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沐戎名聲不太好
“司宴,我很難過。”
曲婠婠沒有明說自己難過什麽,司宴卻能很清楚的捕捉到其中的意思,“卿卿,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雖然師傅將你關在了地牢但是並沒有把事情交給沐戎處理,你放心,崇華師弟接受事情後他一定會給你洗清冤屈。”
“司宴,你是不是被責罰了?”曲婠婠抬眸,擰著眉頭深望著他。
得知自己出事司宴一定會去找江華天問清事情,江華天本就對自己頗有成見,見司宴如此失態不顧一切他又怎會不惱。
司宴安慰道,“沒事,就是今日之後要隔斷時間才能見麵了。”
“又被關禁閉了嗎?都是我的不好又讓你受連累了。”曲婠婠神色變得內疚起來。。
他們天機門最喜歡的處罰就是關禁閉了,最嚴重的也就是鞭撻之刑,除此之外曲婠婠無感新意。
“沒事卿卿,不過是去思過崖待段時間而已。”
這一夜,因為有司宴的陪伴曲婠婠過得很是愜意,天明之後,司宴離去又迎來了紅袖,麵對著被關在地牢的曲婠婠,紅袖的臉色可算是難看到了極致。
她家宮主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宮主,南笙他們如此對待於你,你真的準備繼續忍下去吧?”紅袖將食盒中的飯菜一一擺出,言語之間盡顯憤怒。
“當然不會。”曲婠婠裙擺一揭,直接雙腿盤坐在地麵,“我以為上次的懲罰已經夠讓她痛心悔過了,沒想到他們不僅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反而更加針對我,如此挑釁我又豈能不與還擊?”
聞言,紅袖的臉色總算好了很多,將手中的菜全部擺好後,她也以同樣的姿勢坐在了曲婠婠的對麵,饒有興致的詢問,“宮主打算怎麽做?”
曲婠婠被關地牢這幾天肯定是不能出去,那麽能代替她實施計劃的人也就隻有紅袖了,說起這種事情紅袖可最是喜歡不過。
曲婠婠邪魅一笑,輕抬手朝她招了招,隨後附在耳旁輕聲低喃了幾句,紅袖聽完後先是短暫的怔楞,而後重重地咽了咽口水,“宮主,會不會太狠了?”
“狠嗎?”曲婠婠收回手,執筷夾起菜開始細嚼慢咽,“我若不這樣做,她又如何知道我的歹毒。”
紅袖想了想也是,進入天機門差不多三個多月了,這段時間裏她好久都沒有曆經血腥竟差點忘記自家宮主的本性和她們花楹宮的宮規了。
“那宮主,你的事情該怎麽辦?我該如何幫助?”想到這個問題,紅袖又苦惱起來。
曲婠婠笑笑,“暫時先不用管我,讓外麵先熱鬧一下。”
紅袖離開後沒多久崇華又來了,關懷一番後又問了些關於昨夜發生之事,他逗留的時間不長,不過一炷香時間而已。
除此之外,當然作為始作俑者的其中一人南笙自然是少不得來看笑話,相對於曲婠婠的落魄被關南笙表現的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樓卿卿,你是不是想不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南笙隔著牢門,笑容滿麵的問。
她就像是一個勝利者,此時此刻正在炫耀著自己的榮耀。
樓卿卿凝眉問,“是你們設計的對嗎?”
“是有怎樣?我早就說過不要得罪我,你偏偏不聽還仗著有大師兄的維護處處不將我放在眼裏。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恨你,尤其是……”說到這裏南笙停頓了會兒,“你搶走了大師兄,憑這點你就罪該萬死。”
“搶?”曲婠婠失笑,“南笙,這個搶字你怕是用錯了吧?司宴又不曾屬於過你,談何搶字?”
“怎麽不是搶?”南笙爭辯,“要不是你來?他怎麽會不喜歡我?我整整喜歡他六年多,而你才來了多久?你唯一值得炫耀的不過就是那張麵皮。如果沒有它,你覺得大師兄他會喜歡你?”
麵皮!
曲婠婠輕歎。
她真的很想告訴南笙,當初自己的想法也同她如出一轍,想靠著這張麵皮取悅他。要不是得知了他有麵盲之症,就算現在他的喜歡可能她都會以為是喜於顏色之好。
“就算沒有我也有蘇香寒,再怎麽輪也輪不到你,你也說了自己喜歡了他六年多,但凡他對你稍稍有點心思都不會讓你空等這麽久,難道到就這種時候你還看不清楚?”曲婠婠道。
“哼!”南笙不屑,“現在你當然會這麽說,畢竟你已經存在在大師兄心裏。可是我就是不甘心,我告訴你樓卿卿,你別以為我會輕易放過你,這隻是開始,以後你還有更痛苦的時候。”
“哦,那我等著,看看你還想把我怎麽樣。”曲婠婠盤腿坐在床鋪上,手撐著下巴,像是在仔細的打量著她,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的趣味,“南笙,據說中了合歡散的人必須得歡好才能解毒,要不然就會血氣翻湧爆體而亡,我很好奇,那夜你是找了誰給予解毒的呢?”
提及此事,南笙霎時就炸了,她咬牙切齒,心中怒火攻心,“找的是誰,不都是你安排好的嗎?”
“哦!你知道啊!”曲婠婠意味深長的道。
她這樣子放在南笙的眼裏無疑就是赤果果的羞辱,南笙強行忍住想要將她掐死的衝動問,“大師兄,他是怎麽解毒的?”
問出這句話,南笙的心裏已經在瘋狂的流淌著血,她雖然猜測到了結果,但是沒有親口得到應證還是會帶著僥幸心思。
“我?”曲婠婠笑著指了指自己,“你覺得呢!”
“你幫忙解的?”南笙緊扣著手尖長的指尖扣進掌心中浸出了血腥味。
“要不然你以為會是誰?”曲婠婠嘴角又上揚了些許,綻放著得意笑,“說來這還挺多謝你的幫助,要不是你的趁人之危又怎麽能讓我漁翁得利。不過我想你應該對我充滿了恨意吧!自己精心設計的計劃不止便宜了我,還把自己搭了進去。”
“哦!對了,還有件事情我得告訴你,沐戎他呀行為不檢,常進勾欄風月之所你可得注意身體,別被染了什麽不好的病,要不然別說**了,就連你人怕都沒法做了。”
“樓卿卿,你不要胡說八道!”南笙臉色瞬間煞白如紙。
曲婠婠挑眉,“我可沒有胡說,沐戎他不止風流成性而且嗜好還有點特別,喜歡的都是些醜陋和粗俗不堪的女子作陪,你若不信大可拿著他的畫像去幾處鶯燕樓打聽打聽,看我說的是否假話。”