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滅殺
“雲宗長老,楚雲。”
“你就是那個失蹤的雲宗長老!?”
大玄人王的態度立刻就變了“哼,不知楚長老來此有何貴幹?朕給你們雲宗分配的作戰任務,似乎是鎮守天海關吧,為何楚長老又在此地?”
“噢!朕想起來了,白長老說楚長老自從來了大玄境內後便失蹤了,想必還不知道此事吧。隻可惜白長老一直寄希望於楚長老您能到來,若是當日您在的話,白長老也就不會身受重傷了。”
“可憐的白長老啊,不好意思,朕失態了。”
大玄人王對於周玄並無好感,這個家夥,可以說是臨陣脫逃,直到現在才現身,不知其意欲何為。
“聽說,你想做陰煞宗的附屬勢力?”
周玄道“你說,若是我將此事上報給宗門,他們,是會繼續出力助你們守城,還是會讓所有人作壁上觀,任由你們自生自滅呢?”
“放肆!”
大玄人王厲聲道“少在那裏血口噴人了,大玄王朝曆代人王都是雲宗堅定的擁護者,世代忠良,絕無二心!你若是膽敢汙蔑大玄清明,休怪朕去雲宗那裏告你一狀!”
“是真是假,人王你心裏最清楚。”
周玄微笑道。
“楚雲!朕敬你是雲宗長老,這才對你客氣三分,但你也休要得寸進尺!”
大玄人王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說話要講證據!你說我大玄王朝投靠陰煞宗,可有證據!若你再胡言亂語,休怪朕不講情麵!”
“你要證據?我這就給你。”
周玄掏出一枚留影水晶,靈壓注入其中,一段大玄人王摔東西的畫麵映入眼簾。
影像一直持續到大玄人王癱坐在龍椅上才結束。
大玄人王麵色慘白地跌倒在地,完了,全完了,在沒有證據之前,還可以扯皮幾句,將此事一推二五六,推給替罪羊。
但是連影像都被錄下來了,即便是狡辯都無法。
“停止陰煞宗投靠行為,此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且妖亂,我也會替你解決。”
周玄將留影水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靜靜地看著大玄人王。
“你是雲宗的長老吧,此事,應該有違宗門利益吧?”
大玄人王問道,他信不過啊,萬一周玄是在坑他,那整個大玄王朝怕是會墮入地獄。
“我受過大玄太祖恩惠,因此,隻要你們大玄王朝做的事情不太出格,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周玄解釋道,若非如此,他即便會替大玄解決妖亂,但事後也會將留影水晶上交宗門。
“既然不想說,又何必扯謊來誆騙朕。”
大玄人王冷笑,大玄立國不知多少年,太祖早已坐化,即便有傳承奇遇留下,也早就被他們王室奪取一空,哪裏輪得到一個外人。
“信不信由你,機會我已經給你了,能不能把握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周玄將留影水晶留下,身形消失在禦書房內。
“此人,究竟意欲何為?”
大玄人王看著桌子上的留影水晶,眼神複雜。
“唉”
良久,大玄人王幽幽一歎,將鬼王召回,下達了停止與陰煞宗投靠事宜。
選擇已經擺在麵前,若他還不知好歹的話,恐怕真得滅國了,大玄的基業,不能砸在他的手中。
天海關,大玄王朝臨近中部的城池,此刻天海關外,無數妖物衝擊著城牆,如海浪一般,一層疊一層,飛禽妖物更是不斷在空中襲擾著守城修者。
若非天海關有護城大陣在,恐怕早已被破,但即便是護城大陣,此刻已是搖搖欲墜。
無數的妖物自爆力量不斷震顫著護城大陣,除非將他們一擊必殺,否則但凡有一口氣支撐著他們衝到護城大陣之前,妖獸們便會毫不猶豫地展開自爆,一次又一次地消磨著大陣威力。
“守不住了”
守城副將是一位元嬰巔峰修者,在他之前,正是雲宗白長老負責鎮守此城,日前化神妖修出手,白長老拚死一戰,最終以重傷的代價斬殺了一尊化神妖修,這才極大緩解了天海關的困境。
隻可惜,經過數日的堅持,天海關已是支撐不住,不論是護城大陣還是城牆,在妖獸不斷地衝擊之下,搖搖欲墜。
現如今整座天海關被妖獸團團圍住,上有飛禽,下有走獸,當真是上天無門,入地無路,即便是想要棄守城池也做不到了。
罷了罷了,老夫修道六百三十年,活得夠久了,與其繼續苟且偷生下去,不如在臨終前,為天下蒼生,盡一份綿薄之力。
元嬰巔峰修者看著逐漸從躍上城牆的四尊元嬰巔峰妖獸。
手中長劍揮舞間,劍光吞吐間,瞬間重傷了其中一位元嬰巔峰,但其餘三人,趁此機會,手段齊出,打算將其分屍食之。
“雷。”
一個陌生的聲音在天地間響起,隨著話音落下,天上雷雲在極短的時間內匯聚在一起。
道道紫雷落下,煌煌天威之下,不論是元嬰妖修亦或是僅靠本能行動的妖獸,無不趴在地上戰戰兢兢。
並非是認出了紫雷的來曆,而是來自血脈深處的恐懼感驅使著他們不得不趴在地上。
妖族等級森嚴,一旦確認,再也無法更改,紫雷來自於雷凰,雷凰乃是妖族最高等級的五大聖獸之一,天生就淩駕於所有妖族之上。
“化神!是化神大佬來救我們了!”
“蒼天有眼呐,終於又有一位化神前來支援我等了!”
“又一位化神大佬,大玄有救了!”
雖說下方修者並不清楚周玄的身份,但是能夠一招擊殺在場包括元嬰巔峰妖族在內的大佬,絕對是化神期無疑!
再加上周玄極為麵生,他們根本從來沒有見過他,下意識地便將其當成了剛剛來支援大玄王朝的化身強者。
紫雷無窮無盡,將包圍住天海關的妖族統統滅殺一空,天海關附近土地,焦黑一片,說是妖族圍城,倒不如說是天降正義。
群修看著這一幕如同在做夢般,但身上的傷勢和血跡卻無一不在提醒著他們方才經曆了一場惡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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