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6章 膩人
地下室里的燈光溫和浪漫,眼前的男人帥氣真實,我雙手抱著他的小腿,腦袋有些迷糊的枕著他的大腿,聲音呢喃軟語的撒著嬌道:「我的酒量退了,或許是身體太差的原因,我好像有點暈,不能再陪辭鏡喝酒了。」
「無妨,在這兒陪陪我。」
我輕嗯了一聲閉上眼,沒多久席湛起身離開去了洗手間,等他再次回來后我自己主動的爬上了沙發睡在了他剛剛的那個位置。
我睜著眼望著他,「你好像換衣服了。」
「嗯,換了身舒適的。」
衣服寬寬大大的,他的手腕上還戴著一塊黑色的表以及與我腕上一模一樣的手鐲。
而且白色的短袖衣服好配他。
因為他的皮膚本就偏白皙。
這幅模樣好禁慾。
他過來坐在我的身側將我的腦袋擱在了他的雙腿上,我自下而上的望著他,伸手觸摸他的臉頰傻笑道:「輪廓真鋒銳,怎麼可以帥呢?皮膚好細膩,喉結又突出,還有你的鎖骨……你聽網上說過在鎖骨里養金魚嗎?」
席湛:「……」
我由衷的讚歎,「我的老公真帥。」
席湛這才有反應問:「帥嗎?」
「帥啊,像是韓劇裡面的男主角,全身上下完美無瑕,沒有一絲瑕疵,好想親親。」
他音色低沉的問道:「你醉了嗎?」
「我沒醉,還能同你說話。」
席湛自我篤定道:「那就是醉了。」
「那好吧,我就是醉了。」
我和他之間有模有樣的一問一答。
他修長白皙,骨骼分明的手指溫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頰,我偏過腦袋下意識的想含住,席湛快速的移開將手指擱在了我眉上。
我不滿道:「讓我親親。」
他裝模作樣的嗯道:「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男人,你要是想親我得和我做個交易。」
我聽聞有戲問他,「什麼交易?」
「喊我老公,一聲親一下。」
男人的面色冷峻,透著正正經經,他雲淡風輕的抿了口紅酒,義正言辭道:「說起來是我吃虧,畢竟我這麼帥對不對?剛你還說什麼?我是韓劇男主角,完美無瑕的對嗎?」
我彷徨的目光望著他,席湛以為我不願意他退而求其次道:「喊一聲也是可以的。」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我喊了無數下,直到累了才問他,「那我可以親多少下?你怔住幹嘛?不許反悔啊!」
席湛樂的笑開,「真是……」
他將我抱起來吻著我,他的氣息帶著濃烈的酒味,許久才鬆開我輕輕的嘆息道:「真是磨人的寶貝兒,真是知道該如何吃透我。」
我吃夠了豆腐意識更加的迷糊了。
「寶寶,真是性感啊。」
……
我清醒的時候在席湛的懷裡,而席湛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我從他身上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又偏過頭細細的打量著他。
男人眉目如畫,盛世美顏。
他就像一副海報。
天生的長相,天生的氣質。
真是越來越令人上癮。
我喃喃自語道:「我們在一起兩年,可我總覺得看不夠你,席湛你究竟有什麼魔力?」
席湛睜開了眼,眸光泛著波瀾。
他就這麼安安靜靜的盯著我。
像是盯進了我的心窩。
「席太太好色都能說的這麼含蓄。」
他一開口就打破了我的幻想。
我沉著臉道:「我不好色。」
席湛挑眉一副不信的模樣,「哦?」
「好吧,但我只貪戀你的顏。」
他起身想離開這兒,我起身跟在他的身後低聲抱怨道:「你變了,你現在還會諷刺我了,我記得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待我的。」
席湛轉過身問我,「以前的我無趣嗎?」
「可現在的你扎心啊。」
聞言男人低低的笑開道:「抱歉。」
他忽而彎腰將我打橫抱在懷裡,我摟著他的脖子用臉頰蹭了蹭他的鎖骨道:「我是真的看不夠你,我太愛你了,時時刻刻都覺得看不夠你,離開你的下一秒都非常想念你。」
席湛斜我一眼評價道:「膩人。」
「你覺得我甜言蜜語膩人?」
席湛沉默不語,我心情頗有些受傷。
他帶著我回了房間,伸手便要拖我的衣服,我趕緊對他說道:「我的大姨媽來了。」
席湛神色怔了怔,隨即反應過來收手。
我是真的來了大姨媽。
他替我蓋上被子后就進了浴室,出來後身上未著片縷,隨後直接上了床摟住了我。
見我沒說話他頗有些驚訝。
「允兒怎麼不鬧騰?」
「我怕我又說些膩人的甜言蜜語。」
席湛這才醒悟問:「我剛說錯話了?」
「你怎麼能說我得甜言蜜語膩人呢?」
席湛嗯了一聲道:「我喜歡。」
他喜歡什麼?!
喜歡我膩人的甜言蜜語?!
我暗嘆,「二哥真是木訥。」
席湛勾唇,「睡吧,太晚了。」
「嗯,我不想熬夜。」
我睡醒后席湛已沒在房間里。
我起身洗漱換了一身仍舊較為暴露的衣服,想要報復他昨晚說我的甜言蜜語膩人!
更是想看他待會教訓我的模樣。
這麼一想我覺得自己沒事找事。
非得去惹席湛。
可是那樣的他也很讓人欣喜。
我化了個淡妝下樓,席湛已經吃完了早餐,他正和甘露坐在客廳里喝茶,我自己到廚房裡吃早餐,甘露待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我過去問他,「她和你聊周歲宴了嗎?」
「還未,等中午再聊這個事。」
「哦,你早上吃的什麼?」
席湛不答反道:「在家裡可以穿這身衣服,出門就不必了,允兒不得特意招惹我。」
「席湛你真霸道。」我道。
他笑而不語,招了招手,「過來。」
我站在原地問:「幹嘛?」
他嗓音放柔,「過來我抱抱。」
我剛過去將自己塞進了他的懷裡,剛親了親他的臉頰甘露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門口。
我趕緊從席湛的懷裡起身。
甘露面色尷尬,「抱歉。」
「無妨,母親有事?」
席湛神色倒鎮定自若。
似乎沒有讓他感到窘迫的事。
「我想邀請席家的那些長輩,包括那些已經散去的姨太太,席家雖然不再是曾經的席家,但他們畢竟都曾是席家人,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