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也沒什麽聯係
祁時笙頓時就不動了,大眼一眯,“好。”
蕭槿:“……”
怎麽有種上當的感覺?
“阿姨,快去吧,我保證我會乖乖的。”
蕭槿關上臥室門,她還能想象到祁時笙那張燦爛的笑容,有些奸詐呢?她懵懵懂懂的到了二樓樓梯處。
大廳裏隻有一盞落地歐式台燈散發著柔和光芒,將奢侈的家具折射的更加夢幻,蕭槿看到一個人影斜靠在沙發上。
整個人都朦朦朧朧的,偏偏那俊美的臉龐是那般奪目,在柔和的光線下好似一個沉睡的吸血鬼。
還真跟他兒子說的一樣。
蕭槿鬼使神差的走下台階,越是靠近大廳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心髒跳的越厲害。
燈光柔和的籠罩在祁慕深精雕細琢的臉龐,黑黑的眼睫好似兩柄羽扇,高挺的鼻梁,完美幅度的嘴唇,每一處都仿佛是上帝最精心的製作。
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明目張膽的看著祁慕深。
真是好看的厲害。
蕭槿呆呆的看了一會兒,忽然,祁慕深動了一下,她嚇得連忙要躲起來,卻見祁慕深隻是往下挪了挪,眼睛依舊緊緊閉著。
呼.……
蕭槿呼了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剛剛那麽驚慌是怎麽回事。重新審視了祁慕深一會兒,然後拿出毯子給他蓋上。
睡著的祁慕深比平時看起來柔和了許多,臉龐俊美的不像真人,蕭槿忍不住伸出手輕輕描繪著祁慕深的眉眼,緩緩來到他的嘴唇,想象著就是這樣的唇吻過她,再往下是鎖骨,胸膛,再往下……
什麽!蕭槿猛然回神,她在做什麽!
蕭槿慌亂的收回手,心髒撲騰撲騰跳不停。
這個男人果然是妖孽,睡著了都能懾人心魄,不然她剛才怎麽能那麽做?
她為什麽會這麽做?
祁慕深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危險了,理智告訴她,他們之前的關係僅僅是條約情人,可是,為什麽她的心有些……
蕭槿喊來了兩個傭人一齊把祁慕深攙扶著回了臥室,這個男人喝多了死沉死沉的,三個人扶的也都費死勁。
祁慕深整張好看的臉白的厲害,蕭槿以為他是哪裏難受了,後來聽管家說祁慕深喝酒越喝臉越白,她也就放了心。
管家說:“從前少爺喝多了誰也不讓碰,剛才你扶他時他睜眼了,還以為他會發脾氣,不過還好是蕭小姐你。”
等臥室裏消停後,蕭槿給祁慕深掖了被角剛要走,手就被人攥的死死的,她以為祁慕深醒了,趕緊抬眼看去,卻見他依舊睡的熟。
蕭槿掙了掙手沒掙開,有些氣急敗壞,這人喝多了力氣還這麽大呢。
祁慕深被扯的不耐煩了,直接手一用力,蕭槿天旋地轉中摔在了床上,後腦勺重重的撞在他肩膀上,疼的她齜牙咧嘴。
這孫子!
要不是看他被撞了也沒醒,蕭槿真以為他是裝的。
這時候也都快淩晨了,蕭槿又動彈不得,氣著氣著也倒把自己氣睡著了。
第二天蕭槿醒來時身上還橫跨著一條胳膊,抬頭就看到祁慕深尖削的下巴,怔怔的看了許久,然後低下頭將臉埋在他的脖頸裏,伸手輕輕摟住了他的腰。
等蕭槿再醒來的時候,祁慕深已經不在了,摸了摸身旁床單溫度已經變涼,看來走了能有好一會兒了,她看了下時間竟然快中午了,頓時欲哭無淚。
今兒可是上班的日子,她剛升了副總就接連遲到,祁慕深也不說喊她。
等到了大廳也沒見祁時笙人,管家見蕭槿在找人,就說祁時笙上幼稚園去了。
蕭槿想了想,還就自己沒時間觀念。
連飯也顧不上吃了,直接拿著手包就出去了,等管家從廚房出來後早就不見蕭槿人影了。
蕭槿一路開車往公司去,忽然手機響了,她按了藍牙耳機聽到通話內容後,登時震撼住。
“嘶——”
刺耳的刹車聲響徹在耳邊,蕭槿才回過神來,忙說:“謝謝,我現在立刻過去!”
來電話的是老家那邊媽媽墓地的管理員,他說她媽媽的墓碑被砸了,照片也被扣下來燒了,就連旁邊種的萬年青也用開水澆死了。
蕭槿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能做出這種事的人隻有蕭譽,她想不到別人!
他說過要把她媽媽的墳墓挫骨揚灰!本以為這隻是威脅的話罷了,沒想到這個畜生竟然真這麽做了,也不怕折陽壽!
蕭槿顫抖的拿出手機打電話給蕭譽,好半天那邊才接起來,蕭譽陰沉的不耐煩說:“你還敢打電話給我,真以為自己有幾斤幾兩了?”
“蕭譽,你他、媽的敢把我媽墓地毀了,就不怕自己死的快嗎?!”蕭槿大聲質問著,如果蕭譽站在他麵前,她恨不得上前一個耳刮子。
蕭譽也氣惱了,“蕭槿,我真是給你臉了是不,話都不知道怎麽說了?你媽那賤人墓地活該被毀!我倒是很想知道是誰做了這天大的好事!”
蕭槿愣了一下,聽蕭譽話裏的意思,難道這事跟他沒有關係?
就這一愣神的功夫,耳邊蕭譽的話越罵越難聽,蕭槿懶得再聽他多說直接警告他幾句就掛斷了電弧。
班是沒心情去上了,蕭槿將車頭調轉個方向往老家那邊開去。
老家是在一個小鎮裏,母親娘家人隻有一個弟弟,平日裏經營著水果買賣,蕭槿隻見過一次麵,那還是沒被接走的時候,如今跟蕭槿也沒什麽聯係。
蕭槿到了水果店後看到個瘦瘦的中年人在忙活,與自己印象裏比較了一下,估摸著這個就是母親的弟弟了。
那中年人以為蕭槿是來買水果的就來迎接,蕭槿道出了自己的身份,中年人遲疑一下,臉色沒多大好看,直接走回了店裏。
蕭槿連忙跟上去說:“舅舅,您知道我媽的墓地被人毀了吧,是誰毀的您能知道嗎?”
“我怎麽知道?”中年人瞪了一眼蕭槿,“中年人瞪了一眼蕭槿,“你走吧,別耽誤我做生意。”
蕭槿本以為就算舅舅怎麽和母親有隔閡卻也沒想到會是這樣,頓時有些心涼,當即調頭就走,這時迎麵走來一個中年婦人,細看下是多年沒見的舅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