品出來時還挺馬馬虎虎的。

  我自我誇獎道:「真漂亮。」

  席湛評價道:「一塌糊塗,但對於剛學者不算差,熟能生巧,你再臨一副牆上的畫。」

  我哦了一聲找了張白色的宣紙繼續畫著牆上的畫,嘴裡還沒有閑道:「我以前學的都是現代文化,什麼鋼琴舞蹈插花之類的。」

  席湛頗有興趣問:「允兒會跳舞?」

  「呃……上過舞蹈班算不算?」

  我自小上舞蹈班和鋼琴般,但學的精通的就只有鋼琴,老師曾經誇過我在舞蹈方面有天賦,我也刻苦練過,當初傅溪帶著我去酒吧在舞台上跳舞我都能準確的找到節拍。

  我解釋說:「像下腰劈叉以及柔軟的動作我都會,我記憶里還存了不少的舞蹈動作。」

  席湛撿著重點問:「柔軟的動作?」

  我畫著畫問:「啊,怎麼?」

  「可歡愛時你為何如此生硬?」

  我:「……」

  他的語氣充滿了正兒八經的疑惑。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席湛在另一張書桌上練大字,我描著丹青,兩個小時后我就沒了興趣,席湛要教我寫大字,我果斷的拒絕道:「我學不會的。」

  席湛繼續練他的字,我過去坐在他身邊將下巴擱在書桌上問:「孩子們的周歲宴可以安排舞會嗎?庭子御說會參加的,他是當下最火熱最有才的明星,倘若他參加定會火爆全場的,而且多帥啊,給周歲宴多加分啊!」

  席湛凝眉問:「因為他帥?」

  呃……

  男人這是吃醋的語氣?

  「我的意思是賓客們喜歡他的帥。」

  男人鬆口道:「這事你無須插手,我會安排尹若邀請他們,也會再請一些戲曲名家。」

  「那這事就給你管了。」

  我取出手機在群里發道:「周歲宴會邀請藝人們參加,到時候得多辛苦辛苦子御啦!」

  庭子御回復,「嗯,時笙姐放心。」

  譚央忽而拉了個小群。

  群里拉了我、易冷以及季暖。

  她發消息道:「姐妹們,製造驚喜!」

  季暖問她,「什麼驚喜?」

  「我們四個組合排一個節目啊!反正那天很熱鬧,我們幾個親自上場不就更熱鬧?!」

  譚央竟然想我們自己排個節目。

  易冷趕緊回復道:「我拍戲呢。」

  譚央堵住她的後路,「你在片場練習啊,庭子御在這方面是專業的,你讓他指導你。」

  季暖問她,「表演什麼節目呢?」

  譚央發著語音道:「唱歌太普通,我們跳舞吧,不能跳太普通的舞,要有生命激情能帶動全場氣氛的,歡歡你讓庭子御介紹個舞蹈老師給我們編舞,明天之前最好能完成,不然我們沒有時間練習,我明天就到梧城。」

  譚央想起一出是一出。

  她這小女孩真是多面性。

  不過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扮豬吃老虎。

  我表態道:「我沒問題。」

  「不能因為是時笙孩子的周歲宴就讓我們幾個做配角,我們四個姑娘都要做主角啊!」

  說這話的是易冷。

  譚央回復,「那是自然,畢竟我們都有男人在台下觀望,得給他們一個驚艷的感覺。」

  我發著鮮花道:「我完全沒問題,我可不同你們小姑娘爭這些,我少跳點都沒關係。」

  季暖否定道:「那怎麼行啊!讓庭子御去安排吧,反正有個現成的,不用白不用!」

  易冷回復,「行,我待會給庭子御講。」

  群里恢復安靜,席湛見我玩手機沒再逼我畫畫,不久他吩咐道:「隨我去個地方。」

  我抬眼問他,「去哪兒?」

  「瞧瞧陳深的傷勢。」

  我起身收起手機道:「挺嚴重的,只有兩個醫生照顧他,說起來他好像沒什麼家人。」

  席湛不客氣道:「他自己作的。」

  他自己把季暖作沒了的。

  「行吧,我陪你去看看他。」

  我想起又問:「孩子們隨元宥回家?」

  男人放下毛筆道:「嗯,明天到梧城。」

  「那艾斯堡的事情徹底完了?」

  「暫時不會有太大的工作壓力。」

  我挽著他的胳膊出門,席湛讓我身側的保鏢留下,而他親自開車帶我到了市中心。

  我到花店挑選了一束玫瑰花。

  並不是特意送給陳深的。

  是放在別墅里的。

  一個小時之後我們到了海邊別墅,席湛將車停在沙灘上,我抱著鮮花挽著他的胳膊進別墅,游泳池邊的血跡還在,席湛望著那灘血跡皺著眉道:「陳深和藍殤之間的矛盾還是要靠季暖解決,她在這件事上不能逃避。」

  「現在的季暖可能不想面對陳深。」

  席湛正要進別墅時突然頓住了腳步,他望著擱在門口的雨傘道:「有不速之客。」

  我好奇問:「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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