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爭奪公司
“周總怎麽還沒有來?”站在會議室內的一個男人略微急躁地說道。
“就是李董,您怎麽也來了?難道周總把所有的人都叫過來了?”男人對著被稱為李董的人客氣地說道。
“我不知道,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自稱是周總的秘書。”另一個男人對著身旁的人解釋道,一臉的疑惑。
此時的會議室裏已經聚集了好多股東,亂成了一鍋粥……
“周總怎麽還沒到?”
“我去問問他的秘書,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讓我們一群人在這裏幹站著像什麽話!”
隻見會議室的門口,男人氣衝衝地離開了。
“咚咚咚――”
男人氣衝衝地敲響秘書室的房門,看著裏麵依然坐在一起的秘書們,立即吼道:“你們周總怎麽還沒來?把我們一群人留在這裏算什麽事情!”
“周總沒有說讓開會議啊?我們沒有接到通知――”
秘書一臉的茫然,完全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
“什麽?那我們是怎麽來的?你們是不是其中一個人給我們打過電話?”男人不相信,再次詢問道。
“沒有啊,你們有嗎?”
“沒有。”
“沒有――”
秘書室內的幾個女人麵麵相覷,正好被走在門外的翟絲雨聽個正著。
“是我打的――”翟絲雨站在秘書室外,看著裏麵發生的一幕,目光清冷地瞅著在場的那個股東,絲毫沒有一絲的膽怯。
“你?你是誰?”
男人明顯沒有見過翟絲雨,蹙著眉頭,一臉疑惑地盯著,有一種說不清楚就別想安全走出去的衝動。
“張董,這位是陳文彬小姐,是陳瑞東的女兒――”女秘書朝著男人耐心地解釋道,都是兩個巨頭哪一方都不能得罪。
“陳瑞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男人的語氣瞬間變化了,衝著翟絲雨疑惑地問道。
“是我――”
這下連一旁的女秘書也開始驚奇,不知道該怎麽緩解這一尷尬的境遇。
“什麽事情?是周總讓你來的?”男人仍然不可思議地問道,聲音逐漸放軟。
“不是,會議室內的人應該都到的差不多了吧,那就開始吧。”
翟絲雨的語氣有些冷硬,完全不似一個初來咋到的小職員。
翟絲雨走後,秘書室內響起一陣激烈的討論聲……
“你說她有什麽資格去召開董事會?難道我們公司要和他們合作了?那也不可能啊,那也應該是她爸來呀,何況周總還沒有到――”
“不知道,不要瞎猜了,可能是有別的原因吧?”
“上流世界我們不懂――工作吧!”
秘書剛說完,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身影,嘴都張成了0型。
“周――周總,您……”
女秘書朝著門口的周文修結巴道。
明明航班是今天晚上才到的,現在門口站著的男人不應該在機場嗎?這個又是誰?
“是不是已經召開會議了?”
周文修強吸了一口氣,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如果不是有一個股東臨時追問追劇開會議的行徑,自己到現在還被蒙在鼓裏。
“還――還沒有――剛剛才走。”
秘書被周文修冷冽的眼神瞪得有些害怕,低著頭,悠悠地說道。
“……”
周文修聽完,立即飛奔出了秘書室。
“這到底怎麽一回事啊?怎麽感覺今天要發生大事情了?”
“沒我們的事情,即使發生,也和我們無關――”
此時的會議室內……
“大家先安靜,再等一會――”
其中知道內情的幾個股東稍微安撫了在場的其他人。
“等?我們的時間可沒有這麽多浪費在這裏?時間就是金錢,對我們來說,時間意味著什麽,我想各位不會不知道吧?”
男人的話剛落下,會議室的門從外麵被人打開。
“我來了――”
翟絲雨衝著會議室的人一本正經地說道。
聲音不算大,卻給人一種無形的震懾力。
“……”
會議室內突然安靜了下來,目光全部聚集在了翟絲雨的身上,有些人甚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著這位傳說中把所有人召在一起的女人。
“你是誰?”
終於有一個人看向翟絲雨問道。
翟絲雨平靜地盯著那個人,再掃了掃早場的其他人,並沒有回答男人的話,而是冰冷地說道:“我召來大家,隻是為了說一件事情,廢除周文修的總裁位置――”
“你做夢!”
所有人把目光再次投向會議室的門口,看著從外麵趕過來的周文修,再看看此刻平靜站著的翟絲雨,目光來回逡巡。
“你憑什麽?陳筱媛,你隻不過是一個大亨的女兒,還沒有機會來插手久泰餐廳的內部事情!”
周文修冷冷的盯著翟絲雨,眼中一閃而過嗜血的光芒,當聽到翟絲雨召開會議時,有些錯愕,但當親耳聽到時,周文修還是感到胸腔內有無數的無名之火。
“嗬!”
翟絲雨仍然是淡定地站著,多日以來的怒火終於可以在今天爆發,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如同小醜一般的男人。
“對啊,陳小姐,按道理來說你沒有資格來參加久泰餐廳的事情,即使你現在人事部的一員,但是這是高層人員的決策――”
另一男人冷靜地說道,言外之意在場的人無不知曉。
“那如果前任總裁翟絲雨還活著呢?是不是可以讓周文修退位了?”
翟絲雨冷冷地攥緊了拳頭,目光冰冷地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
“你說什麽?這不可能!如果翟絲雨還活著,為什麽不來見我們?也不來同我結婚?”
周文修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連自己都沒有了信心。
“嗬!周文修,你應該更清楚翟絲雨為什麽不來同你結婚吧?因為你不配!”
翟絲雨抱著兩條胳膊,衝著周文修不夾雜任何一絲的感情吼道,仿佛用了畢生的力氣。
會議室內的人全都用一種不可思議地看向翟絲雨,隻有周文修臉色憋得通紅,不知道該怎麽去反駁,他在納悶眼前的女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麽?
“你為什麽會這樣說?我可是絲雨的未婚夫,最愛絲雨的人除了我,還會有誰?你們說說看――”
周文修把目光放在了在場的各位身上,誰都知道,在翟絲雨去世的那段時間,周文修的狀態是幾度崩潰的。
“陳小姐,是啊,你為什麽這樣說,那段時間我們可都是看著周總一路這麽過來的――”
其中一個和周文修走得很近的男人衝著翟絲雨解釋道。
“有些東西是可以在表麵下功夫的,難道你們不知道嗎?”翟絲雨鄙夷地看向周圍的人。
“可是……”
位於翟絲雨最近的一個股東對著翟絲雨剛想說話,被一記冰冷的眼神瞪得乖乖閉上了嘴巴。
“陳筱媛,就是因為我一直在追你,你不答應也不至於這麽對待我吧?”
周文修逐漸靠近翟絲雨,陰冷的目光直射進翟絲雨的心裏。
“周文修,我為什麽這樣說,你應該心知肚明吧!不用我一句一句解釋,如果你想聽,我可以一條一條地解釋。”翟絲雨冷冷地說道。
“你!我問心無愧,倒是你,你怎麽就判定翟絲雨還活著?”
周文修疑惑地看著對麵的翟絲雨,由於今天的翟絲雨穿著一雙高跟鞋,身高已經和對麵的周文修相媲美,乍一看來,周文修根沒有什麽威懾力可言。
“周文修,你終於問到了,我還以為你會一直逃避這個問題?”
翟絲雨不屑地看著對麵站著的周文修,雙手自然地放下,在眾多人的注目中,來到一張辦公桌上,從包裏掏出來幾張紙,衝著在場的人說道:“我就是翟絲雨。”
翟絲雨話音剛落,目光一直鎖定在周文修的身上,可以清楚地發現周文修的身體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冷笑一聲。
“你憑什麽這樣認為?你有什麽證據?你不是陳筱媛嗎?”
周文修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熟悉周文修的人都應該清楚,周文修的聲音裏帶著一絲的膽顫,也許周文修潛意識裏也在認為翟絲雨還活著吧――
“陳小姐,這裏是莊嚴的地方,不是胡鬧的地方,如果是有私人矛盾可以單獨找一個地方詳談――”較為長者的男人衝著翟絲雨皺緊了眉頭說道。
“大家看看我手裏的這份DNA報告再下定論――我翟絲雨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相信於我共事一段時間的董事們也應該知道我翟絲雨的人格――”
翟絲雨漠然地瞅著會議室內麵麵相覷的一些虛偽的男人。
“這個……”
翟絲雨看出了在場人的猶豫,把手裏的那份DNA報告直接遞給了其中一個男人,看過的人無不張開了嘴巴,有些不可思議。
周文修當然不會放棄反駁,冷冽地道:“翟絲雨已經死亡,我親眼所見,你手裏的DNA鑒定報告很有可能是從醫院裏偷出來的――”
“偷出來?你的意思是這份鑒定報告是以前的做的?那為什麽時間是昨天的時間,證明了什麽?”
翟絲雨一語道破周文修口中的破綻。
“……”
周文修看著不斷朝著自己投過來的質疑,雙手抓著頭發,“你們別聽這個瘋女人瞎說!我這裏還有死亡報告,不信你們可以過來看――”
“周文修,不要再做無謂的抗爭了,為了讓你的行徑公之於眾,我不惜一切代價挖起自己父母的墓地,就是為了做這個DNA鑒定,為了奪回公司,就是一切我都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