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四章 離去
“這是第一截。”
血影將龍海的臂骨一節一節地碾碎。
龍海渾身冷汗直冒,但卻未吭一聲,龍族有龍族驕傲,人可以死,但族群不容輕辱!
對方是被他們龍族搞成這樣的,若是他叫了,便是怯了。
“很頑強嘛,既然如此,那這樣呢?”
血影抬指一點,一道血光穿過龍海胸膛,龍海的氣息登時又虛弱了幾分。
“喲,虛魂受損也如此頑強啊,很好,冥頑不靈!”
正當血影準備繼續折磨龍海之時,五道渡劫後期的氣勢從天而降,朝著冥海鎮壓而去。
“區區死物,找死!”
血影隨手一掌拍出,五尊渡劫後期聯手之下,在其手中竟是連一招都走不過。
“敗了.……徹底敗了!”
炎元喃喃道,想不到五人出手,竟是隻能夠使對方重傷,若是能夠再多一兩息時間就好了.……
“住手!”
一道怒喝響起,一道黑色龍爪從天而降,朝著血影抓下。
“滾!”
血影一聲爆喝,妄圖以聲波喝退那龍爪。
“小子狂妄!”
一道身影自地下衝出,將血影頂開,隨後數道身影出現,將炎魔等人救走。
“魔界五族散魔齊至啊。”
血影虛晃一招與對方拉開距離,看著眼前的十餘人,額頭上滲出一絲冷汗,若是一兩人也就罷了,但十餘人,真要動起手來,簡直就是送人頭啊。
血影眼瞳一凝,體內黑白之力破碎,化作一股溫潤的力量迅速修複著體內的傷勢。
“你是何人?”
龍族大長老龍白深深地砍了一眼血影,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血影有些眼熟,但是看氣息,自己絕對是第一次見到這氣息,如此充滿血煞之氣的氣息,見過一次就絕對不會認錯。
“您老人家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血影冷冷地看了一眼龍白,麵上煞氣散去,露出真容。
“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龍白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之人,這個家夥,明明就已經死了啊,就連虛魂都被煉成了氣血珠,為何還活著?且看實力,似乎比生前還要強大?
“怎麽?我沒死讓你很意外嗎?”
血影嗤笑一聲,“還是說,你壓根就沒打算讓我活著,我的結拜兄弟!”
“熊王,老夫能夠殺你一次,自然能夠殺你第二次。”
龍白穩住心神,不過是一個敗者而已,自己能夠殺他一次,就能夠殺他第二次!
“既然如此,那就來試試吧!”
熊王舔了舔嘴唇,腳下一踏,朝著龍白衝了過去。
龍白同樣也迎了上去,二人登時便戰作一團。
“怎麽回事?”
炎魔族大供奉將力量渡入炎元體內,恢複著其因為施展聖魔血術損耗的元氣。
“大供奉……”
炎元宛若見到親人般看著大供奉,這次各族會盟實在是太艱難了,先是上界來人,後又是那群家夥瞎搞,就不能正正經經地跟他們家學學嗎,好好搞劍炮這種外力不好嗎?偏偏要在那種玩意兒上麵搞事情,現在好了,搞出了個這麽家夥來,差點把自個兒都坑死。
稍稍恢複了一些的炎元將事情統統交代了。
“原來如此.……”
大供奉露出一副 果然如此的模樣,同時也在心底慶幸自己此次未曾前來,否則的話,這丟人的可就是他了。
“若是如此,場中的戰鬥我們就不便插手了。”
大供奉砍了一眼在場的戰鬥,若真是那樣,那麽此時便是龍族內部事宜,他們這些外人倒是不好插手。
“炎魔他們呢?”
大供奉問道,算算時間,差不多也該出來了。
“尚在帝魔山之內。”
炎魔指了指帝魔山。
“還沒出來?莫非是出了什麽事情?”
大供奉眉頭一皺,但卻隻能夠在外幹瞪眼,帝魔山禁止百歲之上進入,即便隻是一道虛影都不行,他即便是想要進去看看情況也無能為力。
先前上界之人貿然對他們出手,恐怕便是因為其**了什麽事情,否則的話絕不會如此貿然行事。
“不知道,但命牌未碎,顯然並未出事。”
炎元一拍儲物袋,摸出一枚炎魔的令牌,雖說族內也有一塊,但作為父親的他,又豈能不隨身攜帶一塊。
“黑冥那家夥去哪兒了?”
大供奉四下看了看,卻並未看到負責此地的黑冥,此人來曆神秘,實力之強,世所罕見,即便是他也沒有把握可以戰勝,各大族群這才對其坐鎮此地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第一次上界之人出現之後,他便消失了。”
炎元想了想,道:“或許是回去了吧,畢竟傳送門會自行關閉,此地並無他事情了。”
“或許吧。”
大供奉眉頭一皺,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但最終還是沒有說什麽。
“結束了?”
大供奉看著龍白。
“讓他跑了。”
龍白搖了搖頭,對方化身萬千跑路,即便是他,也不過磨滅了其中一大半,但剩下的一小半卻已經跑得無影無蹤,不過萬幸的是,剩下一小半,即便重新聚合起來,恐怕連合道期的實力都沒有,倒也構不成威脅了。
“此地情況如何?”
龍白問道,先前一來就開打了,根本沒有時間去管其它事情。
“無礙。”
千言萬語,最終被大供奉凝聚成了兩個字。
待得事情盡數解決後,為了防止生出什麽變故,眾人便待在此地等候自家天驕歸來,這些都是族群的未來,一個族群最重要的部分,唯有他們的存在,才能夠使得族群不斷延續下去,否則的話,光是有絕世高手,但是底下人跟不上,對方隻需要將絕世高手幹掉,年輕一輩又成長不起來,那麽唯有逐漸衰弱,乃至滅亡一途。
數日之後,傳送門一陣波光閃動,以周玄為首的眾人走出了帝魔山。
看到這一幕的大供奉眉頭微微一皺,眼下這等排位,分明不對勁,炎魔什麽性子自己再清楚不過,以他的驕傲,怎麽可能容許有人走在他的前麵,且還一副理應如此的模樣跟在對方身後,宛若小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