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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妻0、夫妻肺片

  沒想到這會兒人來了, 容妤趕緊把胳膊放下來, 臉上有些發燙,畢竟自己剛剛的動作是挺不雅的。


  大白已經大搖大擺的晃到了容妤旁邊, 抬爪子蹭了蹭容妤的腿,又指了指樓梯的位置, 狼臉深沉的看著她。


  容妤忍不住趁機擼了一把毛, 笑道, “是來找團哥兒的麽?他在後院,要不你去後院找他玩?”


  容妤自動將大白的小動作理解為想找玩伴,她是見過大白帶崽子的功底的, 可以說是一個十分合格的保姆。說來容妤也嘀咕, 都說狼狗凶悍,怎麽殷公子養的這隻性格卻這麽溫順呢,兩根肉骨頭就可以打發, 簡直不能再好養。


  也不知道大白是公是母,若是以後配了種有了小狗崽她倒是想養一隻。


  大白突然覺得背脊有些發涼, 甩了甩尾巴, 看了一眼負手跟在身後的無良主子, 大白無聲的歎了口氣, 步履沉重的向後院走去。


  它一點都不想帶崽子!真的!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容妤竟然從一隻狗身上看到了壯士扼腕般的悲壯感。


  將腦子裏亂七八糟的想法趕走, 見殷玠他們進來了,趕緊迎了上去,有些疑惑, “殷公子這會兒來是有事麽?”


  開陽嘴快,“這不是聽說容娘子店裏有吃食活動,咱們過來看看麽。”


  容妤正準備說今天沒有名額了,就見開陽在兜裏掏了掏,然後掏出了幾塊小木牌,“容娘子放心,我們按規矩來的。”


  容妤:“.……”


  容妤認出了這是她派下去給今日要來試吃的食客的小木牌,上麵還有她設計的店徽,隻是,前天就派完了的東西開陽怎麽會有?


  看出了容妤的疑惑,開陽嗬嗬一笑,“方才店外碰見幾位客人說中午有事來不了了,就將這名額勻給我們了。”


  中午有事來不了?

  這話一聽就是扯謊的。


  天樞默默翻了個白眼,還勻?分明就是十兩銀子一塊買的。


  容妤不信,但也不會拆穿,畢竟牌子到了食客手中食客要怎麽處理是人家的事兒,就算是自願放棄名額也行,她反正隻認牌子,當即就笑著點頭,“幾位能來我自然歡迎,隻是眼下時辰還早。”


  “不急,”話沒說完就被殷玠打

  斷,見容妤麵露不解,殷玠淡淡道:“家中沒什麽事兒,來店裏看看容娘子有什麽要幫忙的,正好開陽說閑得慌,容娘子隻管使喚就是。”


  開陽正點頭附和,點頭點到一半突然察覺不對,一臉茫然的指了指自己,“啊?”不是說嫌大白在家光嚎不幹活幹脆送來給容娘子看崽的麽?怎麽還帶買一送一的?

  殷玠淡淡看著他,開陽屈服了,“對對對,容娘子,我可閑了,要不我幹脆來你店裏幹活吧,不要工錢,管飯就成。”


  看著自家下屬一臉雀躍的樣子,殷玠突然覺得有些手癢。


  “這有些不大好吧。”容妤有些遲疑。


  “無事,多謝容娘子送了這麽多吃食,應該的。”掃了開陽一眼,殷玠言簡意賅,“隻管使喚。”


  眼看是拒絕不了了,再看開陽已經開始擼袖子一臉興奮要找活幹,容妤艱難的消化完免費得了一個勞動力的事實,點頭,“那就多謝了。”容妤琢磨著差不多也就是換個地方當差,大不了她給開陽派工錢好了,也不知道開陽在殷公子那兒一個月月錢是多少。


  “掌櫃的,後廚有要幫忙的嗎?”開陽已經十分自覺的轉換了稱呼,角色代入毫無壓力,興衝衝的就要往後廚跑,容妤趕緊叫住了他。


  “現在店裏還沒什麽事,”見開陽有些遺憾,容妤想了想,試探問,“要不,去後院劈柴?”


  “好嘞!”開陽十分響亮的應了一聲,也不用人帶路,自己就自覺往後院去了。


  大堂隻剩下殷玠與天樞兩人,見容妤有些不大好安排,殷玠淡淡道:“容娘子隻管去忙就是,不用管我們。”


  好歹人家又是送狗又是送人的,哪能真的將人晾在這兒,可又實在是沒有能打發時間的東西,容妤正發愁,店裏就來了人。


  “容掌櫃。”錢鈞一腳剛踏進來,就見背對著自己的墨衣男人轉身朝自己瞥了一眼,錢鈞腳步一頓,沒想到這會兒店裏有人,錢鈞有些遲疑,“容掌櫃現下沒空麽?”


  看見錢鈞,再看他手裏握著的卷起來的紙,容妤心中就有數了,衝殷玠歉意的彎了彎唇,“殷公子你先隨便坐坐,我有些事要處理。”


  殷玠點頭,見容妤臉上掛上笑容朝那年輕男子

  迎去,挑了下眉,自己尋了個桌子坐下。


  “錢掌櫃,有失遠迎啊。”容妤將錢鈞引上了樓,尋了個雅間。


  錢鈞原本還有些緊張,見容妤一臉笑容,頗為和善,提起的心也漸漸落了下來,將手中拿的紙鋪開,“按照那日與容掌櫃說的,我已經大致列了一個契約條款出來,麻煩容掌櫃看看可還有什麽不妥?”


  容妤點頭,去看那張寫的密密麻麻的條約,字跡工整,一字一句讀起來也是那麽個意思,顯然主人也是上了心的,粗粗看了一眼,容妤指著其中一條訝然,“錢掌櫃是不是寫錯了,那日我提的是三分股,怎麽這兒寫的是五分?”


  錢鈞搖頭,“沒寫錯,我那日回去同家母商量了一番,秘方都是掌櫃的出的,若是隻拿三分股有些少了,掌櫃的和善,我也不能太不知好歹。”


  這隻是其一,錢鈞沒說的是,他也想著如果容妤占比多了,就會對店麵更加上心,到時候也是兩家雙贏的局麵,況且他現在店裏就剩了個空殼子,再虧也虧不到哪兒去。


  就像阿娘與他說的,合作就要能拿出誠意來,不要隻顧眼前得失,他不是能做生意的料子,眼下容掌櫃願意幫他們,說白了圖的還是個利字,那就幹脆多讓些利出來,將這條線給綁牢了,日後也不怕容掌櫃反悔不幹了。


  錢鈞讀的是聖賢書,預備今年下場考秀才的,要不是家中父親突然出事失了頂梁柱,他也不會半道折回來去管理這間鋪麵,讀了這麽多年書一朝棄了也可惜,他心中也不甘心,家裏商量後的意思是,讓他的弟妹跟著容掌櫃學手藝,阿娘眼下身體也養得差不多了就幫著看鋪子,再請兩個夥計,如此一來兩邊都不耽誤。


  既然都打算合作了,這些計劃錢鈞也不瞞著她,一條條都跟容妤說清楚了,“容掌櫃放心,我家既然都商量定了就絕不會中途反悔,日後店麵經營容掌櫃也盡可插手,若是容掌櫃同意,咱們就白紙黑字寫下來,拿到衙門裏公證,也免得出什麽岔子。”


  容妤是真的沒想到錢鈞會讓出這麽大的利,雖然眼下不怎麽景氣,但畢竟有招牌在,隻要做出好滋味再將老客引回來不是問題,“錢掌櫃就不怕我將來

  把這店麵給占了?”容妤笑。


  半數家產拱手讓人,哪有這麽招商引資的?

  錢鈞白皙的臉頰微紅,小聲道:“我相信容娘子的為人。”


  容妤挑了下眉,搖搖頭,當真是書生,哪能這麽容易就相信人?難怪輕易就被自家二叔給坑了,容妤突然有些憂愁,她找的合作方莫不是個傻白甜吧。


  等聽說錢鈞預備繼續讀書,容妤笑道:“難怪看錢掌櫃的樣子不像是個生意人,原來是讀書人,失敬了。”


  錢鈞搖頭,“容娘子莫笑話了,我已經考了兩回,這該是第三回 了,讀了一二十年的書,倒沒讀出個名堂。”


  “怎麽才叫讀出個名堂呢?”容妤問,“難不成隻有封侯拜相入內閣將來青史留名得個文正的諡號才叫有出息?這樣固然好,但未必就隻有這一條路,錢掌櫃應該知道歸鶴先生吧。”


  歸鶴先生原姓馮,算是當朝大儒,幼年則有神童的稱號,在書畫、經史、策論等方麵都極有研究,聲名遠揚卻一生未入仕途,隻在南山腳下建了個草廬,取名行知草堂,收學生授課,每年隻有三個名額,不知道有多少人擠破了腦袋也要把孩子往裏送,偏偏歸鶴先生性子也古怪,隻收寒門子弟,幾十年來為朝廷培養了不少有識之士。


  雖然容妤知道,歸鶴先生不入朝堂才不是什麽淡泊名利,而是單純的嫌麻煩,就連每年收三個學生也隻是無聊打發時間,畢竟,這位鬆鶴先生是她外祖父的好友,打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那種,但這並不妨礙她做例子來安慰人,畢竟鬆鶴先生的名氣大,可謂是讀書人的榜樣。


  容妤一向覺得讀書很重要,但讀書頂多能增長學識,並不能成為判斷一個人是否有能力品格是否端正的唯一標準,一味讀死書反倒是誤人。


  但這話她卻不能直接說,畢竟麽,時下人都以科舉為榮,你要是堂而皇之的來個科舉無用論傳出去怕是能被那些文人的唾沫星子給淹死。


  錢鈞若有所思,笑道:“多謝容掌櫃勸慰。”


  “你要準備科舉,那店裏的事又要交給誰?”容妤問。


  錢鈞忙說,“店麵暫時由我阿娘來管,日後容掌櫃有事與我或者阿娘說都一樣,後廚暫時就由我兩個


  弟妹接著,她們平常也在店裏幫工,比我上手還要快些。”


  容妤點頭,“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占五成的股,原先答應的每月教三樣吃食的承諾不變,要是令弟妹上手快,我可再多教一些,但定價得按我的來,店麵經營上咱們商量著來,每月利潤就三七分成,畢竟原料人工什麽的還是你這邊出。”


  錢鈞自然是連聲稱好,容妤又去取了筆墨印章,兩人當場就把契約字據立好了,並約定明天下午會上門開始第一次教學。


  談好了合作,容妤心中也高興,畢竟誰都不會嫌利潤多,等把人送下樓,卻發現原本在大堂裏坐著的兩人沒了影子。


  容妤有些疑惑,等聽見後院隱隱傳來的喧鬧聲,挑了下眉,直接朝後院走去。


  “這是做什麽呢?”剛進院子,話還沒說完,迎麵一團白色不明物體就撲了過來,容妤一驚,下意識想躲,往後退了兩步一個沒站穩就在眾人驚呼聲中往後倒去,不會要在大家麵前摔個狗啃屎吧!

  腦中剛閃過這個念頭,隻覺得腰間一緊,一道有力的臂膀橫過來,握著她的腰將她帶了起來,容妤一個沒刹住直接撲進了“救命恩人”的懷裏。


  好熟悉的場景……

  不過還好,這次沒被推出去——


  “容娘子,沒事吧?”殷玠一手掐著一隻大白鵝,另一隻手臂則緊緊的環著容妤的腰,冷冷掃了一眼正和大白鵝掐架的大白,聲音卻還算溫和。


  “沒,沒事。”容妤臉還緊緊的貼在殷玠胸口,略往後仰了仰身子,想與他拉出一段安全距離,殷玠有些高,容妤自己不算矮,可站直了也頂多能到他胸口,抬頭隻能看見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美人果然是美人,連下巴都這麽好看,容妤也不知道自己這會兒怎麽還有功夫想這些。


  殷玠還摟著她的腰,感受著手下纖細柔軟的腰肢,眸光微動,手指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


  媽蛋!


  容妤身體一顫,差點下意識的使出**無影腳,好在尚存的理智克製住了,有些不可置信的抬頭看殷玠,正好殷玠低頭,四目相對,時間仿佛靜止。


  “哇哦!”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捂嘴,雖然殷公子手裏還捏了一隻胡亂撲騰的大白鵝讓人有些


  忍俊不禁,但俊男美女深情對視的畫麵真的很美好啊。


  就連知道闖了禍正預備偷偷溜走的大白都停住了。


  正拿著斧子劈柴的開陽眨眨眼,左右看看,也跟著捂嘴小聲“哇哦”了一聲。


  天樞從震驚中回神,斜了他一眼,“你哦啥?”


  開陽小聲道:“太感動了,王爺居然為了日後能天天吃到容娘子做的吃食預備以身相許!”別以為他沒瞧見王爺的小動作,還偷偷摸人家容娘子腰來著,說好的不近女色呢?


  天樞一噎,差點被口水給嗆死,見開陽一臉雀躍,天樞看他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你想多了,王爺不過是順手扶容娘子一把罷了。”還以身相許?是嫌自己被掛在樹上的時間不夠長是不是?

  開陽摸摸下巴,一臉莫測的搖頭:“你不懂!”也不想想,他家王爺是會樂於助人的性子嗎?當年戶部尚書家的小姐摔倒,王爺可是麵不改色就走過去了,還不小心踩到了人家姑娘的手,瞧瞧這是人能幹出來的事兒?況且這要隻是扶一把時間是不是也忒長了一些?作為王爺貼心小棉襖,開陽表示,這裏麵要是沒問題他就當場把這把斧頭給吞了!

  “你說,要是容娘子能當咱們主母似乎也不錯啊,人美性子好還做的一手好吃食,並且還附帶一個小娃娃,王爺買一送一這絕對是血賺呐。”開陽不知道想到哪兒去了,抱著斧頭突然露出迷之微笑。


  天樞倒吸了一口了涼氣,左右看看發現沒人注意這邊,臉頰抽搐了一下,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了過去,“不想死的太慘就閉嘴!”


  天樞覺得自己與開陽共事真的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這個嘴上沒把門想一出是一出的王八蛋不知道連累他跟著受了多少罰,這話要是被王爺聽見被掛樹的命運是逃不了了。


  開陽切了一聲,扭頭不理他,隻兩眼放光的盯著還抱著的兩人,默默在心裏鼓勁,橫豎王爺在盛京凶名遠播是娶不到媳婦兒了,還不如趁遠在淮安名聲還沒傳過來真實麵目還沒暴露趕緊騙個媳婦兒回去,畢竟犧牲你一個,造福一大家不是。


  他可是聽說了,前些天葉大人還嘲笑王爺這麽大年紀了卻還是光棍一條呢,瞧這話聽著也忒不得

  勁兒,開陽覺得他作為第一親衛,有必要為維護王爺高大光輝的形象貢獻一份力!


  況且別以為他不知道,離京的前一天上麵的兩位將王爺召進宮可是都說了,不拘家世年齡,隻要是個女的,他敢往宮裏帶,帝後就敢立馬下旨賜婚成親服務一條龍,要求都低成這樣了,可見帝後對自家這位大齡不婚問題弟弟的親事有多不抱指望,畢竟盛京裏頭私下裏傳聞王爺是斷袖,相好的就是那位同樣死拖著不娶親的遠安伯世子葉宸,莫說,剛開始聽到這種傳聞連他自己都差點信了,畢竟相愛相殺不是麽。


  要開陽說,他家王爺雖然是凶了一點,有時候性子陰晴不定愛折騰人了一些,還喜歡使用暴力動不動就踹人去刷馬桶,不會溫言細語哄人高興……除此之外都挺好的,吧?!

  看著自己十個指頭都扒拉了個遍還沒數完的缺點,開陽沉默了一下,突然有些愁,除了有錢有權之外,王爺好像真的沒啥優點了,看樣子容娘子好像也不是貪圖這些的人呐。


  開陽默默抱緊了斧頭,這年頭當侍衛好難嚶嚶嚶.……

  這邊殷玠剛摩挲完就發現不對了,身體陡然一僵,下意識低頭,就對上了一雙漂亮的眸子,瓷白肌膚如玉,精致的五官挑不出瑕疵,由於離得太近,似乎還能聞見陣陣幽香,殷玠一時間有些愣怔,直到感受到懷裏人的推搡,才猛地回神,等看見容妤眼中隱隱閃過的惱怒,殷玠抿唇,臉上閃過一絲羞赫,低低說了一聲“得罪了”才鬆開了握著她腰的手。


  溫香軟玉驟然離懷,殷玠無意識捏了捏手掌,似乎還能感覺到纖細不堪一握的腰肢觸感。


  容妤這會兒才沒功夫去注意他的小動作,略有些不自在的捋了捋頭發,笑了笑,“多謝殷公子。”


  嗯,殷公子是個好人,方才估計是無意的,要不是人家及時撈了她一把,隻怕就得分分鍾狗啃屎了,目光轉到還被殷玠掐著的大白鵝身上,容妤忍不住“噗呲”笑了出來,“殷公子不如先將我這鵝給放了?再捏下去咱們待會兒估計就得再加一道燒鵝了。”


  殷玠還沒回神,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定在了那隻撲扇著翅膀一臉凶意的大白鵝身上,思索了一會兒,“


  燒鵝可以有。”


  大白鵝陡然一僵,也不撲騰了,老老實實合了翅膀裝死,生怕再鬧騰待會兒就得被送廚房。


  容妤眨了眨眼,見殷玠好像是認真的,趕緊道:“這兩隻鵝是我買來看院子的,要是想吃鵝咱們下次再買。”就是不知道團哥兒許不許吃。


  殷玠這才徹底反應過來自己剛剛都說了些什麽,深吸了口氣,強自鎮定的將裝死的鵝扔了出去,斂目,“方才說笑的。”


  容妤正準備說話,腿就又被人給抱住了,低頭就見自家小崽子不知什麽時候跑過來了,正扯著她的衣角,滿臉擔憂,時不時還扭頭瞥殷玠一眼,身邊一左一右站著一隻大白狗與大白鵝,威風凜凜的樣子活像兩大護法金剛,本來是有三個的,隻是方才那隻白鵝被死亡威脅給鎮住了,不敢往這兒湊,隻是嘎嘎叫著助陣。


  容妤正準備彎腰將團子抱起來,結果有人先她一步將人給劫走了。


  看著姿勢不大熟練的抱著小娃娃的殷玠,容妤有些驚愣,團哥兒也是一臉懵,看著抱著自己的大叔叔,眨了眨大眼睛,小嘴微張。


  殷玠摸了摸小崽子的頭,一臉平靜的衝容妤點點頭,“容娘子先忙著,我帶團哥兒出去轉轉。”說完抱著小崽子大步流星轉身就走。


  莫名其妙兒子被奪的容妤:“.……”不是,沒看錯的話,剛才摸團哥兒頭發的手是抓過鵝的吧!


  眾人也都是一臉懵,眼睜睜看著那位殷公子先是摟了自家掌櫃,緊接著又親熱的抱著小少爺出去了,這是什麽情況?

  隻有開陽抱著斧頭一臉欣慰,不住的拿手臂去碰天樞,“看見沒,看見沒,王爺居然抱著團哥兒出去了,這就是圍魏救趙曲線救國啊,先刷孩子的好感,隻要孩子這關過了,容娘子那兒也簡單,王爺不愧是王爺,兵法用的妥妥的。”


  天樞不想再在這兒跟一神經病說話,冷著將他扒拉著自己的手扯了下來,疾步上前衝容妤說了聲出去看看,就立馬往外走,大白搖搖尾巴,也跟了出去。


  一時間兩人沒了影子,還附帶一個兒子,容妤這會兒是真的一頭霧水摸不清狀況了,看不出殷公子還挺喜歡孩子的啊!

  “掌櫃的,東西都準備的差不多了,您要

  不要進來瞧瞧?”一直在廚房忙活的小許氏出來喊容妤。


  容妤點點頭,讓人將方才一狗兩鵝因為爭奪小崽子歸屬權而鬧得一團糟的院子收拾幹淨,自己則讓紅豆與李嬸進廚房幫忙。


  “小姐,你覺得殷公子怎麽樣?”紅豆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小聲問。


  “挺好的啊。”容妤隨口答,“有錢有貌。”


  “那小姐你就沒有別的想法?”紅豆旁敲側擊。


  容妤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臉上那股子興奮勁兒打哪來的,“需要有想法麽?如果一定要有的話,”容妤沉思了一下,“太敗家!”


  紅豆:“.……”小姐在說什麽?為什麽我聽不懂?

  等殷玠帶著團哥兒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大堂隻守著一個叫狗剩的夥計,見殷玠幾人回來,狗剩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再看老實窩在他懷裏手裏還舉著一根糖葫蘆的團哥兒,臉上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可當他瞧見身後跟著的麵無表情扛著一根插著三四十根糖葫蘆的稻草樁子的天樞時,笑容頓時僵住了,這,是不是買的太多了一些?

  聽殷玠問掌櫃的在哪兒,狗剩愣愣的給他指路,見他進了後廚,才咽了咽口水,殷公子好壕氣啊!

  殷玠剛走到廚房門口,就聽見開陽絮絮叨的聲音,“容娘子,我能嚐嚐麽?聞著好香啊!”


  “你不是不能吃辣麽?”柔和的女聲含笑,聽著讓人仿如春風拂過心田。


  殷玠腳步一頓,斂了斂眸子,見他不走了,團哥兒有些好奇的瞅瞅他,扯了扯他的衣領,大概是玩熟了,加上上次樓梯驚魂,團哥兒對殷玠十分親近。


  殷玠摸了摸他的小臉,抬步走了進去。


  果然,廚房裏圍了一群人,十分的熱鬧。


  “呀,爺,你們回來了?”開陽正捏了一片肉往嘴裏塞,見他們回來趕緊三兩下嚼了咽下肚,吃的太急,辣味一路滑下喉腔,辣的他眼淚直飆,見他狼狽,旁邊幾人都忍不住抿嘴笑,紅豆更是毫不客氣笑出聲,“該!”


  “殷公子回來了?”容妤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一眼,笑道,“回得正好,剛做好的冷盤,正試味呢,殷公子要不要也嚐嚐?”


  團哥兒掙紮的要下來,殷玠將他放在地上,團哥兒撒腿就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m……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後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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